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奇侠传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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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喽。”小蛮跳了起来说道。

姜云凡也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们先把剑还给欧阳家。”

折剑山庄欧阳家大厅。姜云凡抱手对欧阳慧说道：“多谢欧阳姑娘借剑之恩，我们就此告辞了。”

欧阳慧点了点头接过那剑，说道：“不用，你们一路保重。”

“是。”姜云凡说完便与几人直奔蜀山而去。

蜀山议事大厅，太武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立刻说道：“是一贫师弟么？请进。”

一贫走了进来开口便问道：“师兄一回来就急着找我，是有什么事？”

太武说道：“最近一月我遍访武林各大世家门派，请求他们与蜀山一道防范魔教。但是愿意施以援手的唯有巫月神教、仙霞派等几家。甚至还有人根本不愿相信魔教卷土重来这一事实。”

“果然如此。。。。。。”一贫灌了一口酒淡淡地说道。

太武苦笑一声道：“终究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各派各门那些没有亲身经历当年腥风血雨的年轻掌门，有怎么会理解‘净天教’这三个字的意义。”

一贫摇了摇头一笑道：“师兄，折剑山庄被围一事，你可听说了？”

“折剑山庄，是血手他们？——竟然。。。。。。欧阳盟主可还好？太武很是惊讶地说道。”

一贫点了点头说道：“我赶到时，魔教已经退兵了。好在并无大事。”

太武摇头说道：“唉。。。。。。自古豪杰，都逃不过一个‘老’字。连当年的欧阳英，如今也。。。。。。”

一贫又灌了一口酒说道：“血手带领的不过是些残兵旧部，靠的也只是魔君姜世离当年的人望。否则他们又何必乘折剑山庄派大批弟子下山时才敢出动。”

太武摆了摆手说道：“我担心的却不是这个。和则强，分则弱。当年若非姜世离手下的两员大将——唐风、枯木不和，魔教也不会内乱，以致疏于防范。但即便如此，最后仍是集合正道众人之力，才将魔教总坛攻下。而如今各派自扫门前雪，也未必能强国魔教的残兵旧部了。”

“的确。。。。。。。和则强，分则弱。和则强，分则弱。”一贫慢慢地念叨了几遍，忽然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对着太武说道，“师兄，虽然有些冒险，我倒是有个法子。。。。。。”

。。。。。。

第十一章　御剑飞行术　蜀山

姜云凡四人拜别欧阳慧后，很快便回到了蜀山，看着蜀山依旧的景色，小蛮很是高兴，跳起来说道：“嘿嘿，出了这么刁的题目还不是被我们给解决了。这下可以去找青石哥了，看他有什么话可说！”

话一说完，远远却传来一个声音道：“他说‘入门的事我告诉过太武师兄了，以后没事别来烦我。’”

几人一听，立刻向前看去，小蛮“啊”的一声看着一贫道：“外公！”

姜云凡也赶紧叫了一声道：“师傅！”

一贫走过来哈哈一笑，拍了拍姜云凡的肩膀说道：“好小子，不赖啊。不费一兵一卒解了折剑山庄的围，为师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姜云凡抓了抓脑袋一笑道：“那个。。。。。。我。。。。。。不过是运气好而已。要是真打起来，我肯定不是血手他们的对手。”

一贫轻轻摇头说道：“你也别妄自菲薄。难道打不过，就得当缩头乌龟？自认不敌，却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份胆识，才算得上是我一贫的徒弟。”

姜云凡嘿嘿一笑道：“师傅这么说，那么这下可以教我别的高招了吧？”

一贫笑着拍了一笑他的脑袋说道：“夸你两句，你就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姜云凡抓着头没有说话。一贫接着说道：“算了，今天就先饶过你。你们几个小子丫头这一路也累了，都赶紧去休息吧。”说着酒葫芦往口里一灌，笑着离开了。

几人见他离开了，也感觉确实累了，便向凌音早就替他们准备好弟子房的方向走去了。

次日，天玑宫门口。姜云凡耍了一遍所学的功夫，看着一贫笑着说道：“师傅，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一贫作愣说道。

姜云凡嘿嘿笑着说道：“我刚才使的招数啊？怎么着也学了个八九不离十了吧。”

一贫灌了一口酒“嗝”的一声说道：“你刚才有耍剑吗？我还当猴耍呢。”

姜云凡听后，知道自己师傅的性子，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看着一贫说道：“师傅，既然你说我这是猴耍，那么你倒是耍几招给徒弟看看啊。”

一贫没有回话，只是酒葫芦一塞，背后的剑一出，御剑而起，然后便见他使出天剑中的招数，那绚丽的招式直把姜云凡看的呆了，呆呆地看着一贫说道：“怎么这么厉害？”

一贫收剑一笑，说道：“没有半壶酒，怎么能当你师傅。”

唐雨柔在一边微微一笑说道：“师叔，姜公子之前习剑时无人教诲，多是自己体会，自然有所偏差。师叔的剑术可说独步天下，还请多多指点。”

一贫笑着看向姜云凡道：“还是雨柔说话顺耳，你这个臭小子，怎么捡的这么一个大便宜。”

姜云凡抓着头说道：“师傅，我——”

一贫却忽然脸色一变，严肃地说道：“拎着耳朵给我好好听着，你学剑道现在，光顾着学剑招，只学了个表面，这样就算再练一辈子也不过是个庸手。”说完喝了一口酒再次说道：“打个比方，剑意是容器，剑招是水，一个一斤的酒坛，就算是装五十年的花雕，装满了也就一斤。要想成大器，先把自己变成酒坛，酒窖，嗯，池塘，湖泊，直至大海。到大成时，草木竹石皆可为剑，举手投足无不成招。”

姜云凡听的半懂，看着一贫迟疑地说道：“那。。。。。师傅，你的剑意到了什么境界了呢？”

一贫灌了口酒哈哈笑道：“你师傅我也就个酒罐。不过你小子。。。。。。就连酒杯都算不上。”

姜云凡抓着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贫却是接着说道：“罢了。想必同一招式翻来覆去地练，你也沉不住那个气，今天就找你些新鲜的。”

姜云凡一听，立刻惊讶地说道：“啊，什么。是！”。。。。。。

几天之后，御风台上，四人聚在一起，小蛮看着姜云凡说道：“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会了？”

姜云凡抓了抓脑袋说道：“马马虎虎吧。撑个大半天是没问题。”

“啊，大半天。。。。。。那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去了？”小蛮很是惊讶地说道。

龙幽笑着看向姜云凡说道：“蜀山七绝，以剑为首。剑不仅是武器，还用于飞行。挺有意思的。”

姜云凡哈哈笑着道：“我最想学的就是这个。现在终于能能飞了。”

龙幽却是打击地说道：“能飞是好事，但要是掉下来了也不是好玩的。”

“呃！”

小蛮却是看着龙幽别有意味地说道：“哎呀臭龙幽，你是不是眼红小姜比你先学会了？”

龙幽转过身看着远处说道：“本公子有家传法术，并不需要学这个。比起仙术，蜀山派的藏书我比较感兴趣。”

唐雨柔看着姜云凡也是微笑着说道：“御剑飞行是正式弟子才能学的仙术。看来姜公子已经得到一贫师叔的认可了。”

小蛮听到这个，却有些奇怪地看着唐雨柔道：“雨柔姐姐，那草谷奶奶怎么不教你呢？”

唐雨柔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师傅教过，只是不让多用。。。。。。没什么。不提这个了。”

众人听着她的话都是很不解，看着众人的表情，唐雨柔又是笑着说道：“好啦好啦，姜公子要不要试试看？现在你想去哪都方便多了。”

“。。。。。。我。。。。。。”姜云凡沉思了一下说道，“我想回狂风寨看看。”

唐雨柔一笑道：“好呢。正好今天师傅没有吩咐什么任务。”

“哦哦！我也要去！好久没见殷伯伯他们了！”小蛮也在一边说道。

唐雨柔看着几人说道：“那么。。。。。。我是跟着龙公子，还是。。。。。？”

她话刚一说完，龙幽立刻说道：“唐姑娘应该是给小姜压阵吧。”

“呃！”姜云凡有些不解。

龙幽一笑道：“小姜你载着唐姑娘。要是你飞一半掉下来，还有个人能救你。小蛮，对吧。”说着便看向小蛮。

小蛮一愣，忽然间明白了什么，诡异地笑着说道：“对对对。”

姜云凡看着他们两人，有有些无语。小蛮却是接着笑嘻嘻说道：“我和龙幽随后就到，你们先走！再见，嘻。”

看着他们这样，姜云凡也没在说什么带着唐雨柔便向狂风寨方向飞去。

来到狂风寨外面，龙幽他们也正好到了，小蛮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说道：“好晕，已经到了？”

众人看着她的样子一笑，没有说话，而是向寨子里面走去。

走到寨口，正巧看见马成在那里东望西望。姜云凡一笑，拍了拍马成说道：“老马，又放哨啊。偷个懒陪我去打猎成不？”

那马成一听立刻说道：“得了吧云凡，要是被二寨主逮住。。。。。。”话还没说完，忽然反应了过来，回头一看，说道：“哇咧，小当家的！你你你你回来了。。。。。。！”说着立刻对着里面大叫道，“大当家的！二当家的，少当家回来了啊－－－－”

寨子里众人一听，立刻纷纷跑了出来，郭开跑向前，看着几人，惊讶地说道：“还还还。。。。。。还有唐姑娘、小蛮姑娘和龙少爷！”

赵平也惊讶地大叫道：“不得了，不得了！”

看着他们这样的反应，姜云凡咬着牙说道：“这多大的事啊，咋咋呼呼的。”

这时方采薇也跑了出来，看着四人说道：“云凡哥哥！唐姐姐！你们回娘家了啊？”

姜云凡一听，很是无语，瞪了一眼小采薇道：“什么娘家，小孩子少胡说八道。”

殷其雷听到消息也跑了出来，看着他们很是高兴，说道：“臭小子，这几月上哪疯去了？”

“老爹！”姜云凡看着亲人们都在，也很是高兴。

殷其雷走向前几步，来到姜云凡身边，一个巴掌就往他头上甩去，说道：“才知道回来！让你长长记性！”

现在的姜云凡哪是殷其雷能打的着的，见他一打过来时便躲开过去了，嘿嘿笑着看着殷其雷。

看着姜云凡现在竟然轻易就躲开过来了，殷其雷也没有什么意外的。看着其他三人，说了会话便带着他们向大厅而去。

2

大厅了，方永思看着姜云凡，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就好，唐庄主传过几次话，只说你在蜀山，一切可还好？”

姜云凡笑着说道：“二叔放心，我好得很。”

“哈哈哈哈，俺就说你是瞎担心，这小子精怪的很。哪有你们容易就被人欺负了。”殷其雷看着方永思笑着说道。

一旁的小采薇听到他的话，却是嘻嘻笑着说道：“殷伯伯骗人。明明喝醉了酒老是念叨‘那小子在外面不知道会不会照顾自己，天凉，皮袄也没带，缺钱咋办’。。。。。。”

“去去去，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殷其雷赶紧打断她的话说道。

姜云凡很是感动，没想到老爹这么在乎自己。

殷其雷忽然呼出一口气说道：“你也出息了，要是你娘地下有知，不知道该有多高兴。要能常回来看看，就去她坟前坐坐吧。还有你跟你娘住过的地方，也该去打扫打扫拜祭下。”

“住过的地方？”

“就是后山的那个山洞啊。俺想那地儿怎么能住人，提过好多次要收留你们，但你娘不肯。俺也只能隔三差五送些柴米油盐，帮不了什么大忙。”殷其雷说着叹了口气说道，“你娘留下的旧事物都放在那边没动，俺想你长大了，总有一天会想看看。”

姜云凡点了点头说道：“。。。。。。是，那我去了。”说着便要向外走去。殷其雷却是忽然叫住了他说道：“云凡。”

姜云凡一听，停了下来看着老爹，殷其雷接着说道：“臭小子，江湖上那些人的胡说八道，别去信他，你娘是个好人，俺清楚的很。”说着看着姜云凡忽然变了口气说道，“记住了，你是俺儿子，有人敢瞧不起你，就回来告诉爹，俺带着兄弟们，抄家伙揍他去！”

姜云凡听着老爹的话，默默地点了点头说道：“是，我记得。”

殷其雷却是又摇了摇头说道：“不过那蜀山什么的，听着是个学功夫的好地方，怕是用不上老爹了。”

“老爹，我。。。。。。”

殷其雷摆了摆手说道：“你娘当年千叮万嘱，让俺不要教你功夫，这点俺没听她的，男人嘛，字可以不认识，武是不能不练的。”

方永思一听，却是赶紧“咳、咳。。。。。。”咳了一声。

殷其雷一见，立刻对着姜云凡吼道：“还在这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嗯。”姜云凡说着立刻带着其他三人向后山走去。

走进后山山洞，看着依旧的东西，姜云凡低声喃喃地说道：“娘。。。。。。我回来了。”

说着仿佛看着娘亲正温柔地对着自己笑。姜云凡轻轻地笑了笑然后走过几步却是忽然掉下了泪来。

看着呆呆地掉着泪的姜云凡，唐雨柔叫着他道：“姜公子？”

姜云凡摇了摇头一笑，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立刻走到那早已经破损的箱子边，拿出了一个香囊道：“我想起来了。娘把她的玉佩给了我，自己却一直带着这个。”说着打开那香囊，却见里面掉出一张纸来，只见纸上写道：云淡天清拂风暖，凡尘俗埃本无牵。世间多少痴情苦，离聚无悔尽是缘。

唐雨柔轻轻地念着上面的小诗，忽然一惊念道：“云——凡——世——离，云凡、世离？”

姜云凡也反应过来了，想起了种种的事情，世离，姜世离。原来娘一直惦记的人真的是他。

看着呆呆自语的姜云凡，唐雨柔轻轻叫道：“姜公子。。。。。。”

姜云凡抬起头看看着她笑了笑说道：“没事。我已经想明白了。想杀我，想拉拢我的人，眼里根本就没有‘姜云凡’，只有‘姜世离的儿子’”说着忽然眼神一变说道，“他们要我怎么样，我便就不让他们得逞。”

“就是就是！谁规定了生下来什么样就该是什么样子啊？”小蛮也点了点说道：“人还分好人坏人呢，凭什么魔族里就不能有好魔坏魔？”

唐雨柔点了点头说道：“小蛮妹妹说的对。”

龙幽却是若有所思地说道：“他也未必就是魔族。不过小蛮姑娘的这句话。。。。。。也不无道理。”

“什么叫‘不无道理’，分明是很有道理。”小蛮撇着嘴瞪着龙幽说道。

龙幽没有理睬，而是看着姜云凡说道：“但是这样，你还打算还回蜀山吗？净天教因为令堂。。。。。。咳，他们对折剑山庄还留有三分余地，蜀山那边可就难了。双方一旦起了冲突，恐怕事直到一方倒下为止。”

姜云凡点了点头说道：“知道。所以我才一定要回去帮忙。师傅是个好人，还有你们。不嫌弃我是个小山贼还是小魔头，一直都陪着我。”

大家听着他的话，都没在说什么，小蛮说道：“突、突然说这种肉麻兮兮的话是要干嘛。。。。。。”

龙幽说道：“。。。。。。说真的，净天教的目的多半不是找回少主这么单纯，而是按着二十年前姜世离的计划行事。”说着看着姜云凡道，“一旦他们知道，你清楚知道自己身世后仍然不愿加入净天教，那么在他们眼中就是叛徒了。假如你再冒出来妨碍他们的大事，他们下手可就不会再留情了。”

姜云凡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无论是我哦躲在狂风寨还是欧阳家，也会被他们找出来的，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呢。”

“说的好—反正他们也只敢暗算偷袭，我们人那么多，怕什么？”小蛮说道。

龙幽摇着头道：“没那么简单，他们围攻欧阳家之后，欧阳姑娘必定不敢远离折剑山庄。四大世家也人人自危。就是要让蜀山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哼，蜀山虽然人少，但个都很厉害，才不稀罕别派帮忙呢。”小蛮翘着嘴巴说道，“外公就和我说过七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