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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不是呆霸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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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一个打发时间的东西吧。
  
  姬栐紧紧抿着嘴巴,身上的冷气更重,天生的威严之气更压得地上的人抬不起头来,他心中愤怒着,却也带着一丝心疼,他何尝想要这个人跪在自己身下三呼万岁,说什么罪该万死来着,他难道还不明白,今晚上自己能来,其实就是表示他们可以继续之前的友情。
  
  第一次,姬栐拥有一份纯粹的友情,却在一瞬间破灭了,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失望,咬牙看着地上的人,那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似乎在一瞬间已经抛弃掉几年来的友情,那些个秉烛夜谈的夜晚,一去不复返。
  
  最后,姬栐终究叹了口气,冷哼道:“朕要是追求那些个,你以为自己还能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跪着!”
  
  薛蟠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看来皇帝的意思是要维持之前日子,心中不免苦笑了一声,既然知道了各自的身份,他们的友情又怎么还能维持下去,他能对着将为畅所欲言,嬉笑怒骂,却怎么敢跟皇帝开玩笑,圣心难测,面对着一句话就能送了自己一家性命的朋友,他又怎么敢倾心相交。
  
  薛蟠抬起头,仰视着那个人,原来视角变了,很多事情就不一样了,平视着这个人的时候,他只觉得姜维出类拔萃,气势逼人,等到仰视的时候,他才真正明白,那是帝王的威严,那是他一辈子无法企及的地方。
  
  姬栐看着那晶亮的眸子,第一次,那里面一丝顽皮的笑意都没有,反倒是溢满了不知名的复杂,心中蓦地有些慌张,似乎这一刻,他才明白一些事一些人要离开了,原来有些事情,并不是他愿意了就可以的,那个人根本不想接受语帝王的友情。
  
  姬栐忽然有些灰心,似乎看见了自己的生命再一次变得估计,坐在龙椅上往下看去,是不是又是一片顾忌,帝王啊,为国为民,却从来不能为了自己,他几乎咬牙切齿的问道:“你真的非要这般!”
  
  “皇上,不是草民要这般,而是不得不这般。”薛蟠淡淡说道,眼光还是没有触及他的视线,只是继续说道,“君是君,臣是臣,君臣相交,从来都要顾及一个礼字,薛蟠自问从来不能免俗,在皇权面前,草民惶恐,臣的朋友姜维是民,及时臣有不妥之处,甚至与之交恶,最多不过一些麻烦。”
  
  “但皇上是君,金口玉言,只是一句话的功夫,就能掌握草民生死,草民怕死,也不想死,草民自问从此之后再也不能一如当初,既然如此,还不如一切归于初始,只当是君臣第一次相见,这次之后,草民若是入朝为官,自然会做一个尽职的臣子。”薛蟠苦笑着说道,心中却也酸涩不已,是的,即使现在他们勉强维持着友情,其中已经有了裂缝,与其在那种情境下慢慢消损,还不如只当是结束了一切,还能留下一个念想。
  
  因为差距太大,所以没有所谓的友情,当其中一个人能轻易的控制另一个人生命的时候,哪里来的纯粹,薛蟠也不是那些毫无畏惧的人,相反,他死过一次,所以更加怕死,他喜欢这个花花世界,一点儿也不想因为这时候的任性而毁掉一生。
  
  姬栐急促的喘着气,恨不得将那地上的人揪起来狠狠咒骂一顿,最终,却化成一声冷笑,“既然如此,那就随你。”
  
  君归君臣归臣吗,这是你的决定,那朕也绝不会留恋那已经逝去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闹崩了,小攻和小受想看两厌了,故事结束了,啊哈,这样说的话,会不会挨批啊!




37

37、探花郎 。。。 
 
 
  薛蟠听着那脚步声越行越远,心中一片黯然,不是不重视这个朋友,相反的,比起冯渊,他对姜维投入的感情也许还更深一些,面对冯渊,更多的是长辈对小辈的爱护,而这个人,却是并肩站立可以倾心相交的人。
  
  而现在,那些相知相识都成了一场笑话,薛蟠也曾经设想过,他们还能一如当初那般成为朋友,但一想到殿堂之中,那高高在上的身影,那让人不得不臣服的气势,那遥不可及的距离,连他都不能相信,自己对待皇帝还能像当初那般,既然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何必为了仅存的一丝情谊欺骗自己。
  
  薛蟠从来是个固执的人,对待身边的人事物,总带着一种偏执的洁癖,心中不相干的人,他可以虚与委蛇,但一旦放在了心中,要求变苛刻起来,薛王氏和宝钗能进入他的心中,是因为无法斩断的血缘,冯渊则是因为最初那段时期的相伴,刘延则是那种纯粹的忠诚,而姜维,则是那种心灵相通的知己之感。
  
  薛蟠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即使已经到了春季,地上已经是冰冷刺骨的,薛蟠却毫无所觉的跪坐在那里,一时间想到两人多年来的感情,那些秉烛夜谈的日子,又想到难怪姜维,不,是当今皇上总是很少出现,原来还真的是个大忙人,心中胡思乱想着,原本想着跟君王决断的心思却软了下来,无法掩饰住心中那浓浓的舍不得。
  
  “朕要是不回来,你是打算跪倒死吗!”姬栐原本已经走远了,随着远去心中却越发不忿,汹涌的怒火怎么都压抑不住,凭什么,当初的相识也是这个人主动的,他不是也没有问过自己身份吗,凭什么现在知道他是皇帝,一切就改变了。
  
  想要斩断两人多年来的情谊,真是好狠的心,好绝情的人,姬栐恨恨咬牙,心中悲痛起来,蓦地顿住脚步,凭什么,他就要听那人的话,说交好就交好,说绝交就绝交,万人之上的君王,为什么要听凭别人的安排。
  
  蓦地,姬栐转身朝着那院子走去,带着满腔愤怒,猛地踏进房门,却只见那人依旧跪坐在原地,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失落,心中一顿,他原来也是不愿意的,也是舍不得的,原本的怒气便散了开来,忍不住上前扶起那人。
  
  薛蟠有些呆愣愣的看着来人,木木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问完话,薛蟠才猛地回过神来,连忙再次跪倒说道:“草民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姬栐冷哼一声,一把拽住那人不准他动弹,薛蟠虽然身体不算薄弱,但也不是这个练过武的皇帝对手,一时间被他拽着不能下跪,姬栐一挑眉说道:“你当然罪该万死,还没有哪个草民敢当着朕的面威胁恐吓朕的,薛蟠,你说我要治你个什么罪好,不如就定一个大不敬之罪,判一个株连九族的罪名。”
  
  薛蟠心中一跳,耳边是君王冰冷的话语,心中虽然知道姬栐绝对不会这样做,先不说他们之间的情谊,只说九族就不可能,要说薛家的九族可是拖累上了不少王公大臣,那可不是能轻易动弹的,但心中还是有些惶恐,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却只迎上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姬栐哼了一声,拽着他坐到一边,自顾自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因为是冷茶,还很嫌弃的皱了皱眉头,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以往他这样做的时候,薛蟠早就唤人进来换上热茶,但院子里的人早就被他遣得远远的,哪有人可以使唤。
  
  看着薛蟠有些呆愣的模样,姬栐心中觉得他这样倒是颇为可爱,至少比起刚才那副气人的样子好多了,也就不介意没有热茶招待这件事,但嘴上却淡淡说道:“君临臣门,你这个草民就是这样接待的,给你的君王喝冷茶。”
  
  薛蟠原先是心中惶恐,这时候回过神来,自然就知道这人简直就是在捉弄自己,心中不忿,要是放在以往,早就发作了,现在即使碍着皇帝的面子不能反抗,也忍不住哼了一声撇开头不说话。
  
  “这还是在给朕气受。”姬栐见他这副孩子气的模样,心中一乐,伸手捏住那小巧的下巴,硬生生掰过来面对着自己,故意冷声问道,“朕看你是明知故犯,活得不耐烦了。”
  
  薛蟠也总算是明白,皇帝陛下就是不打算放过他了,心中一怒,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了,这么多年来,他何尝对着一个人下跪示弱过,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气,要不是为了身家性命,早就爆发了,这时候被他这般调戏般的捉弄着,忍不住就一把拍开那爪子,破罐子破摔的低吼道:“草民数罪并犯,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
  
  薛蟠的力道不大,姬栐只觉得手上一疼,那莹润的触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人晶莹的双眼,黑亮的眼珠子在灯光下显得分外剔透,带着隐忍的不忿,姬栐一下子就心软了,他要是再不说些什么,这个人怕是真的要怨恨上皇帝了吧。
  
  伸手拽起那人,姬栐叹了口气,拉着他说道:“你我又何必说这些话,你明知道我是绝对不会降罪于你的,这些年来,难道你以为,那些情谊都是假的吗,朕是一国之君,若不是真的想与你真心相交,又怎么会与你连续来往了这些年,朕可不是那些个有闲情的人。”
  
  薛蟠却只低着头不说话,他当然也明白这点,要说捉弄,皇帝陛下不会空闲到这种程度吧,但地位变了,那种友谊又怎么还维持得住。
  
  见薛蟠想要后退,姬栐心中一怒,伸手拽住他不许后退,几个呼吸平息了心中怒气,才缓缓说道:“你担心的那些,朕自然也知道,在朝堂之下,你我是君臣,下了朝堂,我们还是朋友,我知道你心中所想,顾及我的身份,但何不为了这几年的情谊赌上一赌,看看朕会不会让你失望。”
  
  听着那轻声慢语,薛蟠心中一动,几乎马上就要脱口答应,却硬生生的忍下来,叹了口气说道:“若是输了,就是薛家全族的身家性命,这样的赌注,我怎么敢下。”
  
  “若朕保证,绝对不会伤你一族性命。”姬栐缓缓说道,声音沉重起来,他当然知道,这个承诺的有多少严重,只是这时候,却只想换得这个少年的答应。
  
  薛蟠蓦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说不心动那是骗人的,如果此刻自己答应了,姬栐也必定会做到,但是为了自己,用朝堂上那些乱七八糟事来考验友情,也是他心中不愿的,再说,他的一族里面,该死的不在少数。
  
  “皇上,你可知我来自薛家,这个承诺,不要也罢。”薛蟠淡淡说着,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伟大,为了所谓的正义居然舍得放开一道保命符。
  
  他当然知道,这个少年时薛家的人,他还知道,薛家跟贾家王家史家的关系,知道那些公侯王爵其中的门门道道,然而,这个人就真的不明白,他为何下了这样的决定吗!
  
  那些以往的情谊,难道就只有自己在留恋吗,姬栐愤怒的揪住那人,恨恨吼道:“你究竟想要如何?”
  
  “草民已经说过,君归君,臣归臣就是最好。”那样的话,他还可以沿着原本的生命轨迹下去吧。
  
  “你做梦!”姬栐蓦地松开手,扬眉大笑起来,“天高皇帝远,你倒是好志气,可惜,身为臣民,你的去留也要朕来决定,朕让你留,你就得留,甚至你这个薛府,你的娘亲,你的妹妹,都得陪你留。”
  
  “朋友也好,君臣也好,你就别想踏出京城一步!”姬栐恨恨说道,再次甩袖离开,这次,再也没有回头。
  
  薛蟠有些木然的站在原地,头一阵阵抽疼,不明白皇帝的执着是一时的还是长久的,要是一时,待他心中的愤怒散去,他可以带着家人赶紧打包走人,要是长久的,倒也算一件好事,至少可以证明那段情谊在皇帝心中重量远胜过自己预料,薛家也定不会有大麻烦。
  
  一夜反思,及时薛蟠一向强健的身体也扛不住,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薛蟠只觉得昏昏沉沉,脑袋比平时重了几倍,连正常的思维都觉得吃力,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进来服饰的露碧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的异状,惊恐的喊道:“爷,你怎么了,怎么身上这么烫?”
  
  薛蟠勉强撑开眼睛,沙哑着嗓子说道:“没事,只是昨夜有些受凉了。”
  
  “爷这样怎么会没事,露翠,赶紧去请大夫过来。”露碧镇定下来,连忙吩咐道,又开始责怪自己,爷不喜人守夜自己怎么就能由着他呢,居然病了一夜才被发现,这要是出点好歹,自己就是死了也赔不出一个健康的蟠爷啊!
  
  还没等大夫过来,听见风声的薛王氏和宝钗就急匆匆的赶过来了,一见薛蟠脸色苍白透着异样的燥红,摸上去身子都是滚烫烫的,心中焦急不已,又不敢哭泣,怕招了不吉祥,只能忍着眼泪敲打儿子身边的丫鬟。
  
  露碧吓得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将薛蟠平时不喜欢人守夜,夜里房中没人伺候的事情倒了出来,薛王氏更是阴沉着脸,要不是薛蟠还昏沉着,恨不得这时候就把露碧拉出去打死了。
  
  宝钗一边劝着薛王氏别大动干戈,还是哥哥最重要,一边又在心中担心不已,靠在床边连连用手绢擦着薛蟠额上的冷汗,焦急的等着大夫。薛王氏看着儿子这个模样,又猛地想到王夫人那个因为科举而不堪重负,一病不起的贾珠,心中悲痛不已,断定儿子也是因为科举伤了身体,早知如此,只要蟠儿平平安安,捐一个官也是可以啊!
  
  薛蟠病了,下人自然不敢躲懒,一会儿大夫就被请来了,撸着山羊须,按着薛蟠的脉搏,大夫摇头晃脑了一阵,直到薛王氏和宝钗差点就要急的哭出来,才慢慢说道:“薛少爷没有大碍,只是偶然风寒,少爷身体一贯健朗,平时并不生病,这一次才显得来势汹汹,待老夫开了药,吃上几副就能好了。”
  
  听完大夫的话,薛王氏连声阿弥陀佛,示意身边丫鬟将一锭大元宝赏给大夫,又让露碧露翠戴罪立功,仔细去煎药来,便转身抓着儿子的手不放,深怕他哪里出个不好。
  
  薛蟠其实并无大事,只是昨夜受了凉,又没有睡好发了烧,有些昏昏沉沉的,虽然不能说话,外界的声音却都注意着,听见薛王氏和妹妹难掩惊恐的声音,心中满是歉意,他很是明白,自己要是死了,薛王氏和宝钗的下场能好到哪里去,别是被薛家那些人吞了。
  
  又想到昨晚与姬栐的对话,薛蟠吓出了一身冷汗,自己那时候居然那么冲动,要不是姬栐心中在意那段情谊,他的脑袋怕早就成了枯骨了,再想到自己一连串的作为,暗道虽然占了古代人的身子,但心思到底还是改不了现代思维,要是再这样下去,迟早就是个死字,看来这次病好以后,当务之急就是将自己的观念好好转变一番。
  
  这边薛蟠还昏沉着,那边报喜的队伍却已经到了门口,薛王氏只听见门口一阵敲锣打鼓声响,很快外面的同喜满脸喜色的跑了进来,连声喊道:“太太大喜,爷中了三甲,外面薛家出了一个探花啦。”
  
  薛王氏心中一喜,蓦地站起身问道:“真的。”
  
  “假不了,报喜的队伍就在外面呢。”同喜满脸欢喜的说道。
  
  薛王氏又一看喝了药昏沉过去的儿子,心中忧虑,只能说道:“宝钗你看着哥哥一些,我去外面看看。”宝钗乖巧的应下,摸了摸哥哥的额头,发现已经退了烧,心中安定不少,一心一意为哥哥高兴起来,探花啊,那可是太大的功名,就是贾府那位备受称颂的林姑爷不就是探花吗,哥哥居然考中了探花。
  
  薛蟠听着外面的话语,心中蓦地一震,猛地想到姬栐临走前说的话,看来自己是真的走不了了,也对,这天下都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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