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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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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生,是你!”展云飞上前一步,揪住他的面皮一撕,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气得头顶冒烟,指间用力,嚓喳一声已捏碎了他的腕骨:“快说,龙天涯到哪里去了,不然把你全身的骨头全捏碎了,拿去喂狗!” 
   “小的一直在府里,委实不知。”连生面无人色,差点晕了过去。 
   “别跟他废话,龙天涯回来后,府里有谁出去了?”南宫澈瞧他的神色,已知问不出什么,摇了摇头,阻止展云飞。 
   “对,他留下,连生出去了!”展云飞一拍脑袋:“走,我带你去秋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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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香院?” 
   “是,那厮每晚扮成连生出门,都是去了一个叫秋香院的勾栏。”展云飞飞身掠上屋檐:“我真笨,居然连这都没想到,被他在眼皮子底下溜走!这厮也真是狡猾,早知道我们在监视他,不露一点声色,装得全不知情。” 
   “他的易容术实在高明,若不是开口说话,一点破绽也瞧不出。”南宫澈剑眉轻蹙,冷然笑道:“如果不是陈小莫已死,我几乎要以为他是陈小莫复生!” 
   “哼,他做贼心虚,我看一定是他劫走了小越!”展云飞越想越气愤。 
   “想必那个秋香院也是一个幌子,”南宫澈忧心忡忡:“但小越一定藏在离秋香院不远的地方,咱们可以从这里查线索。” 
   “到了,”展云飞长驱直入:“老鸨呢,让她出来!” 
   院内嫖客被惊醒,房里纷纷亮起灯盏。 
   不多会,一个三十左右的半老徐娘,边扣衣襟边匆匆从楼上下来,娇声道:“哎呀,这位客官,你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连生来了没有?” 
   “连生?谁啊?不认识!”秋香心中咯噔一响,扭着腰肢,掩唇娇笑。 
   “少装蒜,这几天他天天都来,你会不认识?”展云飞飞脚踢飞一张桌子。 
   “哎约,客官你别生气啊!青楼的规矩,从来都只认银子不认人。只要白花花的银子拿出来,谁管他是连生还是连死啊?” 
   “你想想看,每天都来的常客,你不会没印象吧?大概比我略矮一点,单单瘦瘦,穿一身布衣裳,呆一两个时辰就走的。”南宫澈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锭黄金轻轻地放到柜台上。 
   “哟,这位爷,问个话还这么客气呢。”秋香眉花眼笑,拧着腰上前刚要把金子揣到怀里,南宫澈折扇一扬,轻轻地压住了金子。 
   “咳,你看我这人,记性真是。”秋香讪讪地收回手,作势轻轻抽了自己一嘴巴,低眉一笑:“听大爷一说,到是真有这么一个人。但他从来不要姑娘,每次上了楼,把门一关,自个睡两个时辰就走了。我还说,这人真怪,如果光睡觉,那还不如住客栈去呢?你说,他不是瞧不起……” 
   “得了,他住哪个房?带我们去看看。”展云飞打断她罗罗嗦嗦的废话。 
   “二楼,二位爷,请跟我来吧。”秋香扭着水蛇腰,在前头引路:“就是这里了。” 
   拖了这么久,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世子爷就是个傻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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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跑远了吧? 
   “恩,你出去吧。” 
   展云飞立刻四下搜索,看有没有秘密通道,很快空手而返。
正文 125 皇帝驾崩
南宫澈站到窗前,推开窗子向外张望。 
   窗外是一条幽深的窄巷,紧邻着几家小院,环境竟是隔外清幽。从一家院子里透出昏黄的灯光。 
   他心中一动,指着灯光道:“去那里瞧瞧。” 
   正在这时,夜影飞马来报,直闯上楼:“王爷,约摸大半个时辰前,有人驾车带着大内侍卫的令牌叫开南门出城去了。”* 
   “肯定是他们,快追!”展云飞跺足大嚷。 
   “王爷,约摸半个时辰前,有人驾车带着大内侍卫的令牌叫开北门出城去了。”夜魅匆匆赶到,在楼下就扯开嗓子嚷:“王爷,我已派了人去追了。” 
   一会儿功夫,接连有快马来报,几乎在同一时间,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全都有人驾车出城,就连所驾车马的颜色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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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吭声,现场气氛几欲凝窒。 
   南宫澈凛容,紧紧握拳:好个狡猾的龙天涯!以为布一个疑阵,故弄玄虚,就能搞得他不知所措吗? 
   “阿澈,怎么办?” 
   “分头,立刻从四个方向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们追回来!”南宫澈冷然一笑,沉声吩咐。 
   “是!”夜影和夜魅分别领命,从南北两个方向奋起直追。 
   “那边房子里有人进去了!咦,是夜寒!”展云飞正欲下楼,忽地瞥到院子里有人影闪动,细一分辩,竟是夜寒,不觉大喜。靚靚小说网…更多精彩小说 
   “走,看看去。”南宫澈穿窗而出。 
   方起拿着追踪器,夜寒驾车一路找了过来,却发现项链孤零零躺在墙角,幽幽地闪着红光,院子里早已是人去楼空。 
   “小越……”方起呆呆地捧着项链,喃喃低语。 
   “唉!”虽然这个结果是早已料到的,但是展云飞还是气得一拳砸碎了厚厚的桃木桌子。 
   “云飞,我们分头从东西面追,夜寒你送岳父大人回府。”南宫澈反而冷静了下来,淡淡地吩咐,掉头出了庭院。 
   “阿澈,我跟你一起,西边让他们去吧。”展云飞不放心南宫澈,硬是要随行。 
   “是,我不用人送,自己可以回府,让寒大人去西边好了。” 
   “走!”南宫澈也不罗嗦,翻身上了马背。 
   不多会,两人已飞驰到城门。 
   此时,天边正露出一丝鱼肚白。 
   “咚咚咚……”十二声鼓响从皇宫里幽幽传出,在静谥的清晨显得隔外的惊心动魄。 
   “阿澈,皇帝驾崩了!”展云飞按住马辔,面色大变。 
   好个龙天涯,算无遗策,硬逼南宫澈在江山与美人之间做出选择! 
   “不管,出城!”南宫澈面沉如水,沉声低喝。 
   “阿澈!”展云飞拨转马头拦住他的去路:“你此时离京,等于把皇位双手奉送给了太子,这十几年的辛苦就会付诸东流啊!” 
   “让开!”南宫澈面色铁青,轻夹马腹,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你……唉!”展云飞咬牙,长叹一声,挥鞭疾驰:“阿澈,你等等我!” 
   建中二十八年五月十七,大秦建中皇帝驾崩。 
   同年五月二十,太子南宫哲继位,大赦天下,改国号大邺。 
   大邺元年,隆冬。 
   连绵百年,银装裹素的群峰之中,隐藏着一个古老而宁静村庄——月亮湾。 
   它远离了纸醉金迷的繁华,远离了城市的喧哗,千百年来,它踏着它亘古不变的节奏,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这里,处处透着平淡,宁静,详和,朴实。 
   对月亮湾的人来说,十二月十五是几乎等同于过年一样的大日子。 

()
   这一天,全村十四岁以上和六十岁以下的男人都要聚到一起,进山打猎。 
   从早上开始,整个月亮湾都沸腾了起来。全村男女老少将近两百余人,都起了个大早,开刚蒙蒙亮,就杀猪宰羊,张罗起来。 
   祭拜过天地,喝过烧刀子,村里七十余名男人手执铁叉,钢钎,砍刀,长茅……等五花八门的兵器,在村长的带领下集合,向深山进发。 
   “湘平家的,我把这碗羊肉汤给莫先生家的送去。她身子不好,今儿个没出门呢。”村长媳妇月秀用海碗装了满满一碗热汤放进了竹篮。 
   “莫先生的媳妇究竟是啥病啊?”湘平的媳妇悄悄地拉了拉月秀的袖子,问出了积压在大家心底长久的疑问。 
   听湘平媳一说,一众女子全拥了上来,想通过跟小越接触最多的村长媳妇那里打听些八卦。 
   “打听这些个做啥?”月秀笑得一脸平静:“这半年来,多亏了莫先生免费给咱们家里的修锄头,打菜刀,还出钱给村里请了先生来教孩子念书。他是个好人,带着媳妇就想过个清静的日子。他说了,咱们不去打扰她媳妇,就算是帮他的大忙了。” 
   “怕是癔症吧?”有人不甘心,揣测着说了。 
   “啥是癔症啊?” 
   “就是,”那人指了指脑子:“这里有毛病。” 
   “噢,莫先生真是可怜呢,长得那么俊,还有学问,又是个痴情的种。他对媳妇可好了,天晴了总喜欢搬张椅子到太阳下陪她媳妇出来晒太阳,还吹很好听的歌给她听。” 
   “就是,就是,那玩意我也见过,我男人还问过莫先生呢,听说是叫什么……什么家,对吧?” 
   “这就怪了,家还能吹?” 
   “哈哈哈。”人群爆发一阵轰笑。 
   “别瞎咋忽,走了!”月秀提着竹篮扭着腰肢袅袅地上路了。 
   莫先生的家住在村东头向阳的高坡上,是三间透亮的大瓦房,在村里算是最漂亮的房子了。修的时候,很是轰动了一阵呢。 
   北风呼呼地吹着,一阵紧似一阵,鹅毛大雪纷纷的下着。 
   蜿蜒的山路上,铺满了厚厚的积雪,踩上去咯吱咯吱地响。 
   月秀提着竹篮,呵着白气爬上去,发现莫先生的媳妇呆呆地站在院子里,远望着村口,身上落满了雪花,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越,你咋出来了?”月秀惊讶地迎上去,把竹篮挽到臂间:“快快快,先进屋暖和一下,要不然着了凉,越发容易病了。” 
   方越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轻轻摇了摇头:“不了,我想再站一会。” 
   “呃,那你就站一小会?”月秀机灵灵地打个寒颤,不敢违拗,进了屋,麻利地拨好炭火,把暖手炉添上,拿出来塞到她手里。 
   “你叫什么名字?”方越斜睨她一眼。 
   “我是月秀啊。”说了快一百遍了,她老是记不住。 
   “这是哪啊?”她再问。 
   “这是月亮湾啊。”月秀头皮一阵发麻,强笑着回答。 
   乖乖,不知是不是莫先生不在家的原因,今天的小越姑娘看起来竟有些可怕呢。那对黑玉似的眼睛,也不似平日的迷蒙,竟象是装了刀子似的,嗖嗖地往外冒寒气。 
   “他们,全进山打猎去了?”方越望着村口那一行蜿蜒如蚂蚁似的小小身影,再问。 
   “呃?”月秀惊讶地瞧了她一眼:“是啊。” 
   今天的小越姑娘,似乎也清醒不少呢,居然知道村里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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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去几天?”方越觉得有些凉,转身进了屋。 
   “老规矩,每次都是三天。”月秀跟进去,从碗厨里取了一只精致的瓷碗出来,倒了一碗热汤端到方越手上:“还热乎着呢,喝吧,特意给你留的,没动过。” 
   方越放下暖炉,把碗捧到手里,拿到脸上烫了烫,化掉快冻僵的霜。 
   “饿了吧?我给你做饭。” 
   “月秀,这里离城远吗?”方越再问。 
   “老远了,有百多里山地呢。”月秀添了一块柴进灶门,不觉又有些羡慕:“莫先生真是有心,木柴都劈得这么方方正正,漂漂亮亮的,象,象,象案头上堆的那些书一样。” 
   百多里?方越心一沉,依她现在的身体和现在的恶劣的气候,想要徒步走出这坐大山,恐怕真有些难呢。 
   但是,她已不能再等,好不容易骗过龙天涯的眼睛,必需乘他离开的三天里逃走,否则,怕真的要终身被他禁锢在这个穷乡僻壤了。 
   “最近的市镇叫什么?” 
   “崔家峪。”咦,她好象真的清醒呢,问的话也不是杂乱无章了。 
   崔家峪?方越心一紧,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个月夜,南宫澈牵着她的手,一起寻找磨镜台。 
   那,真象是一场遥远的梦境。 
   “那,当今的皇帝叫什么?”方越摒住了气息,低声问。 
   时隔这么久,他应该如愿登上皇位了吧? 
   “嘎?”月秀眨了眨眼睛,愣住了。 
   “呵呵。”方越哂然一笑,掩饰住满腹惆怅:“你回去吧,明天也不用来,我喜欢一个人安静一下。” 
   皇帝的名讳,那是寻常人乱说的?又岂是她这种无知的山野村妇所了解的? 
   她,真是问道于盲了。 
   “哦。”月秀识趣地站了起来,默默地提了空竹篮,一步一回头地下了山。 
   方越慢慢地把干粮包了一份,又拣了几件又轻又暖的皮裘穿上,拉开抽屉,默默地凝视着那把镶金嵌玉,静静地闪着幽光的匕首。 
   她颤着手指轻轻地抚上它冰冷的身体,泪水缓缓地滑下了眼眶。 
   那一晚,他说:“乖乖听话,或者,你杀了我。” 
   结果,她选择了乖乖听话。 
   于是,一把匕首,奇异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造就了她生命里最甜蜜也最残酷的记忆…… 
   她或许忘掉了南宫澈的长相,却一直没有忘记它。 
   很讽刺的是,她最珍贵的记忆,由龙天涯一手打破,却也由他亲手造就。 
   当他把这柄泛着寒光,并刻着她名字的匕首骄傲又深情地送给她时,被封闭的记忆闸门从此被打开。 
   她一点一点地想起了过往,不动声色地掩饰住内心汹涌的情绪。 
   每晚,在他温暖的怀抱,爱怜的亲吻里,在他絮絮地诉说着对她的情意中,用尽所有的意志力,强忍着愤怒与羞辱,一点一点地积蓄着力量。 
   他望着她时,那副近似膜拜的虔诚的眼神,常常让她想起毒蛇的眼睛,并为此不寒而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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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的时候,她真的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自私又无耻到这种地步? 
   明明是他毁了她的幸福,不顾她的意愿强掳了她,卑鄙地使用药物洗去她的记忆,妄图控制她的思想……为什么偏偏他还在摆出一副情圣的模样,在她面前大演深情加纯情的戏码? 
   她很奇怪,为什么他对她最多也只止于亲吻,再不做进一步的冒犯? 
   随着时日的加深,她慢慢地从他时常对着她的倾诉中,看到他的痛苦,无奈,自卑,自厌,自弃……看到他的矛盾和挣扎。 
   渐渐的,她不再恨他。 
   她可怜他。 
   他只是一个被仇恨蒙蔽了心灵,可怜的扭曲了的灵魂。 
   他的一生充满了悲情和无奈,永远被命运之神拨弄着,一次次挣扎和反抗,却一次次被命运之手推向更远的深渊,在复仇的沼泽里越陷越深。最终,他别无选择,只能滑进地狱。 
   他本是大秦的大皇子南宫雄,却因天资聪颖,遭人妨忌,于九岁那年,被皇后端木华派人制造惊马事故坠下马,险些丧了性命。 
   好心的宫女救了他,把他偷偷送出宫外。 
   这本来,是他新的生命的开始。 
   但是,收养他的人,把他带到了陈家湾。 
   于是,他成了天下闻名的千变万化陈小莫。 
   又一次因才生妒,七年前的一场劫杀,毁掉了陈家湾三百余条性命,也毁掉了陈小莫的家。 
   他可爱的孩子,新婚的妻子,全都在那一场大火,那一场血淋淋的屠杀里丧失了生命。 
   于是,他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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