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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之恋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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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欺大我不会这样没脑子,你再给他小鞋穿蠢才不同了,论亲你虽大,论职你可是永远小过他,所以他揍你名正言顺。”
“你损,不过他是大忙人,没时间光顾这。”
“也许明天他值行任务到此也未必可知。”
“天下哪有这样巧的事,难道真是无巧不成书?”不凡哈哈大笑。
可是事情真的就是那样巧。第二天,天泽为追一个杀人嫌疑犯追到漠北,就在营地附近,他打电话问不凡他可为难了荷儿。不凡接完电话不由乍下舌想:“天下真有这样奇的事?臭丫头说什么就有什么?看来我这话以后在她面前还真不能乱说?”他把这话跟秦琳琳说,问她奇不奇。秦琳琳看他几眼说:“荷儿只是一句玩笑话,她只是说说而已。天泽不会过来吧?”
“不会,他在执行任务,他只是怕我故意气她惹她生气,最后我吃亏。”
“她损起来真的是不管天高地厚,你以后对她还是少开玩笑。”秦琳琳劝未来夫婿。
“不怕。其实我最怕天泽,没人捉摸到他的感情。卢枫对臭丫头够痴情了,你想看到哪天他伤心欲绝?那真是太残忍。”他说着叹口气:“总之我觉得天泽太让人耽心。”
“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你如何明白他。”
“所以我说让卢枫闪电式的和臭丫头结婚,不就一了百了,那时天泽也无可耐何?”
“不可能,她这样大的事肯定要天泽同意了才会的,其实我觉得他们更像兄妹。”秦琳琳支着额说:“你想想,我们听他的事应该不算少,最后几次,她读完硕士,本意还想读博士,她父母也同意,但是天泽说‘一个女孩子读太多书未必好,哪个男人会娶一个圣女回家供着,他们需要的是和谐的夫妻生活,一个理家的妻子,不是成天在外拼搏的女强人。’他就这一句话她放弃了,跟着听他的回国搞公司。目的就是早点让她嫁卢枫,让她有个归宿。”
“他事事为她打算,工作,丈夫,”不凡想想说:“这样想来,我也是这样关心霓裳的,霓裳爱卢枫我就会想法让她得到他,不惜卢枫和臭丫头的生死恋,可是有时又觉得自己卑鄙,又想快点促成他们,免得夜长梦多。”
“你不要想了,一切顺其自然,你不要因为霓裳干傻事。”
“我有分寸,我们军训去了你和舒兰多陪陪她,她其实很可爱。”
“知道,三连的韩小奇脚扭了还没完全好,你让三连长注意点,四连二排的赵明这几天重感冒也没好,卢枫连的王善来这些天胃病发作要卢枫小心他的饮食”
“还有多少?你不如列张清单我,我发下去就是。”
她娇嗔,却是依了不凡,晚上列了张全营病号的清单给不凡,不凡立即发下去。
第二天的凌晨三时,卢枫所在的整个团就整装出发了,他们这是要去三四百公里以外的地方集中军训。营地人去空空,荷儿备感惆怅和失落。整齐的营房,看不见一点杂物,整洁的像一个穿着考究的绅士,上上下下收拾的干净利落,整然有序。营房后面是一大片菜地,用薄漠封成温室,里面种着四季菜蔬,有几个老兵和几个女兵打理,菜地有渠道清水池,摘了菜蔬可以在这直接洗了拿回厨房。菜地后面是一座青山。其实营房就是在一座山谷腑地。她独自一人向山走去,她没让舒兰陪她,她不想舒兰因她而耽误工作,她并不是来玩的。她爬上山,纵望营房,营房在一片绿色松榛下,为缥缈的白雾云绕。她再回顾身后,松榛白杨满山。她听见哗哗的水声,她寻着水声寻到一条溪水。她追索水源,翻过山。山的那面是一个村落,一应的石砖瓦房,有二三十户人家。她向他们快步过去,看去村落似乎很近,走起来可是花了她不少时间。枯季的草原一株株胡杨装点着村子。
终于她走进了一家牧民。屋子不是很大,一进屋,正对门墙壁上贴的是幅毛泽东主席画像。屋里有位大娘和三个小男孩。大娘热情地招待她这位远来的陌生客人,送上热腾腾的马奶茶,询问她这是从哪来要去哪。老人竟会用普通话和她沟通,虽然说的不是很流畅。她笑告诉老人她是从军营那边来时,老人十分激动,一个劲说解放军好,卢连长更好,说他支助了村里好几个穷孩子读书,还给孩子买学具,一有空就来看他们,村里这两年先后有五个孩子考取了北京大学,一个就是她家的布里娃达,另四个是东头的召河家,塔木根家,南村头的娜塔娃家和西村口的卓雅老头家,老人说的高兴的嘴都合不上。她听着心理喜欢,却没说出自己的身份,她进一步向老人了解村里人生活状况。从老人家出来她又连着走访了六家。当她返回营地时已是晚上九点,把舒兰和秦琳琳急坏了。她看到她们焦急的样子好不感动,脸上却是笑,她将她一天的收获告诉她们。
舒兰埋怨说:“你别说这些了,快点吃饭,”把不知热过几道的饭菜端给她:“拜托以后看着时间干活,你几时能懂别人的心?”
“你们以为做嫂嫂很容易做?”她戏笑,对秦琳琳更是鬼笑说:“不是当初我捣蛋,招不来天泽,你肯定不会选读军医,也不会落下这么好的口碑,也不能认识卷毛,你嫁他真是太好了,不仅有男人味,还很有爱心,又好玩笑,一点不死板,懂哄女孩开心。”
“你观察他这么仔细,你觉得他好你不如嫁他,我们换一个?”秦琳琳玩笑:“其实我心理还忘不了这头笨驴呢?”
“不是真的吧,多少年,你想他做什么,他那么傻乎乎,你哪里受得了他?还是让我忍受他算了。”她可怜巴巴的好可怜见的,不由俩位美女笑的绝倒。荷儿说笑着吃完饭,想起她们的婚事,她要为她准备婚纱,说:“我大表嫂是服装设计师,是二表哥时装婚纱公司的精英。”她笑着向她们要了软皮尺,量度她们的三围,一面说:“你们俩应该去那做模特和学服装设计,可惜了你们这样好的身段屈居山野。”她玩笑地笑,一量度完就打电话传给她的大表嫂苏汉秦的妻子古嘉蕙,请她务必在一月内赶制完工,她可是等“五一节”要穿的。古嘉蕙满口应承。打完电话她哈哈笑起来,问她们的新房准备布置在哪,她可要好好为她们布置。
她们趣笑:“你是大忙人,女企业家,有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就不错了,哪敢劳你大架?”
她大笑,伸开两手就要去拧她们的嘴。她们推开她仍打趣:“你不和我们一起出嫁是不是还没选准谁?是霸道的李天泽更好,还是多情种卢枫更合口味?”
“呸,呸,呸。你们胡说什么,我心理自然只有那头笨驴,他笨我才好欺负他。”她急得叫。
“是真的吗,你敢发誓?”秦琳琳故作严肃。
她笑:“这有什么好发誓的。天泽说我年龄还小着,别太早让家庭束缚了,没得玩,没趣。临来时他还叮嘱我千万别被你们说服了,他早知你们的心,他就是聪明。”她神情得意:“他说再过四五年差不多,笨驴二十八九,功业有成了,爱我也爱的癫了,那时嫁他最好。”
舒兰和秦琳琳快笑疯了,抱着一团,还只管说:“听听,丑丫头都说了些什么?那时我们的孩子都上幼稚园了,她是存心急死笨驴。”
秦琳琳更是说:“不如我们让笨驴娶霓裳,你就跟着天泽去发癫好了。”
“你们坏心眼,不过我不怕,霓裳是抢不走笨驴的,我让他等十年他也会等。”她冲她们自信骄傲地笑。
她们这样乐了两三个小时后荷儿把她的计划同俩位美女说出来,说完后说:“我的时间比较赶,明天我休息一天就起程,但一定不会误了喝你们的喜酒。”
“我们等你。”舒兰拉过她手说:“路上一定要小心,沙漠不熟千万别乱过。”
“放心,卢枫留下了他的老马给我,他说它可以领着我过沙漠,天泽还给了我超级指南针,教过我辨沙漠风声”她说着取出指南针:“你们看,好别致的,它会自动测试方向还会说话,这是他在越南打仗时研究发明的。”
她们拿过来细瞧,确实别出心裁。直径15厘米长的圆盒,八个方位八条小龙张着大嘴,样子栩栩如生。除此她们看不出什么。荷儿笑按下开关,忽就听:“报告将军,我们现处方位北纬40度,东经108度”舒兰和秦琳琳瞪大眼,作声不得。荷儿笑:“他是让它读出罗盘上的位置,这底板下是电路板感应器,他姐夫是航天部高级工程师,他自己也有点小聪明。”她笑着,得意地:“我拿着它应该不会有事。”
“你可真幸福,人在千里外的事都为你想到了。”她们无不羡慕:“我们能有这样一个哥多好。”
“都快嫁人,要哥做什么。”她笑。
她们再说了些闲话,各自休息。荷儿梦里梦见卢枫和她骑着黄膘马纵驰草原,不想天泽闯来让她跟他走,她就从马上飞到天泽马上,卢枫伤心地在后面呼喊她,追赶她,可始终追不上。她被梦惊醒,再睡不着。反来覆去,她索性不睡,打电话天泽。
天泽接到她电话正在南回的火车上,他抓到了犯人。他问她深更半夜不睡找他什么事。她回说她被梦惊醒,问他过四五年嫁卢枫,卢枫会不会很伤心,说舒兰他们“五…一”节就结婚。他笑她是个傻丫头,说她比舒兰她小了四五岁,她们这时出嫁很正常,他要她出嫁的时间也是这个年龄,让她别胡思乱想,然后还在手提里为她唱了一首安眠曲。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他唱完,叫几声荷儿不见应,想是睡着了,就收了手提,旁边连他手拷的犯人看着他,竟想着和他聊天问:“她是你妹妹吗?”
“嗯。“他点头
“你很痛她?”
“你不也痛你的妹妹,为她犯罪杀人。”
“她只有十五岁,还没有成年,强奸她的人难道不该死?”
“你可以告他,国家难道说没法律?”
“法律?”犯人轻蔑地哼声:“法律只是老百姓的法,只能管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你们当官的哼”他连哼数声
“你说我不会将那个行长的儿子绳之以法,会让他逍遥法外?”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他不屑:“可惜我杀错了人,没能将那畜牲杀死。”他犹自恨。他一面恨一面又问:“假如你这个妹妹遭人强暴你会怎样?”
“杀了他,然后去自首。”他很干脆。
犯人愕然,问:“为什么?”
他笑下:“其实每个人的感情都差不多但是国家法律不容情,如果每个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国还将国吗?你放心无论谁触犯了法律终将会送上法律的审判台,陈国新不会因他父亲是银行行长而逃避制裁。”
“是真的?他可是强奸了好几个女孩子。”
“你有证据吗,你知道她们是谁吗?”
“知道,当然知道,都是我妹妹的同学,他们家都不敢说。”
他点头说:“只要你知道她是谁,我可以让她们出来,我会保护好她们。”
“你这样有把握?”
“当然,有什么我李天泽做不到的,只要是犯在我手上,法律不分贫贱,只论罪状。”
犯人有些激动,想说什么,他却闭上了眼睛,他实在太累了,几天几夜他都不曾合过眼。
犯人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和天泽差不多大,身强力壮,会几招,但要和天泽过手,确实有天让之别。他这时看着天泽似乎开始后悔,后悔自己的冲动,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判死刑,不过不管生与死他此刻似乎又很高兴,因为面前的他的这个同龄人答应他会将伤害他妹妹的人绳之以法,这让他再痛快不过了,如果他早知能遇上这样的警察他不必毁灭自己的前程而图一时之快。但是他什么也不用想,一切即已犯下,下面最重要的是说出证人。
(本卷结束)
第19卷 梅之恋雪
第1章:荷儿
天泽顺利完成任务回到警队,报告刚写完还不等他休息喘息,又是件案,一件路霸抢截杀人大案。他翻阅案宗。近来全省各地路霸案猖獗,终南也不例外。他调来下属县区的路霸案宗,仔细研究,经过十多日的缜密深思,实地堪查,作出布控计划,是对终南周边整个区域路霸的严厉打击,他的计划虽然很好,但是却没有达到预先的效果,只抓到两个小路霸,他自觉内有蹊跷,他不由得不考虑警队内部。他接下来就是暗查警队内部,得到了公安厅长和市公安局长的大力支持,且与他齐心协力做这份工作。他们这样查查出违纪警员二十余名,两名县公安局长贪赃枉法。公安厅长宋世清惭愧不已,在他的领导范围内竟然有如此多的不法警员和公安干部。
他不得不向省理递上失职报告。天泽再次实施他的打击路霸方案,一举击溃三个路霸犯罪团伙,终南百姓拍手称快,终南路面平静了。他还不能喘气,九隆父亲莫邦华他还没搞定,没有时间过问。
很久了,他觉得应该去看望下九隆母亲。这天下班,他买了些水果去九隆家,可是家里没人,邻居告诉他九隆结婚去部队了,要住上好一阵。他失笑。他太忙,都不知时日了,想想一年已过了一半,九隆,不凡都结婚一月了,他都没时间向他们祝贺。他折身回家,他想先给荷儿打电话,没了案件他特别想她,可她的手提没人接听。他骂声臭丫头野哪去了,一面拨不凡的电话。不凡乍见他的电话笑骂他几曾想他这个表兄,还知道说祝贺,他真是受宠若惊,问他是不是特别致电贺禧?他笑当然是,然后顺便问荷儿可在卢枫那,她没听他的电话。
不凡回:“她喝过喜酒在这呆了一段日子,把我丢进寒潭泡了一天一夜,就往格根塔拉草原了。”
“她为什么丢你到寒潭里?”
“不就为了那头笨驴,她骂我没人性,让他训练受苦了。”
他失笑,开了他表兄几句玩笑问到正题:“她不会在路上遇上什么麻烦吧,你快点跟那边人联系下问有没看到她?”
“她在那,卢枫每天都有和她联络。”
“她没事?”
“她能有什么事,如果有就是你快点叫她嫁卢枫,别让卢枫心猿意马,没魂似的。”
“他还没本钱娶她,等他到你那个位再说吧。”他放下电话,又与九隆致禧,请他原谅没及时祝贺。九隆笑他,说他这已很知足了,他还想着他。
他放下电话,顺手拿起枕边的《二十四史》。读着,荷儿的电话来了,说她刚才在冲凉,说她在那可是太开心了。他却是生气抱怨她不想他。她说她想的,因为爷爷不让她打电话,爷爷也和她在这,他说他要做她的向导。
“难怪你这样开心。”他郁闷地:“没一个人理我。”
她嘿嘿笑,问他工作遇上麻烦了。他懒洋洋地说都过去了。停下他又问她和卢枫怎么样。一说到卢枫她伤心地就要落泪,说:“半个月前我在军营,偷着观他们的特种训练,卷毛当他们的教官,该死的卷毛哪里把他们当人看,污水泥土,丢他们在蝎子蛇一些毒虫出没的地方,没吃没喝,卢枫一次失手被毒蝎咬了他还处罚他,他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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