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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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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不过我暂时不能离开英国,也许,这件事情能让Thalia去查?』
Thalia?那孩子已经成长那种地步了?我沉吟了下,『这个,我想想后再回复你。不过先提醒你,她是Neville的宝贝,你要让她去查,也得保证她的安全。』
『那是当然。不过这回只是单纯查探消息,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Thalia妖化型态时的力量已经很稳定,就算遇上什么自保逃跑不是问题。让她去的话,也是不错的历练。』
……也是,无论学得再多修行再久,要不经过磨历,到了一定程度仍会碰上瓶颈,而且真正碰上危险时也更容易手足无措。再说我又不可能护着他们一辈子。
『好吧,不过我还是要问问Neville的意见。』我点头说,『另外,Barty Crouch那里,继续盯紧。』
『您还是怀疑……?』
『也许。』我轻叹,如果真如我所测,有些事情已经晚了,现在也还不到揭穿的时候,『还有我让你去的那两个地方办的事,都好了?』
『是都完成了,东西也拿到了。』Cthugha有些疑惑,『不过,殿下您怎幺知道那两个东西的藏匿地点?』
我默了下。我转世的事情虽然Cthugha是最清楚的,但关于这个空间在我当年生活地方不过是图书故事、还有和创世神的约定,仍在被我压在肚子里烂着--我该怎幺解释戒指和小金匣的事?特别是在Cthugha也只有Tom Riddle十六岁前完整记忆的前提?
『当你手边有太多线索理不着头绪,却又对前路的选择茫然无措,那就静下心,回溯过去的道路。』我直接搬出某人曾经忽攸的话拿来解释,『总之你把那两个东西先收好就是。尤其那个小金匣,虽然是假的,但是过阵子我有用处。』
『明白。』Cthugha点头,『那关于St Mungo那边?』
『照旧,至于进一步的……再一段时间吧。』Cthugha的提醒让我皱眉,『那魔药和魔法阵的搭配,虽然用动物实验过没什么问题,可我还没有用人试过的数据。』
『也许,我能提供?』我冷眼一扫,Cthugha连忙补充,『我保证是死刑犯,罪行定谳后从麻瓜监狱弄来的。』
我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沉默了一段时间。
『明天这个时候到万应室,我会把魔药配方和法阵建构的资料放在实验药柜里。』我近似耗完力气的说,疲惫地对Cthugha摆手,『你走吧。』
三巫斗法‧;冰释与接近(中)(VIP50)
Cthugha一离开,我就立刻化兽成狐狸鑽进桦萝树根盘出的小洞。
--早就已经决定了,只要能保护好自己重要的人,双手沾再多的血腥也无所谓--
将四肢缩到腹下,我缩起身体。
--是的 ,已经决定了,反正这手、这灵魂,早就已经不乾淨了--
闭紧眼睛,尾巴蜷紧。
--如果能拯救无辜的灵魂,只要能带来希望--
叹息,我咬住尾跟。
--我,不后悔--
『……Harry?』
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似乎……有人叫我?
茫然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对上一双熟悉却又陌生的黑瞳;应该总是空洞的深幽却盈满了忧心的关切,没有丝毫真实感的浑噩让我又要重新闭上眼--如果不是有双温暖的大手突然将我抱起的悬空感让我心跳一突地惊醒。
怎么--Snape教授怎么会来这--
愕然造成的脑袋空白只有短短一瞬,我立刻知道自己又被Cthugha和天井花园里的一干植物给出卖了,否则我布下的示警防卫魔法不会失效、甚至连提醒的心灵传讯都没有--靠!一群打死不怕的小叛徒!
反应过来就是一肚子气闷,下意识一动,这才发现就刚刚那短暂的愣神里,自己已经给斗篷覆盖得严严实实揣在Snape教授怀里、甚至已经走过一半天井的朝城堡内走去。
「先生--」
张口就是狐鸣,我才想起自己这会儿还是化兽状态。只是才刚动了挣扎的心思,抱着我的大手就把我压制下来,『别动。』
怎幺可能不动!明明先前还一付不待见我的模样,现在却莫名其妙突然出现--可恶的Cthugha!肯定是那小子给Snape教授乱嚼了什幺舌根!
先前同意拿死刑犯使用不赦咒、来实验新魔药和魔法阵功效的决定而导致的心情沉重还没调整过来,睡觉睡到一半又给吓醒,脑子还有些浑噩又心情极差下我唯一想的就是离开;可偏偏目前这种迷你体型,完全不够别人一个巴掌捏的,更别说脖子还给稳稳扣住压在怀里--
『Snape!』
有些陌生的粗沉声蓦然出现在走廊上。不单Snape教授停下脚步,我的挣扎也跟着静止。
『Karkaroff。』
Snape教授侧身转向走道凋像下阴影的声音来处,拢拢长袍将我更小心的藏在斗篷下同时,也给我留下透气的小缝细能见着外面,『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Karkaroff走出阴影,『这麽多年的老友--』
『先不探讨交情深浅程度,我相信有远比午夜时分更适合聊天的时间。』Snape教授冷冷说,『如果你只是想找人攀交情回忆往事,请恕一位小小的魔药学教授没像校长阁下,有那麽多閒暇时间。』
『等等,Snape。』Karkaroff跨了几步,直接挡住了Snape教授的前进,『我们必须谈谈。』
『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麽话题可谈。』Snape教授直接拂袖绕道,转进身侧不远一张挂毯后面的密道。
『即使是关于「那一位」?』
Snape教授脚下一顿。
『如果我是你,』他没有回头,声音轻稳的说,『会用眼睛确认自己身处在什么位置,以及更小心使用自己的大脑谨言慎行。晚安,Karkaroff,希望你不会碰上巡夜的Mad…eye。』
Karkaroff发出某种意义不明的窒息声。
『我会再找你,Snape。』Karkaroff这次的低咆并没有令Snape教授没有停顿,而是更直接步下不断变化的密道阶梯,『蒙上眼睛假装看不到,不会改变任何事……』
一路走回地窖、甚至直到进入那不算陌生的魔药学办公室,我没再有任何挣扎动静,而是安静伏在Snape教授紧绷、甚至略显僵硬的臂弯裡;属于动物的兽瞳让我在昏暗的环境裡仍能视如白昼,而自从刚刚Karkaroff出现、他又变得空洞死沉的神情……
连一个意志坚定的暗夜行者,都会变得为一点风吹草动就如此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这个Voldemort,过去到底用了多少手段,才在他的手下心中留下如此沉厚的阴影?
一进他的办公室,Snape教授便直接靠在门板上一动不动。我叹了口气的直接解除化兽,在Snape教授还没反应过来以前,直接伸手环住他的腰。
『Harry--』
『还不到时候。』我抬起头,对上他空洞的黝深黑瞳,『Voldemort确实在恢复,而且恢复得很顺利。Dark Mark会因此共鸣很正常--但是还有时间--我们这边还有时间。』
Snape教授漠而洞然的看着我。
『……你知道Karkaroff?』
我点头,收紧手臂的低头埋进他怀裡,语气闷闷,『Karkaroff也有Dark Mark吧?他会找你,大概是有所察觉了。不过比起那种目前只能隐隐约约引动些共鸣的东西,Cthugha的感应强烈准确得多……Dumbledore应该也有他的渠道了解那些事情,可他没有任何动作不是吗?所以现在还不到时候,我们仍然有时间。』
Snape教授没有说话。很长的一段时间,如果不是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微微心跳,我甚至有办公室裡只剩下自己一个是活人的错觉。
只是原本全没想过会得到丝毫回应--准确点是早有被丢出去甚至继续被无视的心理准备--可身上蓦然传来被环抱的温暖,却让我顿时有种还没睡醒的恍惚。
『你不该去想这些……』他声音呲哑,几乎细不可闻,『这些,不该是……』
『这不是应不应该的问题,而是有的时候,当事情来临的时候,就是得去做些什麽。尤其是,当有人没有给予丝毫退缩馀地的时候。』我轻叹,『如果只想着依靠别人,能够活下去的机会,太小了……只有去做些什麽,才有机会给自己、甚至给身边的人一些希望。』
我抬头,平静看着他,『你明白的。要不你也不会一直做他们的间谍,不是吗?』
第一次,我明确地在Snape教授眼裡捕捉到一丝可以归类为情绪的光芒--即使我仍然分析不了。
『所以你要你的藤妖去抓补麻瓜,对那些麻瓜用Crucio,折磨他们到发疯?甚至到死?』他轻问,『为了实验你自己做的东西?』
果然是Cthugha……那小子,究竟是怎麽跟Snape教授说这件事的?难道我看起来就是一付心裡承受度很差的样子吗?
『是。』我有些好笑的想,嘴角也诚实地忍不住上勾了点,『那些麻瓜死刑犯……反正他们被处死是理所当然的命运,那麽在死前帮我做些医疗实验也无所谓不是吗?』
环着我的大手缩了点,Snape教授瞳孔微缩,『你?!』
『你很惊讶?』
我是真的笑了。轻轻偏着头的,我有些天真也愉悦地更加注意他的神情。真是不容易呢,不过今天有下红雨吗?我暗自胡乱想着,难得他的Occlumency会有破绽出现的时候,居然会感觉沉重、还会……讶异?『我早说过,只要能保护我重要的人,其他人死活,跟我无关。为什麽你还会对我做这事感到惊讶?你知道我是医生,即使那是很久的过去、也只是巫师们看不起的麻瓜医生,但我从来没有一天忘记那是我真正的身分、我真正的骄傲。就跟你热爱魔药一样,救死扶伤,是我从骨子裡就认定的天职--从前在医院急救室裡不得不以命换命的事情我从没少遇过,以前是不得已,现在只不过换成了我主动去做--既然都是一样的结果,有什麽差别?』
『怎麽可能没差别?!』他低吼,『你这麽做--』
『--是犯法的,会被丢进Azkaban?即使我有再大的名气也难逃Dementor Kiss?』我微笑更深,『你认为我会在乎吗?』
Snape教授沉默了,只是紧抿的嘴与微促的呼吸、蜡青泛黑的脸色,都无不显示他在克制着怒火--而鬼使神差的,我即使知道这点,却一点都不想停止刺激他。
『我一直都没有救世主那一类的伟大情操,先生。相反的,我一直很自私,什麽纯洁或美好,那种东西离我早就很遥远了。』我风淡云轻的说,无视他瞬间僵硬的反应,『我不是Lily Evans,而是Lily Potter的儿子--我以为您从没忘记,我是一个Potter。』
办公室里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凝住,我却没怎么在乎,直接拉开Snape教授的手从他怀里退出去。如果不是某人挡在唯一的出入口当石像,我就乾脆俐落走人了;不过现在我也只能将就一下--嗯,这么说好像也不对,起码这里还有炉火,气温比外面的树洞温暖多了。走到角落壁炉前的长沙发,我打呵欠的想,直接就倒了上去。
喵喵的,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鬼日子,居然那么多狗屁倒灶事--果然劳心消耗的精神、比劳动身子消耗体力要感觉累得多--这回随便Snape教授爱当石像还是又要盯著我发呆一整晚都随便他了!反正该不该说的都说完了,少爷我要睡觉,恕不奉陪。
三巫斗法‧;冰释与接近(下)
赌气的想法和现实终究有些距离;起码当沙发下陷的感觉传来,我实在没法再说服自己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继续浑然无觉。
我皱眉拉上自己的斗篷把头盖住--巫师服装就是这点好,宽鬆的服饰随便一抓也能当棉被--翻身背对继续睡。
『Potter……』
我抿抿嘴,不动。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一个Potter。』他的声音,是我从没听过的乾涩,『但是,你和她……太多地方,太像了。』
心口驀然一紧,我还是没有反应。
『我恨Potter,你的父亲--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不对盘,从一见面开始--理所当然的,他完全是个Gryffindor,而我,是Slytherin。观念的不同,学院的分歧,是一回事。最让人厌恶的是,Potter似乎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也总是喜欢缠著Lily。Lily很讨厌他……至少一开始是这样。』
不太清楚向来在我面前总是绝口不提我父母陈年往事的Snape教授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但是不可否认,我的睡意确实被驱走了;而他最初的乾涩,似乎在过了最难的开口后就减少了些,只是沉蛰依旧。
『然后,我们争执--从一开始的小打小闹,到最后,Black和Lupin差点杀了我……而真正让我开始恨上你父亲的原因,是他阻止了Black那愚蠢的谋杀计划,自以为是的跑来打昏那时露出狼人真身的Lupin,让所有人以为他冒了极大风险救了我--就连Lily也觉得Potter其实很正直,完全不认为他阻止了他朋友们的谋杀计划,其实也是在救他们自己。』
我无声无息的悄悄转身。坐在我身边的Snape教授看著壁炉里的火堆,昏暗办公室里唯一的火光柔和照在他刚毅的侧面,看起来平静,却无不透著空寂。
『那时候,我和Lily为了这件事大吵一架……也是从那时开始,我因为痛恨Potter、痛恨那个无法自救差点被狼人咬死的自己,把更多精神放到钻研黑魔法和毒药,和Lily越来越疏远。后来……』
后来?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我那个死缠烂打的父亲趁此找到突破口,不管是明的暗的幼稚的不要脸的手段通通都玩上,终于打动母亲的约她出去,徒留本来就暗自倾心家人却始终不敢表白的年轻小蝙蝠一只--真是狗血的桥段。早就知道这些陈年破事的我讽刺想,心里又拧了几分。
『先生,』我轻轻开口,『您恨我吗?』
虽然细微,但是Snape教授的身体确实轻震了下。
『您恨我吗?』我又问了次,『我的出生……甚至是母亲为了救我而死……您恨我吗?』
Snape教授慢慢转过头来,深遂却又空洞的看著我。
『是。』他沉沉说,『我恨过你。』
真诚实……我嘆了口气,却有种如释重负的莫名轻鬆爬上嘴角。我挪挪身子,伸手抱住Snape教授的腰,半躺到他腿上。
有些僵硬的身体在过了一会儿才稍稍放鬆,一只大手慢慢抚上我的头髮。
『……有的时候,我实在不明白你在想什么。』他低声说,『好像什么都能理解,可是却又……』
我轻笑出声。
『那很公平,因为我大部分的时候也弄不清楚您究竟在生我什么气--像现在,您又不高兴了对吧?』看到他又皱眉,我却更想笑了,『也许,就像Slytherin总是看不惯Gryffindor那么简单。只因为我是一个Potter,所以Snape才看不顺眼?』
『完全没有逻辑可言的理由。』Snape教授顿了下,眉头缓缓鬆开后平静说,『不过以大脑纯粹摆设的狮子来说,也算得上是深思熟虑后的结论了。』
我扁扁嘴,最后还是憋不住得咯咯直笑。
『好吧,那幺请问精明理智的Slytherin院长先生,』我笑意未减的问,『您受的伤,已经不要紧了?』
Snape教授受伤--不错就是受伤,而且而且不只是他,我那位亲亲教父Sirius,听说也是打从前一礼拜前我住院开始,就天天挂彩;至于受伤原因,用脚指头猜也知道是这两人互丢恶咒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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