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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恨不相逢-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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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至见状,连忙伸手在质辛脉门之上一探,却见脉息十分平和,只是颇似成人运用真气之后的模样,不由十分担心若是任凭这红潮之祸造访几次,只怕质辛功体有损,魂体更会给那少年摧残不全,看来为今之计,倒要想个法子将这个症候斩草除根,自己虽然也曾在梦境之中向腹中双子探寻过质辛心魔的下落,只是双子皆以机缘未至为由,并不肯言明此事,看着少年对待自己的态度,似是前世曾有一段夙缘,自己竟是对他不起,楼至思虑之间,只觉诸多不解之处,只得放下此事,低头正欲将质辛唤醒,却见他身子沉重,似是比方才长大了些许。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局中局,脑容量不够肿么破。。。

 第百七十四回

    缎君衡窥破谜案;地藏王役魂行凶

    却说楼至以极乐咒术困住质辛体内潜藏魂体,一时之间放松了心神靠在禅床之上,又担心质辛本体魂魄有损,连忙强打精神伸手在他脉门之上一探,却触及脉象平稳柔和,似乎又不像是有何不妥的样子,低头观瞧之际;但见质辛眉目之间;似是有种暴虐之气,身量也比平日长高了一些;仔细看时,却又有些捕风捉影,因他原快到了男童发身的年纪,加之平日里锦衣玉食龙肝凤髓娇养之故,如今贪长些也是有的。

    楼至此时心绪烦闷,遂丢下此事,又将质辛的小身子轻轻抱在怀内,在他耳边柔声呼唤了几声,却见质辛悠悠转醒,问他方才之事,全然懵懂并不记得,倒十分埋怨自己如何在妈妈怀中睡去,未曾食髓知味一亲芳泽。楼至见质辛醒来并无大碍,方才放心,因起身打点母子两人穿戴整齐了,方抱起质辛前去寻找剑布衣。

    放下此事不提,却说上书房内,缎君衡因近几日质辛奉旨陪伴凤驾,前往天佛原乡修行祈福,连日来未曾上学,因闲坐无事,复又教导十九郎学些文治武功,这一日忽然心血来潮,不知怎的心中一种惊惶之意,因呼唤十九郎为他护法,自己却将书案之上一个锦盒打开,取出内中之物,十九郎定睛观瞧之际,竟是一颗水晶头骨,因大惊道:“此物不是放在中阴界故乡之内,魅生保管着么?如今父亲将它带入宫中,万一给圣上知道了……”缎君衡因摇头苦笑道:“此物干系质辛魂体,焉能有损,不贴身收着到底不放心,只是方才此物无故自鸣,莫不是魔皇令魂体有损……”说罢施展控灵之术,探取内中因由,半晌却见那水晶头骨光华大盛,竟自内中隐隐蕴含一股冲天气劲,缎君衡猝不及防,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十九郎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搀扶住父亲道:“觉得怎么样?”

    缎君衡因点头道:“质辛何故等不及了,竟意欲在此时冲破封印,只是他魂体虽然强悍,肉身却并未齐全,冒然贪功,只怕反噬魂体有损。”说道此处,因手抚水晶头骨,口中念动咒语,半晌方点头道:“原是这么回事,那人好狠的心肠,不但手刃亲生兄弟,竟连他的魂魄也不肯放过,只是他此番动用役魂之法,却不是反而要让天之佛察觉当日夺嫡真相,倒叫他夫妻二人生份起来,到底是何缘故呢。”十九郎听闻此事与质辛有关,因有些按捺不住道:“父亲既然掌管灵狩之法,咱们何不传唤那魂魄前来一问,便知端的。”缎君衡闻言,虽觉此事不妥,只因父子二人身份未明,潜伏宫内或可成为东宫助力,一旦自己灵狩之术被人识破,只怕出身昭然若揭,那当今圣上何等精妙心思,岂有不妨之理。

    十九郎见缎君衡有些犹豫,因在旁劝到:“上书房是东宫地界,往日圣上不大来此,此番太子前去家庙奉旨伴驾,这里更加无人理会了,便只一次想来不妨的。”缎君衡听闻此言有理,心中也着实牵挂质辛安危,因摆开形门,复又手持水晶头骨念动灵狩咒语,未几却见一团阴暗魂体,渐渐聚拢而来,逐渐汇聚成一个人形,见了缎君衡,倒上前见礼道:“罪身见过灵狩大人。”缎君衡见他虽然身在无间,只是魂体之中金光四射,竟隐有帝王之气,倒未敢拿大,因点头道:“招提太子免礼,外臣此番叨扰,只为打听几件家事。”

    那招提太子闻言道:“凭什么皇亲贵胄,一旦再入轮回,便将前世功过洗去,身份名位原非要紧,我身在无间之中,便受大人制约,大人有何吩咐但讲无妨。”缎君衡见那招提太子言语之间颇为谦恭温文,只是他久在皇家伺候,深知此间之人虚与委蛇之术,并不敢立下判断,因点头道:“不知招提太子此番前去佛乡却是何故,据外臣看来,那佛乡之中饱含宏大佛气,寻常魂魄一旦侵入,自然霎时魂飞魄散,只是太子人品贵重,方能勉强进入,只是恐怕魂体亦会备受煎熬。莫非是太子生前有何怨怼,便意欲对现任东宫不利么?”

    招提太子闻言苦笑一声道:“原是奉旨前去,不过故弄玄虚一番虚张声势,谁知本朝太子魂体这般厉害,竟险险教我魂飞魄散,我因危急之中泄露天机,方才博得一条生路。”那缎君衡闻言不解道:“却不知圣上为何出此下策。”招提太子闻言,似有难言之隐,因支吾不肯应对,缎君衡见状笑道:“太子直言无妨,若能实言相告,缎某必定用尽灵狩之力,好教太子重入轮回。”那招提太子闻言苦笑道:“只怕灵狩大人纵有通天之能,此事上却也无能为力。”缎君衡闻言疑惑道:“这是怎么说?”招提太子点头道:“当今圣上号为地藏圣王,大人怎的不知。外人只道圣上潜邸之际仗剑斩杀地狱守门灵兽烛九阴,因此上得了这个名号,如今小王身在无间,方知圣上真身,便是地狱之王。”

    缎君衡闻言大惊道:“圣上竟是地藏王转世灵童?”那招提太子闻言摇头道:“底里之事罪身并不知道,只是他若并非如此身份,如何却能以阳世之身,差遣地狱魂魄为他做事,小王身死多年,总是未得超生,想来自是圣上雷霆之怒,困住我的魂魄,竟难以重入轮回。”缎君衡听闻此言,却是倒抽一口冷气,若蕴果谛魂竟有如此背景,只怕质辛一段心事恐要付之东流,当年自己父子二人耗尽毕生之力将他魂体救出,如今竟面临如此劲敌,偏生他又是个认定了就不肯丢开手的多情种子,这件事却是难办得很。看来强攻不成,倒也只得智取,当日自己救起质辛魂体之时,养育身边多年,因渐渐与他交心,曾经听闻他谈及恋慕之人,虽然杀伐决断嫉恶如仇,只是除灭恶魔之后,竟因感念一段露水姻缘,不惜自封金身重入轮回,却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质辛听闻此事,心中怅然,因他魂体与天地同寿,不受轮回之苦,如今得知心上人身死魂消,也只想流连徜徉天地之间,每日与缎君衡父子二人盘桓,倒也潇洒快意,只是缎君衡心知他除去魔王甲胄,身穿一袭白衣,却是将那天之佛当做自己妻房看待,竟永世为他齐衰。谁知当日那天之佛转世灵童竟不知何故不守清规坏了清白,被歹人破瓜之际,开启炼狱之门,竟将质辛的本体以胎儿形态自花宫之中释放而出。质辛魂体因此事牵引,自动回溯本体之中,只是回复胎儿之身,困顿肉身囹圄,一时之间不能适应,逐渐磨灭前世记忆,回归到了稚童的状态,直到近几年逐渐发身之际,方才有所觉醒,缎君衡父子二人因顾忌质辛安危,方才乔装改扮,以国士无双的身份引起蕴果谛魂的注意,借机进入宫中上书房内,做了质辛的授业恩师。

    缎君衡原本打算在东宫之中安身立命,直到质辛本体重新长大成人,以他魔皇之威,那蕴果谛魂一个小小帝王如何与他争竞,若有办法使得楼至重获前世记忆,两人再续前缘也是迟早的事,谁知今日从招提太子口中,得知那蕴果谛魂真如自家封号一般,竟是地狱之王,只怕来日两人之间却不知鹿死谁手,看来若要使得养子取胜,恐怕却要在情之一字上下些功夫。缎君衡想到此处,因对招提太子温颜道:“既然圣上不曾顾念手足之情,招提太子又何必为他隐瞒此事,若能承蒙教诲,缎君衡现下虽然不能帮助殿下脱离囹圄,来日定当以图后报。”

    那招提太子听闻此言,眉目之间踌躇一番,因点头道:“这也罢了,左右我此生争竞不过此人,却也不能真如那魔皇所言恁般窝囊,便索性将此事说与你知道。只因当日圣上以役魂之术将我拘来,吩咐我在佛乡之中做出一些动静,到时皇后自然查证当日我身死因由,小王在世之时,因与那蕴果谛魂争竞储君之位,却听得亲信之人讲得一桩江湖秘闻,传说佛乡之中有位生而兼美之身的佛子,若能与其婚媾诞育圣子,便可执掌天下,有九五之份,若佛子竟落在邪魔手中,率先诞育魔子,则天下大乱生灵涂炭。”我因探得了这项秘辛,虽然并不十分轻信,然则年少轻狂之际,倒起了轻薄之心,因曾微服私访那天佛原乡的俗**会,却见那美貌佛子扮作飞天模样,在戏台之上演习经文俗讲小戏,因起了觊觎之心,却听闻这佛子早有相好之人,更不知当日地藏王早已对佛子动念,是以与他争竞起来,落得如今身死魂消的下场。如今圣上派遣我将此事闹出来,只怕是皇后娘娘不知何事与他生份起来,圣上此人疑心颇重,许是怀疑皇后重修旧好,因此借我之口说破此事,好教那前缘之人也脱不了干系。”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只是缎君衡心知他除去魔王甲胄,身穿一袭白衣,却是将那天之佛当做自己妻房看待,竟永世为他齐衰。”——齐衰(五服第二:丈夫为妻子服丧)

 第百七十五回

    查卷宗前缘误断;谈讲唱追忆同门

    缎君衡听闻此言,却是心中一动,原来天之佛转世灵童竟能引动两境双王之间争锋局面,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借剑杀人,放任他二人两虎相争,等待除去一方劲敌之时;再与质辛合力对付剩下的人;那是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掌握之中,要得到质辛心心念念之人不过是迟早的事。想到此处;因点头笑道,“此番劳动太子大驾,外臣恭送。”说罢朝那招提太子的魂魄躬身一礼,那魂体见状方盘旋而去。

    放下缎君衡父子如何为质辛绸缪打算不提,却说楼至母子与剑布衣用过早膳,闲来无事,质辛因吵着要去庙中随喜随喜,楼至见他活泼好动,却也没个奈何,只得带着质辛与剑布衣两人在佛乡之中稍加盘桓,几人悠游之际,却见几个宫中的小黄门捧着一叠卷宗跌跌撞撞往往大雄宝殿方向迤逦而去,见了楼至母子,遂停下脚步行了国礼,垂手侍立。

    楼至见状疑惑道:“你们是打宫里来的么?可是圣上有什么东西传递进来。”那为首的小黄门上前一步躬身答道:“回禀皇后娘娘,此物原是藏书阁不用的旧卷宗,不知怎的前日无故焚烧鬼火,连带着藏书阁中走水严重,如今救下去了,圣上排查之际,见了这些卷宗便龙颜大怒,因命奴才们搬到家庙之中镇着。”楼至听闻此言,倏忽想起近几日朱寒与质辛撞客之事,因心中一动道:“你们且将这些卷册留下,容我细看看。”那几个小黄门见了,纷纷有些犹豫,那为首的因回禀道:“只怕此物邪祟,倒冲撞了娘娘如何是好。”楼至闻言笑道:“我既然在天佛原乡之处受封天之佛称号,又是中原皇后,有何邪祟之物敢来冲撞,你们回去复命,只说此物已经镇在佛乡大雄宝殿之处便罢,旁的无须多言。”那几个小黄门听闻皇后懿旨,不敢不从,只得将卷册献给楼至,纷纷躬身退了出去。

    楼至因好奇内中因由,便将质辛塞在剑布衣怀中笑道:“我如今有些要紧的事,烦你带了你侄儿前去逛逛,好不好呢?”剑布衣闻言没好气道:“你吩咐的话,我如何敢说一个不字,外臣遵旨就是了。”说罢嘻嘻一笑,将质辛抱在怀中往佛乡深处去了。

    楼至见状没奈何一笑,因抱了卷宗复又回归自己禅房之内,将整整一叠都铺在禅床之上,逐渐排查起来,却见内中一卷之上贴着明黄封条,细看之时,原是自己初嫁蕴果那年,如今算来却有十几年之久了,因伸手揭了封条,拿在手中端详,却见内中竟是朱批,想必此事竟是蕴果谛魂定夺之事,因对着日影细细品读,但见其上写到:“逆臣招提得方士之言,欲得天下者,必得佛子元红,诞育圣子,天下归心,若元红为邪魔所得,诞育魔子,天下大乱,招提偏信,觊觎佛子清誉,帝为救佛子免于风尘,遂夺嫡,登基之日,鸩杀之。”

    楼至见了卷宗上所写之言,不由打个寒颤,想那招提太子竟是被蕴果谛魂鸩杀的,难怪他心中宿怨难消,几次三番搅闹宫廷,只是这方士之言如何尽信……楼至想到此处,火石电光之际,竟然倏忽想起一件事来,当日自己初次被掳去异诞之脉时,昏迷之间,曾经听闻策梦侯对天之厉言道:“只要过了今晚,天下便是你的了。”楼至想到此处,却是方寸大乱起来,原来当日天之厉对待自己百般温柔,竟是为了争竞天下逐鹿中原,回想后续之事,他虽然其后解释当日将自己掳在异诞之脉琉璃照寝宫之内并未对自己施暴,只是见自己身受圣魔之气冲撞,才不得已破去元红,但是这段记忆自己却不成记起,后续之事,自己因不守清规怀了身孕,遭致武林人士追杀迫害,天之厉一味回护之际,为的是让自己平安诞下魔子,如此一来,即便身死魂消,终有卷土重来之日……

    楼至想到此处,心中却不敢相信天之厉人品竟不堪到如此地步,一时之间心绪烦闷方寸大乱,不知如何自处,加之月份大了,腰身一软跪坐在禅床之上,复又想起前几日自己窥探蕴果谛魂梦境之际,他强迫自己带上天佛面具之事,两人之间对自己皆有隐瞒,倒真如今晨质辛体内那少年魂魄所说,自己身边有哪个男人不是邪魔……楼至想到此处有些万念俱灰,因见自己手上依旧佩戴着蕴果谛魂所赠,却是隔世之前天之厉为自己打造的那枚婚戒,不由凄然一笑,将戒指脱下掷在枕边,自己兀自朝里睡了,心中却有千言万语想要询问蕴果,此番看来,蕴果谛魂虽然也深知方士之言,却不忍心为了夺嫡之事毁去自己清白,他若有此心,自己在佛乡之中最为信赖此人,每每夤夜共寝,倒有许多机会,只是他并不曾对自己无礼,可见此人对自己倒是真心,莫非当日昙花丛中,他强迫自己带上面具,乃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天之厉摆布?并非原先自己所想的,只是为了一己之私争风吃醋这般简单……

    楼至将思路梳理至此,心中剧痛之下,倒有些清楚明白起来,恨不得此时就回转宫中寻找丈夫问个清楚,若真是如此,自己便一生心如止水留在他的身边,转念一想原是自己一时任性来在天佛原乡之中避宠,如今没几日就这般伶伶俐俐的回去,倒叫人起了疑惑之心,蕴果谛魂并不知自己答应下嫁王迹一事,回宫之事,暂且不可操之过急,总要有个由头,楼至想到此处,倏忽想起剑布衣所说,万寿节说话就要到了,天佛原乡自然要做个水陆道场的好事为万岁祈福,自己当年曾经领衔俗讲小戏,如今何不借此机会,佩戴面具入朝为他献寿,亦可趁此机会质问天佛面具之事,若他真如自己品度一般,竟是为了保护自己脱离天之厉的掌控,自己心中就再无解不开的心结了。

    楼至思及此处打定主意,遂起身将满床的卷宗收好,依旧用封条贴了,贴身带了亲身前往大雄宝殿之处,将那卷册镇在佛前,回身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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