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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作死手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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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个想法只产生几秒钟就立刻被秦非否定了,在秦大少的眼里,自己除了私生活有点……咳咳,放纵以外,其他的毫无挑剔,简直堪称完美!
  况且,私生活放纵也不算是什么大毛病,男人嘛,风流点很正常,将来有了爱人以后,他自然会收心的。
  学校里找不到江宁,秦非只好给江宁的老子江如海打电话。
  江如海很客气,毕竟商场上的人,没几个敢不对秦非客气的。
  秦非先是跟江如海客套一番,谈谈最近行业状况,然后潜移默化地把话题带到江宁的身上。
  江如海说:“我最近工作太忙,都好多天没看到小宁了,这孩子自打住校以后也不常回家。”
  秦非一听就愣了,江宁没回家?靠,难道这小子玩失踪?
  挂了电话,秦非开始琢磨,江宁到底想干嘛!这是吊他胃口,还是真想拒绝他了?
  这么一分神,秦总下午上班都觉得恹恹的,开会也提不起兴致。
  一下班,他就百无聊赖地从公司出来,走到楼下,竟看到杨锐来了,还跟以前那样,在楼下的大厅里等他。
  秦非一瞧见杨锐,眉头不由自主地就皱了起来。
  这几天杨锐给他打过电话,他有意地没接,后来他让张助理去找杨锐谈,给了杨锐二十万块钱,算是分手费也好,或者是那段时间的司机工资也好,反正他的意思很明显了,以后不想再见杨锐。
  想不到没过两天,杨锐竟跑来找他了。
  “秦总。”杨锐的脸色有点苍白,眼睛也不像以前那么明亮,衣服穿得还算整洁,见到秦非出来,就迎面走了过来。
  秦非的脸沉下:“你怎么来了?”
  杨锐明显被秦非的这句话伤了一下,脸色更不好看了,僵硬的站在那里:“秦、秦总,我哪里做错了……你、你怎么……”
  秦非一看他的样子,立刻就烦了,他其实最讨厌自己的小情儿找到公司来,以前杨锐来,好歹知道分寸,一直很低调,他也就默许了,但今天杨锐这个颓废的样子,还在楼底下的大厅跟他说这种话,这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秦非当即就恶心了,不再看杨锐,大步往停车场走去。
  杨锐紧紧地跟在后面,跟了过去。
  秦非走到自己的车前,看到杨锐还在身后幽灵似的跟着,烦躁地道:“我没有跟你过多纠缠的耐心,都是男人,好聚好散。”
  杨锐愣愣地看着秦非,仿佛没想到秦非说得这么痛快,一点旧情都不留。
  他咬着嘴唇,半天才说:“我是真心想跟你好,如果我哪里做错了,我可以改的。”
  “我操!”秦非特别受不了地骂了一句,“你他妈没错,老子错了行吧,当初就不该搭理你!”
  他怎么早没看出来,杨锐这大个子居然还是个唧唧歪歪找上门来的主,真他妈神烦。
  杨锐这回是有些震惊了,眼中变幻好几种神色,终于,他慢慢地垂下眼,低声道:“我懂了。”
  说完,就走了,高高的身影看上去竟然有些落寞。
  当然秦非根本看不到这些,他一向最讨厌麻烦,杨锐这个人只是他一时兴起而已,俩人连床都没上过,二十万换几次□□儿,这价格够贵的了。
  秦非上了车,他的思绪很快就回到江宁的身上,这都好几天了,江宁整个一个失联的状态,死小子不会真打算要跟他彻底不见吧,那可不行!就算俩人要掰,那也得是他秦大少提出来!否则,他这金枪小霸王的颜面何存?
  正烦着呢,手机响了。
  秦非刚一接起电话,就听见大春子急切的声音。
  “非哥,救场子啦啊!”
  大春子只有在求秦非办事时才会叫他非哥。
  秦非一听就知道大春子惹麻烦了,忍不住损他:“唷,你这是咋地啦?不会是出去偷情,被人捉奸在床,连裤衩都穿不上了吧?”
  大春子都快哭了:“非哥,你还真说对了,我真是被人堵在屋里出不去了,衣服都在外面呢。”
  “靠!还真被老子猜中了!”
  “我这不是跟冰冰正在屋里办事呢吗,谁知道冰冰他哥回来了,正把我们赌在卧室,他哥可凶了,在门外扬言说要杀了我!操,我衣服都在外面呢!”
  秦非快被大春子这蠢货气死了,吼道:“早跟你说过那个白冰麻烦着呢,让你玩得差不多该处理就处理,你怎么还跑他家去了?不是等着被人捉奸吗?你他妈有的是钱不知道出去开房!”
  大春子委屈道:“是他说他家里有情趣手铐,我就……过来了……”
  秦非简直无语了,不怕人蠢,就怕蠢还跑出来丢人现眼!
  他还记得当初白帅以为他跟白冰鬼混时,那暴躁愤怒的劲头,估计大春子今天真能被白帅打得残废了。
  电话那边传来白冰不知所措的啜泣声:“呜呜呜……春哥,怎么办啊……我哥真能打人,他说要打断我的腿……呜呜呜……”
  大春子只能求秦非:“非哥,救救我吧,我现在这样儿,不能让我跳窗子跑吧,我连条裤衩儿都没有!”
  秦非是打心眼里不想管大春子,可是大春子就他这么一个交心的朋友,那人除了蠢点、好色点,基本没什么别的大毛病,俩人从小到大一起长大,也算是发小了。
  秦非狠狠地骂了一句:“欧思春,你就作吧!早晚你得作死!”
  撂了电话,秦非的头发都气得竖起来了,又不能不管大春子,大春子他爸妈都是市政机关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事儿真传出去,得把欧家老两口的脸都丢尽了。
  再者说,秦非手里还有一家外贸公司,里面好几个项目的单子都等着大春子他爸给批条,从这一点上讲,他也得去救急。
  而且,刚才大春子一提白帅,秦非突然想到江宁跟白帅关系一向很好,过去以后没准儿能打听一些江宁的消息。
  秦非把车开到大春子说的地址,地方挺好找,就在X大附近的一栋民宅,看样子是出租屋。
  秦非在外面狂按门铃,半分钟后,门开了。
  门一开,秦非就愣了,他看到白帅手里拿着一根皮鞭,鞭子上还系着粉红色的羽毛。
  操了,还真是情趣工具!
  显然,白帅并不知道自己手里东西的真正用途,攥着鞭子打量秦非,以一种很不爽的语气问:“你找谁?”
  刚才秦非还担心白帅会不会记起自己以前也对他弟弟不轨过,顺便把他暴揍一顿,现在他放心了,白帅明显是个脸盲,早忘记他是谁了。
  “找你。”秦非微笑着说。
  白帅微微一愣,秦非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根棒球棍子,照着白帅的头上就是一棒子。
  嗯,上回在停车场被你吼过的气算是出了!
  没办法,大春子干的事儿太他妈丢人了,他除了把人给打晕,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难道要跟白帅说“我发小被你捉奸了,你放了他吧”,他可丢不起这脸!
  大春子跟白冰俩人裹着床单从里屋出来,白冰一看自己哥哥倒在地上,赶紧冲过去扶他哥。
  大春子找到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对着秦非一通感谢。
  秦非都无语了,懒得理他,倒是转身问白冰:“白冰,你哥的那个同学,叫江宁的,你这几天见过他吗?”
  白冰把白帅扶到床上,跟秦非说:“没,我听我哥说他好像出门了,最近不在北京,不知道去哪了。”
  出门了?秦非有点懵,不声不响地出门,还不知道去哪,这死小子玩什么?!
  白冰又说:“我哥说江宁哥每年到这几天都会心情不好,好像他母亲的忌日就是最近,所以可能出去散心了吧。”
  “呃……”说起这个,秦非想起来了,当初张助理帮他打听江宁资料的时候,曾经说过江宁是个单亲家庭,母亲早就去世了。
  如此看来,如果这几天是江宁母亲的忌日,那他还真有可能出去散心了。
  秦非觉得自己是过度紧张了,他就知道江宁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真要跟他掰嘛,一切等江宁回来再说吧。
  唉,江宁也是个没妈的孩子,这点倒跟自己很像,俩个人终于有一个共同点了,都有一个缺爱的童年。
  秦非把大春子从白冰家拎了出来,一路上不停地教训大春子。
  大春子特委屈:“这不是意外嘛,都是冰冰的那个变态哥哥。”
  “知道他哥不好惹,你还跟他搞?!万一他哥急眼了,真把你给揍了,到时候京城晚报的头条新闻就有了:市长独子因同性纠纷遭到殴打,到时候看你老子怎么削你!”
  大春子挠挠头,乐呵呵地道:“哎呀,哪有那么严重,我会注意的……”
  秦非真是拿欧思春没办法,也懒得说他了。
  大春子赶紧岔开话题:“对了,后天就是你生日了,打算怎么过?”
  秦非自己都差点忘了,自己快过生日了。
  不过,他明显没什么兴趣,就随口道:“随便吧,我都懒得过了。”
  “那就还跟以往那么过!交给哥们我了!”大春子却很有兴趣,早就惦记着趁秦非生日,找几个盘正的男孩儿玩玩了。
  秦非兴致缺缺地开车,如果江宁回来,把江宁请来参加他的生日,那他可能还会有点兴趣。                    

  ☆、你硬了

  往年秦非的生日宴都是大春子给操持的,能让市长儿子亲自张罗庆祝生日,估计世界上就秦非一个人能做到了。
  今年大春子依旧召集了一帮狐朋狗友,先是到西二环的一家高档法式餐厅吃了顿装逼的高雅大餐,酒足饭饱以后,大春子就带着几个臭味相投的杀到金宝街那边的一家私人会所。
  兴头十足的大春子发现,秦非这个正主儿一直不怎么高兴,总是走神儿不说,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在车上时,大春子就问秦非:“我说非哥,你这脸拉得老长,若有所思的样儿,这是咋地了?”
  秦非懒洋洋地瞥大春子一眼,随口道:“没事儿,你玩你的。”
  “你才是今儿的主角,首先得把你玩爽了,我们是跟着你瞎玩!我说今儿咱去这家会所是陈大头新开的,你还没来过吧,里面很多好货色。”
  秦非歪靠在椅背上,还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哦,陈大头改走端路线了?”
  “那是!”大春子眨巴着眼睛道,“夜店里的那些不上档次,会所里的这批可都是新鲜货!”
  秦非想说,再新鲜老子也没兴趣。
  这几天依然没有江宁的消息,他都快烦死了,算计着这小子都走了一个多星期了,就算出国旅游也该回来了吧?况且他还没出国!
  秦非前两天实在按捺不住,找朋友帮他去出入境管理局查了一下,并没有查到江宁的出国记录,说明这小子就在国内呢,去他妈哪散心能让他散一个星期!
  一想到江宁有可能是躲着自己,秦非心里就窝火,过生日,过个屁呀!
  这家私人会所还真是新开的,从外表看走的是低调奢华的格调,但只有他们这些真正进去的会员才知道,这里其实是一家提供同性服务的会所,来这里的多数都是京城的圈里人。
  他们一进去,陈大头就迎了过来,老远跟秦非笑着打招呼。
  “秦少,欧少,欢迎光临,真是贵客盈门。”
  大春子的眼睛盯着陈大头身后的那几个男孩上上下下地打量,“把你们这儿拿得出手的给我们叫几个来!”
  秦非瞪了大春子一眼,低声说:“你他妈收敛点儿,被你一吵吵跟民工叫小姐似的!”
  大春子像看怪物似的看秦非:“我靠,你最近这是怎么了?到这来的不都是好那口的,有必要装逼吗?”
  秦非懒得理他,双手插在裤兜里,率先进包房了。
  陈大头身后的那几个男孩看着秦非高挑修长的背影,眼睛都直了,不得不说,秦大少今天穿的这件亮黄色的上衣把他衬得更加帅气性感,这样的秦非,就算心情再差、脸色再臭,也依然是极品帅哥一枚,走到哪儿都能吸引一大批艳羡的目光。
  大春子等人也跟着进了包房,照例是老节目,几人要来酒,天南海北的胡吹,陈大头喊过几个男孩来,往他们几个一人怀里塞一个。
  秦非一点兴致没有,看着身边坐着的那个男孩,心里有点腻味,坐了一会儿就找了个借口,从包房出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曾经极其熟悉的那些寻欢场合,越来越让他觉得无聊了。
  看着大春子他们的一脸色相,还有那些男孩脸上的假笑,秦非只觉得这个世界糟透了,虽然四周那么喧哗,可是那些声音全部都从耳边划过、渐渐变成背景音,他的内心还是一片寂寥。
  秦非沿着走廊往外走,从兜里摸出烟来,准备找个地方吸烟。
  就在他经过一间包房的门口时,忽然,门从里面打开,一个人走了出来。
  秦非停下脚步,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
  他是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江宁!
  江宁穿着一身纯黑色的修身西装,贴合的腰身被西装衬得线条优雅,两条腿又细又长,秦非的脑海里莫名地闪现出一个词:亭亭玉立,随即他赶紧否定了,应该是挺拔而立才对!
  江宁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脸色越发的白皙,甚至有些苍白,在看到秦非的一瞬间有片刻的惊讶,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两人都没想到会在这里偶遇,彼此对视了几眼。
  江宁手上正要关门,在看到秦非的那一刻动作也凝固了。
  秦非意识到江宁是在跟什么人聚会,就伸头往包房里看了一眼,江宁回过神来,立刻把门关严,秦非什么也没看到。
  秦大少不乐意了,烟在手指间把玩,哼了一声道:“你怎么在这儿?”
  江宁显然不愿跟秦非多说,没言语,转身就往外走。
  秦非两步跟了上去,低声吼道:“江宁,你站住!”
  江宁怎么可能是你让他站住他就会站住的人呢?他仿佛根本听不见秦非的话,继续往前走。
  秦非怒了!
  他这一个多星期连睡觉都在想江宁去哪儿了,现在终于见到人了,这死小子连句话都不跟他说,他能不怒吗!
  秦非把手里的烟往地上一摔,快速上前,一把拽住江宁的手腕,不管不顾地就往旁边拖。
  江宁没想到秦非说了两句话就动手,扭身想揍人,这时秦非已经顺手打开了俩人旁边的一间包房的房门,死劲儿地拖着江宁刚要往里拽人。
  秦非是一时生气想找个地方跟江宁说两句话,就随手开了一间包房门,没想到里面居然有人,房门打开时,不堪入目的一幕就展现在俩人面前。
  包房的沙发上躺着个没穿裤子的男人,地上则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年,那少年含着男人的性…器,卖力地吮吸吞吐。
  这样劲爆的情景,秦非倒没什么,江宁可就受不了了!他的脸色瞬间变了,两颊通红。
  秦非这时还在气头上,他哪管里面有没有人办事,扯着嗓子就吼道:“你们他妈的不知道关门啊?给老子滚!”
  秦非这架势整个就一个小霸王,里面办事那两位当即就是一愣,接着躺在沙发上的那位就不乐意了,刚要开口骂回去,那个没穿衣服的少年把他的嘴紧紧捂住。
  客人不认识秦非,这个少年是跟着陈大头过来的,他可早就晓得秦非,知道这位惹不起,赶紧对着自己的客人耳语几句,客人脸色一变,不再说话,提起裤子往外走,少年也捡起自己的衣服,遮住下面的关键部位,急匆匆的出去,还把门给带上了。
  哪敢不给秦大少让地儿?还想不想在京城混啊。
  包房里就剩下秦非和江宁了,刚才那一幕产生的情…欲气氛在空气中久久无法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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