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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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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可以,我自然会一直在你身边”
“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沈君昊断然打断了她,停顿了一下,又道:“既然我们认定了彼此,我和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手的。你一定要牢牢记住这点。”他说得异常绝然。他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当初既然有人不择手段意图破坏他们的婚约,如今就不可能任由他们幸福快乐地生活。
云居雁看着他的坚定,恍然想到了前世。冰冷的河水中,她要他放开她,可是他也像现在这般坚决,坚决要救她。同样的事会不会再次发生?
气氛随着两人的沉默一下子变得凝重了。
“其实父亲说的那些事,对我们没有任何帮助。”沈君昊打破了沉默。
“不过,你不觉得这事很奇怪吗?”云居雁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
沈君昊明白其意,回道:“我也是这样对父亲说的,但父亲显然什么都不知道。再说祖父有时虽严厉,但他并不是暴戾的人,怎么会一下子把丫鬟、婆子全杀了?在回来之前,我已经命马管事去找府里的老人问问,看看那一天是否还有其他人或者事触怒了祖父。”
两人正说着话,威远侯府派人送信过来,告之他们,沈子遥已经脱离了危险,但身体太过虚弱,暂时不宜见客。等他的伤势稍微好些,侯府会派人通知他们的。言下之意,沈君昊等人不用过府探视。
沈君昊和沈子寒、沈子遥走得很近,这是他第一次收到这样的通知。“子遥真的醒了吗?”他急问送信的人。
送信的管事恭敬地回说,沈子遥醒过一回,喝了药又睡了。大夫交代,他应该好好休息,所以沈老夫人下了命令,除了她和沈夫人,其他人没有得到她们的允许,是绝对不能进屋的。
管事说得这么清楚,很像是故意说给沈君昊听的。沈君昊与云居雁对视一眼,云居雁问道:“据我所知,三公子和沈将军的关系一向很好,沈将军若是知道了这事,一定会很担心的。”
管事听到这话,并没特别的反应,只是说,他并不知道沈夫人是否已经通知了沈子寒。
他这样的态度,沈君昊和云居雁无法判断沈子寒是不是回去威远侯府了,只能让人带了他出府。
当天傍晚,在他们从枫临苑问安回来的时候,马管事已经在凝香院等着他们了。与上次一样,关于史氏的事,马管事并没有打听到更多的消息,他只是听说,在史氏死后,黄氏因为一个丫鬟说的什么话,差点小产,沈沧这才下令杖毙了所有的丫鬟、婆子。
沈君昊追问黄氏到底听到了什么,马管事只是摇头。沈君昊见状,心情又低落了几分。黄氏在几年前就死了,此事恐怕又是死无对证。
第566章伤势
黄氏原本是史氏的陪嫁丫鬟,生了沈君烨之后抬了姨娘。沈君儒的母亲当家之时,也对她颇为尊重。之后小史氏过世,长房的琐事一直是黄氏处理,直至薛氏进门。
算起来,她是跟随沈伦最久的女人,虽不算得宠,出身又低微,但他有儿子,又能干,曾经是很多丫鬟、姨娘羡慕嫉妒的对象。不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薛氏进门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拿她的错处。
黄氏是姨娘,虽跟着史氏识过几个字,但到底是个眼皮子浅的,很快就被薛氏抓住了证据,连带把她多年来培植的心腹连根拔起了。沈伦本就不喜欢黄氏,自不会偏帮她。没几日,就对外宣称她病死了。
说起来,沈君昊也是在那个时候对沈君烨起了戒备之心的。一直以来,虽然沈君烨对黄氏不算亲近,但怎么说都是亲生母子,先不说她到底是不是病死的,但终究是薛氏害死她的。可他——沈君昊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总觉得她对生母之死的反应有些奇怪。
严格说来,沈君烨也曾在众人面前悲伤愤怒过,但很快就像没事人一样。沈君昊相信,要么他一开始的悲伤愤怒是假的,要么是之后的他把悲伤愤怒掩藏在心中,伺机报复。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他认识的沈君烨。
当下,听到马管事说,可能是因为黄氏差点小产,这才让沈沧下令杀了进出他生母产房的所有丫鬟、婆子,这事可以说是有人想谋害怀着身孕的黄氏,也可以说,是她促成了今日的死无对证。可事实到底如何,已经无从考据。
沈君昊一直知道,从他很小的时候就有人针对他,因此他和陆航遇袭的事,他怀疑沈佑等人,多过沈君烨、沈君儒。不过若说那人是黄氏,也不无可能,毕竟那个时候,家里的事是杨氏等人处置。但长房自己的家务,都在黄氏手中。
“有些时候我很不明白,大家看起来似乎都有嫌疑,可每个人又都动机不足。”沈君昊说得有些丧气。若说是黄氏在他母亲生他的时候做了什么小动作,以黄氏的身份,永远也就是个姨娘,甚至可以说。唯有史氏才会念在主仆一场,庇护她和沈君烨。她害史氏,根本没有太大的好处,毕竟沈伦的年纪和身份,他不可能不续弦的。
云居雁听着他的分析,不确定地说:“或许她的目标是你,只是你一早被祖父抱去了枫临苑。”
沈君昊摇头道:“那也不对啊,若是为了长子的名分。那个时候她又如何能保证自己一定能生下儿子?意图谋害主母可是大罪,她就算不顾自己,也要顾着没出世的孩子。”
云居雁轻轻叹了一口气。若是黄氏还活着。或许能探知一些内情,偏偏黄氏是被薛氏害死的,看起来只是薛氏为了立威和夺权,与其他的事无关。
沈君昊看云居雁愁眉紧锁,急忙对她说:“不要想了,马大夫说了,你不能费神的。”看她只是勉强点点头,他又道:“其实也不全是丧气的事情。以前你不是提过郝平这个人吗?”
“怎么样?”云居雁紧张地抬头。她一直想找到这个人,却遍寻不着。她越来越相信前世的许弘文是受了这个人的教唆。
沈君昊奇怪地看着她,反问:“这个人这么重要吗?”
“我也不知道。”云居雁摇头。“你快告诉我,这人是谁,你是在哪里找到他的,他是什么来历?”
“我只是听二弟无意中提起,应该是他在暨阳书院的同窗”
“同窗?”云居雁沉吟,想到前世的郝平貌似许弘文在书院认识的。她又问:“那他认识许弘文吗?许弘文以前是在暨阳书院读过书吗?”
“又是你那个梦?”沈君昊说得十分无奈。
“不管是不是,你赶快找人去查证一下。”她想想又觉得不对,追问:“二叔怎么会无端端的和你提起他的同窗?”
“我早就派人去了书院。关于那个郝平,二弟只说是郝平坚持为他们的先生办生辰,所以他才会去书院的。”沈君昊说着,也觉得沈君烨突然说起这话,好像有些刻意,可反过来想,沈君烨不可能知道云居雁曾提起过郝平,又如何会故意引他去查书院呢?
两人正说着话,小丫鬟来报,沈君烨和沈君儒回来了。因为得知沈沧身体不适,他们已经去了枫临苑。
沈君昊从两个受伤的护卫口中知道,他们曾经砍伤其中一个黑衣人,就在对方的右手手臂上。因此他想去看看沈君儒到底受了什么伤,毕竟他年年都去西山,这是他第一次受伤。他不想云居雁多想,没有明说,只说去问问情况,就出了房门。
枫临苑的正屋外,沈君昊刚想敲门,就听里面传来了沈君烨刻意压低的话语声:“三弟,我知道你不想让祖父担心,可是你右手的伤”
“不过是在石头上擦伤了少许罢了,二哥不用担心的。”沈君儒的声音依旧与往常一样,冷清得没有半点温度。
“可是”沈君烨语气中的担忧之情颇重,“昨夜子遥在城外遇袭,受了重伤。”短暂的沉默后,沈君烨又道:“还有前一天,大哥和陆航也遇上了贼匪。蒋世子去接应大哥的时候,也差点”
“明轩他没事吧?”沈君儒的声音终于有了几分温度。
“没事,只是死了三匹马,很快就被威远侯府的人救了。”
屋内又是一阵沉默。沈君昊抬起右手,他的手指不及叩下,沈君烨的声音再次传入了他的耳膜。
“三弟,你的伤,还是再请大夫过来诊治一下”
“不用了。”沈君儒断然拒绝。
“三弟,你怕祖父和父亲担心,瞒着他们就是了。可你的伤”
“二哥,真的不碍事的。”沈君儒再次拒绝,“祖父那边,还望二哥帮我瞒着。本来我决定过几天再回来,就是不想让长辈担心。”
听到这几句对话,沈君昊对沈君儒右手的“伤势”更加好奇了。
第567章线索
如果说沈君儒不想让长辈担心,刻意隐瞒自己的伤势是合情合理的事情,那么他在所有人面前若无其事,只说自己不过是扭伤了脚,为免有些说不过去。
从沈沧的房间出来,沈君昊刻意走在沈君儒的右手边,假装不经意地碰了一下他的右手。他看得很清楚,沈君儒的嘴角因为疼痛抽动了一下,但很快掩饰过去了。此时他们已经走到枫临苑门口了,若只是为了瞒着沈沧,沈君儒不需如此隐忍的。
一瞬间,沈君昊只觉得心凉。一直以来,沈君儒对所有人都很冷淡,尤其是他。刚才与沈君烨的对话中,他也只是问了蒋明轩的伤势。沈君昊不愿相信试图让自己背负杀人罪名的是自己的亲弟弟。他想问清楚,沈君烨赶了上来,隔开了他们。
“三弟,我和大哥没有对你说一声,就去把你接回来,实在是因为担心你。我之前就对你说了,最近京城很不太平”
沈君烨把前几天的事再次向沈君儒叙述了一遍,又叮嘱他若是出门,一定要小心谨慎,多带几名护卫。沈君儒只是点头,淡淡地说了句:“我知道了,谢谢。”很快便辞了两人,往自己的院落而去。
沈君昊看着沈君儒远去的背影,对着沈君烨说:“三弟只是扭伤了脚吗?”
“是啊,大哥为何这么问?”沈君烨若无其事地反问。
“没什么,我只是看三弟走路的姿势,不像是扭伤了。”沈君昊看向沈君烨。从之前的对话来看。沈君烨明显知道沈君儒是右手受伤,甚至很可能看到过伤口,这才坚持要请大夫的。
沈君烨避开沈君昊的目光,上前走了两步。答道:“大概是三弟不想让下人看到他一瘸一拐的模样吧。”
沈君昊没再追问。西山的别院虽不是他的,但沈沧之前命他办事的时候,他与那边的管事混得很熟。就算沈君儒瞒得再好,他总能打听到什么事的。
当天晚上,他立马命人去了西山。第二天一早,来人回来告诉他,沈君儒是在前一天清晨回到庄子的,说是去观赏日出的途中摔了,扭了脚。被石头划伤了手臂。但是从拿出来的纱布来看,所谓的划伤肯定是划得极重、极深的,不然不会流那么多血。
沈君昊一听这话,恨不得立马去找沈君儒对质。在他与陆航遇袭之前,他对沈君儒没有太多的怀疑。他们不止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的母亲更是亲姐妹。在所有的兄弟姐妹中,他们也算是在枫临苑一起长大的。为了要他背负杀人犯的罪名,他居然要杀陆航,这是他认识的三弟吗?
他想去找沈君儒问清楚,最终还是止住了脚步。他无凭无据,就算真的证明他的右手受伤了,又能如何,他完全可以找理由搪塞的。
沈君昊慢慢坐回了椅子上。他不能直接找沈君儒对质,但当晚的黑衣人有四个。他可以试探一下他的小厮长平,甚至可以暗中抓了他的小厮审问。就算长平没有参与,他多多少少一定知道些什么。
想起长平,沈君昊又想到了沈君烨的小厮长安。他和青竹依旧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而青纹仍然被关在枫临苑,什么都不愿说。看得出。青纹的态度是十分坚决的,若是没有特别的原因,很难让她开口,不过紫菊的态度似有软化的趋势,假以时日,或许能从她嘴里知道些什么。
沈君昊思量间,扬声吩咐:“长顺,进来说话。”
“是,大爷。”长顺应声而入,讨好地笑了笑,“大爷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你和长平,长安他们熟识吗?”他们几兄弟的小厮都是“长”字辈的,都是在沈家服侍了三代以上的家生子。从他记事起,长顺就在他身边了,其他人也是一样。
长顺想了想,答道:“三爷一向不喜欢与人往来,也不喜欢身边的人乱说话,长平自然不敢四处乱走,这几年根本很少看到他离开三爷左右。不过小的与长安偶尔倒是会说上几句话。前些日子,小的隐约知道他有心上人,只是不知道是谁。”他说着暗暗摇头,低声嘀咕:“小的怎么都不会相信,他的心上人会是玉衡院的青纹。”
“为什么这么说?”
“青纹可是夫人身边的丫鬟,而且她虽然看起来和善,实际上怎么说呢,大家都觉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态,好像自己是主子,根本瞧不上别人。”他说着,赔了个笑脸,又补充道:“其实也难怪,她怎么说都是玉衡院的”
“你和我说话还绕弯弯?有什么话不能直说的?”
“大爷,您可不要冤枉小的。小的以前日日跟着您,哪里知道那些姐姐妹妹的心思啊!”长顺摆出了极度哀怨的表情。他跟了沈君昊十几年,当然知道主子其实是很好相处的,才会这般说话。看沈君昊不耐带地皱眉,他急忙解释:“其实小的也是这两日才想起来的,一直犹豫着该不该对大爷说。”
“到底是什么事?”沈君昊的神色严肃了几分。他知道长顺虽不算最聪明,但至少是忠心的,也不会乱说话。
长顺斟酌了一下说辞,正色说:“大爷,小的记得长安在失踪前对小的说过,他曾经看到长平和青纹说话,就在园子里。长安对小的说这话的时候,只是羡慕地说,就连夫人身边的人,都对三爷另眼相看。小的当时也没在意。可这些日子,看玉瑶姐姐她们服侍大爷您”
“这和她们有什么关系?”
“大爷,您听我说。玉瑶姐姐给大爷端茶递水的时候,可从不会把杯子递到您手中,更不会抬头对着您笑。可去年的中秋节,青纹奉了夫人的命令,送月饼的时候,小的记得很清楚,她给二爷递了茶,二爷亲手接了,之后又替三爷切了月饼,还对着三爷笑了笑。当时小的还愤愤不平地想,就算您一向不喜欢丫鬟们端茶递水,可她独独漏了大爷,也是不该的,所以小的一直记得这件事。可现在想想,若青纹只是像玉瑶姐姐那样尽本分,根本不该有这样的举动,再说,平日里青纹也不会这样的。”
沈君昊听着这话,若有所思。他一向对丫鬟们不假辞色,青纹没有给他上茶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沈君烨亲手接了她的茶,她又对沈君儒笑了笑。这绝对是不正常的。最重要的,青纹肯定是有情夫的。
看长顺依然一脸谄媚的站在自己面前,沈君昊哼了一句:“你左一句玉瑶,右一句玉瑶,我明白你的心思,不过这事我可做不了主。”
长顺的脸立马涨红了,摇头道:“大爷,小的可不明白您的意思。”说着急匆匆告退了,一脸心虚。
云居雁在廊下看到长顺对自己行了礼,又火急火燎地跑开,头也不敢抬,顿时莫名。她跨入屋子,问沈君昊:“长顺怎么了?这么着急?”
“没什么。”沈君昊的目光瞥过正为他们拉上房门的玉瑶,以及立在门外的香橼。自从云居雁开始管家,已经有不少人把目光投在了她的丫鬟身上。桂枝被发卖后,大家都明白,凝香院的丫鬟都是要配人的。如果能娶了云居雁的丫鬟,自然而然就是她的人。
在沈君昊看来,把陪嫁丫鬟嫁给府里的大小管事,这是最直接也最简单的方法,可云居雁宁愿“绕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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