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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不是呆霸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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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的是,宫殿内的气氛可不是陆公公想得那么旖旎,薛蟠一踏进去,也就不再掩饰什么了,怒气冲冲的大步走进殿堂,看见姬栐正好整无暇的坐在一桌美味佳肴面前,慢慢的品着一小盅酒,薛蟠心中更觉得恼怒,又带着一丝羞愤,三两步上前抢过一壶酒水,也不顾什么形象了,拿起来就往嘴里灌。
  
  姬栐皱了皱眉头,他自然知道薛蟠这是为了什么,却只能不动声色的上前夺过他手中的酒壶,冷声喝道:“你这是干什么?来皇宫撒野吗!”
  
  薛蟠也知道自己放肆了一些,但心中又羞又怒,毕竟自家老婆喜欢别人,还要跟自己做单纯的亲人,搁在哪个男人身上都不好受,果然前辈的话没说错,世界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人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麻烦!因为刚才喝得急了一些,薛蟠猛的咳嗽起来。
  
  姬栐见他咳得脸颊都呛得通红,自然心疼不已,上前帮他顺着背,好声好气的说道:“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何必跟自己过不去,你往日不常喝酒,哪能喝得这么急。”
  
  感受着背脊上恰到好处的轻拍,薛蟠顺了顺气,心中的怒气倒是消了一些,毕竟这件事情主要的责任并不是皇帝,要说起来,只能用一句造化弄人,薛蟠知道,姬栐断断是不会害自己的,又怎么会故意给他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想到一贯以来这个人的宠溺信任,薛蟠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倒是有些愧疚起来,却开不了口道歉,只别扭的抓过头就是不说话。
  
  姬栐也知道他心中有了心结,但这时候要是不能让薛蟠开口,两人关系不能更进一步,反倒是会因为这件事情闹得有了隔阂,皇帝陛下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转身去倒了一杯酒过来,因为这席宴就是为了薛蟠准备的,这酒也是薛蟠曾经说过喜欢的桂花酿,喝着并不是太呛人,但后劲很足。
  
  薛蟠闷闷接过,却一口喝下,放下杯子就直勾勾的盯着皇帝陛下看,姬栐心中一跳,难道是端惠并没有按照约定的那样做,却把自己的事情捅了出去,皇帝陛下正转思着要如何将这件事情解释过去,薛蟠却叹了口气,淡淡说道:“罢了,是我迁怒了,这件事你必定也是不知道的。”
  
  姬栐微微一震,心中闪过一丝复杂,不知是因为端惠按约行事的安心还是自己辜负了薛蟠的信任,对隐藏着的欲/望的羞愧,但最后,皇帝陛下微微一笑,拉着薛蟠坐到桌边,又给他一杯酒,开口问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从未见过你这样失态,文起,我希望你知道,这个天下,还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情,不妨和我说说。”
  
  薛蟠苦笑了一下,又一口喝干了桂花酿,那甜甜的醇香下肚,思绪也渐渐放开来,酒气慢慢上头,索性摊开来说道:“你知不知道,今天公主对我说,她早就有了生死相恋的对象,只是那人为了她而死,她会下嫁只是无奈,现在为薛家留下子嗣,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这……端惠太过分了,既然无心嫁进薛家,之前怎么不说。”姬栐闪了闪身,立刻大义凌然的说道,隐藏下眼底的愧疚,渐渐化成了了坚定,“都是我的错,要是我指婚之前能问问你,问问她心中所想,也不会弄到如今这样的局面,文起,你别伤心,既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就是休了她,我也绝对不会责怪你。”
  
  薛蟠微微一怔,随即拍了拍姬栐的肩膀,苦笑着说道:“这件事怪不了谁,再说了,其实我也并不是那么喜欢端惠,既然她心中有别人,只当是家里多了一个妹妹罢了,休妻这样的话就不要提起了,我也就是心中别扭,才到你面前来抱怨抱怨,要是好兄弟那就陪我多喝几杯,今天咱们就不醉不归。”
  
  姬栐忍不住勾起嘴角,心中大石终于放了下来,幸好,薛蟠并没有喜欢上端惠,幸好,薛蟠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责怪自己,幸好……一切还来得及,姬栐心中带着复杂,对于这一场欺骗,心中到底是存着愧疚,但要他就此放弃这个人,也是万万不能的,随即扬起一朵笑容,举杯跟薛蟠碰了一下,一口饮下。
  
  薛蟠心中觉得这个朋友真的没有交错,也一口喝干了一杯酒,支着下巴看着对面给自己倒酒的人,这个世界上,能让皇帝倒酒的,怕也只有自己这个走了狗屎运的人了吧,但见那张清冷的俊颜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柔和了一些,倒是透出几分暖意来,薛蟠心中又笑,这个人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也少有摆出皇帝架子的,唯一的那一次,还是因为自己执意要跟皇帝绝交呢。
  
  脑海里闪过两人的相识相知,薛蟠放柔了眼神,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说不定就是眼前的皇帝了,能跟皇帝平身相交,那是自己从未想过,也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却成了真实,正自嘲着,却见那人抬头,微微勾起一个笑容,刹那间却带着风华绝代,薛蟠从未想过,这样的词语也可以用在这个四季冰冷的人身上,但这一瞬间,薛蟠承认自己也被那笑颜魅惑了,愣愣看着回不过神。
  
  自以为被魅惑的薛蟠不知道的是,现在的他喝了许多桂花酿,微微斜倚在桌边,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端着一杯水酒,发丝微微有些凌乱,不听话的垂在肩膀胸前,白玉的簪子更衬得那眉清目秀,偏偏一贯晴朗的明眸带着一丝雾蒙蒙,遥望着咫尺之前的人,嘴角还挂着一丝暖暖的笑意,看得人移不开眼。
  
  姬栐只有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绪,才没有立刻扑上去狠狠吻住这个人,让他再露出这样的笑意,这样的模样,幸好这里只有他们两人,若是这样的风景被旁人看了去,焦躁善妒的皇帝恐怕就要大动干戈了,可惜,那诱惑着人的家伙丝毫没有自觉,微微撅了撅嘴,将手中的酒杯往前一推,理所当然的说道:“再给我倒满。”
  
  若是旁人敢这么跟皇帝说话,怕是要得一个不得好死诛灭九族,但薛蟠眉目间轻轻一挑,皇帝陛下已经自然而然的给他斟满了酒水,看着他慢悠悠的喝下,原本浅色的唇色透着一丝粉嫩的莹润,似乎呼唤着他去品尝,皇帝陛下忍不住也咽了下口水,再为那人倒满了酒水。
  
  等桌上准备的桂花酿全部进了薛蟠的肚子,原本就不善饮酒的人早就晕陶陶了,这时候一手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大片让人觊觎的白皙肌肤,一边拉着皇帝说道:“你说我有什么不好,有钱有房有车,没通房没小妾没嫖妓的,要说才华咱比不过人家状元榜眼,但好歹也是个探花啊,怎么就没有女人看上我呢,好不容易娶一个回去,还是个心有所属的,你说我容易吗!”
  
  “不容易,不容易……”姬栐只狠狠盯着近在咫尺的粉嫩肌肤,鼻尖充盈着那轻轻酒香,姬栐并没有喝多少酒,却已然也醉了。
  
  薛蟠打了个酒嗝,因为喝酒发了热,越发不耐烦一身厚衣裳,挣扎着就要脱掉身上的衣服,姬栐怕他乱来伤到了自己,只得起身帮他脱了,但手一沾上去,却怎么都放不开了,那温热的肌肤似乎带着魔力似地,吸附着上边的手掌不断游移着,带出暧昧的温度,薛蟠还记得眼前的人是谁,但显然已经没有清醒意识了,还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在姬栐听来,那一声呻吟就是邀请函似地,再也顾不得其他,他一手搂住那胡乱动弹的人,将他拉到自己怀里,按住那透着粉红的脸颊就吻了过去,薛蟠的唇瓣一如既往的柔软,带着致命飞甜蜜,不懂得拒绝的人,很快就被攻城卸甲,张开嘴任由那人吸允着,带出那粉嫩共舞,不舍得放过一丝一毫的滋味。
  
  姬栐觉得自己才是酒醉的那个人,不然为什么无法在控制自己的行为,明明知道不应该在他酒后占据,却舍不得放手,手和唇似乎有了自己的主意,毫不怜惜的攻城略地,薛蟠似乎有些不适的挣扎了一下,但酒后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偏偏蹭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换来更加凶狠的攻占。
  
  等姬栐回过神来的时候,薛蟠已经衣裳半退,被他压在寝宫的软榻上为所欲为,光洁的肌肤上印着花样的痕迹,白色与红色交织出淫靡的气息,姬栐撑起自己上半身,终于舍得松开这人,让他能够呼吸不至于窒息,只等着接下去一逞欢愉,却见薛蟠砸吧了一下嘴巴,似乎挺不满的嘟囔道:“没滋味,不好吃。”
  
  原本蓄势待发的皇帝蓦地一怔,随即苦笑出声,看了看身下任人为所欲为的男人,带着一丝怜惜抚着那凌乱的发丝,罢了罢了,忍了这么久,也不急于一时。
  
  皇帝想要放手,薛蟠却不让了,他原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端惠怀孕之后两人就没有同过房了,薛蟠平时都是随便对付,这是对酒水一激,再加上姬栐的爱抚,一下子就有了反应,现在见身边人的动作停下来了,忍不住往上面蹭了蹭,发出低哑的呻吟,半晌还是没有纾解,有些委屈不满的囔囔起来。
  
  姬栐看着那支起的帐篷,叹了口气,俯身替他撸弄起来,他的手艺虽然说不上好,但也解了燃煤之需,薛蟠舒服的哼哼起来,一张以往清隽的容颜带上了诱人的妩媚,不自知的扭动着身子,看得那刚刚决定放手的人急喘起来。
  
  “啊。”薛蟠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吟下,姬栐蓦地一声低吼,俯身就朝着那细嫩的脖子啃去,一手开始扯拉那原本就是挂在薛蟠身上的衣裳,半晌却没有听见反应,抬头一看,只是哭笑不得,原来是薛蟠得到了满足,酒意之下就呼呼大睡了,跟死猪似地,现在就是把他往地下摔都不会有反应。
  
  “该死!”欲求不满的皇帝一声低吼,却还是罢了手,在那脖子上狠狠啃了一口,恨恨说道,“以后让你连本加利的还回来。”又带着不忿引着那唇舌共舞了一回,才愤愤朝着寝宫后面的池子去。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某只能说,和谐期间要谨慎,不想进房喝咖啡!于是正在跟编辑商量定制的问题,到时候还请大家多多支持哈~~~




75

75、误会 。。。 
 
 
  等皇帝陛下泡了一会儿冷水澡,打着寒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人大大咧咧的占据了龙床,正搂着一床镶嵌着金龙的锦被睡得好不舒服,他以前也曾跟薛蟠一块儿睡过,但这个人一贯睡相不错,哪像现在这般生龙活虎。
  
  走到床边,见薛蟠一张脸因为酒意被熏得更加粉嫩,倒是不像是少年的肌肤了,尤其是刚才一场烟雨过后,薛蟠整个人都带上了一种餍足的慵懒,看得床边的人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男人的床上,应该说这个家伙没有防备心理,还是为自己取得了这人的信任而骄傲。
  
  姬栐到底是没有再做些什么,倒不是他不想,只是太怕擦枪走火了,薛蟠是个自尊心很足的人,姬栐很明白,要是两人真的不明不白的就发生一些事情,整个人难说不会对自己失去信心,为了一夜付诸一切,毁掉以往建立起来的情谊,皇帝怎么会做这种亏本的生意,替他稍微擦了擦身体,也不敢戏弄,美人在怀,还是自己最中意的人,姬栐觉得现在还能控制住自己,将来他都可以留下一个跟坐怀不乱一样的名声了。
  
  散去一肚子的旖旎,姬栐撑着一只手侧卧在薛蟠身边,伸手抚摸着他长长的发丝,薛蟠的头发很黑黑亮,但还是那种细柔的发丝,似乎用力一拽就会可以全部扯断似地,但有给人梳理头发的经验,姬栐心中知道,手中的发丝是很柔韧的,一大股在一起的时候绝对不容易扯断,就像薛蟠的人一般,看起来似乎很温和,骨子里的拗扭劲头谁也比不上。
  
  耳边是均匀的呼吸声,那带着酒香的气息熟悉而温和,姬栐忍不住将他揽到自己怀中,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显然,人的身体比被子舒服太多,薛蟠很快就抛弃了之前紧紧搂在怀中的杯子,伸手抱住姬栐继续呼呼大睡,还很满意的蹭了蹭新的抱枕,发出小猪似地呼噜声,逗得皇帝扑哧一笑,一贯的冰山面孔还怎么维持得住。
  
  似乎是被那笑声打扰到,薛蟠扭了扭身子,将脑袋往姬栐胸前一塞,索性像只卡拉似地双手双脚都缠住身边的人,这才含着笑意再次安安稳稳的睡去,姬栐忍住笑声,他可不想再把这个家伙吵醒,要是再来一次扭动,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兽性大发,伸手抚了抚那人娇艳的红唇,叹了口气,将锦被拉起来盖住两人,在那光洁的额头印下一吻,才合眼睡去。
  
  相拥而眠的两人当然不会知道,殿门口的地方,可怜的老太监陆河战战兢兢的敛首站在那儿,大大的袖子中还藏了一瓶宫中秘药,支着耳朵听着里头的声响,却没有一丝动静,刚开始还能听见细微的声音,最后连那点声音都没有了,陆河不知道自己该感谢宫中的床都分外结实,不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还是感叹皇帝陛下不够凶猛,居然没能让那薛大人啥啥,哎,看来袖子中的东西明天不一定用得上啊,皇上平时看起来挺健壮的一人,这时候怎么会……明明已经很久没有去后宫了啊,难不成,真的像那几个兔崽子说得那样,皇上才是底下的那位。
  
  陆河蓦地打了一个哆嗦,想了想薛蟠比皇帝矮了半个头,明显也没有皇上健壮的身躯,还有那副温和的性子,怎么说历经百战的皇上都不该栽在薛大人手上啊,哎,难道这就是造化弄人,难不成他明天要把袖子里的东西给皇上而不是薛大人。
  
  薛蟠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头痛欲裂,当然,这是宿醉的后果,薛蟠只觉得头就要裂开来似的,心中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醉了,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不过那桂花酿喝起来跟果汁似地,没想到后劲这么大,再想到昨天自己居然昏头到了夜闯后宫,还在宫中大醉一场,心中一个寒颤,立刻清醒了不少。
  
  薛蟠这才注意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人,微微仰起头,就能看见那人如雕刻版的硬朗侧脸,平时总是冷冰冰面无表情的脸色因为睡眠而显得温和不少,那是一张让人无可挑剔的脸孔,即使是看过许多电影明星的薛蟠,也不得不承认,这份容貌气度绝不是旁人能超越的,但是,这些都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皇帝怎么会睡在自己身边。
  
  头再一次疼痛欲裂,薛蟠撑起身子打量四周,暗叫一声该死,看看这龙床这五爪金龙的锦被,还有不远处那被随意丢弃的龙袍,除了皇帝的寝宫还能是什么地方,薛蟠不知道该庆幸自己没在其他人面前丢脸,还是痛恨自己居然荒谬到睡到了龙床上,一时间觉得头更痛了。
  
  拉开被子装备下床,薛蟠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裳似乎被人整理过,但显然整理的人不是那么在行,系的歪歪扭扭的,薛蟠吸了吸鼻子,只觉得空气中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即使已经很淡,却还是能闻出来,那是男人的麝香味,薛蟠蓦地一震,猛的扯开自己的衣裳,低下头仔细看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什么红印什么的,一切正常,白皙的肌肤还是白皙的,没有多出一些不该有的东西,薛蟠松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擦了擦一头冷汗。
  
  幸好没有发生那种荒谬的事情,要真的是在酒醉之后上了皇帝的床,最重要的是那皇帝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薛蟠叹了口气,拉开被子准备下床,却蓦地发现自己的衣裳还是昨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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