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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当你家门口发现一只纲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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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赶忙跟上女人的脚步,也踩着那蜿蜒旋转的步梯,一步步往下走着。
  果然,他刚刚踩上楼梯没多久,就听到身后又是“刺啦”一声,地板自动合上了,投进地道里的光线瞬间消失了。
  却在同时,地道两侧的墙壁上忽然发出明亮的光芒,纲吉一惊,细看之下,才发现原来是镶嵌在墙上的LED灯亮了起来。
  他好奇地想驻足看看这自动感应的灯,却发现凯瑟琳早已走到自己前面很远,便连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螺旋式的步梯延伸的很长,大概走了10分钟,两人才终于踩到了平地上。
  却见这里所见的空间更为广阔。
  两人从一道厚厚的金属门进去之后,便是长长的走廊,走廊被装饰得很古典,铺着软软的深棕色地毯,每隔一段距离就摆放着一瓶娇嫩的玫瑰花,墙壁上还悬挂着一幅幅的油画。
  偶尔遇到迎面走过来的三三两两的人,他们看到凯瑟琳和纲吉二人,都会深深地鞠躬,然后才欠着身离开。
  纲吉抬头疑问地看着身边的女人,女人却是没有理会纲吉疑惑的眼神。
  他只得压下心头的疑问。
  两人在拐了几次方向后,在一间屋子前停下。
  凯瑟琳伸出手掌在门口的扫描仪上扫了一下,门才自动打开,纲吉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然而在他刚刚站定了脚步时,便被房间里凝重的气氛惊得连呼吸都放轻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铺着深棕色的木质地板,周围的墙壁上贴着暗色的花纹壁纸,房间的一面墙前摆放着深绿色的高大的纲吉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整间屋子的色调都是深色的,这使得这间屋子有一种庄重感。房间正中两侧斜斜地站着两排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房间的中央则是一张大大的厚重的木质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男人,因距离太远,纲吉看不清男人的脸。
  纲吉一迈进房间,就见到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纷纷把目光投向自己,那种带着审视的严肃目光使得他不禁感到十分不自在,他突然感到一种不对劲的寒意——虽然,他从这些人的目光中并没有看到恶意,但却感觉到这些人并不是凯瑟琳口中的“朋友”那么简单。
  “Boss,我把他带来了。”凯瑟琳走上前了几步,鞠了个躬说道,她语气和表情都很恭谨。
  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没有说话,倒是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神情冷漠的男人点了点头:“你做的不错。”
  他转过头来看了眼纲吉,半晌,嘴角浮起一个玩味的微笑:“这位,就是泽田纲吉了?”
  明明是肯定的话,男人却用疑问的语气说了出来。
  “呃……我是。”犹豫了半晌,纲吉还是答道。
  “你,几岁了?”男人继续问道。
  “……大概是13岁,”突然被问到年龄,纲吉一愣,“记不太清了,不能确定……”
  “还记得你的母亲么?我是说领养你的那个。”
  “记不清了……”
  “那记得你是为什么会被领养吗?”
  “不记得了……”
  “在上学吗?”
  “是……”
  “之前凯瑟琳劝你去找亲人,为什么不去?”
  “哎?”纲吉没料到这个男人居然会知道这件事,愣了一下,皱着眉答道:“我……我觉得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男人和身边的人对视了一眼,不再继续发问,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问了你这么多问题真是失礼了——请坐下吧。”
  男人示意了下身边的沙发。
  纲吉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走到沙发边,他不自在地刚想坐下,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猛地站直了身子,紧张地问:“那个,请问一下你们能帮我找……”
  “经过长时间的旅途,你一定累了吧,先坐下。”男人打断了他的话,对着他微笑道。
  纲吉咬了咬下唇,只好闭上了嘴,心里的疑问却越发的凸显,他僵直着身体坐在冰凉的沙发上,绷紧着表情看着男人。
  “我叫山间,是凯瑟琳的……朋友。”男人自我介绍道,“我知道你现在想问什么,你的困难我们会给予你一定的帮助的,但在此之前,请先放下你的疑惑,一切听从我们的安排。”男人说完,那双不大却十分深邃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纲吉,仿佛在强迫着对方给出肯定的回答。
  被这种目光盯紧了的纲吉,感到喉咙一阵干涩,连发声都要变得困难:“可是里包恩他如果有生命危险的话,我怕等不了那么久……”他说完,仿佛感到自己的话有失礼仪,涨红了脸,连忙欠身道:“啊,对不起,对不起。”
  这个叫山间的男人笑着摇了摇头,沉声说:“放心,不会让你等那么久的,而且,你这么心急的话营救计划更容易出纰漏啊。倒不如,”男人顿了一下,继续道:“先跟我们的人熟悉一下这边的情况,学习一下救人必备的技能,也好更有胜算不是么。”
  纲吉咬了咬牙,没出声,却听到那个坐在桌子后面一直沉默着的男人说道:“好了,不必再多说了。凯瑟琳,你带他去休息一下,之后的事情,自有安排。”
  男人的声音浑厚沉稳,透着几许饱经了沧桑的沙哑与威严,他一开口,山间和站着的其他几个男人脸上的表情都严肃凝重了起来。
  泽田纲吉不自觉地站了起来,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向那个男人,却一眼撞进男人那仿佛深潭一般的目光里。
  那确确实实是有如漆黑的望不见底的深潭一般,散发着多少让人望而生畏的寒意,埋藏着多少让人猜不透的冷峻与残酷。
  纲吉一时之间感到恍如有冷风从背后吹过,不禁打了个冷颤,他慌慌忙忙地移开了目光,以至于甚至没有看清男人的容貌。
  凯瑟琳恭恭敬敬地鞠躬答了声“是”,然后回过头来看向纲吉,纲吉迫不及待地跟上去,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小纲吉入瓮了…………

  ☆、论学习的价值性

  泽田纲吉没法形容现在的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明明他最担心的、对牵挂的,是那个人的安危,那么,为什么他会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学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呢?
  不得不承认,他住的地方很好,一间比之前在北海道的一室一厅加起来都要大的卧房套间,里面有镶嵌于墙壁的液晶电视,有柔软的温暖的大床,有全天候的暖气,有一柜子的书,有厚厚的踩起来非常舒服的地毯,一切都很好——虽然是在地下。
  每天早上,会有穿着制服的女佣——不对,这里的所有人都穿着西装式的制服——进来给他送早餐,顺便给他打扫房间,这让在里包恩的“培养”下一贯自食其力的他很尴尬。
  中午和晚上有时会有人给他把饭送进来,有时也会让他去餐厅吃饭,这个时候他偶尔会遇到那个叫做山间的男人。
  男人总是会问他“住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一类的问题,一副十分关切的样子,而他也总是诚惶诚恐地说“一切都好”。
  可是心里的空洞却越来越大了。
  以至于纵然躺在舒适温暖的大床上也无法安眠,以至于纵然享用着精致无比的晚餐也食不知味。
  茫然、惶恐、不安与思念,每日每日都在侵蚀着他,啃咬着他,折磨着他。
  泽田纲吉机械地用筷子在碗里扒拉着饭菜。
  他再次抬头看了眼坐在对面的留着一头精干短发的男人,犹豫再三,开口问道:“那个……已经三天了,请问什么时候能……”
  就像是前几次一样,山间再次打断了纲吉的话,他放下手中的刀叉,神色平淡地说道:“确实,总是让你这么待着不行。”
  听到了与之前内容不同的话,纲吉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期待地看着男人。
  却没想到,男人接下来的话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答案:“正好,Boss也决定了,刚准备告诉你。”
  男人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纲吉:“吃完了么。”
  纲吉本就没什么食欲,他忙把筷子放下,拿张纸擦了擦嘴,也站起了起来:“嗯,吃完了。”
  “好,那你跟我来。”男人说着,把手□□裤子口袋里,离开了餐桌。
  纲吉赶忙跟上,他满以为山间会告诉他一些关于里包恩的情况,却发现跟着男人在走廊上七拐八拐,男人却依旧没有开口的迹象。
  他不禁再次疑惑地开口问道:“请问……”
  男人却在此时停了下来,转过身对着少年道:“先进去吧。”
  纲吉这才发现他们是停在了一间屋子的门口,他犹豫着推门走了进去,赫然发现这是一间书房,里面一架一架的看起来十分古朴典雅的书架上全是书籍和用档案袋装着的什么资料。
  “这是……”纲吉惊叹地看着这汗牛充栋的书房,不自觉地发问。
  山间走了进来,说:“我之前说过的吧,要想确保我们的计划万无一失,就要有各方面的准备才行——至于你,就要先从一些基本的东西学起。”
  纲吉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这么说吧,如果你想救的那个人身处险境,那你是不是需要懂得一些追踪和反追踪的技能才能调查到那个人的所处位置?如果你要救一个人从险境中出来,很有可能遇到敌方的阻挠,那么这个时候,你是不是懂一些格斗技巧和武器的使用方法比较好?”男人走到书架前,从中抽出了一本厚厚的书来,书上面写着“枪支大全”的字样。
  “呃,好像是这样。”纲吉想了想,觉得男人说的确实有道理,点了点头。
  “如果你掌握了一些这方面基础的技能,那么即使不能很有把握地把你想救的人救出来,也可以使你不至于成为那个人的累赘,你说是么?”男人又从书架上抽出了几本书,将它们摞在书架中间的圆形书桌上,眯着眼睛说道:“否则,凭你现在这种文文弱弱连只蚂蚁都捏不死的样子,又凭什么去做你想要做的事呢?”
  男人双手环胸,用一种绝对称不上善意的轻蔑目光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纲吉被这一通“斥责”说的脸色微微发白,他不由自主地垂下眼睑,躲过对面男人的目光,悄悄地攥紧了埋在衣袖里的拳头。
  是啊,只会空说着担心,实际上却笨的连走路都会摔倒的自己,又有什么能力去寻找出里包恩的下落并把他救出来呢?
  说不定,就在自己庸庸碌碌地空说着担心,空说着牵挂的时候,里包恩正遭受着非人的痛苦与折磨。
  而自己,即便跟随着这些人找到了里包恩的下落,恐怕也只是成为他们的累赘,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战斗而无能为力。
  少年深深地垂下了头,一种苍白无力的愧疚淹没了他的内心。
  男人的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等待了很久,才继续说道:“看来你是明白了。既然如此,就收起你那颗急躁的心吧,从今天开始,我会安排人来教你一些东西,你要好好地学。”
  纲吉缓缓地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却没有想到,学习的过程是那么的繁杂和艰苦。
  这几天来,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从这一摞摞厚厚的书中睡着,也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被陪练拽住肩膀或者绊倒膝盖,然后重重地摔到训练室的地板上,让疼痛遍布了全身。
  山间偶尔会过来看自己的训练,每每看到他摔伤了的时候也并不鼓励或赞赏,只是点点头说自己还需要勤加练习。
  每天晚上他回房间艰难地脱下衬衫时,都会看到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他龇牙咧嘴地往身上擦药酒,却想起了昔日自己给里包恩处理伤口的情景。
  没想到,原来受伤是这么疼的一件事。
  里包恩的身上却总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伤痕,那是比瘀伤更为可怖的枪伤、刀伤和不知是别的什么利器所划过的伤口。
  他突然发现他似乎根本不了解里包恩,不了解里包恩在被他用棉签涂抹伤口的时候是不是很疼,不了解里包恩到底是经历了怎样惨烈的打斗而受的那些伤,不了解里包恩在拿着那些从不让自己碰的枪械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他想起自己白天在训练室被要求学会开枪,他端起那架机枪的时候,双手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他的手指勉强碰上扳机,却在开枪的瞬间畏缩地闭上了眼,使子弹脱离了靶子很远,也因此遭到了训练员的斥责。
  说他是刻意逃避也好,说他是没心没肺也好,他从未认真想过,里包恩如果真的如他自己所言是个杀手的话,那他在把枪对准他人的心脏时,会是像他今天一样双手颤抖,还是会冷静平淡得没有一丝波动?
  他不得而知,只知道里包恩从未让自己看到过他一丝的动摇、一丝的矛盾、一丝的畏缩。
  从工作中回来的里包恩从没有显得风尘仆仆或者狼狈不堪,即使是受了伤也总是一副淡然的样子,甚至会对着自己的满脸担忧展现出安抚性的微笑。
  而那个时候的自己,只会像个傻帽一样呆呆地哭泣,甚至会因为情绪上的波动而使过了劲儿,把里包恩的伤口折腾的更加疼痛。
  然而里包恩却只是把掌心轻轻地抚上自己的头顶,一下一下,渐渐地拂去自己所有的不安与慌乱。
  泽田纲吉不禁把头深深地埋进膝盖。
  他从未,从来没有真正体谅过里包恩的心情,只会一个劲儿地扮演着可怜的弱势角色,只知道自己的担忧,只知道自己独自等候在家的孤独,却不去理解里包恩是否在心里承受着比他更加沉重的东西。
  自己真是太差劲了!
  少年抱着膝盖侧躺在床上,一遍遍地自责着,愧疚着,而这自责和愧疚终于全部化成了浓重的思念,在少年渐渐沉睡进去的梦乡里沉淀下来,化不开,抹不去。
  终于还是忍耐不了从心底源源涌出的思念,以至于一整夜他都梦见了里包恩。第二天闹钟还没响他便惶惶地醒来,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久。
  无论如何,也想知道里包恩的情况。
  他隐隐觉得在这座地下基地里的人好像在向他刻意隐瞒着什么。
  他已经在这儿训练了一周的时间,本以为如山间所说,会尽快的教自己一些基本的技能,好准备去找里包恩,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连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他也要学习。
  白天用餐时的礼仪,如何手握刀叉才显得优雅得体,见到什么人需要行什么样的礼仪,鞠躬到多少度才显得正式礼貌,甚至还要学习一些里世界那些庞大家族的历史和现状……
  他不止一次地询问教授自己的人,学到什么程度才可以去救里包恩,那些人却始终对自己的问题保持沉默,这让他甚至有些愤怒,有一次他自暴自弃地把眼前他看不懂的写满花体英文的书扔到一旁,却被人又放到了眼前。
  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不能明白自己到底是身处怎样一种状况之中,自己明明是来寻求救里包恩的机会的,为什么要在这里学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少年在仔细考虑了一番后,决定不再和这些穿着西装的黑衣男人纠缠,有一个人也许会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小天使们都放假了没,作者君表示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放假,泪流满面~~~~(>_<)~~~~

  ☆、桎梏和陷阱

  他又一次地拿起手机,拨出了那个号码。
  “滴——滴——”拖得长长的余音在听筒里回响,半晌没了动静。
  为什么没有人接?!
  泽田纲吉又一次检查了自己拨出的号码。
  没错啊,和之前凯瑟琳打到自己手机上的号码一模一样。
  可没人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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