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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如梦令-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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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清表情微动,岳苍寒注意到这个细节,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人心中似乎是很喜欢一个叫司徒的人,每天都会呼唤他的名字,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也姓司徒吧?他曾在巴陵住过……”
  司徒清心里一痛,岳苍寒仍是喋喋不休,言辞逐渐趋向下流,却是字字与晏宁有关。司徒清不想听,然而不得不听,他此刻是多希望自己能恢复几年前的状态,快速解决战局。
  终于让他逮到一个机会,趁岳苍寒讲述跟晏宁的性事眉飞色舞之际,钻了一个空子,龙吟龙牙接连向岳苍寒心口刺出,岳苍寒自是没躲过。临终之际,他的嘴角还带着尚未冷却的笑意,人生的最后几个字是用口型拼出来的,“你,救,不,了,他,的。”
  
  司徒清立在原地,像一尊悲哀而孤独的雕像。
  
  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味,一切终于回归了平静。现在在屋子里的亦如五年前,只有他和晏宁。
  走到晏宁身边半蹲着身,看着哆哆嗦嗦的他,迟疑的伸出了右手,又缩了回去。
  “晏宁。”声音是那般苦涩。
  外衫盖在晏宁赤|裸的身体上,司徒清将他揽入怀中,愈抱愈紧。      
作者有话要说:我得说今天这章真心要改吐了TAT好累,不过这章过了再有一万五千字左右差不多就可以完结了。老天保佑我精力旺盛可以战到最后。
祝阅读愉快。




☆、第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你说这是策花怎么这章成了花策……,嗯,每个优秀的小攻在之前肯定都是优秀的小受啦【误】出于人物性格设定出这样的情节,司徒清属于呆头呆脑的人,就是把晏宁捡回来也不会对他做什么过火的事,但是对于晏宁而言……晏宁攻司徒或者晏宁无限制的勾引司徒引导司徒这才是他俩的发展形态,这里选了前面那种。但是晏宁的小攻生涯也就这样到头了= =毕竟,司徒再二,也会懂得一些XX的事,不可能让晏宁一直占上风的,况且这次既然确定了心意,司徒隐藏依旧的恶劣行径很快就要倾巢而出……花哥走好【蜡烛】……这章写的很工口么= =被和谐了好多次TAT
好吧,今天晚上上来还说有和谐词= =感觉好痛苦……所以这章完整版我还是发到长微博上吧,这样大家就都能看见了。别再河蟹了TAT小透明虽然文笔不好但是也是有写东西的尊严的,写工口又不是为了喧哗取宠,对于这个故事而言是情到深处的一种升华而已,我知道我不是很会用形容词,写东西皱皱巴巴的,可是这样一竿子打死人真的好么?【情绪略激动,大家就当我前面说疯话吧,下一章几乎都是工口让我情何以堪= 
                    
  司徒清果真是没死。
  当时身旁的慕容追风反应极快,急忙拉着司徒清跑远。所以司徒清只是在大爆炸中被炸到一旁昏了过去。慕容追风闪躲及时,毫发无伤,他及时将司徒清送到镇内的医师那里治疗,司徒清得以保全性命。但是由于受到了一定冲击,他的昏迷时间较长,醒来后也是混混沌沌的,等到差不多有了意识想要去寻找晏宁时,紫燕骝还在,晏宁已经不见了踪迹。
  
  中途他有跟着天策府外出打过几次仗,但始终放不下巴陵,始终害怕晏宁在此期间回家没人照料。连年征战犯下的旧伤也彻底的毁掉了他的身体,那次爆炸中弥漫的烟气中含着天一教自制的毒气,因为与中原的毒不同,医师们只能压制,不能根除。毒气入体,没日没夜的折磨着他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眼见着军旅生活无法继续,他便向李承恩请命去管理巴陵的军事,后来就彻彻底底名义上离开了天策府,安心做起了小市民。虽说偶尔会帮天策府暗探牵线搭桥,到底是成了一个面上的商人。
  他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蹉跎在巴陵,日等夜等,却始终等不到晏宁回家。他曾跟着商队大规模的寻找过晏宁,可是始终没有晏宁的踪迹。万花谷对于他而言俨然成了第二个家,他终于不会在那片浩瀚的花海中大吐不止,可这喜悦却不知该像谁诉说,当年陪伴在他身旁的人依旧不知生死,留给他的只有晏宁在没出谷之前的小屋,万花谷的人先前笑他傻,后来也只是说他痴了。
  都以为晏宁已死。
  
  他当然是不相信,好好的一个兄弟怎么可能说没了就没了,他受了这么大的伤都可以从地狱爬回来,晏宁为什么不能?他只相信晏宁的失踪是因为他长时间的未归所致,晏宁在找他,他也在等晏宁。
  所以在这长时间的等待中,司徒清并不灰心丧气,他有一直做灯笼,做烟花。每一只灯笼,每一个烟花都寄托着他对晏宁的思念。
  因为等待,因为有希望,所以他从不曾绝望。
  他的生意发展到了苗疆,和五毒教有了良好的往来,他的身体状况也就是依靠着五毒教的秘药才不至于变得太过糟糕。
  其实如果留在五毒教一段时间,体内的毒素便可清的一干二净,可他终究是放不下巴陵。
  晏宁也不在五毒教。
  神策军来找他投宿其实是很意外的,暗地里留了一个心眼,让他们住在自己早已废弃不用的卧房——这五年来他一直住在晏宁屋里,期冀着醒后能看见晏宁睡在身旁,一等就是五年,床铺的另一半还是空白如也。虽然暗自警惕,到底还是中了他们的药,昏睡至不省人事。夜里旧伤发作,生生疼醒了他,听着隔壁屋子的声响不对,蹑手蹑脚拿起枪,屏息在门外偷看,不想竟看见了这辈子他打死也不会想到的场景。
  
  晏宁。
  
  愤怒,从未有过的愤怒,天崩地裂般摧毁着他的意志。他看见了晏宁满面泪痕的被人侵|犯,看见他苦痛的用嘴型一遍又一遍念着他的名字,看见他那濒临绝望的双眼无神的张望。
  只想到,“杀。”
  杀光晏宁身旁的所有人,他们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待晏宁,他想不明白。
  晏宁分明这样好。
  可暴力的侵犯需要理由么?
  对他而言,只要晏宁回家就好。
  回家就好。
  
  晏宁的身体一直在调养,神智时常不清,司徒清竭心竭力的照顾他,或许是因为晏宁“失而复得”所致,他的心情大好,连带着自己也长了些肉,不再那么像副骨头架子了。
  晏宁走路时一直要靠着司徒清搀扶,到底是过了五年,不复以前年轻,这么一搀扶,就从炎夏到了寒冬,他很快就和司徒清一起在小院里赏雪了。
  司徒清对巴陵的雪很是嗤之以鼻,他在边疆见过的雪很明显要比这里的力道重很多,但是晏宁喜欢,看着看着就会露出微笑,司徒清见他如此,便会努力将他拥进怀里,轻抚晏宁的发丝。
  还是像以前那样柔软,虽然变得毛毛躁躁。可他还是喜欢。
  
  晏宁不记得他。甚至于对稍稍亲密点的举动怀有深深的抵触。
  司徒清觉得,报应来了。
  他仿佛是与一个晏宁模样的木偶一起,自己的一举一动不过都是独角戏,木偶自有自己的一番天地,那是他所不能触碰的世界。
  寒冬对他来说太难熬,以往战场的旧伤预谋好了似的不约而同发作,每天是那种酸痒的痛,身体内残留的毒素更是一起作祟。先前当兵也不过是在贩卖青春,他的命没有交付出去,可是现在活着也等于是死了。家里活脱脱两个病号,只有木桶和水桶是活泼的,在马厩里不知疲倦的玩着。
  
  晏宁的双腿逐渐好的利索,司徒清俨然成了病号,整天病怏怏的挺在床上,行动做事都甚是不便,好在生意逐渐壮大,也不用司徒清费心去管,他便安心蜷在家里养病。
  晏宁虽然现在还不怎么认得出司徒清,但是也逐渐觉出司徒清对他没有恶意,司徒清几乎是身体疼痛的无法运动,晏宁为他洗澡,很是乐意。
  和五年前那次场景是如此相近,司徒清这样想着。只是这次换他是清醒的了。
  “晏宁。”
  指尖触碰到晏宁的肌肤,只是寻常温度,却仿似一瞬间烧毁了他的所有。
  “晏宁……晏宁……”他不敢对晏宁有一点略微亲密的举动,只要一想起那天的场景,司徒清就发疯似的想要痛哭,他始终是在忍着。他比任何人都期待着晏宁能够清醒,也都比任何人害怕晏宁恢复记忆。晏宁记得若以前的惨剧,又该怎么忍受?
  司徒清先从浴桶里爬出,匆匆忙忙将自己擦拭穿戴好,把晏宁安安稳稳的从浴桶抱出,他虽然腰酸背痛的紧,仍是不停歇将晏宁的身体擦干。看着这样懵懵懂懂的晏宁,他的身体的痛又哪比得过心痛?
  巴陵的冬天,泛着阵阵湿冷的寒意,晏宁打了一个激灵,像是被什么唤醒了一样,茫然的看着四周,司徒清此刻正蹲着耐心的擦拭着他的腿。
  晏宁饶有兴味的打量了司徒清一会儿,眼前这男人很瘦,但是身体肌肉显得甚有力量。晏宁头脑发热。有种强烈想要去宣泄的欲望。
  
  司徒清正专心致志的给晏宁的小腿做按摩,没注意到晏宁的异常,等他抬头准备站起时,发现晏宁的欲望已经逐渐翘了起来。
  司徒清唰的脸红了。急忙站了起来要为晏宁去穿衣。
  晏宁仿佛本能似的,一把揽过司徒清,热情的吻着他的双唇。司徒清愣住了。
  他从没有想过,晏宁会对他做这种事。尽管他曾经对着晏宁自渎过,可是他没有想到,晏宁会这样做。
  司徒清完全被吻傻了,彻底不知该如何回应。晏宁显然是不满司徒清这样的反应,双眉轻挑,照着司徒清的双膝便扫去,司徒清力不能支,直挺挺地跪到了地上。
  “晏宁……你……呜……”
  (此处省略480字QAQ)
  司徒清嘴里被塞了衣物,然而就是不塞,他也发不出什么哀嚎。
  他疼。
  哪里都疼。
  心最疼。
  
  他一直喜欢晏宁,从意识到这一点以来,感情从来没有变化过。无论是最初的兄弟之情还是后来逐渐变了滋味的感情,他一直都喜欢。如今眼见着晏宁变得疯疯傻傻,他已经打定主意为晏宁守一辈子了,他恨自己过去五年的毫不作为,最后把晏宁逼成了这样。所以,如今被晏宁这样对待,他应该开心,毕竟这也算是肌肤之亲,也算是……
  可他还是那么难过,甚至会有种被抛至水中,那强烈的窒息感。
  那种令人心灰意冷的绝望。
  他相信晏宁这样做是快乐的,因为他的眼神是与原先读医书的快乐情形一样的,可是他还是害怕。
  就像那天他看到的那样,令他瞬间呆住的场景。四五个人围着他一个人……他又是怎么忍受下来的呢?
  窄小的甬|道经过鲜血的润滑,进出逐渐变得容易起来,可是司徒清还是感到一阵一阵的刺痛,快感丝毫没有,有的只是淡淡的屈辱感和深深的无力感。
  但晏宁显然是自得其乐。
  晏宁的思绪很是混乱,空空荡荡的脑海里突然就闯进这么一个人,显然他认识这个人,不然不会明显的感到自己的思绪起伏,看着他,仿佛是很有欲望。
  欲望得到满足也的确是感到开心,但是心里空落落的,有那么一个东西就悬在空中,他是怎么也碰不到。
  在司徒清体内发泄完毕,晏宁解开了司徒清挟制,哈哈大笑起来。司徒清勉强撑着从地上坐起,神情复杂的看着晏宁。晏宁笑声渐止,双手抱膝缩了起来。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
  司徒清心里一痛,堪堪站了起来,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到了地上,他将适才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的衣服披到自己身上,将晏宁抱回卧房,妥帖的放置到床上,吻了吻他的额头,“好好休息。”
  找了一套完好的衣物带到柴房,他再度钻进了浴桶。先前的水已经凉了,寒的彻骨。后|庭在接触到水的时候是一阵刺痛,司徒清不管不顾的坐了进去。水太冷了,骨骼叫嚣着疼,他仰起头,一点一点清洗着私|处尚残留的液体。眼角泛起了微弱的泪花,神智逐渐清醒起来。
  意识到自己留了泪,他急忙擦掉眼角的泪痕。
  今天发生了这种事,但明天的日子还得接着过,他还需要为晏宁准备伙食,不能够就这么意志消沉下来。
  镇定的摆出一副笑颜。
  身体擦拭干净之后司徒清带着一身寒气回了卧房,晏宁已经睡着。司徒清摩挲着晏宁的脸颊,晏宁还是亦如往昔俊美,只是这样看着,已经觉得心痛难忍了,将头枕在他胸口。
  “晏宁……”
  
  此后几天晏宁都会有这样的反应,先前司徒清还会有些许的反抗,后来彻底认命,任由晏宁在自己身上捣鼓,只是有些可惜的是,他们的情|事从来不在床上。有一次甚至是在自己的小院里,雪堆上,天知道他有多努力的才使自己不发出声音。
  今年的雪下得格外的大,晏宁每天的最大乐趣就是坐在自己门槛上看雪,或者是看司徒清扫雪。今次也不例外,司徒清昨天被晏宁干|狠了,身体阵阵的发着痛,站都站不稳,眼前时不时发黑,他仍是忍着,安安静静的扫雪。雪被扫完了,晏宁还是在盯着他看。司徒清脸有些红。不自觉的将扫帚当成枪,撑着在晏宁面前耍了几招枪法。
  “好不好看?”
  晏宁竟然破天荒的点了点头,司徒清本没有指望晏宁能将他的话语听进耳中。
  此时寒风四起,晏宁却站了起来,蹦蹦跳跳向司徒清走来,司徒清被刚才晏宁的回应弄得心情大好,不由得心里一暖,“天寒了,我们回屋去吧。”
  起身欲走,司徒清不知怎的眼前一黑,直挺挺倒在晏宁怀里,不省人事。
  
  晏宁觉得这场景似乎很熟悉。
  何止是熟悉,简直就是曾经发生过一样。
  突然想起了什么,晏宁赶紧抱着司徒清冲进了屋。
  
  司徒清是在药香的包围中苏醒的,顺着药香飘来的方向看去,是晏宁守着一个小火炉在烧药,药锅中蒸腾的热气间歇不停往外冒着,模糊了晏宁的相貌,只剩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两人就这么隔着烟气对望,默然无语,真是恍然如梦了。
  “晏宁。”
  司徒清突然的一声叫唤唤醒了尚在沉思状态的晏宁。他竟是无言以对。熬的药似乎也好了。
  将药汁倒在碗里,晏宁准备为司徒清喂药。可火炉离床分明几步路,他却走的格外艰辛。
  司徒清的脸色很是憔悴。
  
  晏宁款款向司徒清走来,是一副温柔的神色。司徒清觉得自己受到了一定的款待,可接下来等着他的却不知是什么,他这些天被晏宁玩怕了,不敢想。
  晏宁也是惴惴不安的,他不是很能记得起自己这些天做了什么,但是就残存着的记忆碎片,他已经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了。
  过去的五年他曾无数次的梦到与司徒相好,但是最后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得到了司徒。
  司徒没死,他自然高兴。过去五年跟没过一样,就这么又把司徒清送回到他身旁。可是司徒清昏迷的时候,晏宁替他把脉,惊出一身冷汗。
  他不知道五年可以将一个人的身体状况变成什么样,可是司徒清的身体状况确实是每况愈下,常年战场堆积的伤,体内未清的余毒,以及最近……越做越过火的情|事……
  冬天里药材本就缺乏的可怜,他从老郎中那里讨到的药材只能够固本培元,但是没办法将司徒清身上的余毒彻底解除。
  自己出去采药,茫茫雪海,无计可施。
  只能先拿一些容易找到的药材勉强熬制汤药。在采药熬药的时候,晏宁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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