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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我断袖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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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李子几个一听,顿时喜气洋洋起来,一个俩个的挤着上前伺候,屋子里立刻热闹起来。
“哎,珠儿,”剪柳笑着对一边那个刚才挨了自己骂的小丫头招招手,“你快去那琉璃阁看着,虽说地龙摆设什么都是现成的,难保有什么不可心,快去。”
珠儿也笑,忙不迭的应了声就跑。
“慢着点儿!”剪柳又追在后面喊道,“路过厨房的时候别忘了吩咐他们上爷最爱吃的点心匣子,对了,还有干果和零嘴儿也准备着!”
“哎!”珠儿边跑边回答,一转眼儿的功夫就消失在拐角了。
剪柳捂着嘴儿回来,笑骂,“这蹄子。”
里面弄意正帮着弘曕整理领口袖口出的狐狸毛,溜光水滑的雪色皮毛,反倒是更衬得弘曕消瘦得紧。见这光景,弄意心里不由得叹气,手下的动作也慢了几分,琢磨着是不是要另换一套,只不过碍于主子正虚着,折腾多了反倒不好,左右是在自己家,也不大要紧。
而弘曕早已发现她的表情变化,自己却是毫不在意,“有什么要紧?往年爷天南海北的跑,哪次不是掉个十斤八斤的?今年都呆在京城,已经是太过安逸了。”
“爷,您也别怪奴婢多嘴,”弄意又叹气,伸手给他披上外面家常的缎子面袍子,“您好歹也顾看着自己点儿,别一年到头光给别人操心了,反倒是把自己累坏了,总这样,太后、皇上,和亲王,哪个不心疼呢?”
听到最后一个人的名字,弘曕的手猛然收了下,半晌,才垂下眼帘,“我自有分寸。”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好肥一章!咳咳,看在窝这么勤劳的份儿上,酷爱夸夸我!嗯哼
PS,前两天忘了说了,因为文文调整了不少人的年龄,所以那个弘昼的孩纸们也略作调整,而且和婉的出生顺序也跟历史不大一样,八要介意哈
第60章
不多会儿,收拾妥当。
剪柳早就耐不住一样;笑呵呵的抱着弘曕的大斗篷过来替他系上,又仔仔细细的整理了领口、袖口和袍角,抖好了毛,“爷,收拾好了这就走吧??br》
“慌什么,”弄意笑骂她一句;又给弘曕倒了半杯不冷不热的茶过来,“没听爷嗓子有些哑么,那院子还能飞了不成?”
剪柳缩缩脖子;规规矩矩的给弘曕行了个礼,“奴婢知错??br》
弘曕抿了两口茶,点点头,“得了,爷又没说什么,”完了之后又看向弄意,淡笑,“这就走吧,再慢爷反倒成了不近人情的了??br》
小李子弄意纷纷垂头闷笑,把个剪柳闹了大红脸;一音三拐的告饶,“爷~奴婢错了还不成;”
往后面琉璃阁走着;外面雪天的清新空气也不断地从连廊门窗的缝隙中透进来;不冷,却是沁人心脾的很。
“呵,”弘曕吸一口气,微微闭眼,然后又睁眼道,“几天不回来,梅花竟然开了,好味道。”
弄意道:“大前天就有开得了,这几天下了雪,开的倒是更多了。”
拐了几个弯,景色也就显出来了。
弘曕每次出去都会带回来不少好东西,其中就有不少花卉。再加上下面的人时不时孝敬上来的,这会儿院子里光是极品梅花就有近十种,到时候,白的、粉的、黄的、红的、紫的、绿的,按照花期渐次开放,真正的各有千秋,美不胜收。
天上还在纷纷扬扬的往下面撒着雪花,一片片洁白无瑕的小东西轻飘飘的落在叫嫩嫩的花瓣上,颤巍巍晃悠悠,无限的惹人爱怜。
因着府上大规模地龙的关系,这里的流水并未结冰,正潺潺的流的欢快。
有时候枝头的雪花积得厚了,纤弱的花瓣便再也无法承重,于是便会有或白或紫的梅瓣载着雪花,颤巍巍的飘进水里。或者是安安稳稳的浮在水面上,或者是,打几个旋儿,伴着悄然融化的雪片,静悄悄的沉没水底。
进了琉璃阁,弘曕静静的坐在铺着狼皮褥子的矮塌上,看着那些无声消失的花,眼底深沉一片。
消失了啊。
只是打了个卷儿,就消失了。
最终,还是什么都无法更改,这就是你们的命运了。
是了,物也罢,人也罢,都是要听命的。
“弄意。”
“是。”
“料理树木的花匠做的不错,赏。”
“是。”
太医说了,一定要尽量劝着果亲王多走动走动,若是心思去了,饭量也打开了,那些苦药汁子不喝都行!
太医说的话都是对的,太医给的嘱咐都是要遵从的。
剪柳弄意几个都是时时刻刻不敢忘太医的嘱托,甚至连睡觉梦里梦的也是绞尽脑汁跟自家主子费尽口舌的敌退我进。
喝药?不喝。
吃饭?不吃。
那好,您先把心里面那奴婢们不知道的阴霾去去再说。
眼瞅着自家主子坐下之后又开始怔怔的打量着外面的景致安静发呆,显然是思维又已远去,小李子几个顿时又着起急来。
这么着可不成啊,这个他们一开始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再继续这样下去,不就是换了个地儿继续憋着么?不成!
“王爷,”剪柳笑吟吟的过来,葱葱十指间捧着一副黑白两色的水晶棋子道,“王爷可要下棋?”
一颗颗一粒粒的水晶棋子被打磨得溜圆滚滑,随随便便拿出去一颗怕是就可以当成配饰挂在身上,此刻折射着白日的阳光,说不出的令人迷醉。
然而闻言看过去的弘曕却毫不犹豫的摇头,“不要,费神。”
“那王爷可要画画?”小李子凑上前来,指了指墙边摆放整齐的笔墨纸砚。
“烦得很。”
“那,”眼见着一个个战友败下阵来,弄意深吸一口气,上前,“王爷可要吹箫?”
弘曕刚要习惯性回绝的声音像是被看不见的手猛然扼住,他静静的盯着弄意双手举着的紫竹萧,沉默不语。
小李子几个见状,不由的心中一喜,有门儿!果然还是兄弟情深,即便是吵了嘴也还是记挂着呢,许就是嘴硬,抹不开面儿罢了。
不错,这紫竹萧正是五年前弘昼送给弘曕的生辰礼物,算不得天下奇珍,但却是弘曕最喜欢的乐器。那上面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无比圆滑,显是常常被人拿在手中把玩的缘故。
“王爷?”弄意有些摸不太清弘曕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轻声问了句,“您?”
弘曕像是回神一样微微吸口气,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拿过来吧。”
“是!”弄意顿时喜出望外,双手递上。
弘曕接过来,却并不急着吹奏,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从头到尾,动作轻柔无比,仿佛在进行什么最虔诚不过的仪式。
弘曕低垂着头,因此小李子几个看不清他的表情,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却莫名的觉得,自家主子,好像特别特别难过,整个人仿佛都被一种不知何处而来的悲凉深深笼罩,退无可退。
剪柳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仿佛被什么给狠狠地捏着,绞来绞去,生疼。
她不如弄意姐姐聪慧,但却依旧能明明白白的感受到这一股无法形容的凄楚,只觉得胸口一阵阵门疼,眼眶发酸。
不知过了多久,低沉的箫声呜呜咽咽的响起,声音中那特有的沙哑仿佛是谁在哭泣,一声声,一下下,难言的悲伤。
琉璃阁外面低低的北风,裹挟着偏偏雪花,从高空中打着旋儿的落下来,带着细琐的呜咽,仿佛与这箫声融为了一体。
剪柳突然就觉得面上湿漉漉的,下意识的伸手一摸,才知道,自己竟然,哭了?
胡乱的抹去眼泪,眼角的余光却也发现,弄意几个也在无声泪流。
一曲终了,弘曕依旧是保持着一开始姿势,一动不动,整个人好似化为了泥胎石塑。
良久,只听他长长的出了口气,也不回头,只把萧向后面递过去,语气低沉,“弄意。”
“是。”弄意连忙抹抹眼角上前,小心的接过来,不知所措。
弘曕微微低了头,手慢慢的收回去,“放到库房吧。”
“王爷?!”
“放进最角落的箱子里,永远,不许再打开。”
“王爷!”
“还不快去!”
“是。”
又静静的坐了好一会儿,弘曕忽然站起身来,几步来到琉璃窗前,沉默的看了一会儿,然后重重的呼吸一次,仿佛是强力压抑住了什么。
片刻之后,他用那微微带着沙哑却依旧冷清的声音吩咐道:“小李子,替爷准备朝服,赶明儿的早朝。”
“王爷,使不得啊!”小李子想也不想的就猛劝,“您还没好呢。”剪柳弄意也要跟着劝阻。
弘曕依旧是站在那里,微微侧过半张脸来,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小李子却是浑身上下猛然一震,狠狠地咬牙,颓然的垂下头去,“是。”
冬日里要上朝,就意味着要在天上还繁星遍布的时刻出门。
弘曕就是在这样一个黑乎乎的早上,背对着府中无数仆人心疼、震惊却又无可奈何的注视坐上了轿子。
天可真黑,伸手不见五指,即便沿街有不少大户人家彻夜燃着的灯笼,果亲王府侍从们手中也举着数盏明亮的照明灯笼,周边能看见的地方也还是不大。
“爷,”小李子哈着白气,凑到轿帘边上轻声问,“您的身子没事吧?”昨夜还听到爷咳嗽了好久呢,想必一晚也没怎么合眼,今儿又起的这样早,早饭也仅仅是抿了几口粥,可怎么好。
轿子里面只是丢出来一声极轻微的鼻音,却也让人没办法分辨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
主子不说话,小李子也不好再问,也只得再一次的叮嘱轿夫和侍卫们,“都把皮子绷紧了,颠了爷可有你们好受的!”
众人忙应是。
刚嘱咐完,一阵西北风却又蓦地平地拔高,卷携着地上的沙粒灰尘四处发威,几个轿夫都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吹眯了眼睛,脚步也不禁有些乱了,轿子也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轻微的晃动。
“哎哎哎,作死呢!”小李子连忙使劲扶住轿子,防止出意外,自己却是拼命瞪着一双眼睛,任凭因为剧烈刺激而涌出的泪水汹涌而下。
然而事情还没完,真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眼看着弘曕的轿子渐渐地平稳下来,却不想,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刚刚走到前面一个路口,斜刺里就又冲出来另一顶轿子,狂风之下,几个抬轿子的轿夫根本就是眼睛都睁不开,冒冒失失的就这么窜了出来。
“当心!”小李子第一个发现,大喊一声却是来不及阻止。
“哎呦呦,有人!”对方的跟班第二个发现,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的扯着前面的轿夫,试图把轿子停下来,然而却只能是徒劳。
“哎呀!”
“哐!”
“嘭!”
“嗷!”
“爷!”
“老爷!”
两顶轿子一前一后的轰然落地,果亲王府这边的侍卫们拼死上前,硬是用自己的身体生生扛住了沉重的轿子,总算没让自家主子也跟对方一样轿底侧翻的坠地,不过即便如此,因为事发突然,弘曕所乘的轿子也是狠狠地震了一下。
“爷,爷!”小李子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扑到晃了好几晃才堪堪挺稳的轿子边上,也顾不得许多,猛然掀开帘子往里瞧,口中不住的喊着,“爷,您怎么样,怎么样?啊?”见里面漆黑一片,却是猛然惊醒,又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嘴巴,扭头大吼,“还不快把灯笼拿过来呢!”
经过刚才的事故,大部分的灯笼都掉在地上,或灭或烧,仅剩的完好的几个也给风吹灭了,侍卫随从什么的又忙不迭的翻出火石来将灯笼重新点燃。
“爷!”小李子凶狠的从另一个小太监手中劈手夺过灯笼,小心的看进去,却见弘曕正面色惨白的靠在轿壁上,双目紧闭,顿时就慌了,“爷!”
“闭嘴!”哪知,弘曕竟闭着眼睛呵斥出声,语气中满满的怒气和不耐烦,“爷还没死呢!”
“爷!”小李子先是给他吓了一大跳,这会儿见他没有大碍却也是方下心来,只是声音抖得厉害,“奴才们罪该万死,您可有哪儿伤到了?”话没说完的,他就看见弘曕一身亲王朝服的袖口部位缓缓流出一缕鲜血,顺着白惨惨的手背滑落下来,说不出的充满惊喜。他登时整个人又不好了,结结巴巴的道,“您,您伤着了!”
“废话!”此刻的果亲王真真的是怒火冲天,本来最近就是满肚子的憋屈无处释放,此刻大清早的来上朝却又被人伤到,还真是找死呢!
“主子赎罪,奴才们罪该万死!”见此情景,果亲王府的众人都跪了一地,不住的请罪。
弘曕却不发话,只冷哼一声,直接一脚将虽摔了一次却仍旧结结实实的轿子踹碎,大步流星的踩着木质的残骸走了出来,整个人如同煞神现世一样冷飕飕的立在街角,任凭手上的血一滴滴的落下来,滴在尘土遍布的地上发出一声声微不可闻的扑簌之音。
而那边一块摔了的也似乎伤着了,大约也是赶去上朝的,没的说,这个点钟,又是坐轿子,也只是官员了。
弘曕这边怒气滔滔,对方却也脾气不小,这会儿也歪歪扭扭的爬起来,夹杂着时不时的倒抽冷气声,依旧中气十足的嚷嚷起来,“好没道理,撞了人也不知道赔礼道歉么?当心老夫参你一本!”
小李子几个一听,登时就火冒三丈,他们主子是什么身份,天底下谁敢说这样的话?
弘曕却一挥手,不让他们出声,自己缓缓上前一步,冷笑一声,“索绰罗大人,好大的威风!”
那边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然后就隐隐约约的传出来略显紧张和不安的窃窃私语:
“老爷,不好,奴才听着,怎么像,像果亲王啊!”
“放屁,谁都知道果亲王这个月都不上朝,你听岔了!”
“不是!”话中都带上了哭腔,“奴才以脑袋担保,绝对错不了!”
那位弘曕口中的索绰罗大人似乎也有些不大肯定了,沉默片刻,带些犹豫的,“你确定?”
“千真万确!”
“混账!哎呦老夫的腰!”
弘曕又是一声冷笑,劈手夺过凑过来帮着擦拭的小李子手中的帕子,眉头不皱一下的用力往手臂上的伤口按去。
索绰罗大人一听这一声,顿时就倒抽一口冷气,祖宗哎!错不了了!这样的冷笑,这样的杀气,一准儿是那位贵主儿没错了!
月前刚因为宫中的女儿在万岁爷耳朵边上多吹了几阵风而被升了官的索绰罗大人,一面在心中祈求菩萨保佑,一面却又暗恨自己出门前没先算一卦,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就碰上了这位煞神了!而且,还真的是,碰、上、的!
就见黑影中连滚带爬的冲出来一位身穿朝服头戴顶戴的大人,咕噜噜的来到弘曕跟前跪下,不住的磕头,“果亲王吉祥,果亲王爷吉祥!”
“吉祥?”弘曕越发的冷笑连连,抬手就把沾了未干鲜血的帕子丢到他脸上,“本王还真是吉祥!”
几盏重新燃起来的灯笼照耀下,索绰罗大人毫不费力的看清了在自己眼前飘然而下的名贵手帕上沾满的红色液体,顿时都若筛糠,磕头不要命,“王爷饶命,王爷赎罪!”
完蛋了!
自己竟然伤了果亲王!而且,刚才貌似还恐吓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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