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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公子-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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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长,指不定就被像捏蚂蚁似的被揉扁了。
一番深思熟虑,辛所长决定还是帮帮这忙,把事情揭过去,反正再过段日子,这家厂房就搬迁了,就算出了事,也烧不到自己身上,于是朝陈潇两人道:“既然你们是省台记者,那就更应该明白你们的行为是不合法的,甚至够得上诈骗罪”
陈潇暗自发笑,断章取义的话,自己和陈思妤确实偏近于诈骗,可在华夏国乃至全世界,记者乔装名头暗访的行径,几乎完全是被默认允许的,只要没有侵犯他人的合法权益,就绝不会有人追责。
当然,新闻人的这种行径绝不是无法无天的,如果要暗访,除了必须具备记者证,事前必须经过上级领导或相关部门的同意、给出足够的凭据方能实行。
不等说完,陈潇打断道:“辛所长,如果你要追究我这方面的责任,回头我会主动向省台领导以及省新闻出版总署做汇报的,可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关于这家石灰厂非法雇佣智障患者的行为,你又意欲何为呢?”
辛所长一窒,心忖倒是碰上老手了,瞥了眼那两个市救助站的人,发现他们没有主动插手过问的意图,稍稍松气,不紧不慢道:“事有先后,我现在是接到盗窃案的报警,所以还请两位配合下,跟我们回去进行调查,至于非法雇佣智障患者的事,你可以向劳动监察队举报,我也会跟城南区社会劳动保障局反应,由他们来做核查。”
他是打定了主意,把这两人带回派出所审讯后,趁机拿到摄像机,把里面的录像统统删除,同时提醒佟伟男抹干净所有蛛丝马迹!
说完,辛所长就跟下属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赶紧动手,免得横生枝节。
民警没动,脸色漠然,三个联防员气势汹汹地围了上去,那衣襟大开的联防员面泛淫笑,贪婪地看向了韶美俊俏的陈思妤。
原来,天气燥热下,陈思妤的白色t恤早已被汗津浸湿,紧紧贴着**,虽然面料稍厚,不至于春光乍泄,可窈窕修长的身线早已完美毕现,令人垂涎欲滴。
陈思妤惊怒交集,神色说不出的厌恶,正不知所措时,旁边的那男人再次挡在自己的身前,沉声道:“辛所长,你不知道这样的办案流程是违规的吗?”
辛所长顾忌这两人省台的背景,生怕后续麻烦不断,正想让下属规矩点,陈潇自顾道:“还有,你难道真不打算立刻处理石灰厂非法雇佣智障患者的事情?”
“我不是都说了嘛,这件事我随后会如实向区劳动监察部门汇报的,也会留下干警驻守调查,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辛所长怒形于色,天干气热的,来这鬼地方办案本就躁烦了,还碰上一个刺头,耐心早耗没了!
陈潇知道多说无益,道:“那好,你不处理,我自己报警。”
接着,在辛所长和佟伟男惊诧的目光下,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放下手机!”
那衣襟大开的联防队员反应倒快,生怕这事遮掩不住,扑上去就想抢手机。
陈潇哪会让他如愿,探手掐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对方手里的警棍给卸掉了,紧接着一脚踹向对方的膝盖,待把人踢跪下后,就硬生生把这渣滓的手反拽了过来,激得这厮舌头乱跳,不住喊痛!
“住手!”
辛所长暴跳如雷,可震慑于陈潇的雷霆手段,剩下两个联防员和民警一时间踟蹰得不敢上前阻止。
这一厢,电话也已接通,曹勇听到杂乱的叫骂声,疾声道:“陈公子,你那边出什么事了?”
陈潇眯眼看着辛所长等人,冷冷一晒道:“我在培水镇发现有家工厂非法雇工,跟人起了点冲突。”
曹勇担心陈潇吃亏,忙道:“你稍等,我马上联系五福街道派出所的人赶过去,我随后就到!”
“五福街道派出所呵,人都站在前面了,还有个联防员想动手呢!”
听到这话,曹勇吓得差点连电话都握不住,旋即怒火大盛:“陈公子,让我跟他们的主事人说下话。”
陈潇没吱声,朝辛所长挥挥手机:“你的一个熟人想跟你说说话。”
辛所长怔了怔,犹豫片刻,惊疑不定地走过去两步,拿过手机,放在耳畔试探性的喂了声,就听到了一阵阴森的话腔:“我是曹勇,你是五福派出所的哪位?”
曹勇?辛所长一时回不过神,刚想问对方来头,可脑海里忽然跃出了城南区公安分局新任不久的局长,猛打了个激灵:“曹、曹局长?”
曹勇嗯了声,强忍着滔天怒意,又问了对方的名讳。
辛所长亡魂丧胆地抬头看向陈潇,支支吾吾道:“报告曹局长,我是五福街道派出所的副所长辛继秋。”
“辛继秋是吧这么大热天的执勤,辛苦你了。”
“不、不辛苦。”
听到曹勇阴冷的笑声,饶是艳阳高照,可辛继秋却只觉得冷冽从脊梁骨直冒上头,骨寒毛竖,额头冷汗如水直冒,暗暗叫苦,怎么偏偏这么巧,这省台记者竟连自己的直属上级都认识,一想到这事被捅上去后,自己可能面临的绝境,他的心已经幽幽沉底了。
曹勇虽然巴不得立马劈头盖脸骂一顿,可盖因事情原委未明,只得强压情绪,不容置疑道:“你在那维持秩序,我亲自过去,还有违规办案的那个联防员,立刻给我办了,懂不懂?”
辛继秋捣蒜泥似的连连点头,战战兢兢道:“您放心,我会维持好秩序的,把违法违规的相关人员统统扣押。”
听到传来的忙音声,辛继秋放下手机,魂不附体般的还给了回去。
陈潇玩味笑道:“辛所长,还需要我们和你回去协助调查吗?”
辛继秋忙不迭摆手说不用,当捕捉到对方的目光所向后,当即指着握着臂膀叫痛的联防员,化惊为怒,喝道:“把他给拘了!立刻!马上!”
几个警员不得要领,可看所长目眦欲裂,哪敢违令,规规矩矩就把同伴给拷了。
辛所长吸了口气,转头看向惶恐不安的佟伟男,咬咬牙,心知是包不住火了,如今只能尽力补救,免得祸连自己,至于区委书记文海琛那边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眼见危机消弭,老汪重重松了口气,陈思妤则一眨不眨看着为自己遮阳挡险的那寸背影,心房轻轻被敲动了下。
晴空碧蓝,清风拂来,丝发微微瑟动,驱散了燥热和紧张,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心安和释然。
可不知想起了什么,她的柳眉轻蹙了下,低头望着笼罩了自己的倒影,抿了抿水润樱唇,还是往旁边侧移了步,选择自己直接面对烈阳和眼前的纷乱。
!@#
第两百四十五章 赌酒赌球【求月票】
“好,我们再来关注一条本台收到的最新消息,今天中午钟左右,云江市城南区劳动监督大队接到举报,在培水镇的一家石灰厂涉嫌违规雇佣多名疑似智障的工人,联合城南区公安分局对石灰厂进行了排查后,这一情况得到了核实!”
经过主播台上宁薇的读报,导播迅速切换了画面,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面貌端秀且严谨的女孩,手持话筒、面朝摄像,开始全方位展示现场。
“大家看到了,偌大的院子里粉尘飞扬,加上天气燥热,普通人身处这里,犹如困在火炉中,呼吸都濒临窒息,可就是在这样一个脏乱差的生产环境里,包括众多智障患者的员工们,却不得不忍着酷热辛苦劳作。”
陈思妤把手一抬,镜头切到了那群光着膀子的工人们,个个都是粉尘遍布,蓬头污面,查看完了破败狼藉到极致的工作和休息点后,话筒对准了一个心智正常的工人。
陈思妤有条不紊的问了些关于工作环境、日常生活的事项后,就直入准心,抛出了智障员工的问题!
“这样的人,我们厂里总共有二十个,有些是管事的从火车站附近领回来的,有些是包工头跟农村的人家要来的,至于和我们这些普通人的待遇差别”老实巴交的工人为难道:“一般我们如果干12个钟头,他们至少得干5、16个钟头,一天吃两顿,有时候赶不上吃饭,只能吃剩饭剩菜,像这种大热天,饭菜经常都是馊的,确实tǐng可怜的。”
“那他们有拿到薪酬吗?”
“好像有又好像没,老板说是每月给他们560,后来又说半年合起来发·反正没几个人有拿到钱的。”
听到这里,当时的陈思妤已经愤怒难当了,可还是稳住心神,找来那被唤作二傻的智障者·将他从出逃到被送入救助站的经历大致阐述了遍,最后将他在医院做过的鉴定报道现场出示,扎眼的字词,却无法道尽智障员工在石灰厂里受到的非人苛待!
旋即,陈思妤又采访了城南区劳动监察大队的队长,确认了系列关于富利石灰厂的不法行径后,最后给了责任人佟伟男一个特写。
佟伟男已然心灰意赖·耷拉着脑袋道:“这些人都是我让包工头找来的,主要还是贪小便宜,对劳工法的了解也少,这才犯错······“陈思妤不知道这人有没有幡然悔悟,也不想知道,对着镜头陈词道:“作为弱势群体,智障者本就该受到更多的关心和照顾,这也是整个社会义不容辞的责任·可这里发生的悲剧,却折射出当今对智障者的监管和保护力度不够等问题,这值得许多人深思·本台也将继续关注事态的进一步发展“被曝光后,事件引来了轩然**ō,民众百般痛斥富利石灰厂的灭绝人xìng,云江市政府除了责成相关部门严查核定情况外,对城南区劳动保障局几名责任领导的失职处以了不等的批判警告,五福派出所的辛继秋更是被记了党内大过,随后传出了城南区公安分局的监察室对其进行作风纪律问题的审查。
在这番舆论浪涛中,陈思妤也开始小荷lù尖头,以出挑的外形气质,和明快的采访风格·开始进入观众的眼帘······
夜幕森森,天堂酒吧仍然艳光弧泄、门庭若市,重金属声不绝于耳。
陈潇刚从车里下来,就看到听到了清悦宜人的叫声,循声望去,伍月正挥着小手·三两步就跑来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镁光挥洒下,伍月穿着一件米白sè的薄纱无袖T恤,帷帐风格的下摆呈bō浪形,搭配黑sè紧身雪纺kù,曼妙-纤俏的身姿一展无遗,绽放出无限的轻扬朝气,chún口齿白、明眸俏鼻,煞是jiāo艳可人。
“还以为你今晚又不出来呢。”伍月的俏靥上写满了开心,神采奕奕。
陈潇笑了笑,自从这妮子回云江后,自己就因为各类琐事分身乏术,或多或少总有些亏欠心理,于是大半夜接到电话询问后,还是赴约而来。
难得寻觅到温存良机,伍月喜不自禁,拉着陈潇躲开人流,直上二楼的卡座,找到了久坐多时的两个闺mì。
见到两人,程玮池矜持大方的微笑点头,容颜装扮仍然秀美典雅、丽sè夺人,置身喧闹,隐约有些独自清然的气质,惟独雯雯瞄了眼拢住他臂膀的伍月,调侃道:“你们倒是跟干柴碰烈火似的,无声无响,这么快就勾搭成一对了。”
伍月面lù不豫,陈潇却不以为忤,对这十金小姐的百无禁忌已经习以为常,只是置之一笑。
程玮池皱皱眉,毕竟三人中,也就这好友不知道陈潇的背景,加上刁难任xìng惯了,生怕又闹出不愉快,打圆场道:“好啦,雯雯,难得大家出来聚聚就不能少说些扫兴话嘛······还有,你今晚都喝了四瓶酒了,到此为止吧。”
闻言,雯雯的嘴角扯动了下,朝陈潇两人稍稍表达歉意:“不好意思,酒喝得有些多,神智不清醒了。”
伍月也察觉到好友的情绪有些不对,拉着陈潇坐下后,担心道:“你怎么了,一整天都闷着一张脸,是不是出事了?”
雯雯抚了下刘海,蹙眉道:“没什么,就家里的事有些烦。”
看她的神sè难掩烦闷,程玮池霎时洞察了缘由,只能报以叹息。
陈潇暗自感慨,谁让这丫有个不成器的老爸呢?
当初那起假冒衙内的诈骗案被披lù后,作为受害者之一的市交通局局长应伟良,也就是雯雯的父亲,不可避免受到了牵连,虽然案子被压下来,可坏事传千里,应伟良的这桩丑事还是闹得整个市委、市政府大院人尽皆知,成了一时间的笑柄。
加上为人两面三刀,薄情寡义,尤其还曾经忤逆过提携自己的陈元鼎,墙倒众人推之下,应伟良这段时间的境遇狼狈到了极点,估计局长位置也做不久了,而外人避之不及,更别说还会有人愿意再拉他一把了!
不多时,一个服务生就走了来,礼貌道:“请问几位是否需要赌酒?”
毒酒?这是哪门子的酒,雯雯几女面面相觑,不解其意。
“赌酒的意思,就是问你们要不要赌球,难道不知道等会有世界杯决赛呐?”
坐在左手边卡座的中年男人开口解释,指了指墙壁上的足球海报,道:“意大利对法国,可以随意下注买哪队赢,如果赌对了,庄家就给酒,你们就能拿酒去换钱了。”
听了这话,陈潇不由恍然失笑,差点忘了今天是世界杯决赛日了。
虽然公众场所赌球是明令禁止的,可只要有市场需求,那就有疏通对策,譬如天堂酒吧就采用了以“赌酒”名义进行赌球的手段,外局外人无法知晓其中奥秘,哪怕被公安机关发现了,客人只要说赌几瓶不值钱的酒罢了,根本无甚大碍!
那中年人显然熟门熟道,招呼来那服务生后,要来了一张卡片,填上了“一百瓶”,朝陈潇等人挥了挥,道:“一百瓶酒就表示十万块,怎么样,兄弟,要不要一起玩两把?”
陈潇本想婉拒,毕竟不可能熬夜到凌晨,可莫名有些心血来潮,索xìng就跟服务生要了一张卡片来。
伍月诧异道:“你真要赌呀?”
陈潇笑道:“当作消遣了,反正钱包里就两千多现金。”
伍月灵眸一闪,掏出钱包把里面的钱统统翻了出来,笑盈盈道:“那就搭伙呗,反正不管输赢,我都跟着你选。”
程玮池看在眼里,知道这闺mì几乎把人生所有选择的权利都投注给这男人了,只要是陈潇的选择,不管对错,她都会义无返顾去盲从,很傻,却很动人,犹豫片刻,也把所有现金数了出来,婉笑道:“我这辈子还没赌过呢,看看能不能沾点你们的好运。”
蓦地,她想到了自己和雯雯的父亲,因为各自的选择,分别走向了两个极端,而之所以要入伙,她自己也说不清原因,只是莫名有个期盼,想亲身体验下把选择权交予他人的感觉。
伍月兴致盎然道:“雯雯,既然要玩了,要不要一起?”
雯雯很干脆的摇头,迟疑了下,道:“我怕你们都输进去掉,等会没人掏钱付账。”
陈潇莞尔失笑,听完两女的金额汇报后,刚好一万块,反正不多,就没说什么,在卡片上写了“十瓶酒”,最后看了眼选项,想也不想就选了意大利队。
那中年男探头瞄了眼,嗤笑道:“哥们,你究竟懂不懂球的,现在法国队正如日中天呢,球星如云,齐祖的状态也正红火,那意大利的阵容都快沦为草根阶层了,场面还打得死气沉沉,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似的。”
陈潇把卡片交还给服务生,自若笑道:“球场如战场,瞬息万变,不到最后,谁说得准呢,而且意大利的打法虽然没那么好看,但强在稳定默契。”
说完,陈潇不由想起前世记忆里,齐祖头顶马特拉齐的那一幕,不由有些感怀,谁会想到,再过几个小时,一代足球传奇大师会以这种结局谢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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