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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作死手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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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会儿神,他走到小便池前,解裤子准备放…尿。
裤子刚刚脱下,正掏家伙时,洗手间的门响动,有人走了进来。
起初秦非并没在意,背对着门口继续掏,可是进来的人迈动脚步向他走来的时候,他忽然觉得不对劲儿,那股熟悉的、只属于江宁的目光就在身后!
秦非猛地转头,但江宁已经快速地靠了过来,贴在他的身后,按住了他正在掏家伙的那只手!
“操,你干嘛?!”秦非恼怒地道。
江宁那张近在咫尺的几乎完美的脸,竟然慢慢地浮上一丝冰冷的笑容:“我来找你啊,要不要我来给你扶鸟儿?”
说着,江宁按住秦非手背的那只手猛然发力,秦非疼得嗷地一声,想要喊出来,可是声音还未发出,双唇就被江宁堵上,那喊声被硬生生地憋进喉咙里。
秦非又恼又怒,再加上他本来就不爽,一生气就想咬人。
没想到江宁的反应相当敏捷,在秦非落牙之前就松开了他的唇,只不过按着秦非手背的那只手却没有挪开,不但没挪,还握着秦非的手背,揉捏起来。
秦非恨得牙都痒痒了,“你丫松开手!”早怎么没看出来,这厮这么流…氓!!!
江宁眯着眼睛盯着秦非看,手上的力气越发的大,场面简直快演变成他握着秦非的手撸…管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人说话的声音。洗手间所在的位置较为偏僻,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说明很快就会进来人。
秦非顿时恼了,被人看到他和江宁这个样子,他秦总裁以后还怎么在京城混?何况这个江宁现在又是名人了!他狠狠地推江宁,想把江宁推开,谁料江宁比他的动作还快,突然出手捂住他的嘴,拖着他快速地进了角落里的隔间!
秦非整个人都傻眼了,他想不到江宁竟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把他拖进隔间里做什么?难道要在这里打一炮?!
第66章 我喜欢男人
秦非没有时间对江宁发作;外面的人已经推门进到洗手间里;两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想不到那个刚刚火起来的体育主持人会参加今天的宴会,看来主办者的面子不小啊。”
“嗯;听说那个江宁清高得很,接连拒绝了几个商业代言,今天他出现在这里确实令人惊讶。”
居然是在议论江宁!秦非这下子来了兴致,借着微暗的光线瞧着江宁;眼里充满戏谑,叫你当明星;叫你勾搭女人;被人八卦了吧!
江宁面不改色,就好像没听见外面的人说他似的,一手搂着秦非的腰,另一手捂着秦非的嘴巴。两人在狭窄的隔间里,身体贴着身体,这样亲密的姿势令秦非很不自在,而且他总觉得江宁的目光里有了几丝猥琐,极有可能随时对他耍流氓。
但是秦非不敢出声,这种情况下,他就是死也不愿意被外人看到他的样子。
外面尿聊的男人又说道:“那些傻女人围着江宁转,难道她们都看不出来那是只兔子吗!而且还是被压的那个!”
另一个轻笑一声:“女人嘛,太傻了。”
“听说姓江的跟电视台副台长有一腿,要不然这次世界杯的大好机怎会落在他的头上。”
“这年头能走红的人有几个干净的?要么有钱要么有关系,或者有个好屁股也成!”
说完,两人猥琐地笑笑,然后传来洗手和关门的声音,离开了。
秦非在听到前面几句时,还在暗爽,想看看江宁的热闹,可是后来那两人说的话就太难听了,秦非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完以后心里头特别堵。
他看了江宁的一眼,那死小子的脸色倒没什么变化。
江宁见到秦非看他,缓缓地凑过来,贴近秦非的耳朵,低声道:“他们说我是被压的。”
秦非被捂着嘴巴不能说话,就狠狠地瞪了江宁一眼。
江宁松开捂住秦非嘴巴的手,歪着头看他。
“你他妈放开我!”秦非冷冷地说道,“老子懒得掺和你的事儿!”
秦非很生气,生气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刚才那俩傻逼凭什么用那种语气议论江宁?江宁能迅速走红,机会只是一方面,人家的素质和长相在那摆着呢,换成你们,想红都红不了,一副酸葡萄的心理。
另一个原因就是,连那俩人都听说江宁跟贺峥有一腿,且不说这事儿是真是假,光是想起那天他看到贺峥从江宁公寓里走出来的情景,秦非就烦得要死。
江宁没说话,但是箍着秦非的那条胳膊却是越来越紧。
秦非知道这厮不肯放手,反正外面也没人了,索性就挣扎起来,他先是重重地踩了江宁一脚,然后就开始掰扯江宁的胳膊。
江宁忽然发力,捏住秦非的下巴,照着秦非的双唇堵了上去。
秦非以为这死小子又要吻他,可谁料,江宁根本不是吻他,而是咬他!就在上次被咬过的那个位置,江宁狠狠地落下牙齿。
可怜的秦总,嘴唇上的伤口才好了没几天,就这样又被咬出血了。
江宁松开秦非时,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似乎秦非的恼怒大大地取悦了他。
他竟然有些幸灾乐祸:“你嘴上带着伤从男厕所出去,该怎么跟你的女伴解释呢。”
秦非摸着嘴唇上的伤口,龇牙咧嘴地低吼:“江宁,你丫有病!抽疯吧你!”
江宁确实有病,变脸跟翻书似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没错,我是有病,从我送上门去让你操、你操完了拍拍屁股走人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有病了!我他妈有病,你有药吗?!”
秦非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江宁忽然提起这一茬。
江宁露出一个扭曲的、近乎狰狞的冷笑,贴近秦非的脸:“秦非,我说过,别再做出过分的事情,否则我会失去理智的。”
“我做什么过分的事了!你少鸡……吧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秦非怒道。
“是吗?”江宁哼了一声,“三年没见,原来你换口味儿了,开始喜欢大胸脯了,那个穿低胸装的女人蹭得你很爽吧!”
原来这死小子阴阳怪气的,是因为看到曾晓曼黏在他身边……而且这口气……是在吃醋吗?
秦非猛然回过味儿来,没错,这死小子吃醋了!!
“江宁,”他紧紧盯着江宁的眼睛,“你到底什么意思?”
江宁迎着秦非的目光,两人近距离地彼此对视,秦非很清楚地看到,江宁的眼神在一点一点松动,有一种叫做“伪装”的东西渐渐地、不受控制地褪去,秦非似乎看到了一个曾经很熟悉的江宁正在剥开冰冷的外壳挣扎地走出来,那个曾经在他生病是为他煮粥、在他睡着时偷偷吻他额头的江宁!
种种回忆涌上心头,秦非不由自主地低喃一声:“小宁。”
忽然,江宁闭上眼睛,用力地深呼吸,似乎在调整情绪,良久,他再睁开眼睛时,眼里一片清冷,平静如常,仿佛秦非刚才看到的那个目光柔和的江宁只是瞬间错觉而已。
“秦非,”江宁用极淡极淡的语气道,“你这个傻逼。”
说完,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秦非站在隔间里,愣了许久许久。
他走到洗手池前,看着镜子里被咬破的嘴唇,打开水龙头用凉水认真地清洗。
你这个傻逼是的,他彻头彻尾就是个傻逼,以为三年时间能把江宁忘得一干二净,可只有他自己明白,时间只是让那个人在他的心里留下的烙印更加深刻而已。是谁说时间是万能的?为什么在他的身上失效了!
秦非把嘴唇上的血迹洗净,又按了一会儿伤口,直到伤口不再流血,这才整理好衣服走出去。
走到拐角处,看到曾晓曼正在焦急地等待。
“阿非哥,你出来啦,去了好久呢。”曾晓曼迅速地贴了过来,挽住秦非的胳膊,“咦,你的嘴唇怎么了?”
秦非不加掩饰地皱了皱眉,拉开曾晓曼的手,沉声道:“回去了。”
说完,自己大步向外走,出门时,余光瞥到江宁正端着酒杯跟宴会的主办人谈话。
秦非没有心情跟其他人打招呼,径直出了大厅,拿出手机给张助理打电话,让张助理从停车场开车过来。
曾晓曼踩着高跟鞋跟在秦非身后,她不知道秦非为何心情不好,只是习惯性的不敢去打扰秦非。
坐进车里,一路无语,一直黏着秦非的曾晓曼也不说话了,难得安静地坐在秦非身边。
车子开向曾晓曼住的酒店,曾晓曼不大认识北京的路,快到酒店时才发现秦非这是先送她回来呢,她赶紧对秦非小声说道:“阿非哥,我今晚不想自己住那家酒店,夜里很害怕的。”
秦非淡淡地说:“那就换一家。”
曾晓曼脸色一僵,咬着嘴唇酝酿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我是想和你住一起。”说完这句话,她的脸颊红红的,这位曾小姐虽然平时很黏人,但身为一个女孩子,亲口提出这种要求还是难免害羞。
秦非听了她的话,慢慢地扭过头,看向曾晓曼,忽然笑了:“晓曼,咱俩认识时间不短了,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不碰你吗?”
曾晓曼迷惑地瞪着大眼睛,摇了摇头。
秦非温润地笑,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说道:“因为,我是同性恋。”
曾晓曼瞬间长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秦非,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眼里充满不敢置信。
秦非向后靠去,目光落在车窗外的马路,好似自言自语般说道:“我只喜欢男人,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三年了,一点没变过。”
曾晓曼不停地摇头,大眼睛中泛出泪光,她不敢相信自己的阿非哥会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骗她的!
“阿非哥,你、你……”
曾晓曼的话还未说完,秦非朝着正在开车的张助理说道:“停车。”
车子停下,秦非打开车门下车:“小张,送曾小姐去酒店,帮她订一张明早飞香港的机票。”
“是。”
秦非没再看曾晓曼一眼,关上车门。
张助理很快将车开走,秦非想,明早要给曾老板打个电话了。
秦非双手插…进裤兜,迎着夜风独自走在人行道上,他忽然想就这样走一走,安静地想一想,为什么回到北京后,发生的一切都那么扯淡。
秦非走得很慢,微凉的夜风吹在脸上,让他清醒许多,只是,风吹不走那个人留在唇上的温度。
秦非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唇上的伤口,心中一阵轻颤。
这时,身后忽然亮起车灯,一辆车急速驶来,准确地停在他的身边。
江宁坐在那辆熟悉的兰博基尼里看着他:“上车。”
秦非没动。
江宁难得地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谈谈。”
谈谈?也好。
秦非觉得以目前俩人都不好过的状态,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是件好事。
打开车门坐进副驾座,熟悉的车子,熟悉的感觉,他打量几眼,不得不说,江宁把这辆车子保养得很好。
江宁发动车子,往北面驶去。
秦非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一直跟着我?”
江宁没有否认:“看见你出来,我也出来了。”
“哦。”秦非没再多说。
车厢里继续陷入一片沉默,自从刚才在洗手间里秦非低声叫出那句小宁以后,俩人之间的气氛就发生了变化,没有了针锋相对,也没有了彼此较劲儿,倒是平和了许多。
秦非以为江宁会带他去个咖啡厅之类的地方,想不到江宁竟将车子开进X大校园,很快,来到一片小树林前,正是当年秦非第一次强吻江宁的那片树林。
停好车子,两人下车,谁都没有说话,却异常默契地,一前一后向树林的深处走去。
第67章 选择
此时已经接近夜里11点钟,X大的校园渐渐恢复宁静;而这片偏僻的小树林附近除了几对尚未归宿的情侣;几乎没人。
江宁走在前面;秦非在后。
他看见月光透过枝叶稀稀朗朗地洒落在江宁的身上,将那个修长的身材披上一层淡淡的银色。这样的场景很是静谧;像极了多年前那些无眠的深夜;两人坐在公寓花台上沉默吸烟的样子。
走到树林深处;江宁停了下来;他转过身,随意地靠在一棵树前。
秦非在他对面找了一棵树,也靠在树干前;两人相对无语,谁也没主动开口。
过了一会儿;江宁伸手在上衣兜里摸了摸,摸出一盒烟来,刚要抽出一根,秦非突然说道:“这里不准许吸烟。”
江宁的手一顿,秦非凑过来,抢过他手里的烟盒,“你忘了?还是你说过的。”
江宁苦涩地想,怎么会忘?以前跟秦非在一起时,俩人没少往这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小树林来,有几回秦非想抽烟,都被他给制止了,想不到时光流转,今时今日变成了秦非来制止他。
秦非用手指摩挲着烟盒,抬眼看了看江宁,“你烟瘾比以前大了许多。”
“吸烟可以令人暂时忘记很多事情。”江宁把两只手插…进裤兜里,淡淡地说。
秦非“嗯”了一声,没有否认,这点他很赞同,这三年来,自己的烟瘾也是翻了倍的增长。
又是一阵沉默,良久,江宁声音轻缓地道:“不想问问我是怎么进的精神病院吗?”
秦非一愣,有些惊讶地看着江宁,他想不到江宁居然想跟他谈这个话题,他一直以为这应该是江宁最避讳的话题。恋人之间,分开后再相见,总是希望比对方过得更好的,谁也不会主动揭自己伤疤。
秦非这时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预感到,如果接下来江宁真的把这三年来所经历的心路历程说出来,那么他和江宁之间的关系可能会回到原点,这个原点有可能是三年前最亲密时的那个时刻,更有可能是再往前两人毫无瓜葛的那个时刻。
秦非还在纠结着,这时候,江宁微微扭过脸,看了秦非一眼,这一眼,让秦非惊呆了,因为这个眼神中没有一点冰冷,满满的都是悲伤。
秦非的心瞬间软了,眼前的人是江宁啊,是曾经自己最爱的江宁,是曾经让他想要与之共度余生的江宁。
江宁就那么看着秦非,声音有些凄凉地说:“你走以后,我找不到你,然后就……自杀了。”
“自杀?!!!”秦非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是的,你没听错,自杀。”江宁无奈地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当我发现你与所有人都断绝了联系,特别失望。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走不出来,慢慢地,失望变成绝望,我觉得生无可恋,还不如就这么去了,于是,有一天晚上喝多了,就躺在浴缸里,用剃须刀割破了手腕上的动脉。”
江宁看着已经彻底愣怔的秦非,眼神出奇的平静:“秦非,你尝过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那种感觉吗?”
秦非摇头。
江宁闭上了眼睛,极其缓慢地说:“血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流出,就好像你从我的身体里一点一点流出,我想,血流干了,我也就彻底把你忘了。”
“小宁……”秦非忍不住唤道,他伸出手,去拉江宁的胳膊,却发现自己的手颤抖得已然不能自主。
江宁就那样闭着眼睛,有一滴清澈的水珠从眼角滚下,他艰涩地道:“可是,当血在浴缸里越流越多,我却发现,即使血流光了,我还是……忘不了你。”
秦非再也控制不住,两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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