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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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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应该是过来探望祖父的。”沈君昊陈述。
沈君烨没有回应他的话。屋子外面续而又传来了沈绣的丫鬟叫住沈君儒的声音。紧接着外面的动静轻了,应该是沈绣正与沈君儒说话,等待沈佑和吕氏出来,他们再进屋向沈沧问安。
沈君昊寻了一把椅子坐下,默然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本来,他想借着这次的事,看清楚家里的每一个人,可现实告诉他们,沈君儒和沈绣在最后才过来问安,要么与这次的事情完全无关,
要么他们的思维太过缜密,不给他任何怀疑的机会。
第614章疑凶
沈君烨看沈君昊沉默地坐着,许久都不说,情不自禁转头看了他一眼。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沈君烨急忙回过头,只当什么都没发生。
沈君昊同样转过头,目光紧盯着房门。隐隐约约中,他听到了沈君儒及沈绣对沈佑行礼的声音。他站起身走到门口,估摸着沈君儒及沈绣已经入了正屋,开门走了出去。虽然知道云居雁一
直很小心地保护自己和孩子,但他还是不放心,想在宫里再派人过来之前看她一眼,再叮嘱她几句。
沈君昊行至枫临苑门口,看到沈佑和吕氏就在自己面前,他放缓脚步,正想等他们走远了再出门,却见他们正与人说话。他定睛一看,对方穿着宫里的衣裳,分明是个太监。
自昨晚有人意图对紫竹一家灭口,就在陈公公和太医替沈沧诊治的时候,沈君昊觉得事情大半在他的预料之中。而按照他的估计,皇帝今天一早要大朝,宫里的人至少要在退朝后才会借着
替太医送药方的借口,进行下一步。如今太监来得这么早,就表示皇帝在昨晚就安排妥当了此事。皇帝果真如此心胸狭窄,一心报复,又或者其中还有他没有想明白的地方?
这个当下,沈君昊顾不得细思,只能疾步走向沈佑等人。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吕氏的声音尖锐又刺耳。
沈君昊再次加快了脚步,向着沈佑和吕氏行礼,只见沈佑面色沉静,看不出息怒,而吕氏的眼中带着满满的得意,嘴角甚至挂着隐约的笑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沈君昊马上意识到,他
们和宫里来的太监不是巧遇,而是一早就计划好的。沈佑和吕氏最近都没有离开沈家。也没有与外面的人接触。这就意味着,家里的某人,可以与皇宫里的人接触,甚至与皇帝有联络。
沈君昊按下惊讶。急忙请了太监入内。因为对方只是传话的小太监,沈佑和吕氏想要折回去见沈沧,沈君昊没有拦着。
小太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了药方出来,代表帝后向沈沧表示了慰问,仿佛他们压根不知道沈沧是中毒一般。这就表示皇帝仍旧是顾着面子的,不想与沈家撕破脸。这一点对沈君昊而言
是好事。毕竟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若铁了心,不顾一切整治沈家,他们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
小太监走后,吕氏立时嚎哭了起来,控诉沈沧不把他们当儿子媳妇,发生这么严重的事也不告诉他们云云。此时沈绣已经不在房内,大概是探望沈君烨去了。而沈君昊和沈君儒不愿意,也
不能去拉吕氏。沈佑听着吕氏的哭叫,也跟着跪在了她旁边。用沉默控诉沈沧的蓄意隐瞒。
沈君昊原本想由着他们折腾一回,可看着沈沧隐约的怒意,吕氏又不依不饶的,沉声说了一句:“四婶娘,您什么时候学的医术,竟然只用远远瞥一眼药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吕氏只差没指着沈君昊的鼻子控诉。
沈君昊只想快些结束这场闹剧,沉声说:“刚刚那位公公什么都没说,只是拿了药方给祖父,就换来了四婶娘的这一顿委屈。四婶娘知道这么多事。难道不是从药方上推论出来的吗?”
吕氏愣了一下,朝沈佑看去。沈佑也是一怔,下意识去看沈沧的脸色。吕氏这才回味过来,大声嚷嚷:“我当然不是突然就懂医理了,这些都是刚刚那位公公告诉我的。”说着他也同样朝
沈沧看去。
随着这一变故,沈沧看向沈佑和吕氏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怀疑。按理来说。宫里来的太监没有对他点出他已中毒这一点,又怎么会对吕氏说出这事?吕氏是如何知道他的中毒?又为何觉得
他中的毒是和沈君烨一样的,甚至还说出了“大黄,粉末”等关键词?
想着这些,沈沧的脸色黑得像锅底。沈君昊立马意识到,沈沧在怀疑沈佑和吕氏。他朝跪在地上的二人看去,心中犹疑不定。药粉的源头一直没有找到,难道真是他们?无意识的,他眼睛
的余光突然瞥见沈君儒的手指在茶几上动了动。
从他带着太监入屋开始,沈君儒就一直安安分分地坐在他的下首。若不是事情发展得太快,他相信沈君儒一定会找借口离开。他一向喜欢当透明的隐形人。以前他被祖父责骂的时候,沈君
儒也会这般,安安分分站在一旁,不帮他求情,也不会火上加油。
循着沈君儒手指的动作,沈君昊朝他看去,只见他轻轻皱眉,若有所思。
沈沧的面前,吕氏依然语无伦次地解释着。看沈佑不为自己说话,吕氏悄悄扯了扯丈夫的衣襟。沈沧看到她的小动作,脸色顿时更阴沉了,不耐烦地说,他累了,不由分说让下人把他们送
回四房。
沈君昊送了沈沧进内堂休息,对着沈君儒说:“三弟是要回屋吗?我们一起走吧。”他想知道沈君儒刚刚何以皱眉。
沈君儒淡淡一笑,摇摇头,借口这些日子都没有亲自探望过沈君烨,所以要过去一趟。说道这,不待沈君昊说,他和他一起过去,沈君儒又说,等他探望过沈君烨,他会送沈绣回自己的院
子,言下之意似乎在说,他有话对沈绣说。
沈君昊不好强逼他,再加上他又担心着云居雁,只能顺着他的话说,那他先回去了,并让沈君儒劝一劝沈君烨,不要惹得沈沧更加不高兴,把沈君烨赶出家门,或者惹来更严重的后果。
沈君儒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笑容仿佛在说:大哥,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不用再演戏了。
沈君昊觉得自己被沈君儒意味深长的浅笑刺了一下,可沈君儒什么都没说,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与他辞别,出了枫临苑。
一路回凝香院,沈君昊一直在想吕氏何以这么快就闹将起来。按说皇帝派来的太监什么都没说,即便她一早知道中毒的事,也该另外选个好时机才对。另外,她何以知道这么多的细节?前
一日他和黄大夫查找大黄的来源一直是暗中进行的,知道细节的人应该少之又少。
“难道”
沈君昊急忙摇头,如果沈佑和吕氏就是下毒之人,且能够让人差不多来源,今日的他们就不该这么大意。可是若说吕氏刚刚只是太笨了,不小心说漏了嘴,那么她的消息来源又在何处?最
重要的一点,她和沈佑近期能够接触的人十分有限。
沈君昊越想越糊涂,只能加快脚步往凝香院而去。
凝香院内,云居雁已经大体知道大半个上午都发生了什么事。待到沈君昊进屋,她焦急地问:“你怎么回来了?皇上派来的公公都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沈君昊摇头,习惯性地搂住了她,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这才继续答道:“晚一些皇帝可能会派黄公公再过来一次。到时应该才是重头戏。不过刚刚发生一件很奇怪的
事。”他把自己对吕氏的怀疑说给云居雁听了,又对她说:“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但四婶娘怎么都不像那么厉害的人,你说,她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细节的?”
“只有三个可能,要么她说的是实话,是皇上派来的太监说的”
“这个可能性很低。”沈君昊摇头。传话的虽然只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太监,但他能混上这个位置,就说明他绝不是乱说话的人,否则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云居雁叹息,“那么只剩下两个可能,四婶娘最近接触的人之中,有一个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幕后之人,又或者,是四叔父告诉她的。”
“或许这根本不是两种可能,而是一种罢了。”
“你的意思,四叔父就是幕后之人?”云居雁沉吟,缓缓摇头,“你不是说,四叔父一直以来都只是喜欢在胭脂丛中厮混吗?另外你也说了,祖母虽然溺爱他,但并没留太多的私房钱给他
。更何况,有些事情不是有银子就办到的。”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但如果他和皇上有某些协议,一切就另当别论了。这次的事,三叔父和三婶娘早早避了出去,二叔父和二婶娘也摆明了态度,不想牵涉其中。如果幕后之人当真是家
里的某人,能在十年前安排一切的,只剩下四叔父,总不至于是祖父或者父亲吧?”
这话让云居雁沉默了。沈君昊当初假扮纨绔子弟,明明有严重的洁癖,都不愿意让丫鬟伺候洗澡换衣裳,却能花名在外,仿佛见一个爱一个,沈佑当然也能风流倜傥,红颜知己满天下。若
说动机,肖氏兄妹是一桩,另外,他是沈沧最小的儿子,就算沈家长房没人了,也轮不到他继承爵位,除非皇帝下旨。这样一来,他和皇帝有见不得光的协议,也说得过去。
只是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又或者沈佑和吕氏其实只是替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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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3k,十二点前怎么都会写出来的,握拳!
第615章温情
整件事的可能性太多,沈君昊和云居雁不敢下定论,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了。云居雁看他眼下有青影,吩咐丫鬟泡一杯参茶过来,故意用轻快的语气说:“上午的时候,我收到母亲的来信
了,是母亲亲手写的,看起来她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另外,祖父,我是说我的祖父,他去了庙里清修。还有,骥弟已经会笑了,母亲随信寄来了父亲画的画像,我拿给你看。”
云居雁转身想去拿画像,才转过头,脸上的微笑就挂不住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总觉得父亲画的就是前世的云骥。
“笨蛋!”沈君昊拉住了她,上前一步从身后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你又想起那个梦了。我都对你说过多少次了,根本就是你在杞人忧天。”
“我知道,可是你不明白的。”
“好吧,我不明白。”沈君昊无奈地叹息。他转过她的身子,轻抚她的脸颊,故意转移话题问道:“早上我没有陪着他玩,他有没有不高兴?”
“你别说得他是大孩子一般。他哪里知道你那是和他玩,再说,你那是和他玩吗?”说起肚子里的孩子,云居雁的眼睛才有了神采。
沈君昊浅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云居雁握住他的手,抬头看他。她知道他在故意哄她。她也不希望自己被前世羁绊着,可有时候就是情不自禁。沈君昊伸手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所以不要总是担心这,担心那的,明白吗?”
“道理我当然明白,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沈君昊转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调笑着说:“昨晚我终于知道什么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你不要老是胡说!”
“怎么是胡说!”
两人的声音渐渐轻了。
从一开始的激情,到现在的温情相拥,他们经历了很多事情。他们之间。曾经有怀疑,也有猜忌,如今他们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喜怒哀乐,仿佛对方已经是自己的一部分。云居雁喜欢
这样的改变,从前世到今生,这是她第一次全心地信赖一个人。这种信赖让她觉得安心。即便知道前面有无数的艰难险阻,但只要他在身边。她相信他们一定能走过去的。
云居雁伸手环住他的腰。“其实,今天早上我很早就醒了。”她的声音很轻,“以后我会尽量不去想那个梦。我会告诉自己,父亲和母亲已经和好了,父亲也不像梦里那样怀疑我。背叛母
亲,所以我应该对他有信心。”
沈君昊点头,还来不及开口,玉瑶在外面说,沈绣来了。
沈绣此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与云居雁说了两句闲话,又状似无意地问起紫竹和她的家人。
云居雁和沈君昊都相信沈绣没有参与这次的事情,确切地说,自青竹不见了。沈绣放开了对沈子寒的执念以后,她便没再涉入任何事情。但是她和沈君烨关系亲近,对沈君儒也算尊敬,他
们自然不能告诉她实情,只是说了大家都知道的事,又说玉瑶是因为宫里突然来人。被支开了,这才累得紫竹的家人都死了。等吃过午饭,沈君昊就会去外院追查到底是谁害了紫竹一家。
沈绣听到这些话,脸上显出几分失望,很快便告辞而去。
云居雁和沈君昊都吃不准她是受沈君烨还是沈君儒之托,前来打探此事,只能暂时按下疑问,准备提早用午膳,以防宫里的人提前到来。
果然,午时未到,陈公公就进了府。这次他没有带着御医,随行的却是名个宫中带刀侍卫。当沈君昊赶至枫临苑的正屋前,陈公公正与沈沧说话。
“王爷,皇上说,他本来不想插手,也不想让您为难的,可”他瞪了一眼之前送药方的小太监,怒道:“都是这个东西在皇上面前多嘴,让皇上担心,再加上皇上又一向对王爷尊敬有
加,生怕您一时心软,狠不下心,因此才命奴才走这一遭”
“皇上的意思是什么?”沈沧故作虚弱,歪在炕上打断了陈公公,还不忘咳嗽了几声。
“王爷!”陈公公急忙上前替沈沧顺气,给一旁的小太监使了一个眼色。待到小太监出去关上门,屋中只剩下他和沈沧,他才诚挚地说:“王爷一向宅心仁厚,不止是对家人,对天下子民
亦是关心有加,不然前几天也不会献了那么多的粮草,引得朝中大臣纷纷仿效。只是王爷,您仁慈归仁慈,但绝不能纵容真凶。皇上的意思,您若是不忍心,就让奴才把谋害您的真凶带回宫,
交由皇上处置。您放心,皇上一定会低调行事,绝不会损及郡王府的名声。”
陈公公的话说得诚恳又真挚,仿佛皇帝是真心关爱沈沧,敬沈沧是长辈。可事实上,沈沧听得火冒三丈,只能强压怒气。在他耳中,皇帝分明在说,他因为献粮的事,敬酒不吃吃罚酒。所
以皇帝要带一个沈家的人回去。至于皇帝要带哪个“凶手”回去,恐怕非云居雁莫属。确切地说,是云居雁肚子里的孩子。
当然,他相信皇帝并非真的想杀了云居雁或者其他,他应该只是借此威胁,要他偷偷交出太皇太后当年交给他的私房银子。
前些日子,沈沧决定不把银子交出来,大半是怕沈家沾染上抢劫官银的事。此番皇帝若不是大费周章地算计沈家,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沈沧真不介意把烫手的银子奉上。可如今,他们早
就有了准备,这次他不会如了皇帝的意,反正不得罪也得罪了,他怎么都是皇帝的皇伯父。再说,他也想确认大黄到底从哪里来的,所以整件事根本不可能不了了之。
沈沧的心思千回百转间,又虚弱地咳了两声,勉强笑了笑,对着陈公公说:“我不瞒皇上,其实这次的事,是我不小心罢了。”
“王爷!”陈公公语重心长地唤了一声,一语双关地说:“皇上一向对王爷敬重有加,这次就当是王爷给皇上一个安心吧。”
沈沧喘息了两声,回道:“皇上对郡王府上下恩重如山,皇后、太后亦是,若然不是这样,当初君昊和居雁大婚的时候,宫里不会赏了那么多东西。就算是他们未成婚时,皇后娘娘对居雁
亦是恩宠有加,我沈家上下会永远铭记于心。皇上、皇后的仁德与慈爱,也会子子孙孙口口相传,永世不忘。”
沈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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