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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巨人]画地为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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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兵长的那一年里，艾伦几乎走过的每一条路，看过的每一道风景，都会联想到身边如果有兵长该是一种怎样的画面。有些美景深入心灵，脚步就会停顿下来，闭上眼静静地幻想兵长的容颜，兵长的表情，如果和兵长一起。他会怎样，自己又会怎样？
在每次遇到自己无法解决的难题时，心里跳出的第一个想法往往都是：若是兵长在就好了！
但是事实上是兵长抛弃了自己，自己不能再依靠着兵长而生活，不能把什么烂摊子都交给他收拾。只能想着，若是我是兵长，会怎么做。
终于日渐老练成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有力量多少能为兵长做些什么了，可是却在看到兵长的那一瞬间，头脑发蒙，一片空白，就像初生的婴孩，什么也不懂，大脑也无法思考了。
艾伦是在发着呆没注意到前面的来人被撞倒的，来者穿着破棉衣裳，口里在念叨着什么，艾伦没仔细听，但是“死很多人”这四个字他是清楚的听见了，不由得心里一惊。会死很多人。
大量死亡的这种词语在没有智慧巨人的那天起，就以为这样的词汇能与自己隔绝了。但是现在听到这句词语，清楚的痛觉又在心里漫开，死去的母亲，失踪的父亲。。。
利威尔回头看向呆坐原地的艾伦，停下脚步，不解中透着烦闷的说：“走了。”
艾伦听到利威尔的叫唤，回神起身时还不忘回头看着那虽衣着褴褛，但每跨出的一步又是那么气宇轩昂的男人。
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艾伦有这样的感觉。
刚走到工厂的门口就看到厂内围了一圈人；那些人见利威尔一来，纷纷就让开了一条道。被围成一个圈的中间，是一片鲜红色。血水顺着排水管道不断蔓延。
利威尔仔细确认了一下，一共是五具尸体。
一旁早有受不了恐惧的女工昏厥过去，还有一些不是目光呆滞，满脸大汗的，就是叫嚣着巨人又来到墙内危言耸听的。
一时间现场变得异常混乱。
苏姗和几个利威尔的心腹在维护现场秩序，艾伦不由得想起神秘人说的话，而神秘的男人，当时走来的方向。。。就是工厂的方向！
他会不会知道什么？会不会和他有什么关系？
艾伦打算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兵长听，抬眼望去，兵长已经沉着冷静在检查着五具尸体的情形，致死因素。
艾伦承认他最喜欢的就是男人在一片惊乱中从容不迫分析着的样子，可是这个时候他没有心情想着这些。
他确实是害怕有新种类的巨人出现。平和的生活才持续一年，他不想这么快就打破，他不想看到城市都处于紧张与硝烟的状态，不想再看到人类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情形。
很快利威尔得到结论，否定了是巨人的原因，也让艾伦松了一口气。
根据利威尔的推论，五个人身躯都完整，不是被巨人咬破过的身体，并且身体上也没有被巨人排出的粘稠感，五人皆是由放血死亡，身上没有重大伤口，都是细小的伤口血流干而死，为了加速血液流动，五人的双脚都有被绳子勒到脱臼的情况。
是他杀！
那个人是谁？这个空旷的地方，他们是绑在哪里滴干的血，若这里不是第一现场，为什么这里的血能流成河。死亡时间是大约半小时前。是算准的时机下手让人看到血液流出而非干涸掉的景象。
利威尔看着五具尸体思考着，手摆出遣散的意思，“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并没有什么安抚人心的语言，但是让听者的情绪都安抚下来，难以维护的秩序一时变得有序，工人都按顺寻来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开始工作起来。可见在众人心里都是极其信任着这个调查兵团的兵长，人类最强士兵利威尔！再多安抚人心的话也抵不过人类最强所说的几个字效果来的好。苏姗一边帮忙遣散着工人，一边时不时得瞥向利威尔由衷的叹道。
艾维尔团长是在一个小时后赶来的。
团长一向是沉着冷静，他也是这世界上利威尔兵长唯一信任着的人，可是此时团长显得是那么不冷静。
他的步伐很快，直冲向利威尔的办公室，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眼底有不可置信的讶异。
他直入主题说道：“利威尔；我已经听说工厂死了五个人了。”
利威尔点了点头；道：“已经知道死因；但不知道是如何办到。”
“如果我告诉你调查兵团同样也死了五个人呢？”不止是调查兵团；说不定其他的地反也。。。团长额头有冷汗滴落在桌子上，瞬间被就木质所吸干。
利威尔淡淡看着团长滴落的冷汗，他站起身，绕到桌子前，团长要表达的意思，他是再清楚不过了，犯人就是三大兵团的人！犯人利用立体机动装置作案。
利威尔不禁有些窝火，他们都是些为了砍杀巨人堵上性命，竟然有人用砍杀巨人的武器来杀害人类！而且说不定那把武器就是他们工厂制造的！
然而，在三大兵团中实力能够和调查兵团抗的也就只有每期生前十名才有资格加入的宪兵团了。最近和宪兵团的关系来说是非常紧张的状态。原本的调查兵团该是有名无实的空壳，但是由于利威尔和团长的关系，工厂短时间就成为首都最大工厂，声名大噪，资金充裕的同时，加入调查兵团的人员也是往年的五倍！
会针对调查兵团和他们工厂下手的，除了宪兵团，他们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可疑的人。
利威尔按了按一阵头疼的额边，“我们现在怎么做？”
“我来这里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这件事，你认为我们是按兵不动还是出动出击？”艾维尔团长坐在沙发上端了一杯利威尔刚泡好的茶就喝了起来。
利威尔用余光撇了撇被端在团长手上自己的茶杯，假装不在意说道：“这种制定方案的事不都是由你来想么？你是怎么认为？”
“如说按兵不动，也许能捉到凶手，但是如果这次事件的发生，他们已经达到了他们的目的，以后他们再也不行动或者说在我们松懈下来隐蔽地杀我们个措手不及都是有可能的。”
“那你是想出动出击？”
“以不变应万变，我们还是和过去一样不把这事当一回事，暗地里去调查，他们若是看到对我们没有造成一丝影响，肯定再会出击的。”
“那就这么做。”说得没错，宪兵团的就是这样的家伙。
“调查这种事，你打算派谁？”团长眼睛转向门外的，示意利威尔要不要派出艾伦暗中调查。
利威尔嘴角有细微变化，“这种事应该不是我最适合么？”心里却在嘀咕，要是把艾伦卷到这个事件中，不小心暴露了巨人之力，那之前所做不仅是白费，自己也无法再保住艾伦。团长他是不知道艾伦还存有巨人之力这件事的，而除了自己还有一个知道真相的韩吉也在事情发生后消失了。
想到这些利威尔又是一阵烦心，就艾伦那性格，一定不能让他知道这次的事件是和三大兵团有关，不然依照他的个性，非得要去查出真相，找到那些人算账不可。
这家伙不管过了多少年，这种热心坚定的性子还是一点没变。
作者有话要说：
☆、死 亡 距 离
三笠一路走到艾伦的工作间门口，抬起欲敲门的手却僵在空中，犹豫半响还是放了下来，转过身离开。
离开而去的背影略显萧条。
她是担忧了一夜，找了一夜，天微亮就顶着发黑的眼圈第一个来到了工厂。可是工厂大门内的景象却让她原本困乏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空地上血流成河的那五具尸体，她是第一个发现的。
沉着淡定如三笠，没人能看到她当时是多么惊慌失措。
双腿忍不住颤栗，她疯了一般冲过去翻开一个个尸体，里面会有艾伦吗？一定不要有艾伦。。。她是这样祈祷着。
短短的几秒钟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每翻过一个尸体，刚放松下的心又紧绷起，走向另一具尸体。如同古琴上的七根琴弦只剩下最纤细的第七根，紧绷得一用力就会断裂。三笠翻过五具尸体，脸上身上都被染了血迹，鲜红的，刺目的。她揪起的心终于放下，跪坐在地上，斑驳的血迹让她的脸显得那么妖治。
还好，没有艾伦。。。
简单的冲洗身上的血迹后，三笠从几个聒噪的女工谈话中终于得知艾伦的去向，原来艾伦今早是和兵长一起来的。。。那么也就是说他整夜都和兵长在一起！？
三笠说不清楚她现在是怎样的心情，是艾伦平安无事的安心，也是对他一声不吭就消失不见的怒气。或许那怒气的缘由也离不开和艾伦在一起的人是兵长这个因素。
三笠既佩服尊敬兵长，同样她也对兵长有着反感的情绪在里面。
兵长救过自己，为了救自己兵长受过严重的伤，一段时间不能参加调查兵团的行动。关于这点三笠是很内疚的。
可是自己心底还是对他有抵触，在看到他和艾伦在一起的时候尤为明显。
“三笠小姐。。。我。。。”
17岁的三笠出落得更加美艳动人，工厂有着不少男士倾心于她。可是她就像什么也不知道不在意般，无论是谁投好，她都径直走过，就像那些是透明人一般。
透明人只能呆呆地看着三笠远去的背影，说不出一句话来，但是心里却更加倾慕这个冰清女子。
当然原来在工厂宿舍过得就不太好的三笠更是遭到了无数女人尖锐的眼神对待。
起风微凉，三笠把脖子往围巾里缩了缩，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离工厂较远的地方，她随意找了一家面包店，饥肠辘辘从昨晚就没有进食，于是开始猛吃起来。
窗外，衣衫褴褛的男人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
有句话是说，纸是保不住火的。有句话是说，走多了夜路是总会见鬼的。
不过在影响扩张变得更加严重之前，要做好的防护措施是必不可少的。利威尔是相信着，该露出马脚的人，总是会露出马脚的。
但是他更为担忧的是一脸正色道一定要将凶手抓出的艾伦。
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那是在晚饭的时候，踌躇了很久的艾伦终于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他说：“兵长，今天发生的事情我觉得很蹊跷，不知道你还记得早上撞到我的那个男人吗？当时他口里念叨着，会死很多人。”艾伦回忆起当时的景象，继续说：“如果是以前我就觉得这个人是在疯言疯语，可是当时我听到这句话却感到恐惧！”
“男人？”利威尔走路向来不会左顾右盼，他对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完全没有印象。
“嗯，一个穿着很破烂的男人，但是看他的动作却不像是路边乞讨的人，反而气质像是。。。像是领袖的感觉！”
领袖？穿的破烂？是落魄的领袖还是故意伪装成那样？利威尔右手撑起下巴思考起来。
“而且他离开的方向就是工厂的方向！我想他一定知道些什么！而且工厂死去的那五个人是被吊在哪里把血放干的？那血怎么又还是在空地那边。。。”关于这一点艾伦一直想不明白，他本打算叫来阿明和三笠来分析一下，阿明在脑力思维方面很在行。可是三笠和阿明两人一整天都没有见着人影，平时一起吃午饭今天却默契的都没过来。
利威尔是不想让艾伦知道这些事和三大兵团有关的，他说：“我也不清楚。这件事的疑点太多，还得好好查查。”
艾伦听此话手不由得握紧起来，“兵长，让我帮你一起调查吧，还有三笠和阿明，阿明那么聪明，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利威尔看着艾伦那一脸信誓旦旦的模样颇为无奈，真是不想让他插手什么他就非想挤进来。不过艾伦倒是提醒了自己一点，阿明的逻辑和头脑确实非凡。若是有他的参谋计划，事情会顺利很多。可是若是要阿明加入，那艾伦肯定会知道内情，说不定还会。。。
“兵长！交给我们吧！”艾伦不忍看兵长每天忙工厂，忙调查兵团还要查这些事，自揽了下来。
“交给你们？”利威尔冷笑一声，“你们不给我添麻烦我就满足了，别到时候我还得去收拾烂摊子。”利威尔心叹，你还是别给我找事了吧，你要再与三大兵团扯上关系，我不得一天天提心吊胆担心你什么时候不小心巨人化，你还是安安分分平平淡淡做好我的生活助理吧。。。
“添麻烦。。。”听到利威尔的话，艾伦显然心情有些郁闷起来，自己还真是什么忙都帮不上。。。虽说如此，兵长的毒舌还是有够不留余地。
利威尔吃完就转身往楼上房间走去，走到一半突然听到餐桌边的艾伦大声说道：“兵长！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凶手抓到！一定！”
如此坚定的语气，如此不容利威尔反驳的语句，让他差点踩空，他木木回过头看艾伦一脸阳光，冲他坚定的做出献上心脏的敬礼，他说：“兵长，我向您献上我的心脏，我定会全力以赴不辱使命！”
不辱使命么？我有分派你什么使命么。。。这家伙。
五年前加入训练兵团那是向自由献上心脏，五年后是为了兵长。。。原谅我本没有资格再对你做这样的敬礼，但是你永远都是我心中敬仰的兵长。。。
利威尔。。。
第二天一早，利威尔没有去工厂，他有更重要的事，他火速赶到调查兵团，关于这次案件的事情他得亲自询问晚上留守的士兵和第一个目击者。
可是刚来到兵团就听到有士兵说：“是不是有鬼魂在作祟？”
鬼魂？利威尔嗤之以鼻，这不是无稽之谈么。他走向在谈话的士兵，“你是说，鬼魂？”
在谈话的几个士兵是新一期加入调查兵团的。看到来者是自己崇拜着的利威尔兵长，一边紧张地站立好，一边满眼的憧憬看着他。
利威尔的眼神定落在刚谈到鬼魂的士兵脸上。
士兵迟钝半响才解释着说道：“士兵A前天夜里留在兵团本部很晚才回去，据他所说，他是打算解决一下身体的排泄后回去，排了一半却听到哀怨的女声，他原本以为是幻听，但是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他吓得勒紧裤腰带就跑了回去。”
“哀怨的女声？那女声说的是什么？”
“听说好像是说为什么不救我之类的。”
另一个士兵插嘴说道：“不是，我听他说在说被踩得好痛之类的。。。”
士兵两两相望，“是么，是这样说的？”
“这种荒诞的话不要再传了。”利威尔虽是如此说，但是脑海中却浮现一张熟悉的面容。。。
“可是。。。”士兵还想说什么，看着利威尔冷着的脸又不敢说出口。
利威尔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说道：“你想说什么？”
士兵连忙说道：“可是就在昨夜，士兵C和士兵D结伴同行的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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