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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结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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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此外,他结过婚,他还有个孩子,你今天也看过他的照片。”
里克森头脑慢慢清醒过来,“对,你以为当法官就什么都懂。恋男童癖患者就永远不结婚、生孩子?这种事情在他们一生中随时都会发生。这是一种病,并不是像他们的头发或别的什么,出生时就已决定了。”
“当然。那么,尤丽和利奥有关系?尤丽偷窃了他和小男孩在一起的照片?这只是你的一派胡言『乱』语。”她扭过头盯着里克森。“我只能说你是想入非非。你有什么证据可以用来证明你荒谬的想法?”
她把车开进公寓的停车场。拉萝把两个前轮开到路边,这可是件令人讨厌的事。她懒得锁门,就砰地一声关上车门。“我现在搬到这边来了。为了乔希,我只得搬过来。社会工作人员一定要我搬家,否则不让乔希和我住。”
里克森并没理会她的话,只是跟在她身后。
她站在走道上,问:
“你有什么证据?你打算告诉我还是让我蒙在鼓里?进来。”说着,她打开门。
里克森走进屋子,四处打量了一下,一头坐进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就让拉萝站着。突然,他又跳了起来让她坐下。他脱下便衣,扔到地上,在屋里踱着步,说:“你有咖啡吗?”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在外衣里面,他穿着一件针织衫和一条宽松的休闲裤。针织衫平整地贴在他的肚子上,紧紧地绷在隆起的二头肌上。脖颈处『露』出一簇簇的红棕『色』的胸『毛』。他拿出一根雪茄,又把它放回口袋,用力地开始嚼口香糖。
“我去冲咖啡。”拉萝走进埃米特的厨房,拉开壁橱寻找咖啡。里克森还在侃侃而谈。
“我要谈的是,我们在实验室里请人把在你妹妹家里发现的快照放大。我们发现在一张照片里的一面镜子里,有一张一个女人和一个年轻人合影的反『射』。我认为这是伊夫格林的妻子和儿子。有关人员正在积极收集证据。这也是我拿走他桌上照片的原因。如果情况真如我们所分析的,那么,我们就要去找他儿子谈谈,查清真相。他妻子已故,我在他的文件筐里发现了他妻子的死亡证明。她大约在五年前去世了。”
拉萝正在冲咖啡,整个小屋里充满了咖啡的芳香气味。这种咖啡口感特佳,有股桂皮香味。拉萝坐在椅子上,说:“我正听着呢,继续说。”
“我们在当铺的保险箱里发现了四万多块现钞。你看这是不是敲诈得来的钱?”
听到有这么大数量的一笔钱,拉萝吃惊地直翻眼。“四万美元?你在开玩笑!萨姆一百年也积不起这笔钱。你说敲诈也许是对的,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怎么会和伊夫格林连在一起。”
里克森斜眼瞥了一眼拉萝,又继续踱着步。“为了查清伊夫格林的银行支出情况,我们检查了伊夫格林废弃的票根和银行往来明细表。我们发现,每个月他都要开一张一千美元的支票寄到米兰玛资产公司,此外,他还开了几张支票给抵押公司,我猜这是为他的住房而开的。我们进行了调查,发现米兰玛资产公司不仅拥有而且还『操』纵公寓大楼的交易。今天,我们无法和公司办公室的人取得联系。但我们猜想一定有个秘密住所,他就在那儿和你妹妹幽会,也许他把那些男孩也带到那儿。”
拉萝摇摇头说:“闭嘴,你疯了!也许,他是在付儿子的房租或别的什么。我不相信,你只是在浪费时间。”
里克森停住脚步,盯着她,“我认为是伊夫格林杀了卡明斯。我想他现在一定是狗急跳墙了。我们查清楚卡明斯并没替任何执法机构工作。不是伊夫格林说谎,就是内部有人安排释放卡明斯。无论你怎样看待这件事,总归是有人取得内部情报。”
拉萝吃惊地张大着嘴,脸『色』就和椅子面一样变得灰白,她一会儿张大嘴,一会儿闭上,又张开,她没法控制自己。法院所有的人,甚至是菲利浦都有可能抽看了卡明斯的案宗,然后从电脑中掌握要了解的情况。接着,就可以冒充警察给伊夫格林打电话。拉萝本人就有这种经验:某某官员打电话请她处理某些特别的案件。她从未去查证这些打电话者的真实『性』。
“为了让帕克…卡明斯去杀我妹妹,伊夫格林让我放了他?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不让别的法官放这家伙?为什么偏偏挑了我?只有笨蛋才会这么做相信我。伊夫格林是个笨蛋。”
“拉萝,他并不知道这一层关系。动动脑筋,如果他和你妹妹——一个『妓』女约会,你想她会跟他说自己的姐姐是个法官,或者,他会想到你们两者的关系?”
拉萝哑口无言。如果别的情况说明不了什么的话,那么,这个说法还是站得住脚的。也许,这位警探还未完全失去理智。“所以,你是说他并不知道我俩之间的关系。因为,他们敲诈他,而他也需要一个打手,一个强有力的臂膀。不知为什么他偏偏看上了帕克这个畜牲,然后,只是因为我在重案组,他选择由我来释放卡明斯。”
里克森站在那儿,『摸』着胡子说:“看来是这么回事。”
“那么,是我释放了杀害我妹妹的凶手?”所有的情况分析都证实了这点。拉萝感到心烦意『乱』,可她没法控制自己。她觉得自己就要全面崩溃了。“瞧,你说过凶手可能在执法部门工作,甚至有可能是位法官或书记官。会不会是我的秘书?他对法制体系了如指掌。而且,他最近一直在借钱,甚至还在薪资上做手脚。他比伊夫格林年轻,也许,他和尤丽有关系。他并不知道她是我妹妹。在她出事前,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起我有一个妹妹。你也知道,我们俩关系不太好。”
里克森又开始踱起步,“拉萝,照片中的男人是个老头。”
拉萝沉思了一会儿说:“也许菲利浦是照片中的男孩之一?你说过照片中有好几个小男孩,而且,照片又摄于多年前。”
里克森停下脚步,目不转睛地看着拉萝:“我会去查证的,好吗?难道你不以为恋童癖患者失去的不仅仅是受害男童?我是说,按常理,人们不会毁诋受害者。”
拉萝往前倾倾身体,说:“泰德,你并不真正了解这类违法行为。为什么『性』虐待之类的案件会那么曲折?就是受害者经常也有罪恶感。『性』侵犯者会劝他们相信,是他们加速事件的发展,或者干脆说是在他们鼓励下才发生『性』侵犯事件。受害者有时比『性』侵犯者更追悔莫及。”
“那么,你认为你的秘书也应列入嫌疑犯的名单?”
“为什么不呢?他正在读法律学院。如果他过去也遭到『性』侵犯,他当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尤其不愿让人知道是和一个成年男『性』发生『性』关系。这也就解释了他为什么申请助学贷款——为了付敲诈的钱?”
里克森显然在敷衍她,“我会调查的。”他认为凶手在执法部门工作,但这并不意味着就是拉萝的秘书。“伊夫格林走路跛吗?”
拉萝想了一下,说:“我想他不跛。他走路的样子与众不同,可是,多数人都是如此。”
“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认为照片中的成年人有某种身体残疾。”
拉萝又开始胡思『乱』想,她只听到一串串语词从里克森口中蹦出,但不知他在说些什么。隔几个门,有人正在放立体音响。好像是埃塔…詹姆斯的歌曲——一种伤感而缓慢的蓝调歌曲。路上有汽车在飞驰而过。如果不仔细听,她还以为这是大海的呼啸声。她竟然让一个邪恶的罪犯在大街上自由自在,而他又去杀了她的亲妹妹。她垂着头,把头埋在双手中,她用力地拉拽自己的头发,“我放了他!我放了他!我放了杀我妹妹的凶手!”
里克森停住脚步,走到她身边跪下凝视着她的双眸。“别这样,责备自己无济于事!”
她并没理会里克森,“我真不敢相信,我只是不敢相信。我一生致力于弘扬正义,可现在,我却导致了亲妹妹的死亡。”
里克森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把她的头托着靠在自己肩上。“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照伊夫格林的指示办事。你怎么会知道呢?”
他的声音非常低沉柔和,双手抚『摸』着拉萝的头发。她能嗅到他呼吸中的啤酒味和衣服上散发出的雪茄味,也能感受到他男『性』的力量。他的身体非常结实,坚如磐石。她让他拥着她。突然,她挣脱出来,用手拂去脸上的头发。他们俩互相凝视着,他在探寻她的内心深处——一片漆黑,缠纠着一片『迷』『惑』和悲伤。拉萝想:她越来越依赖这个男人了,允许他和自己亲近,并让他看到了自己从未向别人敞开的一部分心灵,她得阻止它。他们的关系已超越了友谊的界限。拉萝真想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卧室里。可她现在并非需要『性』,她只想让他拥着她,让他告诉她,一切都平安无事,他会保护她的。
她终于问道:“你结过婚了?”
“是的。”
“有孩子吗?”
“两个。”
“幸福吗?”
他站起身,移开了目光。他想,如果想告诉她实情的话,现在正是时候。可是,他不能。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不能。他觉得就是不行。他能跟她说什么呢?说他们分居?说他们在经历了十九年的婚姻生活后,她离家出走;说他可能或不可能离婚?何况,她又正和那位著名的律师——本杰明…英格兰约会。他轻声说:“大多数时间是的,但并非总是那么美满。拉萝,人们不可能总是幸福的。不可能会这样。既有好时光,也有倒霉的日子。知道吗?”
拉萝从茶几上拿起一张纸巾擦擦鼻子,“是的,我也知道。”
屋里一片寂静,他俩都感到不舒服。拉萝暗自思量:他另有所属。这种谈话对他们俩人来说都没什么意义。
“我知道你的感受。”这时,邻居已把音乐声开得轻了点,只能听到砰砰的贝司声,贝司声几乎把墙壁都震得晃动起来。“有一次,我也杀了人。”
拉萝猛地抬起头:“你枪杀了他们?”
“不,是一个意外事故——一个小孩子,一个两岁的男孩。”
拉萝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往事如烟涌上他的心头。这些是痛苦的记忆。整个房间里只有茶几上放着的一盏台灯发出幽幽的灯光,所以,另一半房间仍处在黑影中。他走到后墙边,靠在那儿,谈起了往事。
“那已是许多年前的事了,我正在值夜班。说老实话,我把车停在高速公路的立体桥下面,正在车里打瞌睡。突然,有个『妇』女冲着我大喊大叫,说她的孩子要死了,他已停止了呼吸。我想我得救他,就向他做口对口呼吸。那时,我想我就得这么做。”他停住话题,拉萝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响亮、刺耳,就好像给砰砰的贝司声和上了另一个乐器。
“说下去。”
“孩子是那么弱小,和我的小儿子差不多年龄。那个女人惊恐万状,跳到我的背上,用拳头疯狂地砸我的背。她尖声大叫着说我会杀了他,一定要我下来。她很胖,我正俯身在她的车前座,给孩子作人工呼吸。就这样,我扑倒在孩子身上,压碎了他的胸骨,他死了。”
拉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急速地说:“这是意外,这类事情的确时有发生。更何况,你正想救他。”
“不是的,是我杀死了他。”
拉萝缄口不语,他又说:“我永远也摆脱不了这事的阴影。许多年以来,孩子的小脸令我午夜梦回。梦中我见到他;白天想着他。那时,我的哲学是,一个人的一生只有一次机遇来完成某个伟大、英勇的行为——就像命运安排的一样,而且,人的一生也是为那特殊的时刻活着的。比如说,从车轮下救出一个人,从水中救出一个溺水的人,扭住一个持枪的人,在他伤害别人之前,缴下他手中的枪。我相信自己已失去了这个机遇。我想,这辈子我再也不会有这种机遇了。”
拉萝眨眨眼说:“是吗?”他们离开正题,又进入到另一个亲昵的境界。
“是的,无论如何都是如此。”他走出阴影,过去的岁月逝去了。“可是,这事也许就这样了。这个案子能有助你”
“告诉我,”拉萝终于又开口了,她的嗓子又弱又哑,她又回到了她正面临的恶梦中。“很难想象一个六十七岁的法官能追踪到一个像卡明斯的人,然后又在他头上打出个洞来。”
“想象一下吧。我正是这么推测的。我认为卡明斯想敲更多的钱,或者他觉察到这一切有多肮脏——你是位法官,尤丽是你的妹妹。伊夫格林害怕他暴『露』出一切。也许,他并没打算让卡明斯杀他们俩人,只是想把照片寻回来。他一定害怕得都要疯了。你也明白,谋杀一个人之后,要想使自己免于暴『露』不是件易事。不管怎样,我想他约卡明斯在那个停车场见面,然后一枪毙了他。那儿离法院只有四个街区,他完全可以在杀了他之后,再回去上班,没人会发觉的。那儿又是个绿树成荫的地方,太棒了。”
“菲利浦也可能杀了他,然后再回到法院上班。”拉萝还是忍不住说出口。她越想,越怀疑菲利浦有可能卷入了这场凶杀案。“泰德,相信我,他是个很奇怪的人。如果没什么根据的话,我是不会这么说的。最近,他举止行为很反常,好像遇到了麻烦。”
里克森很恼火,他说:“我一直在跟你说,凶手是伊夫格林,可你却一个劲地跟我谈你的秘书。能不能让我顺着我的思路谈下去?”
拉萝点点头。
“即使我们能证明伊夫格林是恋男童癖患者,我们还是没能够证明他要为你妹妹的死负责。但是,如果他确实有一个公寓,那么,我们就可能在那里发现你妹妹的指纹。”
拉萝反问道:“只有这点不足以使人信服!你也看到过那张嫖客名单,我们国家几乎一半的男人都是她的主顾,所以,当她的入幕之宾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拉萝思索了一下,又说:“如果伊夫格林和卡明斯之间有直接的关系,我们才能证明这个推论。可现在你并没有这方面的任何证据。不仅如此,你也没有任何证据说明卡明斯是凶手。在圣…克里曼特尤丽家也没有他的指纹。”
“可是,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握有证据的。我们在你妹妹身上发现了一些阴『毛』,法医正在把这些阴『毛』与卡明斯的进行对比。此外,法医还在分析她指甲缝里残留的皮肤组织。卡明斯脸上和手臂上都有抓痕。她阴道内还有精『液』,这也不是你妹夫的精『液』。”
“可是结果还未出来。”
他缓缓地说:“是的,还未出来。作为法官,你认为我们还未掌握足以逮捕伊夫格林的证据吧?如果让你签逮捕令,你会签吗?”
“逮捕令?不签。但如果是搜查令,我可能会签。你把刚才谈的情况汇集一下,有可能就会得出证据。”
“你签吗?”
“你疯了。我想本郡所有的法官都不会签这样一份逮捕伊夫格林的文件。我可是当真的。他可能以诽谤罪、非法拘留罪等等指控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人。他是个有影响力的大人物,他会聘全国最棒的律师。他还会”
里克森『摸』『摸』额头,最后坐在木头地板上。他的模样显得十分滑稽,因为他个子非常高大。拉萝站起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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