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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的男戏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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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色陡然又冷了下来,他挥了挥手:“皇室宗亲,又岂能说是就是?当年宸王并没有向朕递过折子,说有子女诞生。却为何二十年过去了,却凭空出来一子?阿璟,你莫要被人愚弄了。”
  
  汭璟小王爷着急的说道:“可是。。。。。。皇上,他身上有。。。。。。”
  
  景辉帝不悦的打断他说道:“你下去吧,朕身子很乏。你若闲了,就代朕去监审苏锦堂行刑。”
  
  汭璟小王爷苦着脸退下,凌迟啊。。。。。。血淋淋的,他才不要去看呢!
  
  一代苏相,权倾朝野二十年,却突然成为帝国奸细,一时之间引起轩然大波。
  
  由其风国百姓都知道在二十年前,受人敬仰爱戴的宸王,也是因为他的原因,受冤而死,更是引起了民众激愤。
  
  相府被百姓团团围住,臭鸡蛋烂菜叶子扔了满地,相府的所有人都不敢出来,直到张钦司大人带着禁卫军来抄家,才驱散了围观的百姓。
  
  苏锦堂有一妻二妾,以及一个嫡子,三个庶子,二个庶女,仆人婢女若干,家财若干。
  
  直系亲属全部斩首,家仆送至官府重新买卖,家财充公。
  
  因为苏锦堂的落马,苏党瞬间瓦解,其中被牵连到大约有四十几个官员,三品以上的官员便有不下十人,降职的降职,革职查办的革职查办,成为风国近二十年来,最大的一起案件。
  
  苏锦堂行刑前一日晚,大理寺的地牢内,静寂的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
  
  狱卒躬身走在前面引路,他的后面跟着三个人,大理寺卿卢书宏,林雪霓和苏月宸。
  
  苏锦堂因为是重犯,所以被关在地牢的最顶头。
  
  众人来到那间牢房前,看到的就是身穿狱衣,头发凌乱的苏锦堂。
  
  早已没有了那个叱咤朝堂的一国之相的风姿气度,如今的他,只不过是一个暮年的老者。
  
  苏锦堂昏昏欲睡,几十年早已习惯了优渥生活,早已经不适应身处牢狱的日子。
  
  这里阴冷潮湿,除了一袭散发着霉味的破被以及身下薄薄一层稻草,还有墙根处的一个破旧马桶外,石牢中再没有一样多余的物品。
  
  似乎听到了脚步声,苏锦堂勉强睁了睁眼,看见了门外站着的几个人。
  
  卢书宏对狱卒说道:“你下去吧,这里用不着你了。”
  
  狱卒躬身行礼,转身离开,卢书宏对林雪霓和苏月宸说道:“你们也尽量快点,不能超过半个时辰。”
  
  林雪霓扯了扯唇角,“足够了,多谢。”
  
  卢书宏看了一眼苏锦堂,默默转身离开了。
  
  生铁栏杆,将他们隔断在两个世界,一里一外。
  
  眼前这个人,不再是阴险狡诈的苏相,只是一个垂暮等死的老人。
  
  苏锦堂勉强翻身坐了起来,扯扯唇角,“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

☆、往事

  
  苏锦堂看着苏月宸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庞;忽然又跟记忆中的那两个人重叠了起来。
  
  他长得既像他的父亲,又像他的母亲。看着他的脸,心口就开始刀戳般疼痛起来。
  
  苏锦堂神色难明,怔怔的瞧了他半晌;方才将眼神移开;淡淡晒道:“你们来,是想问什么?”
  
  苏月宸的眼中显露出很复杂的神色;倚靠在墙角的这个人;是他痛恨了近二十年的人;每每想到这是自己的父亲,近在咫尺,却不愿相认。
  
  总是心伤他冷落他们母子;多年来从不踏进他们的小院落;任凭自己和母亲被那些嫡子庶女们百般奚落嘲笑;更痛恨他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死去,却不管不顾。甚至自己离开家门十多年来,也从没有见过他寻找过一次。
  
  却原来,父亲不是亲生父亲,母亲也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他紧紧抓着面前冰冷的铁栏杆,颤抖了一下嘴唇。
  
  里面的人早已不复往日的高傲冷漠,可是眼神依然犀利。
  
  他想问什么?他想问,为什么要将他带进相府,为什么对他不管不顾,为什么将他抛弃。。。。。。有很多的为什么,却说不出口,只紧紧的抓着面前的铁栏杆,心痛如绞。
  
  苏锦堂只淡淡一笑,风轻云淡的说道:“既然你不说,那便我来说好了。”
  
  他仰望石牢房顶上一个小小的天窗,外面星子璀璨。他想了想,然后才说道:
  
  “你的母亲,是一个极有才华,也极其果毅的女子,非常美。她是大学士的女儿,当年曾女扮男装参加过殿试,夺得了榜眼之位。那一年,我是状元,她是榜眼,可是在皇上当场为她簪花的时候,她当堂承认了自己女子的身份。”
  
  苏锦堂脸上充满着对当年的回忆,有些唏嘘,有些感叹。
  
  “那个时候,她年轻貌美,又有才华,如果是男子,一定会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可惜是女子之身,却成为了红颜祸水。
  
  皇上对她一见钟情,对她女扮男装参加殿试之事不予追究,只想迎她入后宫。只可惜,她喜欢的人却是宸王,宸王为了让皇上死心,抢在皇上圣旨下达前,将她娶进了门。却不知,这样却是遭了皇家大忌。
  
  宸王原本在朝在野,声名就远在皇上之前,早已令皇上嫉恨不已,如今又公然抢了皇上的心上人,皇上又怎能容得下他?”
  
  苏锦堂冷冷一笑:“那时我奉命接近宸王,故意与他交好,同时我又与你母亲因为同列三甲,交情也颇不浅,所以那时人人都知道,我与宸王是极为要好的朋友。”
  
  他忽然微微一叹:“如果我不是身负重任,或许,我会一直与他们成为永世好友。只可惜,”他低垂了双眸:“我是燕国人,燕国国主于我有恩,对你们来说,我十恶不赦,可是于燕国来说,我只是在尽忠,我在做一个燕国人应该做的事情。”
  
  苏月宸颤抖着声音,缓缓问道:“你忠于你的国家无可厚非,可是,你为何将我带进苏府又对我不管不顾?我那养母既然不好,你当初又为何要她?要了却将她放在那样一个偏僻的地方让她自生自灭?虽然她不是我的生母,但是那几年,如果不是她的悉心照顾,只怕,我早已冻死在了那间小草棚内。”
  
  林雪霓轻轻握住他颤抖冰凉的手,将自己手掌的温度传递给他。
  
  苏锦堂脸上的笑容缓缓收去,眼神幽怨。
  
  “当年你母亲决意殉情,一心只想着和那个男人一起赴死,她在临死之前,把你托付给了我。可是她却不知道,我虽然是他们的好友,可是我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深爱她的男人。对我来说,宸王不仅是我的好友,更是我的情敌,我心爱的女人和我的情敌甘愿一同赴死,却留下他的孩子给我抚养,你说,我能甘心么?更何况,我并不是风国人,我有自己的使命。。。。。。”
  
  苏月宸眼神痛楚到了极点,“所以,即便你将我带进相府,却对我不管不问,任我自生自灭?”
  
  苏锦堂牵了牵唇角:“算是吧,你长得越大,就越像你的父亲,我看了能不觉得堵心么?自然不想理会你了。至于你那个养母,只不过她长得有几分像你母亲罢了,只可惜,形似三分,却无一点神似,她又赖着不肯走,那便随她自生自灭好了。”
  
  苏月宸深深吸了口气,退后了两步,低着头说道:“我要问的已经问完了,明日你上路我不会去的,你。。。。。。一路走好罢。”
  
  苏锦堂微不可查的弯了弯唇,即便如此,这仍然是一个心软的孩子啊。。。。。。
  
  他敛去唇角那一抹淡笑,冷了声音:“你不必可怜我,也不必鄙夷我。各为其主罢了,我自己做过的事情,从不后悔,我不是你的父亲,你也不是我的儿子。你我之间没有关系,即便要有什么,我曾害死过你的亲生父母,尚算的是你的仇人,你若想看着我受刑,也随便你。”
  
  他淡淡瞥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林雪霓,冷声说道:“林雪霓,你的本事倒是让我小觑了,我栽在你们几个人手中,倒也不冤。不过你心心念念想要守护的国家,再过几日就要在我大燕的铁骑下沦陷,你们都将成为亡国奴,你还能如此淡定吗?你林家一生为国为民,到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你不觉得心寒吗?其实凭你的本事,如果去了我大燕国,我大燕国主一定会奉你为上宾。到时候,要钱要权要兵要马唾手可得,不比在这风国做结一介草民强?”
  
  林雪霓轻轻笑了笑:“苏锦堂,你是在这座牢房住久了,脑子糊涂了吗?你当真以为李仁昌给你的那份兵马布线图是真的?那只不过是我们和郑将军连手,引你入套的一件工具罢了!”
  
  苏锦堂眼神幽暗,脸上肌肉不受控的抽动了一下,许久才不在乎的说道:“即便如此又能怎样?我大燕国主亲自领军,此次誓要将风国一举拿下!即便你的行军布线图是假的,但是北方一代各城池的重要将领已全部换成我的心腹,只怕郑三乾还没赶到那里,已经全军覆没了。”
  
  他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我虽一人身死,却换来我大燕踏平风国疆土的壮举,死得其所!”

☆、棋品

  
  林雪霓冷冷瞧了他半晌;携着苏月宸的手,转身而去,与这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好说了。
  
  苏锦堂大笑着又猛烈咳嗽起来;咳了好一阵才缓缓停下。
  
  望着空荡荡的石牢走廊;他深深喘息着,闭着双眸;喃喃自语道:“凌迟啊。。。。。。我倒不怕疼;只是被剐的面目全非了;清若不认得我了,可怎么办?”
  
  他又开始仰着头大笑起来,“清若怎么会还肯认我?我害死了她最爱的人;害了她全家;她又怎肯认我。。。。。。”
  
  幽静的走廊上,传来似哭似笑的声音,久久不能平息。
  
  当夜,叱咤风云一辈子的苏相苏锦堂,没有等到第二日的凌迟之刑,撞墙自尽在了石牢之内。
  
  景辉帝听闻后,意外的没有迁怒他人。只命把他同他那些被处斩了的家人一起葬在乱葬岗。
  
  天气愈发的寒冷,连呵出来的气都几乎凝结成霜。
  
  屋里的炉子烧的融融的,苏月宸和林雪霓两个人正坐在床榻上一起打棋谱。
  
  若说起下棋,林雪霓只会下象棋,是因为林觉老爷子喜欢,但是棋品太差,没人愿意和他对弈才把林雪霓教了出来,有事没事爷孙两总会对弈一局。
  
  他们今天打的是围棋棋谱,因为林雪霓感觉会下围棋是一件很风雅的事情,虽然从小到大,风雅二字从来与她是不沾边的,但是夫君好歹也是一个风雅之人,自己也该多学着点不是?
  
  所以,今日天寒地冻,闲来无事,拉着夫君一起学围棋,真是一件美妙之事啊!
  
  棋谱方才打了一半,就听见小院大门有人推开的声音。
  
  林雪霓探了探头,听着脚步声不禁眯了眼:“这老头看来是闷坏了。”
  
  苏月宸睁大眼,顿时醒悟过来她口中的“老头”是谁,连忙从床榻上下来穿了鞋子,就朝外面冲去。
  
  一开门,果然见到林觉老爷子披着大氅,晃晃悠悠的朝他们这边走来。
  
  苏月宸连忙喊道:“爷爷,快进来。”他疾跑几步来到林觉老爷子的身边,扶着他的手臂就朝里屋带。
  
  林觉老爷子嗤笑道:“老头子还没有老到要被人搀扶的地步呢!”
  
  话虽这么说,却没有阻止苏月宸的行为,眼睛却笑的眯成了缝。
  
  刚走到门口,就见到自家的亲孙女反而抱着手臂靠在门口笑盈盈的看着他,不禁老羞成怒:“臭小子!白疼养你了这么多年,还不如月宸这孩子听话懂事。”
  
  林雪霓摇头笑叹:“哎,这会又觉得您孙女不好孙女婿好了?当初是谁跳着脚不准我们成亲了?”
  
  林觉老爷子气得要跳脚,苏月宸柔声笑道:“爷爷,雪霓刚才还跟我说,想将您接来一起同住呢,您看旁边的屋子,暖炕也准备好了,家具物事一应俱全,这岂不是她的孝心?”
  
  林觉老爷子重重哼了一声,瞪着眼骂道:“还不快掀了帘子让老子进去?想冻死老子吗?”
  
  林雪霓连忙将棉布帘子掀得高高的,大声说道:“恭请爷爷进屋!”
  
  林觉老爷子大喇喇的走进来,一股暖洋洋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上顿时觉得多了三分暖意。
  
  他脱了身上的大氅,早有苏月宸接了过去挂在了一边的衣架上,刚坐下,苏月宸又捧了严严的热茶过来,不禁弯了眉,唔,这个孩子还真不错。
  
  低头看了看放置在床榻上打了一半的棋谱,不禁撇嘴说道:“围棋有什么意思?还是象棋好!拿象棋来!”
  
  林雪霓连忙将象棋取来摆好,刚想坐下,林觉老爷子一瞪眼,却对苏月宸说道:“你会不会下象棋?”
  
  苏月宸微笑道:“会一些。”
  
  林觉老爷子点点头:“你来。”
  
  林雪霓抽了抽唇角,怜悯的看了一眼自家温润相公,帮着他们把象棋一一摆好,然后坐在了一边抱着茶杯子看棋抿热茶。
  
  老爷子执黑,苏月宸执红。
  
  老爷子招招凌厉,苏月宸绵软中藏着针锋。
  
  还不到十个回合,老爷子走马,苏月宸温吞的“叫吃。”
  
  老爷子大惊失色,“错了错了!”
  
  老爷子悔棋,苏月宸微笑,悔棋成功。
  
  又过片刻,老爷子走炮,苏月宸“叫吃。”
  
  老爷子着急上火,“不对不对!”
  
  老爷子又悔棋,苏月宸依然淡定的看着老爷子悔棋。
  
  一局下来,和棋。
  
  老爷子甚满意。
  
  站起身来,拍拍苏月宸的肩膀,老怀甚慰,“你棋下的比那臭小子好,以后你就多陪爷爷下几局。”
  
  林雪霓继续鄙夷,苏月宸弯眉浅笑,“能陪爷爷下棋,月宸甚感荣幸。”
  
  林觉老爷子忽然问道:“关于你的身份的恢复,皇上依然没有旨意吗?”
  
  案子审也审了,苏锦堂已伏诛,甚至连宸王都已被平反,但是苏月宸的身份,依然就这么吊着,不上不下,没人承认。
  
  汭璟小王爷问过几次景辉帝都以各种借口将他打发掉。
  
  苏月宸淡然而笑:“我就是我,是什么身份我不在意。雪霓不会因为我是一个戏子而对我有所看轻,也不会因为我是王爷之子而对我另眼相看。如今父亲能够平反昭雪,我为人子的,已是得到最大的满足。何况,我对现在这样的生活,很满足。”
  
  林雪霓轻轻一笑,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此时此刻当真已别无所求。
  
  林觉老爷子默然,过了半晌方才轻轻一叹。
  
  而在皇宫内,景辉帝却没有如此轻松的好心情。
  
  郑三乾将军发来八百里加急,果然沿北一代收到无数急报,燕军率军二十万,已过小孤城三百里外,再有五百多里,就要攻入京城了。
  
  郑三乾已带领十万人马前去迎敌,请皇上速派人马接应。
  
  景辉帝皱着眉,既恼恨燕军果然不遵守停战约定,在这年关将近的日子又来寻畔滋事,更恼恨放眼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个人能用得上的!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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