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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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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听我说她死了,忽然大放悲声,满嘴里都在骂高恒,我原想吓吓她,没想到她撒起泼来也挺吓人,这么高声高气的,万一被高恒的人听到,还有我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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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过去低声说:“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她捂着嘴,眼中带着惊惧:“鬼说话,人能听见吗?”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哭笑不得,看她又想哭,不想节外生枝,笑着拉起她:“我们都没死,别哭了,否则被高恒的人知道我们没死,不想去鬼门关也不行了。”
  她真是一个惜命的人,一听没死,赶紧对我千恩万谢。天边现出鱼肚白,我不敢耽搁,鱼娘也是个聪明的女子,知道我回不去,就邀我去她家,一想她所从事的行业,我有些却步,她笑着说:“我早就从良了。和我妈,在西湖河畔置了一所宅子。”
  我淡淡地说:“高恒知道你住的地方,我不想自投罗网。”估计身上银票,加上细软之类,够我一辈子花用,何必铤而走险。
  她叹了一口气:“宅子是我刚买的,我妈已经搬过去了,我怕他来了找不到我,一个人留在老宅里等他。以为他是皇亲国戚,不指望做正妻,做个小妾也行。没想到还落个被杀人灭口的下场。”
  杀人灭口本应在意料之中,高恒以为所害之人是皇上心仪的女子,如果不杀人灭口,即使皇上不杀他,也不会轻饶他。以他那种疑神疑鬼的个性,又有谁值得他只付出不索取。没听说过高恒这个人,对他的结局不知道,但是想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必不会有好下场。
  船娘在路上告诉我,不用顾及她妈,她妈是她在青楼服侍她的乳母,从良的时候,念着恩情把她带出来。船娘的家就在瘦西湖畔,离二十四桥很近,三间房不算大。船娘的母亲是一个温和的女人,见了我,即不热情,也不冷淡,可能在青楼的时候,表情全用完了。
  船娘对她的母亲很不好,总是呼来喝去,看着她母亲对她的申斥无动于衷的样子,我的心里很不舒服。相反地对我很好,把她自己的房间给我腾出来,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
  她熟稔地叫我妹妹,我不喜欢称她为姐姐,不是瞧不起她以前从事的行业,只是觉得她太世故了。人和人的缘份真的没法说,没想到和她在一起竟待了三年多,这三年来我无喜无忧,想得最多的人就是乾隆,人心不是人的意志所能左右的,想起他的时候,心情无端地低落,什么也提不起精神。也想父母,但是在这个世界里不可能见到他们,想只会更加伤心,已经不象初来时那么盼着回去了,一切随缘而定。
  船娘叫唐小玉,原也是扬州头牌,在青楼的女子一般都歌舞俱佳。和她在一起,学会了古琴,跳舞我不会,小玉原来也耐心地教我,可是教了两个月,她也没信心了,因为我的舞蹈功夫一点儿也没长进,跳来跳去总觉得象企鹅。
  三年来最大的变化就是我从一个小女孩长成了大姑娘,小玉总夸我长得俊俏,我自己照惯了镜子,眼睛鼻子嘴没觉得和别人有什么两样,她愿意夸就夸,我也不说自己长得俊也不说自己长得丑。
  每当看到小玉跳舞的时候,就会想起蔡琴大姐的一首歌《秦淮河畔》,我不怎么识谱,那时候还没有五线谱,小玉听我唱歌把曲谱出来,没事的时候,就弹唱起来,她的声音很细,虽得高的时候,我觉得象被鬼掐了。

  93

  在北京又是一年春草绿的时候,江南已是遍地花开,小玉邀我去栖灵寺进香,想着这些天连日阴雨,好不容易有个晴天,出去走走也好,吃过饭,换了一件葱心绿的衣裳,衣裳是上好的锦缎,精致的剪裁,穿在身上大方得体,小玉围着我转了两圈:“瑶池,如果不是早就认识你,我一定以为你是瑶池仙子下凡。”
  我晃着身子,走了几步模特步,看得她脸直红:“快别扭了,小心扭折了腰。”我来个大转身,把胳膊搭在她的肩上:“大娘去不去?”她撇了撇嘴:“她出院子不用人扶我就阿弥托佛了?”
  在扬州几年,刚开始一年很少出门,怕被高恒的人看到,小玉曾派人去我原来住的地方打探,小草和刘妈下落不明,房子虽然没有易主,只留一个看门人。
  对乾隆一直念念不忘,可是有时也很伤心,如果他心里有我,凭他是一国之君,不会放任我留落他乡,即使以为我葬身瘦西湖底,他也应该派人打捞,至少给我一丝安慰,而今对我不闻不问,何来心仪。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寒心之余,仍然想着他。
  和小玉乘着轿,蜀岗不高,不一会儿就到了栖灵寺,我们刚下轿,小玉就急着去抽签,我懒得理她,看着她美滋滋拿着签去找老和尚解签,这是小玉来栖灵寺必做的功课,每次的签都不同,她乐此不疲,梦想着有遭一日能成为一品夫人。
  一个人百无聊簌,去西园逛逛,很喜欢西园的碑林,经过平山堂的时候,听到里面传出一阵琴声,喜欢古琴音的典雅,我靠在一株柳树上,顺手折了根柳枝拿在手里玩,听着淙淙琴音,心旷神怡。我正听得入神,一个少年的声音在我头上飘起:“快让开,大爷要下树。”
  我仰起头,一个穿月白缎长袍的少年正坐在树上,向我比比划划,一点礼貌也没有,我瞪了他一眼,没理他。仍站着听琴,我现在发现,我越来越不爱说话,要是在现代的时候以我三寸不烂之舌,教训他三天三夜为止,敢不求饶。
  他见我无动于衷,有些生气,声音里含着怒意:“大爷让你滚开,大爷要下树。”
  半晌见我不说话,他用脚踹树:“你听见没有,你聋了吗?”我仍旧不理他,他踹得更凶了。本来不想说话,看来一味地退缩就是懦弱。我大声地说:“驴不胜怒,蹄之。”我话刚出口,他就不踢了。瞪大眼睛,愤怒地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他紧咬着双唇,大声地对平山堂的方向喊了一声:“赵青,快来。”
  没想到他正变声的时候,这声音的危力这么大,他话音未落,从厅里慌慌张张跑出十几个人,跑在前面的男人看见少年在树上慌不迭地说:“我的爷,怎么跑到树上去了。”少年指着我说:“把她拉开,这奴才好大的胆子,竟敢和爷顶嘴。”
  真是主多大奴多大,被唤做赵青的,虽然长得白白净净的,也是不讲理的人,晃着身子过来就要拉我,我瞪向他:“敢碰我。”把那男人竟震慑住了。树上的少年骂了句:“蠢材。”从树上跳下来,其实树不算高,而且树很大,不用我让开,他也能下来,非要在我面前使性子,拿爷的款。偏遇上我这个咸淡不进的人。
  那少年跳下树,过来就给了我一拳,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敢打我,我手里拿着柳枝,想也不想,就抽回去,柳枝虽小,打在他脸上,眼见着起了一道红凛子。

  94

  少年可能是横惯的主儿,眼睛起了红线,抽出腰中的配剑对我胸口就是一剑,我忘了柳枝和剑的区别,用柳枝去克剑,看着手中只剩半截的柳枝,手一甩不偏不倚正插到赵青的鼻孔里,我笑着说:“大象来了。”赵青右手一扯将柳枝甩到地上,带着跟班的一哄而上,过来擒我。
  少年使个制止的手式,显然他根本没瞧起我,想拿我松松筋骨,他手擎宝剑,一步一步向我逼来,我使出野蛮打法,可怜我这个大家闺秀!(特此声明,大家闺秀不是我自封的,是大娘夸我的。)前两天拉肚子,捂着肚子,皱着眉头往茅厕跑,回来时坐到炕上一动也不动,大娘不相信是我,特地蹒跚着从里屋出来,扭动着小脚:“瑶池是你呀?我还以为是哪个大家闺秀走错门了。你哪不舒服跟大娘说,千万别想不开,你不说话,大娘心里没底。”
  我张牙舞爪手脚并用,那少年心狠手辣,剑剑指向我手脚大筋,看他不把我弄个废人,心里不舒服。可能我的形象不雅,少年刚开始紧绷着嘴唇,脸上带着怒气,渐渐地也忍不住乐起来,旁边他那些跟班,也间歇地乐,一会来一声儿,不知道还以为吃饭噎着了。
  我管不了,黑猫白猫抓着耗子是好猫,如果姿势好,被他给擒住了,大刑侍候是小,万一给我来个杀人灭口,可不是玩的。由于前两天拉肚子,这种野蛮打法又特别耗体力,我是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眼前看着他是双影,我都不知道该向哪个他进攻。
  我向后蹦出一大步,大叫一声:“住手。”少年果真停下来,他不动了,影子合二为一,我趁机喘了两大口气:“你当我会空手入白刃的功夫,你拿着剑,我空着手,而且你是堂堂男子汉,我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子。”
  他皱着眉头,满脸带着不耐烦:“什么空手入白刃?大爷想要你的命,又不是想跟你过招。”一看他不是武林中人,连空手入白刃什么意思也不懂。我挑着眉头问他:“我抱你家孩子下井了?”他张口结舌:“我还没有成亲,哪来的小孩?”
  我脸色阴沉着:“人命关天你知不知道?我犯了罪,自有王法制裁,你凭什么草菅人命?别说你是大爷,就是五爷,万岁爷也不能说杀人就杀人。”
  少年瞪着眼睛,用手摸了一下脸上的凛子,看着他眼中燃起熊熊大火,我心一颤一颤地,回头探一下地形,想来个脚底下抹油。看着身后被他那些虎视眈眈的爪牙,扇子面似的把我包围其中,想跑是不可能了。好女不吃眼前亏,我回过头来对着少年屈了一下膝:“打你一条凛子,你杀了我,他也下不去,我给你肉体损失补偿费。”怎么觉得不对味,好象我非礼他一样。
  少爷眉目清秀,长得很俊,年纪和我差不多,他眉毛一挑:“大爷就要你的命。”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就是万恶的旧社会,也不能说要人命就要人命,我给他一树条子,他就惦上我这条命了,你惦着要我的命,我还有什么好话跟他说的,我向前一扑,抱住他的脖子,跟他来个近身相搏,他被我三扭两扭,宝剑扔到一边,我这回是手抓,脚蹬,还来个牙咬。没两下,少年脸上何止是凛子,没挖出两道血沟,是因为我力气不够,反正血丝都冒出来了。
  手臂上也被我咬下两块肉,疼着他嗷嗷直叫。可是我终究是女孩子,三下两下被他划到身下,他气得脸然铁青,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双手并拢,卡到我的脖子上,一点点收紧,我觉得什么都在变大,脑袋变大,眼睛变大,舌头变大,我想大喊一声:“住手。”酝酿了两下,也没喊出来,没想到第三下的时候,只听我耳边一声惊雷之声:“住手。”没想到我还能喊出这么嘹亮的声音,我就觉得少年一僵,慌忙松手,快速从我身上跳开。
  脖子上陡然轻松,忍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我晃晃荡荡爬起来,见一个玉树临风的身影傲然站在我面前,少年在他旁边抖衣而站。我转身想溜,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受伤补偿费我也不指望。刚走出两步,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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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装做没听见,故意半蹲下身大声咳嗽两声,脚步不停,他仍是不高不低的声音:“站住。”我又大声咳嗽两声,继续走,忽然身前挡住一个身影。我略向后退了退,直起身,一张帅气的脸放大在我面前,笑嘻嘻的:“小魏子。”我最不喜欢这个称呼,我白了他一眼“我认识你吗?”
  他用扇子挡住了嘴,在我耳边低声说:“你刚才不是一直在叫五爷吗?”刚才我叫过五爷吗?我苦思冥想,没好意思抓耳挠腮。
  “你这丫头,长大也长高了,可是走路的姿势,再加上张牙舞爪的架式一点儿也没变。”我走路姿势是什么样的,我一直用凫凫婷婷形容我走路的姿势,难道不是?
  三年不见,和亲王一点儿也没变,还是那副水蛇腰,走起路来三晃。我已经快够到他下巴了,我虽然没有现代的一米六八,也有一米六五。他乡遇故人,如果不是这种情况下相见,我说不定会抱着他欢呼三声,可见到亲人了,现在心情不好,没那份闲情。
  和亲王仍旧笑嘻嘻的:“别使性子了,过了头就不好了,四哥正看你呢?回头向他赔个不是,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不要把弓拉得太满了。”我何尝不知道水满则溢,可是我也是人,也有人的尊严,三年来对我不理不睬,我为什么要向他赔不是?
  我回过头,乾隆在树下站着,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我走过去,本想在他面前微微屈膝没想到后膝弯一麻,膝盖一软直向地跪去,他一把扶起我,我抬起头正对上他那张好象我欠他八大万的脸:“瑶儿膝下有黄金,不用多礼了。”我心里暗骂哪个混蛋,给了我一石子。
  我不动声色地挣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躬了躬身:“瑶池三年前已葬身瘦西湖底,爷认错人了。”他举步进了平山堂,对和亲王说:“你带人在堂外候着。”和亲王点头称是,对我努了努嘴,我故意装做没看见,乾隆又没说让我进殿,何况他说让和亲王带人在堂外候着。
  乾隆进了平山堂,在里面叫我:“瑶儿,进来。”我又不是他女儿,为什么喜欢把我带个儿,比和亲王叫我小魏子还难听。我在外面清了清嗓子:“万岁爷,你不是让和亲王带着人在外面候着吗?难道我不是人?”
  和亲王笑起来,连那个和我战争的少年,也咧嘴笑起来,那些侍卫也都是抿着嘴,要乐又不敢乐。乾隆沉声说:“难道朕不是人?”我对和亲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万岁爷当然不能是人了。”乾隆大喝一声:“大胆。”我赶忙说:“万岁爷是真龙天子,怎么是人?”
  和亲子用手抚了抚胸口,长出了一口气:“你这丫头,吓了本王一跳,这里人多嘴杂,虽然外面有侍卫把守,你也不要大吵大嚷的。四哥叫你,你快进去吧,这些年可把他想苦了。”
  平山堂很美,是古代文人墨客聚居之地,可是今天我和乾隆在这儿幽会,会不会遭踏了这清雅之地。我蹭进屋,回头看了看和亲王,他对我抬了抬下巴,张开嘴不知道在说什么,一会儿张得大,一会儿张得小,我瞪大眼睛,正在分析。后面忽然伸过一只手,把我拉进他的怀里。

  96

  靠在他宽阔的胸前,头顶着他的下颏,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气,古代人喜欢在衣服上熏香,可能和现在的香水差不多吧。我闻不惯香水,这种香气我不讨厌。他用手环住我的腰:“三年来,我时时刻刻找你。苍天不负有心人,今日终能重逢。”
  平山堂因立于此堂中,江南诸山历历在目,与山平而得名。此时静静靠在乾隆的怀里,看着远处重山迭迭,青山绿水,而我的心却满目沧桑。乾隆拥着我:“瑶儿你长大了,变成大姑娘了,如果不是性情没变,朕都不敢认你了。”
  我淡淡地说:“从一个幼齿少女,到成年人,虽然短短三年,却几乎代表我一生。万岁爷还记得瑶池,瑶池真是三生有幸。”
  他手臂略加了些力,我立刻有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瑶池,跟朕回宫吧。”跟他回宫!乾隆是风流皇帝,一生他临幸的妃子无数,如果进了宫,我只是他众多妃子中的一个,一年三百六十日,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有几天?在宫外还有一份自由,而进了宫,与他的那些女人朝朝相处,尔虞我诈,我只是一个小宫女,高恒对我下了死手,如果进了宫,以我不设防的心,又会活到几时,未必次次能幸运。
  我摇了摇头:“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万岁爷何必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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