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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墓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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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拍了拍大金牙的肩膀,笑道:“老金,这件重要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好好把老蒋带过去台湾的钱给赚回来。”

  大伙商定之后,决定从公主陵之中倒腾出来的明器就交由大金牙联系买家出手,我因为还得回上海给潘家祖这个主托人捎个消息,所以在北京逗留了几天之后便打算启程。再说了,咱搞得人家的祖地一团糟,不敢说要那先前许下的两万块钱,不过这解释还是免不了的,而且这阴地祖宅多多少少会影响到人的气数运转,要是不及早改建的话,恐怕潘家祖在生意场上的麻烦将会比他的应酬还要多,一来而去,我还想弄明白潘家的先祖是不是有摸金校尉这一回事。

  老胡说你怎不在北京再呆几天,这明器换钱的事情还没有着落,要走也得等把钱分了再走不迟,咱俩也好一起研究研究风水这门玄术。我说这个事情一完,我就到北京来与你们多学学这行内的东西,况且我至今为止连老胡你未来的准媳妇还没有见上面,听说这位美国出身的Shirley杨不简单哪,我怎能错过如此好机会,到时候还望老胡你引见引见才是。

  “什么准媳妇?人家Shirley杨可不是山村野姑,我老胡这辈子还别想靠上这条关系了。”

  胖子在旁插嘴道:“好说你胡八一也是一个带过兵,打过仗的人,人家杨参谋都没把这放在心上,怎你老胡就是思想封闭捏。”

  虽然我没有见过Shirley杨本人,但是印象中应该是一个心胸开阔,善解人意的女同志,我与自己说了,无论如何也得再回到北京来跟Shirley杨见上一面,认识认识。

  第三十八章 潘公秘录(上)

  由于这次回上海,虽然先前早做了心理准备,打算让潘家祖骂个狗血淋头也不还嘴,但是我心依旧有那么一点的难相对,所以刚到上海,我并没有直接就去潘宅找潘家祖,而是转到租屋去找张合,他正好赶巧要出门,刚开了房门,没想到就迎面与我撞了个落实。

  张合闭了眼睛似的,根本一眼也没看我这来人,,没头没脑的就破口大骂起来:“他妈的是哪个闭着眼睛走路的衰子?都撞到老子身上来了。”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忙正眼与我对视,马上变换了表情,呼道:“是你齐少?北京的事情办完了。”

  “顶你个肺啊!”我骂道:“你他娘的强词夺理,出门不看方向,撞上了还赖上别人来了。”

  张合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怎知道,刚才因为要赶着去开工,所以没看前面,想不到撞上兄弟你了。”

  开工?我说你小子不是这个时间休息的吗?怎这会儿又要去开工了,是不是赶上去推他几把牌九啊!

  张合一听,忙双手在我面前使劲摇晃,惟恐我冤枉了他一般,说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张合就是再怎么个混法,也不敢去碰那个了,你齐少的话我可是一直记在心里的,刚才急着出去,是因为我在外面又另外找了一份兼职的工作,这样就能赚多一份工钱,今天第一天去开工,如果迟到的话,给人家印象不好,是吧!”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张合这小子还真是变性子了,说道:“对嘛,早应该这么想的,我还想着与你一块喝上一杯,看来真是不赶巧啊!”

  张合忙把我迎了进屋,说道:“没事,今儿个这工作就放下了,这顿饭我还是要与你齐少吃的,反正这上海出卖气力的工作也好找,改天再另外找一份兼职。”我说还是到街上的那家“常往来”馆子去吧!那里整出来的东西还不错,合食客们的胃口

  张合还没等我把后话说完,便插嘴道:“那家馆子前几天赶装修,那店主这几年赚了一点钱,现在打算把铺子做大,这会儿都成了有钱爷们的场所了,到那起码要花上百才能吃上一顿,干脆这样,咱省点钱自己在屋里面打火锅,咱俩好好喝上几杯,怎样?”

  以前在南方老家的时候,经常都是约上几个哥们围在自家祖屋里面一起打火锅,国家大事,个人小事天南地北的无所不谈,有说有笑的,日子过得很是潇洒,后来各自为了奔波生活,一年到头都聚不上一次,渐渐地便没了往日的快活,现在认识的都娶上媳妇老老实实过日子了。

  张合的租屋离菜市场很近,就搁着一条街,所以不出一会儿,我们便在菜市场买了许多打火锅的材料,诸如羊肉,鸡肉,香肉(狗肉),牛百叶,蘑菇,青菜等,因为屋子里面没有合适的桌台,张合就直接把土炉摆在地下,炉上再放个铁锅,弄上打火锅的汤底,炉火一燃上,两人便蹲坐在地下在铁锅里面东搅西搅了起来,不久之后,火锅中的水气弥漫,吃火锅图的就是一个气氛,这样干上酒量来人也显得豪爽,我们搞了一瓶劲儿猛的二锅头,二话不说就先碰了杯,然后才慢慢甩开腮帮子,就一个字“吃”。

  张合边吃边问道:“对了,你在北京的事儿可办妥了吧!你说,那两万块钱赚得多容易啊!”

  我差点没把刚咽下的羊肉片给吐了出来,我说别提了吧!真是让我越办越糟糕。当即我便趁着酒兴把北京的事儿说了个模模糊糊,当中把探墓倒斗的事情省略了,毕竟干上摸金倒斗的勾当不是什么受人推崇的事,况且张合这斯嘴巴不实,要是哪天回老家一趟,不小心把我的事情给家里的老头子一说,拿皮带抽死我是一回事,弄不好一气之下还把咱父子俩的关系解脱了,所以我只是大概以风水师的观点说了一些宅地的风水布局,其中还吹了好多乱编的事情,讲得神乎其神。

  张合听我说的天花乱坠,压根儿没想到风水还能转运改命,推崇道:“齐白齐大少爷,我算是真服了你,你仔细看看,我张合这几年下来时运不济,是不是咱祖上的坟墓没给按好啊!要真是那样,你可给哥们施施法,让咱也能发上大财。”

  “去你的。”我骂道:“你他娘的以为真像嘴里说的那么容易呀,就算是诸葛孔明在世都不能改变天命,更何况是我这半调的嫩子,再说了,这可不是人类所能左右的,常言道风水轮流转,能转到哪家就该哪家发,说不准明儿就转到你姓张的头上了。”

  张合听得美滋滋的,笑道:“是那样的话,咱就不用天天出卖力气没日没夜的干了。”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别老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事,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事才是生存之道,靠风水转运帮不了咱们什么的。”

  风水固然从天地自然的角度细看都非常有道理,但是我觉得尤其不太适合用在正逐步发展阶段的人类社会当中,那样只会使得一些人接受的人得悉先机之后,什么都不做,干脆顺其自然,放弃努力,心里想着反正天注定要我张三发大财就一定会发大财,李四当大官就一定能官居三品,要知道人类是不可不谓极尽当世之能事的,常言道的妙,人靠三分运气七分努力,这话说得一点不差,如果什么事情都不做,光等着好运自己找上门,那只会令形势反转,吉运就变凶运了。

  张合悻悻地点了点头,两人又回复了先前的兴致,一个劲儿的猛拼酒,最后酒喝得太多,就晕晕呼呼的靠在床上一直睡到转天上午。

  一觉醒来,张合已经到工地去干活了,起来洗了一把脸,打算也是时候到潘家祖那去打个招呼了,于是便给张合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明了我的行程。

  我到潘宅那里的时候,远远的便看到了宅门处竟然聚集了许多人,在那吵吵嚷嚷,硬是把门前围了个水泄不通,以前见过的白发管家就在众人面前费尽心机的劝说着什么,我被堵在外头,耳朵里听到的都是“还钱”之类的话,我心里一纳闷,难不成以潘家祖那样的资本家也会欠人钱财?

  折腾了许久,突然那宅门一开,潘家祖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众人喊了几句,前面听见的都满意的退走了,没听见的也充个数,悻悻然的逐渐散了去,顿时之间又回复了平静,直到这时候我才看到潘家祖脸上的憔悴面容,他刚转身要进入宅内,我随即在后面喊了他一声“潘先生”。

  潘家祖转过身瞧见是我,脸上微微展出一点笑容,说道:“齐先生,快请进,有什么事情进屋内再谈。”说完就把我引进了他宅内的书房,依然给我递上一支进口万宝路,他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嘴里随即喷出来的烟气倒象是在叹气一般。

  看得出来,他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这个时候把我在北京的倒霉事说出来,显然有点不合适宜,不过这事迟早都得说,我先是笑了笑,问道:“潘先生是不是有心事?”

  潘家祖回神说道:“没什么,最近为了生意上的事烦心。”

  “潘先生好本事,生意固然要紧,可是身体健康上也不能马虎。”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带推崇主义的人,没法,现在我是有愧在身,当然要顺着他一点。

  第三十九章 潘公秘录(下)

  潘家祖说道:“对了,我在北京的祖宅你应该去看过了吧!到底怎样?能不能改建?”

  来了,这屁事还是避不了,我故意咳了两声,接着说道:“是这样的,关于贵祖宅的问题咳!我是这么认为的,这个改建的问题”

  突然书房里面摆着的电话响起打断了我的话,潘家祖就近便拎起话筒来接听,我看着那电话,想到这都是有钱爷们才配得上的玩意,不就是两头一个还没有巴掌大的透气筒嘛,凭什么咱农民百姓就用不起啊!

  因为我就在一旁,所以潘家祖在电话里头的谈话,我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电话是债权人打来的,先前在外边吵嚷的那些人也是如此,原来潘家祖近期生意上出现了不顺,哪个什么什么股市债卷之类的,反正就是那个画面上的线条往上一升,那就意味着赚大钱,要是往下面一降下来,那就要亏损,甚至要弄到家产败光的下场,至于哪个为什么负债是怎么一回事,我就弄不明白了,就我这乡下出身的农村佬,能知道个轮廓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哪还能与专门的资本家一般参透其中啊!

  想到这,我心里打了一个滴咕,前些天这潘家祖的生意不是还好好的嘛,怎说变就变呢?对了,刚才听见他有在电话里说过这是前几天的事,与我在北京那时刚好吻合,莫非是因为祖宅风水的“形”与“势”遭到了极大的影响,原本的格局上整个颠覆了过来,运势上大不如前,才导致了潘家祖此时生意上的失败?我虽然深知这个中道理,可是这风水一事信与不信还在一念之间,这远隔千里的起个屋宅,建个墓葬,影响竟会如此深远,且不管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反正我是脱不了干系的了。

  潘家祖挂了电话,重新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冲我笑道:“不好意思,刚才接了一个客户的电话,请继续我们还未完的谈话吧!”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便打算先岔开话题,然后慢慢再思索着怎么交代,我问潘先生最近这几天是不是生意不如意?

  潘家祖重新点上了一支烟,说道:“让你看出来了,不过,我答应交付的那两万块钱决不食言,但是由于我现在手头上的资金周转不便,所以请你多担待,迟些时日我保证付清款项。”

  现在倒让我不自在起来了,这事情没办好,反而是乱上添乱,我还怎敢说钱的事,我当下正色说道:“潘先生,以我的观点来看,这个很有可能与你们潘家风水有关连。”

  “何解?”

  我一愣,看来所料不差,潘家先祖的那位摸金校尉并不是一位对风水玄术深有体会的人,要不就是潘家祖的先人根本就没有把手艺传下来,不然他绝不会连这最基本的风水影响也不知道,我不答反问:“潘先生,请恕我多疑,你们潘家的祖先遗骸葬在哪里?”

  “这个”顿了一顿,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我父亲和祖父他们来上海定居了,这么多年以来,也没见过他们去祭拜过先祖,不过,这事与我的生意又有什么关系?”话里行间说得很自然,根本就不显造作。

  敢情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祖宅底下暗藏阴宅的事情,于是我便把事情道了出来,其中瞎掰了一些成分,掩盖了原本的事实,轻松推卸了部分责任,我说我进去地底的阴宅时,便看到了他们潘家先人的阴地风水被人破坏,至于是什么人干的坏事就不得而知了。

  潘家祖一真诧异,问道:“当真有这种事情?我们潘家祖先的遗骨真的就葬在我们老宅的地底?”

  看情形,他压根儿也不知道自己祖宅的事情,那就更不会晓得地底那隐藏着的盗洞乃至公主陵的事了,我把从阴宅得来的檀木盒子拿出来交给了他,里面含有布局图,我说明这个是他祖先的遗物,理应交还给他保管。

  潘家祖把盒子顺手把盒盖划开了,动作一点也不生疏,竟懂得怎样打开这盒盖,只听他还在一边发表和老胡一模一样的言论,想必他也是对古玩深有研究的行家,他掏出盒中的布图,看了看,对我问道:“这是什么?”

  为了表明我没有事先摸过这里面的东西,便装着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故意顺着他胡乱扯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不过,我对他们潘家那位持有“摸金符”的先祖比较有兴趣,便对潘家祖问道:“请恕我冒味,你是否清楚先人是什么出身?”

  潘家祖沉默了片刻时间,觉得我问的话有点出格了,但还是说道:“关于我们潘家的族谱,父亲有对我说过的,他去世后,族谱一直交由我保管,同时还有一本我们潘家先祖遗留下来的一本秘录,里面的确是记载了一些出身问题不过,不知齐先生问这个有何用?”

  这个难不成还能与他说我也是干倒斗的摸金校尉,问这些事情只是想证明一下潘家先祖是不是与我一伙的,靠,那样当然不行,有谁会拿自己祖先的出身问题来与外人开玩笑啊!是以我故意连哄带唬饿用上事情严重的口吻说道:“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这个可是关系到你们潘家风水运势的重要问题,如果处理不当,轻则散尽家财家道中落,重则妻离子散,凡事不得安心,你现在生意不如意,说明你们潘家原本的风水布局已经开始逆转,关于北京祖宅改局重建的问题,我必须尽可能的多知道一些,这样一来才会对改建工作得益。”

  闻言,潘家祖表情为之一震,估计我那胡扯的话起了作用,只听他问道:“事情真的会如此严重?”

  “我只是把自己对风水学识的认知范围解释给你听,信与不信还得由潘先生你来拿捏。”

  潘家祖听完,再次沉默了片刻,然后起身在书房内的书柜上取出一本破旧不堪的书本,虽隔着那么一段距离,可我还是依然看出那纸质已经发黄了,估计那书也是一个老古董来着。

  潘家祖把书平摆在书桌上,然后手一边轻轻拍打着书本上面的灰尘一边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反正都是一些过去了的事情,这个就是我们潘家先祖遗留下来的秘录,里面记载了祖先的生平事迹”说完,便交递给我。

  我伸手就接了过来,俨然就是一个手抄本,只见那书本上面用宋体字端正的写着“潘公秘录”几个黑墨字,可能是经年累月的关系,那字体早已经显得模模糊糊,书页多多少少受到了氧化,现出虫蛀的痕迹,只怕那玩意手一碰就好象棉花糖一样化掉了,我小心翼翼地翻开书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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