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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建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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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旁站着的士兵立即上前擒住李渊的双臂就要拖下堂去,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李元吉与李世民还呆呆地愣着,李渊回过头嘱咐他,道:“世民,你先带元吉回行馆。”
  
  李渊被压下去之后,又有带刀的士兵来请二人下去,此时留在这里也不过是丢人现眼罢了。他们出了宫,坐上已准备好的马车,由方才的两个士兵送回行馆。李元吉撩开车帘往后望去,又缩头道:“二哥,后头有许多士兵。”
  
  李世民皱起眉,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他不能思考,他现在只想安静一会儿,再从长计议。
  
  马车很快到了行馆,他们进门时长孙无忌已经回来了。他逛了市集,买了许多东西,全都堆放在大堂的桌案上,现在在欢喜地看着,扭头看到李世民与李元吉回来,便招呼他们道:“二郎、四郎,快来看看我买的东西,可有喜欢的?”
  
  李世民在案前盘腿而坐,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看东西。长孙无忌见他面上布满阴霾,又独见他俩不见李渊回来,立即意识到事情不对劲,问道:“郡公怎地没回来?”
  
  他的心里隐隐不安,很快元吉的话证实了他的不安,“父亲被主上关进大牢了。”
  
  他骇然,询问元吉,“为何?”
  
  李元吉便把宴会上发生的一切与他说了,“父亲被关押后,主上差人送我们回行馆,如今外面都是官兵,估摸是要软禁我们。” 
  
  长孙无忌立刻打开门朝外看去,果见外面的墙边站着许多士兵。他关门回到堂上,心中忐忑不安。
  
  “如今该如何是好?莫不是要去狱中将郡公劫出?”
  
  李世民摇摇头,他此刻已经冷静下来,深思熟虑之后,对长孙无忌说道:“他们要囚禁的是我们兄弟,与你无关。我一会儿便写一封信,你寻匹快马趁着夜色出去,待明早城门一开,便直奔河东,将信交与大哥,请他想办法。”
  
  长孙无忌点点头,“无忌一定将信带到。”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下子就十五岁了哟,有木有很快
其实是很慢吧




攻守兼备

  落日西沉,一名戎装男子快马加鞭冲入城门内,进了城也丝毫没有放慢速度,幸而此时天色已晚,街市上空落落的,没什么人,仅有几只野猫子被马蹄声惊了,蹿进一旁的小巷中。
  
  “吁——”骑手在李府前勒停了马,动作匆忙地下马上前拍门,才拍了几下,门便开了,一名小厮不耐地探出头来:“谁啊?”
  
  “在下长孙无忌,奉二郎之名,携信拜见大郎!”骑手连忙道,他正是连夜兼程而来的长孙无忌。
  
  小厮闻言打量了一番,长孙无忌长途奔波,形容实在狼狈不堪,青色胡茬布满坚毅的下颌,眼里也俱是血丝。
  
  小厮犹豫半晌,稍稍恭谨了些道:“请郎君少待,我这就去禀报主人。”说罢便合上了门。
  
  长孙无忌皱紧了眉,在门前来回踱步,身后的马儿仿佛也染上了他的焦虑,不停地刨地,不时打两个响鼻。
  
  没过多久,门又开了,这回出来的是他的熟人,邓武。
  
  邓武一见到他,惊道:“果真是无忌,快请进!”
  
  长孙无忌看见他,便长出一口气,也不管马匹了,迈着大步走了进去,极快地道:“大郎现在何处?我有要紧事禀报与他。”
  
  邓武跟随在后,忙道:“无忌,这边走。”他一面为长孙无忌指路,一面道:“大郎正与刘司马议事,现在花厅。”
  
  “刘司马?”长孙无忌步子缓了一缓。
  
  “是太原鹰扬府司马刘政会。”邓武道,“他与大郎一向交好,对郡公也颇多倾慕。”
  
  长孙无忌点点头,重又大步走向花厅。
  
  到得花厅,李建成却已站在门口等候,年青公子着月白直裾常服,银纹绣边,外罩深蓝鹤氅,立在一丛垂笑君子兰旁,人花相映,显得格外风神俊秀。
  
  长孙无忌即便着急,仍旧忍不住在心中赞了一句,多少也能理解二郎对李建成的诸多推崇了。
  
  见长孙无忌过来,李建成又迎了两步,简单地道:“无忌,许久不见,里面说话吧。”他又向邓武道:“屏退下人,你留下便可。”
  
  邓武利落地抱拳行礼,便去驱散四周服侍的奴婢们。
  
  李建成在主座坐下,蹙眉道:“无忌,你不应在洛阳陪着父亲他们么,急匆匆赶来有何要事?”
  
  长孙无忌心中火急火燎,没有心思休息,他瞧见一个中年男子坐于下首,正慢悠悠地品茶,想必便是刘政会了。他只打量了一眼,便转开目光,邓武既说此人倾慕郡公,大郎又没有送客的意思,必是可信的,他手里也有些兵,兴许对这次的事能帮上忙。
  
  思及此,他拿出信,道:“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二郎已将事情俱写明信上。”
  
  李建成接过信,拆开读阅,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最后缓缓放下信道:“你走时情势如何?”
  
  “行馆外俱是官兵,我也是趁夜摸黑走的,待清晨开城门时还未有士兵查验,但我刚出城门便见有人前来严守了。”长孙无忌道。
  
  李建成沉吟片刻,道:“世民与元吉如何?”
  
  “二郎四郎无碍,只是被拘于行馆内,暂时不得走动。”
  
  “辛苦你了,无忌。”李建成站起身,他动作略显急促,声音倒依旧温雅,“我现在便拟封回信,麻烦你再带与世民。”
  
  他现下心中焦虑,父亲在朝野之中尚有同道之人支持,就算被羁押在大牢内,身份关系还是在那摆着的,看守之人不会拿他怎样。倒是世民与元吉,一个容易冲动,一个年小尚未懂事,颇令人担心。
  
  长孙怔了怔,正欲颔首跟上,便听那斯斯文文的刘政会出声道:“大郎不可。”
  
  李建成停了动作,有礼道:“刘司马有何见教?”
  
  “我虽未见此信内容,但观大郎与这位”刘政会将目光转到长孙无忌身上,长孙立即道:“在下长孙无忌,刘司马唤我全名便好。”
  
  “观大郎与这位长孙小兄弟的言辞举止,怕是郡公于洛阳出了麻烦吧?”刘政会虽是疑问句式,但语气却是笃定的。
  
  “确是如此。”李建成答道。
  
  “那便不能让这位小兄弟再回洛阳,那无异于虎口投食,有去无回啊。”刘政会肃容道。
  
  “司马此话何解?”李建成疑道。
  
  “莫忘了,宇文化及那一干人此刻也在东都。”刘政会摸着胡须,幽幽道。
  
  李建成何等聪明,初时拿到信件,担忧父亲及两个弟弟的安危,一时失了阵脚,此刻刘政会出言提醒,他便立时醒悟过来。是了,若是叫无忌回去,怕是会立即被宇文化及那些人堵个正着,于营救父亲他们百害而无一利。深深吸了口气,李建成一揖到地,诚恳道:“多谢司马。”
  
  刘政会连忙扶起,“不敢当不敢当啊,大郎也是情急,否则不会想不到这点。”
  
  长孙无忌也是聪明的,虽则赶路疲倦,但脑子还能使,此刻也回过神来,不禁问道:“若是我不能回洛阳,郡公那边可怎生是好?”
  
  “不提父亲,现下我这儿也是自身难保,宇文化及向来猜忌多疑,二郎反应虽快,难保那宇文化及已知晓了风声,恐怕他一路尾随你,明日便可到我这李府了。”李建成又坐了回去。他静下心来,思虑便愈发周密,“到时若我的反应不能合他的意,怕是在皇上跟前,也要参我一本。”
  
  长孙无忌急了,他自幼长于舅父高士廉家中,诗书才华倒是不缺,谋略军事却非其所长,此时听闻李建成话语,道是李建成不敢出手相助,便有些变了颜色。
  
  “大郎若是害怕,我长孙无忌也懂几分功夫,劫也要把郡公劫出来!”
  
  李建成闻言颇觉几分无奈,“无忌你怎的如此冲动急躁,我何时道过害怕?”
  
  他将长孙拉至坐榻旁,按着他坐下,又将米酒递与他,温言道:“你也别直挺挺站着了,坐下歇歇,且听刘司马可有什么妙计。”
  
  长孙立时目光灼灼地盯牢了刘政会,直看得刘政会一张淡定的面皮都快挂不住了,咳嗽了两声方才苦笑道:“大郎真是高看在下了,为今之计,不过先守后攻,大郎心里头怕是已有腹稿,又何必推到在□上。”
  
  “哪里,建成年纪尚轻,怎比得过刘司马足智多谋。”李建成笑道。他唤道:“邓武。”
  
  “属下在!”邓武不知什么时候进的花厅,站在厅角落中,沉声应道。
  
  “明日天气不错,不若你随我出外狩猎吧,正好绮罗缺几条皮子做围脖儿。”李建成言语中十分欢悦。
  
  “是,属下这便去准备。”邓武俯首,“大郎还有何吩咐?”
  
  “唔”李建成沉吟半晌,又补道,“明日若是家中来了客人,也不好慢待,叫那些奴才手脚勤快些,伺候好了,免得客人嫌弃咱们不懂待客之道。”
  
  邓武应下了,见大郎再无吩咐,静静退了下去。
  
  待邓武离开,李建成转身对刘政会道:“明日冬狩,也要烦劳刘司马多借几匹马来了,建成兴致来了,怕是要傍晚方归呢。”
  
  “何不带上在下?在下年纪虽大,但于骑马射猎一道也颇有兴趣。”刘政会笑眯眯地回道。
  
  “那自是应当的。长孙呢?你奔波了许久,明日还是留在府里歇息吧。”李建成看向一脸疲倦的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听了这许久,还没摸出门道来,他知大郎无缘无故提出打猎必不是心血来潮,但其中深意却着实不懂,此刻只得老老实实道:“一切听凭大郎安排,但求大郎给个明白话。”
  
  “我看你啊,是倦怠过甚,才会这么转不过弯来。”李建成笑着叹了口气,解释道:“若我没猜错,明日宇文化及的人必会在此,我与其被他堵在府里百般诘问推诿,不如外出狩猎,晾他在府里,给他一个不治常检,荒色嗜酒,畋猎无度的李建成岂不更好?”
  
  那宇文化及是何许人也,长孙无忌也明白。那斯善于在主上面前溜须拍马,而李渊又总与他唱反调,他便想借着机会除去李渊,而李渊最大的帮手便是居于河东的李建成,他自然要来看看李建成的境况,好再拟计划下手。
  
  “如此,宇文化及必会放松对大郎的戒心,以后大郎再有动作便顺利得多了!”长孙无忌恍然大悟,他揉揉眉心,苦笑道,“怕是脑子真坏了,竟连这都想不明白,方才心中对大郎尚有疑虑,还请莫怪才好。”
  
  李建成笑了笑,道:“无碍的。”
  
  “这是守,接下来攻又该当如何?”长孙无忌稍稍放下心来,抿了口米酒,问道。
  
  “攻也需得不动声色,现今皇上身边俱是宇文化及之流,要想救出父亲,得寻个可靠之人代为周旋方可。”李建成眯起眼来,他思索了一会儿,道:“萧瑀如何?”
  
  “萧瑀?”长孙无忌听过此人,登时皱眉道:“那不是萧皇后的亲弟弟么?”
  
  刘政会怔了怔,却是感叹:“大郎果真眼光过人,萧瑀是个好人选啊。”
  
  他见长孙似是不知的模样,便解释道:“萧瑀虽是萧皇后的亲弟,但他自幼以孝行闻名天下,且善学能书,骨鲠正直,因其姐的缘故,在皇上面前也颇有些分量,想必郡公入狱,他也有诸多不满,此事寻着他,可就是成了大半了。”
  
  “此话言之尚早。”李建成摇摇头,“端看明日是否能将宇文化及那老狐狸瞒混过去了。”
  
  




化险为夷

  第二日,宇文化及果真来了。
  
  邓武按着李建成的吩咐将宇文化及引到堂上,吩咐婢女们摆上蔬果,又唤来几名貌美的女子演奏乐曲。
  
  宇文化及见这几名女子身材曼妙,身着纱制的半袖,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不禁目光迷离起来。他身旁的扈从不着痕迹地碰了他一下,他始才想起自己所来何事,轻咳两声以掩饰方才的尴尬。
  
  他端起酒爵小抿一口,目光还停留在那几名歌姬身上,道:“有客人自洛阳来,主人不出来迎接,还将客人独自晾在堂上,这是李府的待客之道?”
  
  邓武不慌不忙答道:“回宇文少卿,我家大郎出去狩猎,晚些时候才能归来,临去前吩咐邓武若有客人来,先好生招待,待他回来再赔不是。”
  
  李家人善骑射,喜欢狩猎,这一点宇文化及早有耳闻。只是在这时候还有心情出去狩猎,是刻意还是无意,若是刻意,他必是已经知晓洛阳之事,此时出去是要躲他;若是无意,这李建成未免也太欠考虑。
  
  他瞥了邓武,见他面色沉静,没有不对劲的地方,便将酒爵往桌案上一放,力气颇大,喝道:“都什么时候了,世子还有心出去狩猎,丝毫不关心唐公死活吗?”
  
  邓武被他的大声呵斥吓住,怔了怔,始才问宇文化及说,“少卿此话怎讲?郡公不是受召带着二郎四郎去洛阳面圣吗?此时大概已在回来的路上了吧。”
  
  宇文化及见他脸上惊恐的表情不像是装的,想来李家的人还不知道李渊被羁押的事,要不然他的嫡子也不可能还欢欢喜喜地出去狩猎。思及此,他稍稍安心,待李建成回来,试探试探其口风,再回洛阳与父亲拟定计划。
  
  “唐公发生了什么事,我与你说有什么用,还不快快去寻世子回府。”
  
  邓武急忙应了,唤人去寻猎场寻李建成,出去时还被门槛绊了一跤,惹得宇文化及与他的扈从哈哈大笑。
  
  说是已令下人去寻,结果等到傍晚时分人还没有回来,期间宇文化及也询问了几句,都道正在寻,请少顷切莫着急,弄的他几次发火,若不是父亲宇文述一再嘱咐他要观察仔细,他真想拂袖而去。后来等的不耐烦,索性就看起饮着酒看起歌舞。
  
  天色渐暗,邓武便匆匆进来,道是大郎狩猎归来。宇文化及便站起身来,跟在邓武的后面。
  
  李建成刚从大门进来,抬眼望见宇文化及,便拱手笑道:“宇文少卿久等,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少卿恕罪。”
  
  他宽大的鹤氅上沾着些许杂草,长靴底部也沾染黄泥,是从野外回来不假。
  
  宇文化及与李建成是见过面的,不过都有李渊在场,他总是很乖巧地立于李渊身后,问他时才答上几句,偶尔侧目而笑,很知礼数,听闻其为人也与李渊一般宽厚老实。此刻却是宇文化及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他,见他面如白玉,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好似天上弯月,五官俊秀,与李渊那老匹夫无一点相似之处。
  
  “宇文少卿?”李建成唤道:“这屋外寒风刺骨,不如我们进屋谈罢。”
  
  宇文化及回过神来,轻咳一声,道:“唐公得罪主上身陷牢狱,世子还有心思外出打猎?”
  
  “什么?”李建成骇然,“家父身陷牢狱?我可从未听闻。”他又转过头去刘政会,亦言无所听闻,便又说道:“少卿是不是听错了?”
  
  宇文化及敛起神色,板着脸道:“我与唐公一同在洛阳宫中赏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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