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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情深作者:梦回醉暖2014-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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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没好气的说:“没看见吗?有人想杀我家少爷,反被我们给毙了!我说省城的治安怎么这么差?你们还要不要干了?叫你们卢局长来!”
带队的警察是极为清楚白如风的身份地位的,火急火燎的说:“白,白少爷,这也不关我们什么事啊?这些人胆大妄为,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我们也没办法啊!”
白如风斜睨了阿蒙一眼说:“阿蒙!别胡说八道!敢问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啊?”带队的警察忙说着:“白少爷,您别折煞我了,我叫刘杰,是这一片的队长。”白如风口气极好的对那个警察说着:“原来是刘队长。刘队长是白某的救命恩人啊。这些人是来暗杀我的,多亏刘队长及时赶到,击毙了歹人,白某才捡回这一条命!”
那刘队长一听,高兴极了,原来白如风竟是要帮他揽下这一功,他又岂会不懂,所以顺着白如风的话就说:“好说,好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白如风又笑着对他说:“卢局长那里,我一定会据实相告,刘队长就等着领赏吧。”姓刘的笑的嘴都咧到了后脑勺去了,这白如风果然是个人物,是个会办事的人物,难怪在哪里都吃的开。
打发走那些警察,白如风顿感身体一阵恶寒,汗水湿了衣衫。手下人连忙将汽车开了过来,拥着白如风上了车。阿蒙吩咐几个手下立即坐车去广济医院找李斯特大夫,然后急急就让司机开车回公馆。
阿蒙心中难掩焦急的问道:“少爷,要不然去军部吧?”白如风小声说道:“这么点小伤,跑去军部做什么?司令知道了又要唠叨,我还想要多活几年呢,他一唠叨就没完。”阿蒙一听也只能顺着他,就急吼吼的骂着司机:“妈的!你开那么慢做什么?!开快点!”
回到公馆时,天已经黑了。何尊正和白岩在花园中说着话,就见到一众手下拥着白如风往洋楼里走,手下人的神色都很焦急,看情形颇有些乱。
何尊突然觉得有些心神不定,有些担心的问着白岩:“白大叔,发生什么事了吗?”白岩也一脸疑问说:“不知道,我们去看看吧。”
何尊就跟着白岩进了洋楼,发现白如风的手下们神色凝重,不时有人进进出出白如风的房间。白岩就问一个手下人说:“发生什么事了?”那个手下说:“少爷在码头被人偷袭,中了枪。”
何尊一听,顿时觉得似乎有只手深深插入了自己的胸膛,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撕扯着,他就焦急的迈上楼梯,脚步一个不稳,滑了一下,跌倒在楼梯上,有些疼。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原来他在乎他,这样在乎他。
他站在白如风的房间门前,刚伸手准备去扭门把手。阿蒙黑沉着脸说:“你来干什么?!”
阿蒙不喜欢何尊,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在他看来,眼前这个人跟小倌没什么区别,少爷是被猪油蒙了心才将这个人带回来,就是因为这个人才让少爷变得魂不守舍,所以他对何尊带着很大的敌意。阿蒙站在门口挡住,不让何尊进入。
何尊睁大了眼睛看着阿蒙,心里清楚的感觉到了来自阿蒙冷冷的眼光和不屑,但他却丝毫没有退缩,手依然死死抓着门把手。那眼光倒把阿蒙看得有些畏惧了,终于阿蒙轻咳了一声退到了一边。
门开了,只见白如风半倚在床头,微微向上仰着头,曲着左手扶着右臂,脸色发白,英气逼人的脸上早已布满细碎的汗珠。
何尊觉得心里很难受,有种来源不明的心痛顺着他的心房游走着,游走在他以为早已麻木的心房中,眼中晃晃悠悠跌落了水珠,落到了地上。
听到有人进来,白如风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人居然是何尊,他暗笑着自己,中弹的部位是手臂又不是被枪打中了脑子,还产生了幻觉不成?何尊怎么可能来找他?何尊这个人啊,看似柔柔弱弱的,实则倔强的很。
距离上次争吵已经过了好些天了,他们也一直冷战着,何尊绝不会低下头来找他。白如风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又闭上眼养神。
何尊见他如此,心中顿觉有些懊悔,就快步走到床前,小声得问着:“你受伤了?”白如风一听,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响,他猛然睁开眼睛,真的是何尊!何尊就站在他的面前,眼中还带着依稀的水汽,像含着雾气的湖水,慢慢的晕开波动着。
这样子的何尊是最让他心疼也最让他没办法拒绝的,怯生生的像极了一个单纯的孩子,他只想一把将他拥入怀中,将他嵌入自己的胸口,将他好好保护起来,再不让任何人觊觎。
只是现下,他不想让何尊看到他狼狈的一面,他故意沉下脸说:“出去!”何尊一愣,但并没有离开,反而大着胆子拿出手帕替白如风擦着脸上的汗水轻声对他说:“对不起,那天是我不好,不该惹你生气,不该说你是恶棍。”好吧,他认了,他担心他。
白如风看着何尊忽闪忽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开一合的红艳唇瓣,听着他说的话,内心充盈着巨大的欢愉,但他不愿何尊看到血腥,又沉下脸来对何尊说:“出去!”这时,阿蒙走了过来又恶声恶气的对着何尊说:“走吧!少爷不想见到你!”
何尊用黑亮璀璨的眼睛看着白如风,小声得说着:“不要赶我走。”白如风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心内炽烈的火焰烧着了,也恨不得这把火将他与何尊围起来,再见不得有任何人横隔在他们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
☆、互诉心意
这时,李斯特走了进来,看着他们,脸上出现了一个意味难明的笑容说:“白,我需要找个人帮忙才能帮你做手术。”他朝何尊勾了勾手指说:“你来帮忙!”白如风一听就反对:“不行!不能让他来做这个!”他不想让何尊看到做手术时血腥的场面,他怕吓着他。
李斯特阴测测的笑着,弯下腰小声对白如风说:“白,我在帮你,你这个笨蛋!你看不到你的小情人很紧张你吗?他绝对会比任何一个护士都体贴。”说完李斯特对着阿蒙说:“你出去!”阿蒙气愤难平得走出了房间。
李斯特拿出两双医用手套,递了一双给何尊说:“戴上!”他将手套戴上后,吩咐何尊:“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何尊有些紧张的轻轻的点了点头,白如风对着李斯特白了一眼,心中把李斯特暗骂了一通。李斯特对何尊说:“现在你把他的右臂按在桌上不能让他动,因为等一下做手术时,会比较痛。”
何尊就把白如风的右臂按在了床头柜上。李斯特拿出剪子将白如风的衣袖剪开,手臂上有个暗红的圆形弹孔,还在流着血。何尊一看,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其实李斯特跟白如风都清楚的知道,子弹入的不深,也没伤到骨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这点疼痛白如风还是能忍住的,所以李斯特也没准备给白如风用麻药,他只是想作弄一下白如风的这个小情人,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李斯特一看何尊的模样,就故意说:“你哭什么?等下眼泪掉进伤口,如果感染了,他的手就保不住了!”何尊就硬生生的将眼泪憋了回去。
李斯特右手手持镊子伸入弹孔中,左手则顺着肌肉轻轻向前推着,白如风眉头一皱,闷哼了一声,身形却一动不动,何尊看在眼中,心中却疼痛万分,情愿是自己代替白如风受这些疼痛。
李斯特又将伤口两侧一挤,白如风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李斯特已经用镊子夹住了被挤出的一点点弹尾,用力一拉扯,一颗染着鲜血的子弹就稳稳被带出了弹孔,子弹被扔在医用搪瓷盘中,发出了“叮”的清脆响声。
何尊看着这颗变形的子弹,苍白着脸,心中就像是被这颗子弹击中了一样,绽开了,破碎了,就是这颗子弹,伤了白如风。李斯特取出子弹后,又将药物注入了弹孔中,将伤口进行了清理,药物的刺激让白如风频频皱眉,何尊睁大了眼睛,早已心酸到不行。李斯特将止血粉和磺胺粉撒在伤口上,最后终于将伤口缝合,白如风早已被冷汗湿透腹背。
李斯特对何尊说“剩下的就交给你了,用这个药棉帮他清洁下。”何尊小心翼翼的用药棉清洁着白如风伤口的创面,生怕弄疼了他,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个初生的婴儿。
白如风痴迷得看着何尊,眼神一刻也不愿离开,而李斯特却有些好笑得看着这两个人,重重得咳了一声,两人就将视线集中在了李斯特身上。
李斯特用绷带将白如风的右臂吊好,对何尊说:“这些天,你要好好照顾他,他的右手不可以沾水,不可以拉扯到伤口,要随时注意他不能发烧,还要注意营养。我会每天都过来看一下,希望他的伤口不要化脓感染,不然还需要引流什么的,那样的话,他就会受更多的苦了,等下我会给他注射一针盘尼西林。嗯,他大概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饭,你去给他拿点吃的东西过来。”
李斯特见支走了何尊,就大笑着揶揄起白如风来:“哈哈哈!白!你这个小情人实在太有趣了!你刚才看见没?他哭了!哈哈哈!他居然为了你掉眼泪!这实在太好笑了!”
白如风斜睨了他一眼,心中其实非常欢喜,却不动声色得说:“李斯特,你太多事了!别以为我伤了右手就没办法收拾你。”李斯特笑得停不下来:“我,我知道,你的左手也很厉害。不过,你真是该好好感谢我,不然,你怎么会知道你的小情人这样在意你?”
白如风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原来他的何尊这样在意他,心中都是柔软与暖意,心满意足之感油然而生。
何尊再进来时,李斯特已经离开了,他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白如风倚在床头,定定看着何尊。
何尊这次没有躲开白如风炽热的眼光,他用筷子夹了菜送到白如风嘴边,白如风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都快不受自己控制了,何尊这样的乖巧和贴心,是让他始料未及的。白如风觉得三十年来吃过的任何一顿饭,都没有今天这顿来的可口香甜。
房间里很静,只除了碗筷勺子相互碰撞的声音,他优雅的一口一口吃着何尊送到他嘴边的饭菜,视线却紧紧黏在何尊身上,何尊其实早被他看得心跳加快。有汤汁沾到白如风的嘴角,何尊体贴得伸手用餐巾为他轻轻擦去,这一个动作便让白如风再也无法淡定了。他用左手捉紧了何尊的手,放在他的脸侧,厮磨着。
房间里静得只听到他与他的呼吸声,灯光落在了何尊的脸上,他的眼睛闪着朦朦胧胧的光,温柔的如一汪清水,看得白如风的心都化了。
到底还是何尊打破了这个似乎有些尴尬的场面,他有些害羞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说:“少爷,你吃好了吗?吃好了,我好收拾碗碟。”白如风伸出左手一拉靠墙的拉绳说:“不用你动手,让他们来收拾。你陪我坐一会儿,可好?”
何尊这会儿真的是乖巧到了极点,没有拒绝,只低低得“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白如风轻咳了一声说:“那天,那天,我不该口不择言,说了那些难听的话……那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见那周自康又来纠缠你,我怕你又上他的当……所以,所以,一时气极,才乱说了一气。”
呵!这段话倒是把那呼风唤雨的白如风憋得有些气短,说的结结巴巴的。何尊低下头说:“我知道的,我知道你的脾气本来就不太好,知道你总爱说些口不对心的话。”这回可轮着白如风着急上火了,他凑近了他说:“我不是口不对心的人。你该知道的,我对你怎样?”何尊抬起头看着他说:“我都知道的,我心里清清的。”
白如风左手一拉,就将何尊往怀里带。“啊!”结果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何尊一听就急忙起身关切得问着:“怎么了?是扯到伤口了吗?”眼中难掩关怀之意。白如风心中气恼极了,这该死的伤!但转念一想,也多亏了这伤,才让他与何尊结束了冷战,而且貌似尊儿对他再不似从前那样冷淡了,他在心中已经偷笑了好多回了。
下人将碗碟收走,何尊又去端了盆热水,用毛巾为白如风擦脸。见白如风身上的黑衣已经被剪得破破烂烂的,就又伸手去帮他解开扣子更衣。褪下那身脏衣,知道白如风受伤后身上必然被汗水湿透,是极为不清爽的。就又用毛巾透了热水为他仔仔细细得擦洗着身体来。
白如风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眼神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何尊,生怕是个梦境,但身上那些让他舒适不已的触感却清楚得告诉他这不是梦境,他就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珍贵的心爱之人给予的美好时光。
中枪后,失血和体力消耗让他着实有些累了,见他有些昏昏欲睡,何尊就扶他睡下,替他掖好了被子,又端着那盆脏水去盥洗室,盆中的那些水沾了白如风的血液,淡红淡红的,何尊就觉得心中有些被撕扯的痛。
他倒掉盆中的水,清理干净毛巾和水盆,擦干净手后又走出盥洗室,走到白如风的床前。眼前这个男人,那样强悍、霸道,如今却安静的躺在他的面前,他伸手抚着白如风的唇。原来,真的对他动心了。眼中,心中,脑中,被白如风填的满满的……
作者有话要说:
☆、爱的誓言
第二天一早,白如风醒来,见床前趴伏着一人,竟然是何尊,他居然就这样守了自己一夜;白如风心中又感动又有些心疼和生气。
感动不用说,尊儿如此衣不解带的照顾他,自然是极其紧张自己的,心疼和生气则是因为尊儿太傻,这样不小心自己的身体。他就坐起身,想将何尊从床前捞到床上。这时何尊浅浅□□了一声,睁开眼看见白如风醒了,欢喜之意就呈现在了脸上。
他将手覆在白如风额头上说:“少爷,您醒了?太好了,没发烧。”白如风沉下脸说:“为什么不好好回房去睡觉?守着我做什么?你身子弱偏还爱折腾?”何尊见他一脸不高兴就连忙解释着:“我担心你会发烧,李斯特大夫说如果你发烧就比较危险,我不放心,所以就守着你。”
白如风心中就被柔软撞了个满怀说:“傻瓜!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弱!”何尊被他看的有些害羞,就说:“少爷,我给您去打水洗洗脸。”
两个人洗完脸,何尊觉得在白如风面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说:“少爷,您饿了吧?我去给您拿早餐。”白如风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何尊的手说:“别走!”将他拉回自己身边说:“让他们去拿就好,你别走,陪着我。”
这时的白如风倒像个撒娇的孩子,何尊就拉了墙上的拉绳,然后就坐在床头陪着他,任他拉着自己的手,用炙热的眼神贪婪的看着自己,何尊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下人送来了早餐,何尊端起一碗粥,舀了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着气,确认不烫了才将那勺粥送到白如风嘴边,白如风看得心都漏拍了,只机械的张开嘴任由何尊将粥喂进他的嘴里,甜丝丝的,一直甜到心尖上。
吃完早餐,白如风倒像是意犹未尽般的说了一句:“早知道,我就早点带着伤,你竟然这样对我好。”听他这么说,何尊倒是觉得心尖上有些酸酸的,也有些恼他胡说八道,用春水似的眼半嗔半怨的瞪着他,轻轻的说:“少爷,你别咒自己,我不愿你受伤的。”
白如风就露出皓齿笑了笑说:“我就这么一说。”白如风笑起来其实很好看,带着天成的自然的暖意,只是他却习惯了对旁人淡淡漠漠的疏离,只是对着何尊,他的心就会自然而然的柔软下来。
待下人将碗碟收拾干净后,白如风对何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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