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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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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边哭了半晌的华服女子,见床上女子毫无反应似已死去,决定不再浪费感情,抹脸站起,走过来一把抢过婴儿,道:“哎呀,好漂亮,跟殿下长得一模一样。”婴儿皱皱巴巴,满身血污,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哇哇哇”被那华服女子抱去,婴儿又惊天动地的大哭起来,好在这回我有心理准备,才没又劈手把婴儿夺回。
那华服女子捏音拿调的道:“噢噢噢不哭不哭大娘痛你哦”
可婴儿根本就不睬她,拼命挣动着小小的四肢,哭得小脸通红,几乎要背过气去。
我看得实在心痛,又不知道她是谁,应该怎么称呼,只好含混的道:“嗯那个把他给我吧”
“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这样与本妃说话!”华服女子瞪眼喝斥我。她相貌艳丽,体态丰满,也算是个美人,可一身浓香实在不敢恭维,熏得我直想掩鼻后退。
“本妃?”我心思暗转,从称呼上看这女子应是雪无伤的妃子。她对婴儿自称大娘,该不会是太子正妃吧?我瞄瞄雪无伤,不由腹诽,真是没眼光没品位!不过倒与他身上那件大花衣袍很配,若非他生得实在俊美,穿成这样简直就得人神共愤。可惜不熟,否则真想抓住他摇两下,问声你丫还能再花哨一些么?
“给她。”雪无伤忽出声,声音平淡,没有任何情绪。
那华服女子却立时敛气收声,乖乖把婴儿递还给我。
我接过婴儿,轻拍几下,婴儿抽搭收声,放软小手小脚,渐渐顺过气来。感觉到注视目光,我抬眸望去,正对上雪无伤的漆黑双眼,乌沉沉浓郁郁的暗不泛光,压力却有如实质的扑面而来。
我怕再生变故,忙抱着婴儿去洗澡。热水白布都早已备好,虽有那老嬷嬷和橘儿的帮助,我仍是忙乎出一身汗。汗珠盈睫,我胡乱伸手抹去,抹了一脸血水,还不自知。
“每次见到你,都一头一脸的血水”雪无伤不知何时走近,伸手拂向我的脸,“不过我喜欢”唇角缓缓斜挑出一抹嗜血的微笑,那笑意却达不到眼里,眼底仍是不泛光的漆黑。
喜欢血?还冷得渗人,这家伙不是吸血鬼吧?我被他那抹不带一点温度的微笑吓到,猛的侧头避开他的碰触。忽想起他可以见阳光,才松了一口气,但那幽冷的月白色肌肤,棱角分明的五官,一身繁花也掩饰不住的孤寒沉郁,还真是越看越像西方传说中的吸血伯爵。
室内沉静,泛着浓郁的血腥气,雪无伤的声音虽不大,却满室皆闻,华服女子和那有双美丽眼眸的女郎齐皆侧目向我看来,虽是夏末酷热,我却突然觉得寒冷。
雪无伤悬在空中的手一僵,然后极自然的收回,没有半分尴尬,反而潇洒悦目,乌瞳漆黑,唇边的笑意深得夸张。
我看着那个虽俊美却冰寒的笑,陡然明白他是在表演给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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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迷离
更新时间2009…10…23 1:55:23 字数:2509
室内沉静,泛着浓郁的血腥气,雪无伤的声音虽不大,却满室皆闻,华服女子和那有双美丽眼眸的女郎一起向我望来,虽是夏末酷热,我却突然觉得寒冷。
“启启禀殿下”那名太医打破沉静,颤巍巍的趋前跪倒道:“萱夫人失血太多,救治不及,已然故去了”
“啊小姐呀”老嬷嬷身子一软,瘫坐地上。除了雪无伤与那华服女子,其余众人也都跪倒哭拜。
只有我抱着清洗干净包好白布的婴儿静立一旁,没有过分惊讶,因为早有心理准备,用地球话来说,那女子是大出血,除非紧急输血,否则很难救活。她的死亡在我意料之中,只是苦了怀里这个幼儿,没妈的孩子是根草呀,且他的那个大娘,怎么看都不是善类。我心生怜惜,收缩双臂,把小小的婴儿抱得更紧。
雪无伤目注床上女子,沉默少顷,乌瞳如墨,看不出任何情绪,微微挥手道:“以侧妃礼厚葬。”挥手间锦袍飘动,压枝牡丹好似在随风摇曳,绚丽迷目。
我被刺得微微眯眼,心生寒意,死的这个女子虽然被打入了冷宫,但终究是他的妻子,且用生命为他生下儿子,他却若无其事,没有半分戚容,由此可见这个男人是多么冷酷无情。
大抵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忽然侧首望来,冷然道:“你病好了么?”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要采取行动,可我用了一支魄箭,要昏睡养魄,只好摇头道:“还不行,再给我一天时间。”
他乌瞳沉暗,微微颔首道:“好,那就后天”
七色632年5月99日,夜。
七色星球,白国都城,太子府萱园。
新生的小世子离开我就哭,我只好随小世子一起搬来了萱园,也就是死去的萱夫人未被打入冷宫前的住所。萱园虽不太大,但幽静清雅,有单独的小花园和厨房,自成一统舒适方便。
养魄的一天一夜,我昏睡不醒,小世子就哭个没完,声音之大把雪无伤都招了来。
众人围着大哭的小世子和怎么也叫不醒的我团团乱转,束手无策,最后还是新来的奶娘秀兰灵机一动,把小世子喂饱后放在我身边,他居然真的慢慢停止了哭泣,闭眼睡去。
于是我就成了摇篮,奶娘把小世子喂饱后便往沉睡的我身边一放,他不哭不闹手蹬脚刨的玩一会,自会睡去,众人皆叹为观止。
于是我醒来时,便是这样一幅温馨场景,我躺在中间,小世子睡里面,球球圆圆挤成一团睡在外面,三个柔柔软软的小东西围绕着我。
沉睡了一天一夜,连感冒都完全好了,翻身爬起精神百倍,从冷宫中跟过来伺候小世子的王嬷嬷和宫女橘儿、杏儿对我特别友善,忙前忙后的帮我梳洗打扮,端茶送饭。她们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见雪无伤态度暧mei,还以为我要飞上枝头,热心相告太子府的人事规矩、诸般忌讳。
原来那华服女子也不是太子正妃,而是侧妃归燕,正妃位至今空悬。归燕是于漓王后表妹的女儿,为了亲上加亲,三年前王后指给太子做了侧妃,但太子嫌弃她身有狐臭,成亲至今从未去过她的寝宫。王后虽不高兴,但体味不雅这种事真的是可大可小,她也不好强迫太子圆房,便一直拖到今天。
小世子的母亲萱夫人,是去年白王赠与太子的十名秀女之一,其父亲是个外省小官。萱夫人普入府时曾得宠过一阵子,后其父仗势横行,被吏部查办,萱夫人到太子面前哭闹求情,结果情没求到反被打入冷宫,因为太子最恨后妃干政。
那有双美丽眼眸的女郎叫做莲衣,是太子捡来的孤女,太子对她极其信赖,在府中地位超然,俨然是内务总管。
还有美女若干,歌姬无数,但都没赠与名份,可以忽略不计。
我乍舌,真是人不可貌相,初见时一袭黑衣蔑视阳光,还以为是个冷傲自持的主,没想到竟是个花心萝卜,走眼走眼!但思及他后来的孔雀男造型又觉得形象与作为很配。
小世子是皇长孙,需由白王亲自赠名,现名字还没取好,大家只好称其为“小世子”,我嫌叫着生硬,私自给起了个小名“宝宝”。
有宝宝在旁咿呀学语手舞足蹈,时间过得飞快。天色渐黑,终于等来了雪无伤的指示。他着人送来一套精美的白色衣裙,让我换上后去韬光殿见客。
事关雪之伤的生死,我不敢怠慢,忙忙换上新衣。长裙短袄,圆襟窄袖,滚绣七色蔓草花纹,是白国官家小姐常穿的款式,巧手的橘儿又帮我梳了个与衣裙相配的白国仕女三丫鬓。
虽未着胭脂水粉,但眉不画自黛,唇不涂自红,艳丽中透着清爽,娇媚里流露纯真,明眸流转顾盼神飞。
橘儿拍手赞叹,“呀,姑娘你好美。”
杏儿也点头道:“嗯,姑娘你这么一穿,真像个大家闺秀。”
王嬷嬷上下打量我,老眼中精光闪烁,试探的道:“什么像大家闺秀,看姑娘这通身的气派,只怕真是个大家闺秀”
我不语苦笑,本来就是大家闺秀,前世富比王侯。
眼见天已全黑,我不敢再耽搁,随那送来衣裙的侍卫走向韬光殿。
远远的,就传来丝竹之声,及至近前,灯火辉煌,歌舞喧天。
进了韬光殿大门,却被两名侍卫挡在门外,说太子有令着我从后门进,到帷帐后等传叫。我依言走进后帐,隔着紫红色天地锦绣帘依稀可见殿中情形。
雪无伤一身斑斓华服倚红偎翠的背对着我坐在正中主位,右下方一桌坐着个儒雅清俊的中年男子,坐姿端正目不斜视,毫不理会左右夹菜劝酒的美艳宫女。
雪无伤大概察觉到我来了,突然转头,向帐后的我倏忽一顾,眸光几如能透帘而入。双手交击,三声掌响后侍女歌姬全部退出大殿,只剩下他和那中年男子。
“首相近来忙于安抚神门修者,不知情况如何?”雪无伤当先开口。
首相?那不就是这身体的父亲雕漆?奕?我霍然一惊,凝眸向他望去。
“启禀殿下,情况不容乐观,修者修女越聚越多,发誓说不放大神官就坐死宫前。”
雪无伤漫不经心的饮了一口酒,斜靠榻上道:“哦?那就放了我王兄呗。”
雕漆?奕苦笑道:“微臣那里做得了主,大王这次雷霆震怒,就是不肯松口。”
雪无伤声如金玉,“是大王不肯,还是王后不肯?”
雕漆奕一愣,沉吟道:“还不是一样”
“怎会一样?比如我的意思和雕漆小姐的意思怎会一样?”
雕漆?奕仲愣半晌,方谨慎的道:“殿下说笑了,别说小女已经不在,便是在,那里敢与王后相比?”
“怎不能比?首相莫非忘了两年前我们秘密签订的婚书,我娶雕漆小姐为后,首相助我登基。王后是现在的王后,雕漆小姐是将来的王后,自然可以相提并论。”
此话入耳,石破天惊。
我差点没脱口惊呼,琥珀不是被白王许给了蓝国人么,雕漆?奕怎又与雪无伤暗签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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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密约
更新时间2009…10…24 2:25:26 字数:2503
我心中惊诧,忙竖耳细听。
只听见雕漆?奕笑声一僵,道:“当年不舍得小女远嫁异国,一时冲动,签下婚书。如今物是人非时过境迁,小女早已不在,婚约自然作废,殿下还提这陈年旧事做什么?”
雪无伤再啜一口酒,悠然道:“首相大人说笑了,白纸黑字签下的婚书怎能作废?太子正妃之位至今仍为琥珀小姐虚待,婚书我更是珍而重之的秘藏于匣,就等着首相实现诺言。”
雕漆?奕皱眉,眸光流转忽而一笑,举箸夹起一块肉,放在嘴中细嚼,慢慢吞咽下方道:“殿下才是说笑,以殿下现今的实力,那里还用得到微臣相助?”
雪无伤黑瞳微眯,淡然道:“哦?我那有什么实力,首相大人也知道,我只会赏花斗酒游猎玩乐而已。”
雕漆?奕再夹起一箸肉,微微笑道:“色粉红,肉透明,鲜香绵软入口即化。若微臣老眼不花,这是双冠雉鸡肉,溪中特产。”
“首相大人好眼力,不过这溪中双冠雉鸡也算不得什么稀罕物,白都很多酒楼都有这道野味。”
“以前是不算稀罕,但近两个月来,溪中匪患严重,连乞大将率重兵围剿,把溪中与外界隔绝,白都酒楼久已无双冠雉鸡肉可卖。殿下这里却有鲜肉,只有一个解释可通”
“是什么?”
“每隔两日溪中便有战报回传,随战报而回的还有这味双冠雉鸡。”
雪无伤缓缓勾唇,黑眸沉沉深不可测,“首相大人果然目光如炬。”
雕漆?奕微微笑,道:“不敢当,殿下才是深藏不露,连乞大将已上位两年,满朝文武竟无人知道他是殿下的人。若非今日机缘巧合,微臣虽早有怀疑,但还是不敢断定。连乞大将手握重兵,殿下有了这个得力臂助,还要雕漆一介文臣作甚?”
雪无伤缓缓仰身后靠,道:“武只可安邦,文才能定国。欲定白国非雕漆首相不可。”
雕漆?奕眸中精光闪烁,不卑不亢的道:“两年前一纸婚书,谋去了犬子手中十万精兵一方帅印,被连乞?苍牙取而代之后,小犬至今郁郁寡欢。如今小女已经不在,婚书成为空文,不用再拿来做借口。殿下又看中了雕漆氏的什么,不妨直说,但今非昨,奕不知道给的起还是给不起。”
“非关给不给,而是做不做。”
“还请殿下明示。”
“释放大神官。”
“哦?据微臣所知,殿下与大神官并不亲近。”
雪无伤仰头饮下杯中酒,“不管怎样,我们毕竟是孪生兄弟。”
雕漆?奕微微眯眼,“殿下是怕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吧”语气一转,正容道:“微臣其实很想帮助大神官,但实在是人微言轻,无能为力,还请殿下恕罪。”
雪无伤勾唇,但笑意止于嘴角,“首相大人先不要拒绝得太早,我知道你为难,特意抓来了那个同大神官一起坠崖的少女,有她顶罪,不知大神官能否脱身?”
雕漆?奕眼底精光一闪,改容道:“若真是那个女子,大神官自然有望脱身。大王原本就没想要重责大神官,只打算稍示惩戒,可是大神官私自放走了那个女子,致使无人顶罪,令大王不能下台,这才雷霆震怒,拘禁大神官不放。”
“哦,既是这样,那我便把这女子交给首相,带进王宫换出大神官。”
雕漆?奕疑惑的道:“殿下为何不自己到大王面前领赏?”
“我怕首相大人怪我。”
“微臣不明白太子的意思。”
雪无伤微微扬声,道:“出来。”
我正凝神聆听,听到叫我,微一整容掀帘而出。这个父亲虽素不相识,但毕竟是这个身体的生父,我不免微微紧张。
“你你”看见我雕漆?奕先是一愣,然后陡然站起,眼底泛红,颤声道:“琥珀琥珀怎会是你?你不是与青狸在一起?”
我疑惑,他也以为琥珀是与北崖?青狸私奔了,但为何这两人并没有在一起?突想起那日雪无伤与他影从的对话,莫非是雪无伤暗中做了什么手脚,拆散了这对苦命鸳鸯。
我心思电转,思量如何应付眼下形势,微微摇头道:“不记得了,我受伤失忆,前事都已忘记。”索性推个一干二净,怕越说越错,令他们生疑。这两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若斗智硬敌,现在的我不是他们对手。
雕漆?奕双眼湿润,疾步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哑声道:“怎会这样?我可怜的孩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从刚才的对话中,我已大体知道雕漆?奕是多么疼爱琥珀这个女儿,为使琥珀免于远嫁异国,竟赌上全副身家性命,不惜背叛当今白王,与雪无伤暗签婚约,助他篡位登基。
我心中虽然感动,但实在是陌生,被他拉住,一时竟不知怎样反应才好,不由求助的望向雪无伤。
雪无伤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们,乌瞳漆黑深不可测,见我望来微现诧异,轻咳一声道:“时间不早了,首相大人还是带这罪女入宫面圣吧。”
雕漆?奕闻言一僵,掀袍跪倒道:“请殿下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大神官之事包在微臣身上。”
意料之中,雪无伤神色不变的道:“计将安出?”
“虽说一动不如一静,但有时也要以动制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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