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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建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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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李秀宁叹了口气,秀美的脸上染上哀愁,“大哥也老大不小的了,却还未有自己的孩子,真是奇了怪了。”
  
  闻言,李世民别过脸去,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安慰秀宁道:“姐姐你别瞎操心,人各有命,孩子也不是说来就来的。”
  
  回廊另一头的李元吉,将他们的对话全部收入耳中。他知道李世民为何不愿成亲,只是大哥这样循规蹈矩的人,是绝不可能接受他的感情的,思及此,他终日严肃的面上露出一丝笑容,脸上的疤痕扯开来,更为难看了。
  
  李元吉在院子里碰上了长孙无忌,那时候他正在想事情,长孙无忌从拱门进来,两人撞到了一起。
  
  “四郎,你在想什么呢?”长孙无忌揉揉被撞疼的肩膀说,别看李元吉瘦弱,力气却颇大。
  
  李元吉并不回答,只是面露难色。
  
  长孙无忌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到底什么事儿?”
  
  李元吉作出为难的模样,说道:“我与你讲,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好,我答应你。”
  
  李元吉踌躇了一下,道:“我刚才听见二哥与三姐的谈话,二哥似乎不愿娶无垢呢。”
  
  这门婚事,高士廉在提之前就跟长孙无忌商量过,长孙无忌长期跟在李世民身边,知道他的才华,自然是答应的,他就一个宝贝妹妹,自然要嫁的好,没想到李世民却给拒绝了。
  
  他的心情一下暴躁起来,问李元吉说,“为什么?是觉得无垢配不上他吗?”
  
  “这”李元吉低头看着地面,“我哪里知道二哥是怎么想的。”
  
  长孙无忌按住腰间的佩剑,冷哼一声,“我这就找他去。”
  
  李元吉注视长孙无忌离去的背影,舒了一口气,继而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灰暗的眸子闪闪发亮。
  
  却说长孙无忌寻到李世民,毫不客气,开口便有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听说你推阻无垢的婚事,可是嫌弃她?”
  
  李世民闻言皱眉瞪着长孙无忌,长孙无忌手中握着剑瞪着他,李世民轻叹一声:“你是听谁说的,我并没有嫌弃无垢的意思。”
  
  “你莫管我是听说的,你只要说为什么不愿意娶无垢。”
  
  这一天要回答三次,回答同样的答案,李世民自己都觉得厌烦了,只是年岁这问题,在长孙无忌看来是小事,怕是最后也要归到李世民的高傲上。
  
  李世民想了想,道:“你可知主上处死了许多朝中老臣?”
  
  长孙无忌一愣,随即怒道:“你不要转开话题。”
  
  “我可没转开话题,你不是要原因吗,我这就说给你听。这就是原因。”
  
  长孙无忌又是一愣,“这是哪门子的原因?”
  
  “主上处死朝中老臣,是觉得他们有谋反之心,而父亲向来爱结交有识之士,主上早已注意到了。你的舅舅也是朝廷重臣,故去的父亲又是将军,你说,若是我们两家现在联姻,主上会作何猜想?”
  
  长孙无忌一想,确实在理。若是李家有事,舅舅家也会被祸及,舅舅抚养他长大,待他不薄,他自是不希望舅舅出事的。
  
  想通了这一层,他便松了口气,拍拍李世民的肩膀,不好意思地笑道:“方才是我鲁莽了,没有想太多。”
  
  李世民捶了他一下,笑道:“没事。”他的心中缓缓舒了一口气,可是把这最麻烦的家伙给劝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雄赳赳气昂昂压倒李二郎!




出口伤人

  李世民已许多天未见李建成了,他每日都会到李建成院子前的回廊坐坐,却不进去,仿佛是隔着一堵墙也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他觉着自己有些小女儿情怀了,在这儿婆婆妈妈算什么,大丈夫不应该是径直进去,踹开门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思嘛。可每每提脚想往里走,又都摇头苦笑着退回来。
  
  原来爱一个人会令人变的怯懦。
  
  鼻子闻到一股药香,李世民抬起头,看见那名名唤紫英的婢女正端着药往这边走。李建成最近都没有和家人一起用餐,莫不是病了?
  
  “紫英,”李世民唤住她,问道:“大哥病了吗?”
  
  紫英停住脚步,向李世民行礼道:“回二郎,这药是给绮罗娘子的,她染了风寒,几天了都不见好。”
  
  李世民便安下心来,于他来说,除了李建成,没人能上他的心,更何况这种低贱的侍婢。他不喜欢绮罗,甚至到了厌恶至极的地步,有时候大哥对她的体贴令他嫉妒。
  
  死了才好,他心里是这么想的。
  
  “大哥最近可好?”他问紫英道。
  
  “回二郎,大郎最近都在照顾绮罗娘子,鲜少休息,脸色也不大好,婢子劝他去休息,他也不肯。不过,”紫英顿了顿,“婢子觉得原因在绮罗娘子身上,只要大郎稍一离开,她便干呕的厉害,因而大郎陪在她身边不肯离去。”
  
  紫英原先是李世民身边的丫鬟,绿柳死后,他主动将紫英调到李建成身边,安插自己的耳目,为的就是时刻听到李建成的消息。他先前待紫英不薄,紫英对他感恩戴德,自然愿意为他做事。
  
  此刻紫英轻柔的声音听在李世民耳朵里却异常刺耳,他挥挥手,道:“你进去吧。”
  
  李世民靠在栏杆上,方才那股药香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约摸过了一刻钟,他适才站起身来,抚平衣裳的褶皱,踏进院子里。他并没有让人禀报,问了绮罗的卧房位置,便朝着去了。习武之人,脚步绵延无声,更何况李建成在专心地给绮罗喂药,根本没有留心屋外,更不知屋内多了一个人。
  
  “我不想喝。”绮罗偏过头去。
  
  李建成举着勺子停在她唇边,微笑道:“不吃药又怎会好?”
  
  绮罗张嘴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下去,面对李建成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她只能将药服下去,然而她知道,她得的是心病,如何是这普通的药物能治得好的。
  
  自那日看到李世民吻了李建成,她知道自己多年的担心成了真。绮罗自己并不知道这担忧是从何而起,只是随着李世民长大,她的担忧也一天天地扩大,每每见到他俩在一起,便心惊肉跳的。李世民小时候就对李建成有超乎寻常的依赖,哪有十来岁的人,还要腻着大哥一起睡的,她还记得她与李世民第一次相见,他言语的侮辱,以及恶狠狠注视她的眼神,从那时候起,她对李世民就留了一个心眼。
  
  她不是什么有心计的女子,又是身份低微的婢子,哪怕李建成再宠爱她,她也不敢奢望李建成专宠她一人。李建成对她的宠爱里有多少爱意,绮罗也清楚,只不过在他三个侍婢里,他对待绮罗是最特别的,即便没有爱。
  
  李建成的心思细腻,他了解所有人,却不了解他自己,他的心里有一个人,自己却不知道。于是,绮罗就想趁着李建成还没发现自己心中真实所想之前,便将之扼杀。虽然有些残忍,可她不愿李建成身败名裂,被逐出家门。然她并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借着这些天身体抱恙,让李建成留在她身边,想着暂时不与李世民相见就好了罢?
  
  绮罗坐正身子,抬眼便看到站在门口如同鬼魅一般的李世民,她的药还含在口中,受到惊吓便猛的咳嗽起来,直咳的满脸通红,眼角渗出泪来。李建成抚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又取出锦帕为她去眼角的泪水。
  
  李建成没有看到站在门口的李世民,好看的眉头皱起来。
  
  “怎么那么不小心?”李建成问她,声音还是柔柔的。
  
  绮罗垂下头,轻声道:“二郎来了。”
  
  李建成转过头,果见李世民站在门口,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他好一阵不自在,又回过脸来,道:“世民先坐一会儿罢。”说完就继续给绮罗喂药,其实他只不过是借此来掩饰自身的尴尬而已。
  
  绮罗如同芒刺在背一般,着实坐不住。方才李世民看着她,面无表情,可这面无表情远比恶毒的注视还要
  
  可怕。她接过李建成手中的药碗,道:“大郎还是去陪二郎罢,绮罗会自己喝药的。”
  
  李建成叹了口气,若是可以,他决计不愿与世民独处,但此时却由不得他,只得站起身来,目光闪烁不敢直视李世民,道:“我们出去罢。”
  
  出了屋子,李建成将房门关上,他本想让李世民去书房谈,可走了两步路却发现李世民并没有跟上来,还是站在屋子前的台阶上看着他。
  
  “就在这儿说吧。”李世民说,他觉得绮罗的反应很是古怪,约摸是知道了些什么,如此,便还没什么好隐瞒的,索性让她全部都知道,死了心也好。
  
  李建成不想在绮罗房门口谈话,因为绮罗身子不好,要休息,可李世民连一点挪动脚步的意思都没有,他只得返身回来。
  
  “有事儿吗?”他问李世民道,有些心虚。
  
  “她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侍婢,根本不值得大哥你日夜地照顾她。”他故意说的很大声,为的就是叫绮罗听见。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李建成,他最在意的就是绮罗与他相伴一生,到头来却因身世的关系没有得到一个好的名分,每每忆起,便觉得对不住她,总想着要尽一切努力去弥补。
  
  屋里传来碗摔碎的声音,想来是绮罗听见了李世民的话。李建成皱着眉,语气不善道:“值得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的,绮罗与我来说有多重要,你亦体会不到。”
  
  “那我呢?”李世民问他,“我在你心里重要吗?”
  
  他步步紧逼,哀伤的眸子注视着建成,李建成步步后退,直到背后抵着回廊的柱子,再也无法退后。
  
  “你是我二弟,自然也很重要。”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李建成轻叹一声,抬头注视着他,“我能回答的只有这个。”
  
  李世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胸口发闷,仿佛心都停止了跳动。看见李世民震惊的样子,李建成也不好受,心中有什么东西将要破壳而去,他本能地抗拒,甚至觉得有点恐惧。
  
  “是因为那个贱婢吗?”李世民忽然道。
  
  李建成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他讲的是绮罗,他知道绮罗在屋子里听到一定很难受,因而绷起脸教训李世民道:“莫要出口伤人。”
  
  李世民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般,从袖中取出一柄短小的匕首,匕首抽出鞘后,寒光逼人。他推开房门,就要冲进去。
  
  绮罗见他拿匕首冲进来,吓的尖叫起来。
  
  李建成急忙进去,捏住李世民的手腕往外一扭,李世民吃疼,却不放掉手中的匕首,他始终望着绮罗,目光里充满怨恨。即使他常年练武,力气终究没有一个成年男子大,因而被李建成使了力气一推,便坐倒在地上,撞到花瓶座上,花瓶又掉下来,砸在了他的肩膀。
  
  这是第一次,李建成对他动手——为了一个身份低贱的侍婢。
  
  此时的李世民感觉不到一点儿疼,他平静下来,一脸漠然地收起匕首站了起来,理好衣裳走出去,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再给过李建成。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二更= =请假两天就合理了
好吧,其实是为了掩饰今天误更了QAQ




表白未成

  自那日过后,一连三天,李建成都未见过李世民,便是连用饭时候李世民也称病不出,让婢女端去他屋里用的。
  
  李渊心中虽疑惑,但他去看时,只见这孩子脸色苍白地坐在床榻上看书,问他可是哪里不舒服,也仅是摇头,不要大夫,也不肯用药,真把李渊愁着了。
  
  此事李渊也想瞒着窦夫人,但一连三日没见着李世民来问安,窦夫人自然起疑,百般诘问之下,李渊架不住只得说了,窦夫人病体沉郁,没法起身去瞧李世民,便叫李建成、李秀宁代她去看望一番。
  
  李秀宁却是早去过了,同李渊一样的待遇,此时再去也依旧如昨,无奈之下便去找李建成。
  
  “你向来最疼爱世民,怎的到现在都不去看他?”秀宁在李建成房里坐下,开口便是这么一句。
  
  到底是女子心细,窦夫人下不得床故而没能看出来,秀宁却是察觉到了。
  
  李建成无言以对。李世民之所以这副模样,其缘故李建成再清楚不过了,这叫他如何是好。
  
  秀宁等了半晌,见李建成只是不语,只得叹气道:“我也不问了,你好歹也去看看罢,算是让母亲安安心行么?”
  
  李建成着实不想去,但他思及那日最后的情景,心中确有几分歉意,又不得不顾虑到母亲的身体,便无奈应了下来。
  
  他到院子外,正巧遇上碧玉,碧玉如今年纪也有二十六五了,算是府里最得用的婢女,早些年窦夫人也曾想给她配个人,放了她出去的,但碧玉执意不愿,便一直留了下来。
  
  碧玉手中尚端着东西,便匆匆行了礼,笑道:“大郎来看望二郎的么?”
  
  李建成颔首,他望了一眼碧玉手上那一碗玉色药膏,问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啊,是给二郎化瘀用的。”碧玉答道,语气颇带了几分无可奈何。
  
  “他伤到哪儿了?”李建成问道。
  
  “肩上。可怜都紫了,我问他二郎也不愿说,别提我了,便是郡公和三娘子,二郎也是一个字儿都不吐呢。”碧玉叹了口气。
  
  李建成静默了一会儿,半是无奈半是犹豫地说道:“你这几日照料也辛苦了,先下去歇着吧,这药我来给世民抹。”
  
  碧玉抿唇一笑,爽快地将瓷碗交给李建成,“如此,便劳烦大郎了。”
  
  李建成捧着犹有余温的瓷碗,一手推开了门,房间里有些阴暗,只见李世民倚在榻上,只着着了单薄的中衣,屋里火盆已熄,竟比外头还冷上几分。
  
  他手里执一卷书,微皱眉,似在认真看书,只是手已冻得发青,配上他苍白漠然的脸,显得极其冰冷而不近人情。
  
  李建成脸色却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将碗搁在榻前小几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李世民,道:“自个儿的身体也能如此儿戏,还读什么书?!”
  
  李世民慢慢放下手中书卷,乌黑眼瞳向上瞟了李建成一眼,一向锋锐的线条竟因此刻的苍白柔顺而显出几分媚意,他嗓子有些沙,又压得极低,在空寂室内听着便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大哥这是何意?”
  
  李建成不自觉别过脸颊,硬声道:“你道我看不出来?成天窝在房里,平白叫父亲母亲担心,又让秀宁做说客,不就是要让我过来么。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李世民缓缓伸展开手脚,他年纪尚幼,身量还未完全长开,手足便带着些少年人特有的柔韧瓷白,李建成只觉那露在寒冬空气中的肌肤格外晃眼,终究忍不住抓起一旁的鹤氅披到他身上,责怪道:“若真是冻病了可如何是好,你还不够母亲操心的么?!”
  
  装作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见他温润秀致的面容上毫无尴尬忸怩之色,李世民心里有些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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