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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道(剑三策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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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呆咩慢半拍地仰视他。
  李沉浮拍他脸蛋,“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
  呆咩满脸绝望得就差抽泣了,完蛋了完蛋了,我家要绝后了。
  “哈?”李沉浮莫名其妙,下意识就去摸呆咩下面,好好的,没少什么啊。
  呆咩涨红了脸,如果他能出声,这时一定大喊出来了,混、混账!你乱摸什么?
  “摸摸你有没有转投七秀坊,”李沉浮说着,眉梢都挑起来了,“你刚刚摸我那么久,我摸你一下怎么了?”
  尼玛我刚刚摸你也没摸得这么狂放啊!呆咩的脸部表情很是丰富,随后变得无比颓丧,我刚刚发现我好像喜欢男人……
  “……”李沉浮没什么反应,语气平静道,“你刚刚摸老子就是确定你喜不喜欢男人?”
  呆咩点点头,眼眶红红的,看起来有点可怜。
  李沉浮一点也不想同情他,没好气地道,“那你怎么不去摸你哥?”
  怎么可能,呆咩鄙视地看着他,我是喜欢男人,又不是自恋。
  李沉浮道,“那你怎么就能确定,你是喜欢男人,而不是——喜欢我呢?”
  呆咩的眼神又变了,这次十分笃定,不可能,你长得还没我帅。

  19

  在床上挑战一个男人的自尊会有很可怕的后果。
  李沉浮生气了,他掀开被子,开始扒呆咩身上的单衣。
  黑暗中李沉浮打着赤膊的上身白晃晃的,肌肉精壮分明,呆咩自从确认自己喜欢男人后,也不避讳,很是随心所欲地打量了半天,并兴致勃勃地数了腹肌。
  上衣被扒掉了,呆咩发现,李沉浮是不是生了气就喜欢扒人衣服?刚刚李沉浮不高兴,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现在不高兴,把他的衣服也扒了。
  这可不是个可以发扬光大的习惯,迟早会出事的。
  (作者:老天,写到这突然发现难道你们是经典CP模式“没头脑和不高兴”么)
  李沉浮扒出了兴致,扒出了乐趣,忽略了呆咩一脸不合时宜的好奇样子,李沉浮伸手就去扒他裤子。
  呆咩一把握住李沉浮的手,喂,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李沉浮提了提呆咩的裤带,“没——,我心情可好了,好得不得了,要不要我唱歌给你听?”
  呆咩把裤带从李沉浮手里拽出来,系了回去,你唱吧。
  李沉浮就坐在呆咩旁边开始唱,一边膝盖还压在呆咩肚子上。
  万籁俱静,歌声在黑夜里漫开好远。
  呆咩一巴掌捂住李沉浮的嘴,脸上五颜六色光怪陆离,很是精彩,够、够了,“怜心”它老婆要给你招来了。
  李沉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果然是心情不好,你等等我去煮碗面给你吃。呆咩抖抖地爬起身。
  给李沉浮拖着腿拽了回来。
  “我不吃面,我就想唱歌。”
  说完扯开嗓子就要嚎。
  李沉浮发现只要和呆咩在一起,就有倒退十岁的感觉。
  呆咩愤怒了,呆咩不发怒,当他是羊肉串啊,李!沉!浮!你怎么能做这么下流无耻的事!
  “下流无耻”这四个字意思复杂,意象丰富,亏得李沉浮丰富的想象力和高超的理解力能从呆咩的眼神中读取出来。
  李沉浮哼哼,“我下流无耻?我再怎么下流无耻也没你刚刚夜袭我下流无耻。”
  不提还好,一提呆咩就想起来刚刚李沉浮摸他【哔——】的事了,我我我再怎么下流无耻也没你下流无耻!
  “我下流无耻还不是因为你先下流无耻的。”
  好啊你终于承认你下流无耻了。
  李沉浮已经快不认识“下流无耻”这个词了,好在他逻辑尚且十分清晰,知道这样争下去只会把他的智商拉到和呆咩一个水平线上,眼珠一转,“是啊,我就下流无耻怎么了吧,我还能做点更下流无耻的事,你能怎样?”
  贴近呆咩的脸,李沉浮揽着呆咩的腰,十分流氓地嘿嘿一笑,冲着呆咩的眼睛吹了口气。
  呆咩倒吸了一口气,睁大了眼,你还要这样出去唱吗?我告诉你,我纯阳宫虽然崇尚自由奔放,但是裸奔是绝对绝对不允许的!
  李沉浮吐血十丈。
  李沉浮自暴自弃了。
  诶诶你怎么扒我裤子!你又不高兴了?呆咩惶急得手忙脚乱。
  “闭嘴!”
  李沉浮觉得呆咩好吵啊,为什么一个不会说话的人能吵得他头昏脑胀呢?
  说着闭嘴,李沉浮径直去咬呆咩眼睛。
  看不见眼神,呆咩这个人才算真正安静了。
  呆咩的眼珠在柔软的眼皮下动来动去,很不安分,李沉浮说,“别动。”
  怎么可能不动,呆咩觉得眼皮时不时被李沉浮的牙撕起来,咬得生疼,睫毛都湿漉漉的。
  眼睛的应激反应呆咩控制不了,但是身子是不敢动了,战战兢兢地跪坐着,生怕不高兴的李沉浮把他眼睛咬出来。
  好不容易,李沉浮放过了他的眼睛,却往下咬他的嘴。
  呆咩迫不及待地睁开眼,刚刚被李沉浮的唇按压过,现在看东西眼睛上都有残留的黑影。
  李沉浮,你也喜欢男人吗?呆咩想问,可是李沉浮闭着眼,看都不看他。
  至于生那么大的气么,呆咩茫然地睁着眼。这回轮到李沉浮含着他的嘴唇不放了,像是吸咬什么糖果一样,把呆咩的唇肉弄得像是吸饱了水一般,热涨起来。
  李沉浮还把舌头伸到呆咩嘴里搅,缠着呆咩的舌头转圈圈。
  呆咩觉得口腔里的唾液越积越多,他想咽一下,才发现这个平日里简单的动作是要舌头配合运动的,李沉浮却绞着他的舌头不放。
  喂,喂,呆咩着急,拍了拍李沉浮,无果,他使劲将李沉浮推开了一些,嘴里终于不那么拥挤了,呆咩刚想咽,那些满溢的唾液已经顺着嘴角流出来了。
  李沉浮舔了舔呆咩的嘴角,往他张开的嘴里吹热气,“好甜。”
  我晚上吃的是红糖饼,呆咩愣愣地望着他。
  李沉浮嗤笑,笑得头都埋到呆咩肩膀上了。
  呆咩把他头抬起来,喂你笑什么,笑点在哪里。
  李沉浮抱着他倒到炕上,两人都光溜溜的在被子外面,但是一点都不感觉冷。
  “问你个事。”李沉浮说。
  什么?呆咩被压在下面,忍不住去摸李沉浮光裸的脊背,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觉得这么摸起来很舒服。
  很多下意识做的事,都是不需要理由的。
  李沉浮的神情很认真,他探究着呆咩眼神中的蛛丝马迹,“你喜欢我吗?”
  眼前的年轻面容这样俊美英挺,眉眼口鼻都精准得无懈可击,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这样的一个人在深深地看着你,眼眸上有一层光晕,仿佛要看到你的灵魂深处。
  呆咩有点痴迷地看着他。
  这个时候他也想不到什么你没我帅的话了。
  你呢?呆咩迎视他的目光
  “我不喜欢男人。”李沉浮这样说着,指节在呆咩湿润的唇瓣上一个个滑过,“我就喜欢你。”
  这样的话有十足的逻辑错误,不过呆咩此时也顾不上了,他被身上的身体搅得心猿意马,微微抬起头,就去亲李沉浮的嘴唇。
  什么样才算“喜欢”?
  筱筱姐曾对呆咩说:“喜欢”,就是他在的时候,你要对他好;他不在的时候,你要一天十七八遍都念着他的好!

  21

  曾惜师姐来的时候,呆咩正站在茅屋前晾床单和被套。
  “一大早的,好勤快啊,怜心。”
  呆咩干笑。
  曾惜走近才看到呆咩头发也是潮的,看来他早上起来不仅洗了床单被套,还洗了澡,好在华山的夏季还没到滴水成冰的程度,否则呆咩这样站在外面,早就满头冰碴子了。
  曾惜进屋,见平时收被子的箱子开着,那床被子一般是风怜目来才会拿出来用的。
  “诶!你哥回来了?”
  呆咩摇头,来了个朋友,早上走了。
  曾惜皱着眉细看呆咩,“你嘴巴怎么了?”
  呆咩面色一僵,下意识拢了拢高起的衣领,不小心……撞的。
  曾惜哭笑不得,伸手,“你这孩子,怎么会撞到呢,来姐姐看看。”
  呆咩后跳好几步,不不不,男女授受不亲。
  “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再说,”曾惜扬手,一拍呆咩脑袋,“等我成了你嫂子,咱就是亲上加亲!”
  师姐你还没放弃啊,呆咩坐在火盆边烤手,我哥有什么好,除了长得帅。
  “帅?一般般吧。”
  这不等于说呆咩也一般般帅嘛,呆咩有点不满,我哥脾气也不好!生气就喜欢揍人!
  “我知道,上次那几个来纯阳找他寻仇的都被他揍跑了,他还站在那笑着目送人家滚下山呢。”
  呆咩继续抹黑他哥,他还认死理,认定了的事连我的意见都不听,和他过日子非得给气死!
  “何止是你,师尊也提过几次,拿他那性子一点法子都没有。”
  呆咩趁热打铁,所以他这人你还喜欢他干嘛!
  “唉,是啊,”曾惜附和着点点头,“又没个定心,一年到头四处乱跑,又眼高于顶,还老是招引些狂蜂浪蝶的。可是没办法,谁让我就喜欢他,老天命定的。”
  呆咩坐在一边,没话说了。
  当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眼中,连缺点都是可爱的,你还有什么法子能打消她对他的好感呢。
  曾惜此番上山,就是为了风怜目的。
  当年曾惜和几个同门在论剑峰埋了几坛好酒,风怜目生辰将近,曾惜想挖一坛出来送他。
  可是我哥未必会回来啊。
  “万一要回来呢,”曾惜笑道,“算算日子,也快到他回山的时间了吧。”
  阻止不得,呆咩只能投降。论剑峰那边驻扎着不少神策军,师姐你多加小心。
  曾惜点头,想到那些为谢师伯之事在纯阳山后鬼鬼祟祟的神策,不由厌恶,“我晓得的。怜心,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纯阳的地界。”
  可是曾惜此番一去,黄昏时还没回来。
  呆咩的头发都干透了,已出门张望数次,眼见着日头偏西,往返一趟论剑峰总不该这么久啊。
  心中隐觉不安,呆咩从屋里取了剑,疾奔论剑峰而去。
  年轻一辈中,呆咩武功虽只是平平,但是轻功却练得极好,连他哥都稍逊一筹,这般疾奔,不一会就将论剑峰转了大半圈下来。
  难道真在神策那边?风怜目早与他说过,让他不要和神策军正面接触,是以呆咩巡山向来绕过神策驻扎之地,这下找不到曾惜,呆咩慌急,提气就往神策军驻地奔去。
  奔到南边,见十数个神策军人围拢吵闹,当中被困之人正是曾惜。
  原来曾惜抱着酒往回走时,正碰上几个神策军,那几人闻到酒香,便上前索酒,曾惜哪里肯给,冷言回绝了。谁料那几人犹自纠缠不休,见曾惜容貌清秀,又是孤单一人,手脚便不干净起来,曾惜护着酒,回招反抗,打伤了几人,却被聚拢而来的神策军层层围住。
  呆咩来时,只见曾惜抱酒,持剑身前,若不是怕给师门惹麻烦,早就下重手了。
  呆咩从神策众人头顶跃过,飞到曾惜身边,扶了她腰,足尖再点,就要抱着她轻功逃走,这下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
  这一番兔起鹘落的动作极为漂亮,神策军大多还没反应过来,其中一军官首先反应过来,挺枪便直刺呆咩后背。
  曾惜大怒,挥剑正砍在那军官小臂上,登时血花四溅。
  那军官惨叫一声,大喊道,“造反了!竟敢袭击朝廷命官!快把这两暴民抓住!”
  呆咩又好气又好笑,只怕此事难以善后了。
  刚刚呆咩本可以一举跃出包围,带着曾惜轻功离开,但是曾惜这一回招,呆咩脚下也滞涩了。
  快走!我再脱身!呆咩趁着向外的势头,将曾惜推开,让她身子跃起。
  “这!”曾惜着急却也别无他法,见呆咩拔剑绊住神策众人,她知道呆咩轻功极好,带着她只会拖累,只得飞身离开。
  但事情却没两人想象得简单,曾惜走后,呆咩被神策军缠住,他剑法本就一般,更加上不敢重手伤人,神策人又众多,里三层外三层让他轻功都施展不开,很快便被制住了。
  呆咩被压着跪倒在雪地上,那受伤的军官上来,狠狠地删了他一巴掌,“我□娘的!”
  呆咩喘息着,不言不动地跪着,嘴角渗出些血腥。
  “发生什么事了?”
  吵杂中,远处一个低沉威严的男声隐隐响起。
  外层的众神策军退开行礼,马蹄声响,一个神策将军骑马行入人群,扯着马缰的手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箭筒挂在鞍后。
  神策军官上前行礼,述说呆咩他们的罪状,听他称呼,骑马者竟是位地位颇高的年轻将军。
  年轻将军听完,冷冷道,“既然敢袭击朝廷命官,想来也是多长了几个胆子,更不会怕国法处置了吧。”
  呆咩垂着头,只觉得那声音似曾相识,似乎极为熟悉,但那声音中的冷酷暴戾却是全然陌生的。
  他忍不住抬头,瞬间以为自己被刚刚那一巴掌打坏了脑子。
  李,沉,浮。
  呆咩的脑子空了。
  是那个神策将军长了一张李沉浮的脸,还是,眼前的就是李沉浮?
  他骑在马上,和李沉浮像到了极点,却也不像到了极点。
  李沉浮的眼睛总是骄傲的,戏谑的,甚至带着咄咄逼人的锐气,但是面前之人却不是这样,那双阴沉的黑色眼睛里,除了让人胆寒的血腥以外,呆咩什么也看不到。
  你是谁?他想问。
  你……是谁啊?
  呆咩跪在雪地里,突然冷得全身发抖。
  神策将军用打量物品的目光审视着跪着的纯阳,“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他低低笑着,将马鞭弯在手中,眼中依然冷得像寒冰, “是不是啊,小道长。”
  TBC

  22

  天色已经全然昏暗下来,雪地在他们脚下无限延伸开,反射着妖异的白。
  或许是看得久了,呆咩感觉眼有些花,举目望去,到处都有颤动的白影。
  神策们将他的手反捆在身后,推着他站起来,他堪堪直起身子,膝盖突然一软,腿上晕染出一大片血迹,差点向前扑倒。
  他的腿受伤了。
  呆咩茫然地撑住身体。腿流了很多血,现在的他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瘸着一条腿自然走不快,他身后的神策军官不住骂骂咧咧,推攘着他。呆咩也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形,他该做什么,他只是全神贯注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不让自己再次跪倒下去。
  神策军管咒骂着他的磨蹭,可是不管他说什么,那个年轻的小道士只是呆呆的,木木的,腿上的血迹一直蔓延到靴子里,他也没有疼的表情,傻了一般。
  耐心耗尽,神策军管挥手又打,呆咩侧头,躲了过去。
  神策军官愣了愣,越发怒不可遏,拽住呆咩就朝他脸上扇去。
  呆咩睫毛一颤,这一巴掌说什么也躲不过了。
  神策军官的手却被鞭子扯住了。
  神策军官转头,见是那年轻将军,“陈将军?这小子不听话,我教训教训他。”
  那陈将军骑在马上,手腕一抖,收回鞭子,依然是冷然邪戾的语调,“小道长的脸长得很好,莫打坏了。打坏,就不好看了。”
  这番话说得极为暧昧,在场神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心照不宣地□起来。细看那小道士,眉目俊俏,肤色白皙,嘴角一点猩红更显得可怜可爱,倒不比那逃跑的道姑差多少。
  平日里见这陈将军老练冷酷,不好接近的样子,原来口味不坏,也是俗人一个。
  陈将军策马趋近几步,伸手将呆咩提到马背上打横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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