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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闻不如一见钟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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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伟还在咳嗽,咳的根本合不上眼,最后爬起来去客厅看电影了。
  
  配唱进行的很顺利,比前天录和声要顺利的多,颜瞻只唱了两遍就过了,录音师拍着他肩膀说:行,你今天让我省劲儿了。
  HS的其他人没来,小冉、耗子要上班,康康女朋友病了,爽子跟朋友去了天津。颜瞻给出结语:你们不厚道。
  录音师说没事了,颜瞻就想直接回去了,跟工作人员打了招呼,还没出M唱片公司的门,手机就传来一条短信:【9…12 miller中国行 暖场】发件人是小冉。
  颜瞻打回去,小冉说经纪人联系他了,这是公司给安排的演出。熊猫仔很是兴奋,曰:不得了呢,给miller做暖场~小冉揶揄他:搞不好哪天更不得了,会有人说‘不得了,可以给HS做暖场呢。’
  两人哈哈笑。
  熊猫仔愉快的取了机车,给任伟发了条短信:【我在回家的路上,晚上想吃什么?】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短信回传,他便系好头盔跨上机车驶上了大路。
  这些天他很黏任伟。
  任伟就像一只生锈的抽拉铁盒,颜瞻需要一点点的往出拉,遇到锈住的地方,就要上机油,还要往回推推,以便拉出更多。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但颜瞻相信他可以完成。等到盒子彻底敞开,他就可以把他的玫瑰花塞进去了。里面就算挤满了其他东西也没所谓,他既可以把花硬塞进去,也可以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一起再放到一只崭新的铁盒里。
  任伟是不会忘记龙语的。颜瞻深知这一点。龙语在这只铁盒里塞进了太多的东西,不仅带不走,还占满了铁盒。颜瞻并不想取代谁,哪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不可能被抹杀。但他可以等,等到那个人留下的东西风干、缩小体积,最后被风吹散,只留下一点点碎屑和淡淡的霉味。
  他不需要跟龙语比个胜负高低,他有的很多东西也许他都没有,但,瞻仔是有着只属于瞻仔自己的东西的!新旧必然会有交替,任谁也无法只停留在过去。就像他自己,他曾以为妮子消失了,他就会失去方向、原地踏步、迷失在所有的回忆与过往里。但,她真的离开的那一刻,颜瞻却释然了:路还在,还是那么宽阔,他还会继续向前走。妮子也还在,在他生锈的铁盒里,躺着,看着他,继续给他勇气与力量。而他,在跟她告别之后,铁盒里也照样填补了新的存在。那就是任伟。他迫切的想要爱他,他迫切的需要收拾那只铁盒。爱他,对他来说是一种满满的幸福感。
  爱只有两种模样:想爱与被爱。绝大多数人更需要后者,但颜瞻更需要前者。那是使命感也是责任感使然。他生来即是如此。
  
  “我回来喽~发短信你都不回。晚上我们吃牛腩好不好?”颜瞻拎着食材进门,像往常一般兴高采烈。
  任伟没搭理他,他也不介意。反正他时常不搭理他——习惯了。
  “俺跟你说话呢~任伟~”
  三跳两跳,颜瞻蹦跶进了厨房,拿出盆子把青菜泡上,又随手把肉类放进了冰箱。
  任伟还是不理他。
  他知道他在,钥匙还挂在墙上呢。
  熊猫仔做好晚饭的准备工作,就往任伟房间走。屋里闷热,卧室的门关着,有些反常。以往任伟都是开着客厅的空调,人待在自己的房间,这样既凉爽又不会直接被冷气吹。
  “我进来喽~”熊猫仔推门,推开就傻掉了——任伟躺在床上,盖着冬天的厚棉被,严丝合缝只露出一张脸。那张脸就像待在桑拿房的脸——大汗淋漓。
  颜瞻几乎是冲到床前的,“你怎么了?”
  任伟费力的睁开了眼睛。五点多他就烧起来了,吃了退烧药,捂好,生不如死的躺着。颜瞻进门他隐约听见了,可嗓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出气音。
  “热伤风。”任伟说话的声音比蚊子声还不如。
  “发烧了?”颜瞻的手按上任伟的脑门,冰凉。
  “应该退烧了。我吃了药,出了一身汗。”
  颜瞻去拉被子,任伟瞪他:“别唿扇!”
  “天呐!”熊猫仔伸进手去,马上惊呼,“你湿透了!”
  任伟一通咳嗽,“走走走,我自己躺着就行。”
  “行什么呀!”颜瞻瞪眼,“你这么捂着不行的,一定会中暑!”
  任伟一直咳嗽,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我先打水给你擦擦,然后换条薄被。”
  打这儿开始熊猫仔就忙活开了:先是接了热水给任伟里里外外擦了一遍,再是收起棉被给他换上平时盖的薄被,接着用冰箱里的冰块裹在塑料袋里再包上毛巾做了个冰袋,然后又跑去厨房煮菜粥。煮粥的空当他就坐在任伟身边,出汗就给他擦汗,还要按拇指和食指中间促进鼻子通气,咳嗽就递给他纸巾,还要捧上一大杯凉白开。等粥熟了马上用凉水泡,温度合适他就赶忙盛一碗,一口一口的喂。
  任伟都没脾气了,曰:用不用这样啊,热伤风而已。熊猫仔一脸严肃的摇头:必须要!
  任伟一点儿胃口也没有,勉强喝了一碗粥,之后又躺下了,还是咳嗽的厉害。颜瞻洗了碗就开始准备药,这种、那种,中药、西药,也透着任伟的药箱充裕,熊猫仔选择余地可大了!
  饭后半小时,任伟被颜瞻灌下去一堆药,小睡了两小时,醒来看见颜瞻仍旧目不转睛的守着自己。
  “我不用看着,你回你房间吧。枕头毯子我都给你拿过去了。”
  “啥?”颜瞻皱眉。
  “我病了,你别跟我睡了。”看他那样儿,任伟不得不解释一把。
  “热伤风不传染啊!就算传染,我也不怕!”
  “……我咳嗽,还会不停地醒不停地翻身。”任伟皱眉。
  “我不在乎。不过你咳嗽的真厉害,火很大呢。刮痧一下吧!”
  由不得任伟拒绝,颜瞻已经跑出去了。
  再回来,他拎了个药店的小口袋。把口袋往床上一扔,他去洗了手,接了一盆热水,最后拿着拧干的毛巾再度回来了卧室。
  任伟是退烧了,但浑身没劲儿,就连咳嗽都觉得没力气。颜瞻进来,帮他翻身,而后拉低被子用毛巾给他擦背。
  “……你就让我继续捂会儿怎么了。”任伟趴在那里闷声闷气的说。
  “你火气旺才会这么咳嗽,刮一刮就好了~”
  颜瞻说着,将毛巾放到水盆里,在任伟背上挤上了刮痧油,而后拿着刮痧板卖力的刮起来。
  倒是还挺舒服,任伟就不吭声了。咳嗽的厉害颜瞻就会停下来给他轻轻拍背。任伟趴在那儿想:其实有个人这样在身边也不错。
  已经许久了,他都快记不得自己要什么了。其实最开始他要的很简单:一个他爱也爱他的人。曾几何时,龙语是符合这个要求的。他也曾这般温柔的守在自己身旁。任伟承认,他是个依赖性挺强的人,正是因为总是没肩膀可以去依靠,从小到大都是,所以他才会渴望去依赖一个人。譬如龙语。他也是一个占有欲特别强的人,属于他的就谁也不许拿走。可偏偏……就算违心的忍让、退后、委曲求全,不曾想到头来却是什么也留不住。去爱龙语,让他爱的没了自己,不仅失去了龙语,也失去了一部分自己。本来打定主意就自己一个人好了,不料却杀出来一只熊猫……
  “舒服吗?”
  任伟听到颜瞻在他耳边轻声的问。
  “嗯……”
  “那就好。”
  “对了,下午有你的挂刷。”
  “嗯?”
  “邮件。”
  “哦喽。”
  “我放客厅茶几上了,你去看看。”
  “不急啦。”
  “去吧,手不酸啊?”
  “不酸!”
  “那给我倒杯冰水。”
  “嗓子疼不能喝冰水!很刺激的!”
  “那就温水。”
  颜瞻抬眼看看玻璃杯,确实只剩下一点点根儿了。
  挂刷是果子寄来的样刊,颜瞻给任伟倒了水,看他喝下,随手翻看着杂志。等任伟一躺下,他就扔开杂志又继续刮起来。
  任伟无聊,就拿过了颜瞻扔在床上的杂志,随意的翻看。
  “我在这里哦~”颜瞻伸手使劲儿翻。
  任伟等看。
  那是暗色调的构图,颜瞻和女模特搭配拍摄的一组以总统套房为背景的照片,奢华有情调,又不失性感。可看着颜瞻跟女人在一起,任伟不怎么舒坦。也不是以前没看过他拍照,更不是他以前拍照没女人。这次大概是摄影师营造的气氛太暧昧使然吧……尤其是颜瞻跪在床上,只露出了背,背上带着明显的抓痕。女模特从正面搂着他,露出一张慵懒的脸,床凌乱着……怎么看任伟怎么不舒服。也就是颜瞻漂亮的背肌还算养眼了。
  任伟翻,颜瞻也跟着看,这会儿嘟嘟囔囔的说:“背上的道子……是你抓的呢……”
  任伟不理他,随意向前翻去了。
  “你抓的呢……”颜瞻继续嘟囔。
  “抓死你!”
  熊猫仔不敢吭声了。
  前面有HS的采访,只有两页,背景是一片草地。阳光明媚中,五个男人笑得灿烂。任伟看着,发现自己对颜瞻真是挺不了解。譬如,他不知道颜瞻最喜欢吃的食物是麻婆豆腐,不知道颜瞻最喜欢的颜色是白色,不知道他最怕的动物是蛞蝓,不知道他钢琴弹得能达到摘取各类奖项的程度,不知道他最拿手的演奏曲目是肖邦的遗作升C小调幻想即兴曲……
  他从没,试着去了解过他。
  “好了。我再给你擦擦,你就好好躺着休息吧。”
  “喂……”任伟叫住了弯腰去拧毛巾的颜瞻。
  “嗯?”
  “……没事儿。”任伟话到嘴边没说出来,他想问:你弹钢琴什么模样啊?又觉得挺傻的。
  “分明有事的样子嘛。”颜瞻继续拧毛巾。
  “没,想问问你今天配唱怎么样。”
  “好的很呢!录音师说我没折磨他。”
  任伟笑了。
  颜瞻很好,可以说无可挑剔——弹得一手好琴,写得一手好曲;年轻朝气,温柔体贴;洗衣做饭无所不能,打扫收拾无一不会;兴趣多多,爱好广泛……好像你从他身上就找不出什么缺点。
  这样的他,怎么会爱我呢?我身上,有什么他想要的?
  百思不得其解。
  任伟想,大抵来说,就是小孩儿特有的执着与冲动吧?这东西来的快,当然,去的也快。孩子,是不定性的。一切都是新鲜的冲动使然。他不该接受,因为接受了,他就会陷下去,陷下去了,最终难过的还是他自己。谁难受谁知道。身上的伤还没愈合,不能再添新伤了。
  我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就算只讲电话只写电邮,那种喜欢也是始终如一的。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一个人吸引另一个人?
  我不懂,你懂?
  任伟各种不耐烦,他想,他会这样的为颜瞻胡思乱想,一定是因为他病了。

◇◆◇◆◇◆

  唇贴在肩上、脖颈,又转到脸颊……
  任伟迷迷糊糊的醒了。
  “舒服些吗?”他听到耳边回旋着清透的声音。
  “嗯……”
  “那就好。我起来去慢跑了。”颜瞻起身,轻声下了床。
  任伟侧躺着,继续睡。
  颜瞻洗漱好换了运动服就出门了,七点多,暑气就已经窜了出来,跑一会儿满身汗,但颜瞻习惯了。流汗是一种令人愉悦的过程。
  每天跑过的这条路他已经是这样的熟悉,路过每一处他都能发现它们细微的改变。颜瞻喜欢这条路,因为它弯来弯去,也总会带他回到任伟家。
  想一想,来北京已经多半年了,从最初听Free Loop的音乐,到于丹麦结识任伟,再到两人意气相投的写电邮、讲电话,到他硬是挤进他家……最后到现在,他们睡在一张床上。颜瞻想,其实他好像对此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就算任伟的心还没有把他装起来,但颜瞻相信,总有一天,那里会有一个他的位置。他愿意去等,等到任伟会因为他而内心起变化,不再是因为别人。
  跑了整整一小时弯回家门口,颜瞻已经是大汗淋漓,门洞里凉爽的空气大快人心。他顺着楼梯上楼,想着一会儿煮点粥,这样任伟醒了还可以喝一点。犹豫着是绿豆粥还是小米粥的时候,他已经进了家门。灿烂的阳光从客厅的窗口透进来,就连阴暗的玄关也分到一点点光。今天好天气。
  冲凉出来,探头进任伟房间看,颜瞻瞄见任伟还是那样侧躺着,睡的很香。他笑眯眯的出来,刚要去厨房煮粥,手机响了。他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拿出来的,生怕吵到任伟。可任伟还是醒了,可以说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颜瞻带上门接了电话,致电的是方老师。带学生也好、一直借用中央院的研究生琴房也好,都是她帮忙疏通的。颜瞻虽然认为音乐需要创作而非模仿,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喜欢弹琴。当时放弃继续读研,放弃走演奏的道路,曾一度让他的导师很失望,但即便这样,颜瞻提出想借用琴房,他还是跟北京的方老师联络、托她代为安排。颜瞻想,就算他这样的一意孤行,身边的人其实也都纵容着。老师是这样,父母又何尝不是?那天跟母亲通电话,母亲对他说:有困难就跟家里说,你爸爸那态度是装出来的。你走的时候,我塞给你的卡,钱是你爸爸给你存进去的。
  接通电话一开始是双方的互相问候,颜瞻夹着手机舀了一勺绿豆后,却听见方老师对他说:“颜瞻,有件事我想拜托你,有点儿救火的意思。”
  “啥?”颜瞻放下了舀子,用手拿住了电话。
  “是这样,为纪念肖邦诞辰,我们和北京音乐厅合作举办一场音乐会。曲目都是肖邦广为人知的作品,其中就包括《升C小调幻想即兴曲》和《降E大调夜曲》……”
  “您说。”
  “我们安排了一位很出色的演奏尖子,但是吧……她突然患了心肌炎……住院了……”
  “于是呢……”颜瞻挠头,他大概能猜到方老师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于是我想,你是不是能临时顶替一下她。”
  “这恐怕不合适吧……首先我不是中央院的学生,然后……这么正式的演出,我怕我现在的水平远远不够。”
  “你就别谦虚了。我都说了是救火了。你的情况我又不是不知道,获奖那么多次,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比你更稳妥了,否则也不会这样打电话过来。”
  “可是……”颜瞻快把头皮挠破了,“我挺久没练琴了。”
  “那怎么琴房天天有你的刷卡记录?好像前天你才续费过。”
  “呃……我都是随便弹啦……”
  “真的,拜托了……”
  颜瞻发觉自己再说什么都是不对,只得硬着头皮问,“那……演出是什么时候呢?”
  方老师答的飞快:“下周六。”
  “啥?”颜瞻晕。
  “救火,救火。”
  “这……”
  “方便的话,你下午过来一趟好不好?有时间吗?”
  “啊,有的。几点呢?”
  “三点可以吗?我会和其他几位讲师在。”
  “我要是弹的特别差……您可别……挨骂……”
  “不会的。那就定三点了,咱们就跟琴房楼见。你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你具体哪个房间。”
  颜瞻挂了电话,看着锅底的绿豆,两眼发直。
  要命了。
  没怎么练琴颜瞻并非谦虚,他讲的是实话。以往弹琴每天大约七八个小时,到北京后,也就算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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