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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我断袖啊-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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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冤枉啊!
“皇上,皇上!”索绰罗海正已经是被打击的过了头,也不管不能在大殿之上喧哗的规矩,呜咽着伸冤,“皇上明鉴啊,非微臣刻意来迟,实在是,实在是果亲王他故意为难于我呀皇上!”
乾隆那多好面儿的一主儿,前面索绰罗海正的行为已经是打了自己的脸,这会儿竟还在这里哭闹不休,岂不是告诉所有大臣,自己用人不查,将自己的面子踩到了脚底下?于是便更添了几分厌恶。
“拖出去!”
随着索绰罗大人撕心裂肺之声的渐行渐远,大殿顿时清净了不少。
就见果亲王十分怜悯的往外面瞥了一眼,然后就像是又想起什么来一样,十分歉然的对乾隆道:“瞧我这记性,皇兄,臣弟来时,见索绰罗大人轿中那东海夜明珠和南海火珊瑚珠挂不错,这会儿想来,他这样的身份怎能得了那样的好东西,定是皇兄赏的,可见素日索绰罗大人也是颇得皇兄圣心,可,”说着还露出一副十分为难的表情,犹豫片刻,“皇兄今日如此惩处,会不会耽误皇兄?”
众大臣顿时就觉得,其实已经不仅仅是要同情远去的索绰罗同僚,而是,要缅怀了!
果亲王殿下,真的,您要是真还想给人家留条活路,就不要这么宽容大量、善解人意了吧!真的!
果然,在听了这几样明显逾越的东西之后,乾隆那刚有所缓和的面容,瞬间就微微扭曲,咬牙切齿的,“索绰罗海正,罚俸三年,责令其在家中思过!”
得,思过呢,多危险一活儿?万一一转头皇上把这事儿给忘了,那您就思过一辈子吧。
再说上朝,真要说起来,眼下还真是有一件大事。
前阵子大清打了胜仗,回疆的阿里和卓请求入京求和,这眼看着还一个多月过年了,算算脚程,他们应该要留在京城过年呢。
乾隆把这事儿一说,弘曕心里就又是几声冷笑。
阿里和卓绝对另有所图,不然为何别的时候不挑,偏偏却要挑了过年的时候进京?还不是觉得大过年皇兄定会龙心大悦,遇事定会比往日宽宥,但凡有所求都不会太驳了面子?
那边乾隆还在继续说。
既然又要来人,那么也就意味着大清这边又要迎接,众人不禁把视线放到了掌管礼部,又曾承办过多次迎接事宜的果亲王身上。
“臣弟抱恙。”哪知果亲王竟是直截了当的给推了,不过这理由却是险些把众人噎死。
抱恙?这还有一个多月,您怎么就神机妙算的知道到时候您就一定贵体抱恙?
乾隆的嘴角也给抽了抽,不过看他的确是伤寒未愈消瘦的厉害的样子,却也不好勉强了,“也罢,此事就交给三阿哥和,”他的脸上飞快的滑过一丝不自在,顿了顿才道,“三阿哥和四阿哥主办,果亲王只在一旁监督即可。”
弘曕知他刚才的一瞬间的僵硬定是因为想起了至今仍在禁足中的五阿哥永琪,也不好做得太绝,便懒洋洋的点点头应下。
被点到名的两个阿哥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忙不迭的出列谢恩兼表忠心,“儿臣定不负皇阿玛所托,办的妥妥当当!”
“好,”看着俩还算是清醒的儿子,乾隆脸上的愁色总算是去了不少,微笑着点点头,“你们六叔能干,凡事多向他请教,”然后又顺口向下面问道,“众爱卿可有什么想法?”
众大臣顿时又是一阵条件反射一般的哆嗦。
多么熟悉,多么似曾相识的问句!
想当初,巴勒奔来之前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场景来着?
哦,众人纷纷表示,自己似乎犯了失忆症。
而问了话的乾隆却兀自不觉,犹微笑着看着下面,等待回答。
众人一看,这不行啊,瞧万岁爷这架势,今儿是非要听出个四五六来不可了。
若要没有先前福伦的例子,保不齐现在还会有那个大无畏的勇士冲出来,毅然决然的要求我大清表达下最宽广的胸怀和最真挚的诚意啥的,不过,现在么。
众大臣偷眼瞧瞧阴风阵阵的果亲王,顿时一阵寒流入体,片刻的沉寂过后,众人纷纷争先恐后的积极表示:回疆那不毛之地竟然胆敢犯我天威,真是蚍蜉撼树、罪无可恕,真是太不识好歹不知死活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我大清一定要从上到下齐心协力,好好的给他们来个下马威,让那厮蛮夷们都见识了我们的威风,不吓破胆都不算完!
最后官员甲总结:总而言之一句话,势必要像秋风扫落叶那般的冷酷无情,争取让他们以后想到我大清就打哆嗦,连造反的念头都不敢有!
下了朝,弘曕直接没动弹,果然等到了吴书来过来请。
“快过来坐。”乾隆刚换了家常衣裳,见弘曕进来,忙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位,又道,“朕刚才就听你还咳嗽,让御膳房炖了川贝雪梨银耳粥,里面加一点栗子蜜,你指定爱吃。”
弘曕笑笑,“多谢四哥。”
乾隆摆手,“跟朕客气什么,倒是你,”他有些狐疑的盯着弘曕的脸,“说吧,无缘无故的,今儿巴巴儿的跑进来做什么?朕可是看你消瘦了不少,又操心什么了?”
弘曕闻言垂了眼帘,信手拈过桌上的一粒榛子上下抛着玩,语气淡淡的,“没什么,就是觉得京里呆的烦了。”
“你快给朕老实点儿吧!”乾隆一听就给他气乐了,一巴掌拍他脑门儿上,“大过年的瞎折腾什么,别说朕,就单皇额娘那边儿你就过不去。”又捏一把弘曕微微陷下去的腮帮子,皱眉,“说正经的,跟老五闹别扭了?这可是稀罕。”
弘曕刷的抬起头来,却又躲躲闪闪的不去看他的眼睛,故作平静道,“并没有。”
乾隆嗤笑一声,胸有成竹的一挑眉,“少来这套,你小子可是朕亲眼看着长大的,皱下眉头朕就知道你要往东还是往西,瞅瞅你这满脸不乐意的劲儿,真当朕看不见呢?”
弘曕轻笑一声,对着他一挑眉,然后又一皱眉,正色道,“那好,四哥,你且猜猜臣弟要往东还是往西?”
乾隆哑然,片刻之后拿了一颗榛子丢他,笑骂,“臭小子,拿朕耍着玩儿呢!”
弘曕微一侧头,躲过榛子,“那我就留在宫里陪皇额娘,可好?”
乾隆点头,“自然好,何止好,皇额娘想必能欢喜坏了,浪子回头?”
弘曕但笑不语。
两人静静品茶。
半晌,乾隆还是开口,“你们到底闹什么别扭了?”
弘曕一顿,摇头,“真没事儿。”
乾隆一瞪眼,到底还是舍不得发作,叹口气,“罢了罢了,小子长大了,朕也管不了了,由着你们闹去吧,只一点,别真伤了自家兄弟的情谊。”
弘曕淡淡一笑,点头,“自然。”
没一会儿,吴书来进来了,笑道:“万岁爷,王爷,刚太后听说王爷进来了,高兴得不得了,遣人来接呢。”
乾隆笑,点着弘曕的脑门儿道,“听听,只这么着就高兴成这样,要是听了你想留下陪她,还不得开心坏了呢。”
弘曕也抿着嘴儿笑,大言不惭道:“四哥也别吃醋,我总不在家,也确实该多陪陪皇额娘。”
乾隆气结,刚才还嚷嚷着要离京的小兔崽子是谁来着?
正要过去呢,御膳房做的川贝雪梨银耳粥来了,吴书来有些犯愁,“万岁爷,您看?”
乾隆一看,量挺足,一笑,“有什么难办的,去,端到皇额娘那边儿去,朕也去,”又对弘曕道,“正好朕也有些饿了,一起用午膳。这个粥也是有病治病没病养胃,咱们就到皇额娘跟前凑趣儿去。”
到了慈宁宫,门口的太监刚一吊着嗓子通报了,就听里面太后难以抑制的喜道:“皇帝,老六也来了,快进来,外面冷。”
乾隆跟弘曕进去,先到炭火边烤了下去去寒气,然后才过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忙让起来,对着弘曕招手,一把拉着不住的摩挲,上下左右的看也看不够,“前面的人说今儿你也来了,哀家还不信,没想到竟是真的。”
弘曕笑,“在家闷坏了,皇额娘,儿子打今儿起就留在宫里陪您可好?等到过完了年再走。”
太后一听,果然高兴,笑的满脸的皱纹都舒展开,不住的点头,“好,皇额娘盼都盼不来呢!”又心疼的摸着他的脸道,“哀家往日就常说,眼看你这个年纪了,府里没个贴心人照应着就是不行,这会儿知道冷清了吧?”
弘曕轻笑,“皇额娘,话不能这么说。”
乾隆就怕他下面马上跟着来一句“皇额娘,儿子断袖啊”什么的,一下子把老太太气着可划不来,赶紧岔开话题,“今儿儿子们就在皇额娘这里用膳了,如何?”
太后年纪大了,最怕冷清,最近又多了些烦心事,更是想有乖儿子陪伴,自然是欢喜的无可无不可,一时间也把刚才的话题抛开,喊过桂嬷嬷谁的来,一口气说了几十道乾隆哥俩爱吃的菜,一迭声的吩咐御膳房做去。
乾隆又吩咐人把带过来的粥盛出来,他上了这么长时间的朝也真是有点饿,先垫着,又笑,“皇额娘就是偏心,朕自己过来的时候轻轻巧巧的就打发了,这会儿小六儿来了,就狠心花这么大的力气,可见朕是个没人疼的。”
太后笑骂,“听听这酸话说的,倒像是你后宫那些个排不上号的妃嫔都是摆设似的,反倒是老六,啧啧,”说着又心疼的摸着弘曕明显消瘦下去的脸颊,叹气,“这才几天的工夫,就瘦了这么好些,真是,待会儿可得好好补补。”又盯着他喝粥,“难得你四哥有心,快先垫点,可怜见的。”
弘曕点头,垂头喝粥。
太后满意的看了一会儿,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家孩子真是好啊,又不放心的对着乾隆道,“皇帝,快过年了,你事情多,哀家也不勉强,只一点,过了年闲下来了,你定要好好的给老六挑一个知冷知热的贴心姑娘,听见了?”
“咳咳!”乾隆一听,好悬没呛到,登时就是一连串儿的大咳,脸都憋红了,顿时叫苦不迭。
你说说,朕这个皇兄容易么?既要顾及老娘,又要照应着面儿上!
指婚,指婚!朕指,可也得这死小子要啊!
第63章
半个时辰以前。
小顺子就看见自家主子在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两圈又三圈;地上的青石板都要薄下去一层了,愣是没有要停的意思。
“主子,”小顺子小心翼翼的提示道;“您都转了一上午了,歇歇吧。”
“哼,”弘昼重重的哼一声,猛地一停,白眉赤眼的盯着小顺子;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你说;你说啊,天底下有这么没良心的小狼崽子么;啊?有么?”
小顺子立刻装死,只继续赔笑,“王爷,您可要喝茶?”
“不喝!”弘昼大手一挥,一屁股坐下,犹不解气,“跑,跑什么跑!爷这里就这么不舒坦?嗯?”
虽没指名道姓的,可是根本就甭动脑筋就知道他和亲王说的是谁。
小顺子暗自腹诽,我说爷哎,您这火气也够持久的,同时,也够迟钝的。果亲王都回府两天了,您才生气,再者说了,真担心,两家隔得又不远,您亲自去看过了不就完了么。
慷慨激昂的说了老半天,弘昼抻抻脖子,又一拍桌子,对着小顺子喝道,“没眼力劲儿的,不知道给爷上茶啊!”
小顺子无语泡茶。刚问您,您还说不喝呢。
咕嘟嘟,豪气干云的将一壶滚烫的茶水灌进肚中,在小顺子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弘昼左思右想,终究还是没辙,却也拉不下首先服软的面儿,没好气道,“爷记得前儿下面进上来好些庄子上出的年货,你去挑些好的,送过去。”末了,又鬼使神差的添上一句,“不必让福晋知道。”
见弘昼大火已经过去,小顺子又十分不怕死的笑嘻嘻的问一句,“爷,奴才愚钝,送哪儿去啊?”
弘昼一脚丫子踹出去,“大了胆儿了是吧!”
“哎呦喂!”小顺子佯叫一声,做了些滑稽动作,扎了个千儿便嘻哈着跑出去了。
看着门口,弘昼摸摸不自觉热起来的脸,一头雾水,“这特么叫什么破事儿啊,是那小子不对,爷脸热个什么劲啊!”
两座王府隔得并不是特别远,中间又有平坦宽敞的大道相连,因此小顺子很快就回来了。
弘昼清清嗓子,气定神闲的端起茶盏,用他一直以来最不屑一顾的文人做派抿一口,慢悠悠道,“送去了?”
“是,送去了。”
“哼,”熟练的一声鼻哼,弘昼斜眼儿看着小顺子,用一种诡异的语气问道,“果亲王如何说?”敢不收老子这就跑过去捶死你!
小顺子的表情一瞬间十分复杂,看过来的眼神竟还带着莫名的同情,“果亲王一早就出府了。”
“噗!”一口热茶喷成了天女散花,弘昼一阵惊天动地的大咳,其效果与宫中的乾隆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哐一声把茶盏子一丢,弘昼蹭的坐起来,眉眼横飞,“出京城了?哪个方向?水路陆路?带了多少侍卫?四哥知道么?”
一大通的问题狂轰滥炸,小顺子一时有些头晕,嘴角抽了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果亲王今儿一大早就上朝去了。”
所有的问题统统戛然而止,弘昼的表情说不出的微妙,隐约还伴随有咯咯的疑似咬牙的声音。
小顺子缩缩脖子,赶紧主动把事情一秃噜说出来,“王爷!果亲王昨儿晚上就命人备好了朝服,谁的劝也不听,天不亮就去上朝了。”
弘昼的嘴是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上个屁朝!”老子这个报了照看的还没去的,你一个合该在床上挺尸的颠儿颠儿的去了,这他妈算什么事儿!
“爷,”小顺子小小声的补充,“据说,果亲王好得差不多了。”
弘昼也不管,黑着脸就喝道:“备马!”
小顺子一惊,退一步劝,“爷,天冷,还是坐轿吧。”
“少废话,备马!”
却说吴扎库氏在后院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打发人过来看,却只见到和亲王快马加鞭的绝尘而去。
“什么?”吴扎库氏的手一抖,一针扎到了指腹,殷红的血珠咕嘟冒出来,“这个时候,进宫?”
赵嬷嬷一面帮着收拾,一面点头,“可不是呢,风风火火的,连轿子都不坐了。”
吴扎库氏一咬唇,随意擦掉指头上的血珠子,沉声道,“嬷嬷,你去问问,爷离开前,都听了些什么话儿。”
再说宫里。
太后几个说了会儿话,中间又随意应付了几个闻风而来的妃嫔,等待开饭。
晴儿和兰馨也过来请安,被弘曕逮住打趣了一番。
就在前天,乾隆在朝上下了旨,给晴儿、兰馨还有紫薇指了婚。兰馨还是定了多隆,晴儿也是指了个武臣世家,家中人口也简单,以前也算是跟齐王有些关系,想必以后的日子也定不会难过了。两个人也借着这个时候封了和硕公主,一个是皇后养女,一个被太后教养,算是实至名归了。
倒是紫薇么,不可说不尴尬。因为当初庄亲王就有言在先,即便是认下了也不能入皇室玉牒,也不能提分位,再怎样得宠也只能是个无品无级的还珠格格,所以选择额驸的时候就相当麻烦,连续几天把乾隆给愁的,黑眼圈都给整出来了。
自从进了宫之后,虽然紫薇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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