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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花一开就相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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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语花疑惑的打量了他一眼,犹豫的刚接过来,就听黑瞎子开口,“听说是这次花展的卖点之一,尝尝?”
刚咬了一口,一股清香就在口中弥漫开来,解语花有些惊讶,黑瞎子又开口,“那个是茉莉味儿的呦,要不要尝一下这个?玫瑰的。”说着伸长手臂把另一只送到解语花最前。解语花仍是犹豫了一下,这个动作有点太过亲昵,不过还是小小的咬了一口,一股别样浓郁的清甜在口中晕开。
黑瞎子笑眯眯的看着解语花亮晶晶的双眼,这样子的他,真美。不同于往日的,卸下包袱的,最真实,会被感动,会难过,会兴奋,会不知所措的解语花。
而解语花一口一口把冰淇凌连蛋卷都吃了个干净。嘴里冰凉甜爽的感觉……啊,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就算是很久以前,也从没有用这样放松的心情吃过雪糕,更没有吃过这样特殊味道的雪糕。
湖边潋滟的水光映的周围有种温馨的美感,有风从他们的头顶吹过。

“玉兰、木槿、栀子花,你最喜欢那一种?”黑瞎子突然问解语花。
“海棠花。”解语花想都没想就给出个选项以外的答案。听旁边黑瞎子半天没说话,转过头去看对方正笑吟吟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黑瞎子摇摇头,又狠狠的点点头,“恩,我也是哦。”

当天晚上,黑瞎子又不要脸的爬上解九爷的床,解语花虽怒,却出奇的好奇上次黑瞎子讲了一半他就睡着了的那个故事。
矜持的骄傲很快就被好奇心狂欧致死。
“后来,那个叫彼得潘的小子咋样了?”黑瞎子在黑暗里笑着讲完了剩下的故事。听完以后两个人都沉默了。
这个故事和他们有太多的共同点,有时候甚至觉得故事里面的人就是自己,一面用伤害别人的方式爱着自己,却又不敢于承担别人的爱。尤其在听到彼得潘和温蒂在潮水涌来的小岛上的时候,彼得潘恶狠狠的把温蒂推上一个大风筝上,威胁她快走。然而等温蒂真的走了,彼得潘才开始害怕起来,他听着人鱼唱歌,自己安慰自己,不用怕。解语花听到这儿的时候打断,“跟你还真有点儿像,又臭又崛。”黑瞎子闻言也不恼,继续细细的把故事讲完,直到解语花最后坚持听完结局后终于释然的睡去。
一个月过的很快,在解语花和黑瞎子的小打小闹和来自黑瞎子单方面的调戏里很快就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里解语花没少受到黑瞎子的骚扰,也没少听到各种形形色色的故事,像是卖火柴的女孩儿,木偶匹诺曹之类。有时候还煞有介事的评论两句,黑瞎子笑的荡荡的,心里却有丝心疼,这些本该在别的孩子儿童时期就听的滚瓜烂熟的故事,解语花却如同初闻。甚至黑瞎子在心里庆幸,幸好解语花是学戏的,聊斋化蝶白娘子什么的小时候肯定还是听过的,否则一个人也不能上学在解家的私塾先生手下度过的人生是多么无趣啊。好在现在看起来还蛮欢腾的。
而解语花也渐渐发觉,从黑瞎子第一次爬上床给他讲彼得潘时,到和他一起去花展,给他买冰淇淋,以及后来的一系列事,似乎都是从那天他在森林里对他说出关于父亲的事情开始。就像是同情的,想自告奋勇做个好好先生弥补的感觉。所以这些日子里没少得了对他的冷嘲热讽,却怎么也没法儿恼到他。后来解语花也懒得在他面前硬撑面子装好强,干脆从善如流的接受这种来之不易的安宁,偶尔这种随遇而安的感觉也是不错的。
天气好的时候解语花在园子里练戏,黑瞎子就坐在一边笑眯眯的看,刚开始解语花还嫌烦,后来也就随他去了。有时候他唱戏黑瞎子在一旁看古卷,有时候子跟儿跟子跟儿下棋,有时候烹茶煮水的,有时候只是什么都不做,仰脸儿看着院子里的海棠发呆,或者就光笑着盯着他。

这个人,真的很爱笑啊。
这是在那段冗长的时光如同白驹过隙般打马而过,很久很久之后,解语花才发现的,早就藏在脑海里摸摸糊糊的一句话。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这是向黑瞎子的目的地整装待发的第二天。
在长沙提前碰面后,五人一行前往莆田。
张起灵依旧是一路上沉默,胖子也一路上几乎在睡觉,睡醒了跟解语花他们没聊多久就喊饿。吴邪看起来是所有人里状态最好的,跟解语花他们聊着天,偶尔不吭声看看风景,偶尔闭目养神。而解语花坐在一旁,除了无聊的时候就百无聊赖的玩手机,黑瞎子在一边不知廉耻的叨叨这叨叨那,也不管解语花理不理。玩手机玩的头晕了就闭目养神,黑瞎子嚷嚷着要不要靠自己身上之类。吴邪一等人在解语花面子薄,脸上颜色变了几种,暗自用力地掐在黑瞎子大腿上。
到了车不能行进的地方,已经是满景入目的森林。这里风景美,也属自然环保区,当地的司机随疑惑他们身上的装备,但碍于身份的关系也没多多说什么。
往林子深处走了两个小时,胖子不满的皱着眉看了一下四周的羊肠小道,几乎没有什么被人踩过脚印的痕迹,树木也比之前的要高大幽深的多,有的树干一看就已经有了三人抱臂之粗。
“咱们这已经深入腹地了啊。不过这怪奇怪的。”走在最前面的胖子回过头胖子,“这里跟刚刚潜入的那些树木质量完全不一样。一般来说以前森林是衍殖的,就算差也不会差太久。”说着伸手去摸了摸干枯皮燥的树皮,“你们看,从树表上也能看出来。”
解语花走上前一看,果不其然,跟之前略显粗糙的树干相比,这树竟显得更滑燥。明明是比之前壮大很多的体积,也就是说,要么这里的树都是打了激素瞬间长大的,要么这些树就跟那些树保持了相当长的一段生长距离,从相同的土质看,答案不会是前者,而且也没有人抽了风给一整片林子打上激素。也就是说这些树真的比之前的那些久远很多,至少有两百年。
“会不会是某种自然生理原因,比如说酸雨导致的什么之类?”吴邪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的枝干,也没多停留跟着队伍继续往前走。
走在前面的胖子头也不回的说,“天真小同志,就算我没文化你也不用这么瞧不起我吧,至少我知道酸雨腐蚀的是大理石,自然生理原因?难道这些树那些年他娘的都不想发情?”
吴邪直接忽视不正经的胖子,“就算是酸雨如果经常下或者过量的话,等干了的时候酸的浓度会变高。”吴邪也有些不确定的看看天,“就跟酸雨不能腐蚀人,但是我要直接拿硫酸泼你你会怎么样?”
解语花在身后也纳闷,虽然吴邪的话也不是不可行,但是那未免太少见。还没来得及多想,黑瞎子否定了吴邪的想法,“要是真是那样,浓缩度达到足以影响这些树的繁殖的话,这些树也应该早已经死了。但是你看。”说着抬头看了看上方高远却浓郁的树干枝叶,“这些数明显活的很好,非常好。”
正在有所争议的时候,一直走在最前面一言不发的张起灵停下了脚步,吴邪也突然定住了。后面的人这才抬头一看,都被眼前的东西所惊住了。
该怎么形容眼前的东西,说是一口井,但没有这么大的井,大概一个温泉池子那么大,发暗的石井边上沿着纹路已经长出了绿色的青苔,隐在这一片茂盛的绿意中乍的一看还看不出来。因为井上面盖着一块儿跟井口同样大的木板,而木板早已生朽,绿苔和藤蔓明显缠绕的比石壁还明显。
解语花和黑瞎子对了个颜色,两人走上去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阵,然后一人抬着木板的一边,一起用力木板就挪了开来。挪开的一瞬间,从板底涌来密密麻麻的白色虫子,身体呈半透明的乳白色,看的人就恶心。解语花一惊,忙和黑瞎子退到虫子所及范围之外,吴邪他们也退的远远的观察是否有什么危险。
然而虫子只是做鸟兽状四下逃散到草丛里。解语花接过黑瞎子递过来的白色棉布快速的将手上刚才因为开木板所始料未及爬上手的虫子抹掉,还是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操,恶心死了。”黑瞎子见状笑笑,又递过去一瓶水,解语花往手上冲洗了半瓶。
张起灵看了解语花,又看了看吴邪,“我先下去看看。”然后不等其他人反应就先一步跳了下去。过了半天吴邪喊张起灵也没得到回应,一着急就要往下跳。
胖子忙上前拦住吴邪,“小哥下去半天都没支个声,肯定是底下有蹊跷,他身手那么好,不会是因为遇难了。”吴邪哪得理会,一脚蹬上井沿就要往里跳。
解语花这次也上前拽住吴邪,“我也觉得他不会有事,说不定是有什么状况或者条件不允许他回应,就跟我上次一样,你这样莽莽撞撞直接跳下去说不定还会给他添麻烦,再等等也不急。”解语花说的在理,眼神又真诚,吴邪想想也是,虽然着急,还是动身准备退后。接过一脚没踩稳,本是蹬上井沿的脚因为滑腻的青苔一下打滑,接过适得其反的一翻身就跌进井里。
解语花见状忙三步并两部跑上前试图拉住吴邪,却只听见从井里传来的一声惊呼,反倒自己差点也因为惯性冲了进去。好在身后的黑瞎子拉了他一把,看着对方别有意味的悠长笑容,“这么宝贝他,嗯?”
余光瞥到紧了紧装备的胖子,解语花惊呼,“你干什么?”
“天真和小哥都在下面,我不能在这儿呆着。”胖子一边拉紧背包在腰上的滑带,一边说,“就算下面有危险,天真下去也危险了,大不了就是一样的情况。”说完一跳就进去了。
这样的情景也别无选择。解语花看了一眼黑瞎子,刚准备往里跳,突然胳膊上被人向后拉住,紧接着就觉得手腕上有个冰凉的东西。解语花一转头就看见黑瞎子又恢复了一脸狡猾的笑容,晃了晃他的手,带动与之铐起来的解语花的手。
刚想骂他发什么神经,黑瞎子就倾身向他,越过解语花的肩膀向井口里看了看,说,“这条道,恐怕是移动的。”说完也不等解语花回应,直接拦腰一横抱,连人带装备直接跳了下去。
解语花惊呼一声,突如其来的黑暗和下坠的失重感淹没他的声音在嗓子里,只得单手使劲回抱着黑瞎子的脖子。

解语花缓缓睁眼,眼前依旧是挥之不去的黑暗。
身下是也陷入昏迷的黑瞎子,解语花扯了扯手腕,果然还跟他绑在一起。把身子挪开点,解语花就开始打量四周,试着尽快的适应黑暗,然后看出点端倪来。
半晌,似乎周围眼下尚没有什么危险,井底是潮湿的有些滑腻的泥土,解语花用指尖捻了一些送到鼻尖闻了闻,看来是和上面一样绿色的青苔。
但是一想到在地上他看不见的地方也有可能和上面一样爬满了那种白色半透明的肉虫,解语花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唔。”瞎子也醒了。
解语花毫不犹豫大力向着黑瞎子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你他娘的知不知道深度就往下跳,也不怕摔死。你摔死就算了吧,还拉着我一起,你是缺心眼儿么?”
黑暗里解语花只听瞎子嘿嘿的笑着,“哑巴张跳下去都没问题,我信他的判断能力。”
“信你个头,说不定没应声儿就是直接摔死了。”解语花口气极冲的把黑瞎子骂了个狗血淋头。黑瞎子觉得手上刚才还牵制着的力量一下就没了,摸了摸手铐那端已经空空如也,紧接着解语花的声音就又传来,“就凭这种玩意儿你也想牵制住我?”说完黑瞎子感觉解语花踢了踢他的大腿,“赶紧起来,我们得快点儿找他们汇合。”

黑瞎子在黑暗里无声得笑了笑,是啊,这种东西又怎能困住他?
摸索着从包里掏出手电,打亮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呆了呆。也许之前以为能看到怎样恐怖或者阴森森的场景,但是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很长的隧道,非常非常笔直,且石壁看上去虽然古旧,却不粗糙也不生朽,甚至连青苔都没有,看上去死气沉沉的。顺着隧道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直到尽头淹没在黑暗里。
“这他娘的怎么看上去有种走结婚红地毯的风范。”健硕的手臂啪的一声猛地搭到解语花肩上,然后用力揽了揽,夹着怀里的人儿就要往前走去,“走吧花儿,说不定走到头儿咱俩的姻缘就加固了。”
“谁要和你加固姻缘。”解语花不客气的拍掉黑瞎子搭在他肩上的手,“你赶紧别磨嘴皮子了。”说完他只身先走上前。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解语花几乎觉得都腿软,身上也有些疲惫。这隧道不对劲儿,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解语花心里其实是有些恐惧的,但是看着一脸淡然的黑瞎子,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沿着隧道一直走一直走,可能走了都有小半天(其中两人停下来两次休息和吃东西),可是整个隧道就像无限延伸的一样,根本走不到尽头。无论怎么走都是一样的景色,与入口无异的石壁,甚至连宽窄高低都没有变过,前方依旧是一望无际的深渊。
不知怎么的,解语花就想起一个哲学家叔本华说过的话,[如果盯着深渊太久,深渊也会盯着你。],瞬间一身鸡皮疙瘩。
就在解语花打算问问瞎子这怎么办时,他看见黑瞎子转过一脸严肃的对他说,“这隧道不对劲,极其不对劲。我们得赶快出去,找其他的路去跟哑巴张他们汇合。”然后说完就扣住解语花的手腕调头大步大步的往来的方向走。
解语花不解,就算觉得不对劲,他也是之前就隐隐觉得不安。黑瞎子不可能没意识到,然而为什么突然间的这么说,反应如此之大?
除非,他看见了什么自己没看见的,或者,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寻思到这儿解语花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被扣在黑瞎子手里的手腕,本身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暗自发现黑瞎子握着他的力气大的惊人,“你看到什么了?”
瞎子头也不回的扣着解语花的手腕大步流星的疾速走着,“你没发现么?地上的青苔一直都有,而且泥土潮湿松软,这说明,水是从下面来的。”解语花忙用手电去照地上,果然如此,黑瞎子继续说道,“这么潮湿的情况下,石壁竟然没有腐蚀也没有长青苔,实在很可疑。不过这点我也仅仅觉得可疑而已,并没有什么推论。”
解语花四处照着手电,试图想找出什么更多的破绽。但不知是不是循环空间的原因,竟然觉得头有点晕,但还不放弃,“我觉得很有可能在石壁上有什么机关,把机关隐藏在这种千篇一律又光滑的表面上,一般人肯定很难发现。”
黑瞎子回过身来看解语花,脸色不是很好,“这不是我突然要拉着你往回走的原因。”他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是因为刚才你一心往前走的时候,我无意间回头发现……这么潮湿的泥土……”说着黑瞎子配合着他的话在地上一踩,轻松的就留下了个大脚印,然后皱紧眉头看向前面的苔藓泥地“竟然没留下一个我们来时的脚印。”
解语花闻言目光顺着他的一看,脸色也变的苍白。
明明是刚刚两人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回程隧道,潮湿的泥土上一个脚印都没有,甚至青苔都没有被踩碎过的现象。
就像是从来没有人来过的,崭新的一条路。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解语花脸色苍白的看着前面,没有烙下一个他们来时脚印的‘崭新’的路。
“现在,有两种可能。”黑瞎子面色凝重的看着解语花,嘴上总挂着的笑容也全然不见踪影,“要么,这泥土有问题。如果低下是条暗河,潮湿程度是这样,不可能这么久来不塌陷。”说到这儿黑瞎子停下了急匆匆的脚步,脸上有一丝迷茫一闪而过,却还是被解语花捕捉到了,“要么,这条隧道是会动的。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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