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归园田居 赵灵惜-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村民对这个骆家管家态度模棱两可,哼哈谦恭了几句,就没有啥话好说了。倒是骆伯却十足的用心,问这问那的,最后还不放心,自己又负着手,沿着田埂自己去实地考察了。

  骆尘鸢赶车累了一天,懒得跟他再去溜达,想起阿毛之前说的那个洗澡水潭,所幸取了衣服,便去那边洗了个澡。

  好在意外不是每次都发生,骆尘鸢洗完澡后,挽着放脏衣服的竹篮,便往小院里走,不想还没下山,就听到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在树林之外嚷着,“阿毛,你怎么能带阿鸢姐到这里洗哼,你知不知道她一个姑娘家到这山野林子里很危险?你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幸好虎子之前看见她往这边来,跑去告诉我的。不然万一哼!”

  “阿四哥,你恼什么啊真是!呜呜阿鸢姐喜欢那水潭,而且那边我们几个都考察过的,根本没什么危险,呜呜倒是你现在非要去看阿鸢姐洗澡,呜呜你才是最大的危险呢!”阿毛抽咽的辩驳道。

  骆尘鸢嘴巴扁扁,也不走了,皱着眉头干脆就坐在一边的石头上,等着某人上门来给她炮轰。

  林子外安静了片刻,继而传来一声暴喝,“你这死小子!我我什么时候呃,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来看她洗哼,还敢跟我狡辩!阿鸢回村子都没人告诉我,你是怎么给我放风的啊?”

  阿毛呜呜了两声,恼道,“先前你说阿鸢姐要修渠子,你得看着,谁都不要去水渠那边喊你,现在又怪我不叫你了呜呜阿四哥你一提到阿鸢姐就会变成坏人,连小朋友都欺负!呜呜你自己去看阿鸢姐洗澡吧,我不管了!”

  阿毛一恼,一猫小身子,借着茂密的丛林,转身就跑了,张阿四气得在后面哇哇叫,眼见着阿毛跑远了,自己一想山上那谁还在洗澡,顿时脸红脖子粗,不悦的低下头,嘀咕着,“什么叫我自己去看她洗澡?灰不溜秋,长得又不好看,只会让人操心,跟柴火棍一样的身材,有什么好看的?丑八怪一个!啥都没有,傻子才会稀罕看她”

  某傻子边说着,边奋力往山上爬着,唯恐下一秒那跟柴火棍一样身材的丑八怪会被蛇虫给吃了去。

  ======================================================

  回顾本章,偶有感慨:其实偶蛮喜欢阿四的。啧啧下章女猪炮灰阿四,会不会逼得他表白呢?会,不会,会,不会,会

  第三十七章 伙食改善咯

  骆尘鸢坐在一边的岩石上,一边听着某傻的嘀咕,一面揪草,揪草,然后磨牙,“死书呆!满嘴的礼义廉耻,内心竟然是那么龌龊!”哼哼!还敢来偷窥本姑娘洗澡!?骆尘鸢恶向胆边生,双眼微微眯起,忽然站起身来,快步向水潭边走去。

  张阿四满脸涨红,上了山坡便梗着嗓子,像被人勒着脖子似的闷闷喊着,“骆姑娘嗯阿鸢”一改口忽然感觉自己心跳骤然失了节奏,哑着的嗓子似乎再也提不起来声调。

  郁闷的叨咕了两声,坐到骆尘鸢原来坐过的那个岩石上,红着脸在那里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哪里忽然传来一阵悉哗的破碎声,只听“噗通”一声落水声响,借着“啊——!”得又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惊呼声,而后又是几波哗哗声响,好像是什么失足落到水潭里了。

  张阿四脊背嗖嗖一凉,脸色顿时煞白如纸,好似连呼吸都在听到那一声惨呼时,骤停了片刻。

  “阿鸢!”他几乎颤着嗓音喊出来,脑袋里轰然变得一片空白,发疯似地向水潭那边奔去。

  水潭三面都环着高几丈的山岩,山岩底下茂林修竹,尽是郁郁的草丛,由此水潭是看上去是极为隐秘的。张阿四远远的就看见水潭中泛着大大的波纹,骆尘鸢往日常穿的一件白色麻布衫宛若水草一般飘在水中。

  登时脑袋“轰”得一声,一股难受压抑至极的情愫冲上脑门,他只觉鼻中一酸,顾不得多想,几乎连滚带爬的从山岩上滚下去,哗啦一声落入水潭中,没待站稳忙去打捞那白色的麻布衫,一捞,空的。只是一件衣服。

  张阿四慌了神,忙大喊道,“阿鸢!阿鸢!”

  “喊什么啊?本姑娘在这儿呢!谁许你阿鸢阿鸢的喊啦?磕碜死人了。”一个悠悠荡荡的声音,带着丝促狭从水潭后一半人高的灌木丛中闲适的传来。

  张阿四一怔,赶忙回头。

  只见骆尘鸢只穿着身半袖内衣,双手环抱在胸前,嘴巴里还颇有闲适的噙着个干草棒儿,一副十足的女痞模样。

  此刻耷拉着眼皮瞄着水潭中,浑身湿透,带着哀哀欲绝的凄楚眼神的他,竟痞痞一笑,“瞧啥呢?我不是丑的人见人疯,花间花焉的么?”

  张阿四咕噜吞了下口水,痴愣的目光呆在水里,只瞧见被枝叶筛露的夕阳霞辉,带着破碎的浅影,细细的打在她身上,玉臂半露,衣襟微开,散开的长发,乌黑如锦缎一般,不时嘀嗒下几滴晶莹的水珠,透明晶亮的珠子,绕过那线条流畅的下巴,缓缓渗入内衣深处。

  “烘”的一下,他觉得自己脸颊像被人点了把火,灼热的令他不舍得移动半分,直到骆尘鸢再次挑起眉头打算继续调戏书呆时,他却猛地一转身,“哗哗”冲自己脸上扑了两巴掌水,也忘记了之乎者也,忘记被捉弄的火气,狼狈不堪的爬上岸,将那外衣拧也没拧得就甩给了骆尘鸢,见鬼似的逃得飞快,期间不止被荆棘和藤蔓绑倒一两回。

  “不会真发疯了吧?”骆尘鸢看着那迅速消失的背影,又囧又失落,蔫蔫的撇着嘴,“没眼光的书呆子,一点都不懂得欣赏美人出浴。哼哼”抱怨着,又心有不服的在水面上照了两照,自我安慰的哼唧一声,“明明比刚来那会儿好看多了啊!瞧瞧,小雀斑也没了,皮肤也白皙许多,啧啧还水水的”说罢才自我圆满的从刚才失落中的情绪解脱出来,扭干衣襟,披在身上,挎着小篮子,哼着歌儿回家了。

  回到小院子里,重新找到人生奋斗目标的骆伯还没回来,于是赶忙换了干净的衣衫,爬上她阔别已久的心爱大床,猪一样的一觉睡到天亮。

  早晨起来时,天气清凉凉的打开屋门,只见院中没有压平的地面,坑坑洼洼的有不少积水,骆尘鸢登时眼睛一亮,“呀!昨晚上下雨了?!”

  “姑娘才起来啊?”听见院子里有声,院门处响起了一个醇厚的女人声音,听起来像是村长夫人王氏的声音。

  骆尘鸢一愣,才想起来昨日王氏说过要送饭什么的,于是赶忙绕着水洼,跑去开门,门还没开就闻到一股红烧鲫鱼的香气,人还没到门旁边,胳膊就抹着哈喇子,猫一样的爪子就把门给扒拉开了,皱着小鼻子,两眼瞪得溜圆,“唔鱼好香的鱼”说着恨不得立马抢过食盒,先啊呜一口,天知道骆尘鸢自打穿越到这里来,吃过肉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

  不过好在理智还有,她干吞口水,一本正经的看着笑靥如花,带着满脸宠溺望着她的王氏,“嫂子,这这是鱼啊?”

  王氏笑吟吟点头,“当然是啊!”

  再吞口水,俩手勉强握紧,彼此钳住去抢食盒的yu望,“哪里来的啊?我好像没说过要改善伙食啊?”

  王氏不掩眉目的欢喜,“是水渠那边捉的!昨夜下了好大的雨啊,先前老王和三泰几个人说新水渠还是最后一处土坡没挖开,不想,昨日那场雨把土坡给冲松了,今早着工匠没挖多久,水渠就通了。这水渠贯着大河,当即就有几条闷气的鱼儿跟着水波跳出来了,我们赶忙捉了,趁新鲜做了给你送来啦。”

  “水渠挖通了?”骆尘鸢残留的困意登时全无,她几乎欢呼着捧过食盒,掀开盖子,一条肥壮且有筷子那么长的鲫鱼,带着浓郁的香气,喜人的卧在陶碗汤汁里,她险些掉下泪来。

  王氏本以为她看到新水渠的出来的第一条鱼会像其他村人一样,欢呼雀跃,不想骆尘鸢一脸幸福的捧着食盒,满脸阳光般的微笑,半响才哽咽道,“真好,以后能天天吃肉了。”

  于是一面馋猫样叨咕着,一面梦游一般飘回院子的各个角落,正当王氏奇怪的想问她找什么时。

  骆尘鸢昂起满足的小脸,疑惑道,“骆伯呢?这么一大早的,老头儿不吃鱼跑哪里乐呵去了?”

  王氏表情一滞,有些无语的瞄了一眼快要到正午的太阳,只好讪讪挑着话,回道,“骆管家一大早就跟大伙去挖水渠了,见疏通了,正巧搭着昨天的马车,一道儿送修渠子的工匠回城了。”

  骆尘鸢忍不住抹了把汗,“不至于吧这么勤快”

  王氏抿嘴笑道,“可不是么,大伙念着再留人家工匠几日,稳稳工程。谁知骆管家听说请工匠的银子是姑娘出的,当即领着工匠回城里去了。说一来省了马车钱,二来咱们修渠子的银子得让吕公子出。”一提宫明,王氏就更合不拢嘴了,“哎呀,人吕公子可真是好人啊!帮村子里修渠子,弄粮种,减租子真是好人啊!”

  骆尘鸢阳光般的小脸,陡然一黑,沉闷的不悦道,“这些都是我的功劳好不好怎么都记他身上去了?”

  王氏以为小骆那沉着的脸是在害羞,八卦笑道,“记谁不都一样吗?又不是外人!”

  骆尘鸢想沉脸,想抹汗,想鄙夷,想讽刺,想

  可是红烧鲫鱼凉了真的就不好吃了,真好忍住火气,眯眯眼,笑吟吟的道,“嫂子,渠子一通,各田间地头上都该有水了吧?想是乡亲们此刻都赶到你家争分粮种了,万一有个疏忽撒了一把,真是可惜了”

  “哎呀!我怎么把这一茬事给忘了!”王氏经这么一提醒,当即哇哇急着叫道,也不等取食盒回去了,挪着高频率的小步子,火速往自家跑去。

  骆尘鸢促狭的眯起双眼,琉璃如墨的瞳眸闪着狡黠的光芒,那一刹的,美得仿佛梦中惊起一泓秋水的滟,娇艳而靡靡,如夜幕星火一般耀眼。

  =========偶最后一周冲新书榜了,求亲们的收藏、推荐啊!======

  (*^__^*)嘻嘻,下集预告:饭被抢了,小骆的悲催生涯继续上演

  第三十八章 抢饭的来了

  黑不溜秋的小手,幸福美满的蹭蹭食盒,不舍的放桌子上,以最快的速度跑出院子,汲水、洗脸、漱口,而后扑湿点头发,随便往脑后一拢,然后抹着哈喇子,转身飞奔到屋里。

  然后看见食盒,小骆原地石化了。

  食盒被人掀开,那陶碗的鱼不知什么时候脱了满身肉肉,赤裸裸的带着骨架,裸躺在汤汁淋漓的陶碗中。

  陶碗被一人大大咧咧的端在手中,一边用冷酷的眼神瞄了骆尘鸢一眼,而后拿起最后一个窝窝头,掰成两半,手里的一半窝窝头,放在汤汁碗里,泡一泡,沾一沾,迅速的送到嘴里去了。

  似乎还十分不满,冷冰至极的口吻,冷哼道,“真是木讷,连人进屋子都没有察觉,亏得还有这么好的餐饭养着,真是浪费那极好的天资了。”

  骆尘鸢真是没料到私闯民宅,抢人饭的人,当着主人的面儿,还如此嚣张跋扈,硬是愣在那里。

  男人咀嚼完嘴里的窝头,抬起眼冷冷扫视她,黑溜溜的眼睛如冰窟一般,似乎还带着一抹棕色的薄纱,冷冷一瞪,骆尘鸢打了个寒噤才清醒过来。身上穿着的是黑色的紧身衣袍,腰间缀着一抹艳红如血的绶带,绶带处,斜别着一方精致的长剑。

  剑柄打磨的精致,如寒月一般,那人动一动,磨光的地方,寒光便闪一闪。

  有剑的人了不起啊?剑客就可以仗着把剑来抢人饭吃?而且的抢一个饿着肚子的穷丑女人的饭!

  是的,有剑的人就是了不起,仗着武功横行天下,别说抢女人的饭,只要他高兴了,皇帝老子的饭都敢抢。

  骆尘鸢悲催的只能用恶狠狠的眼光看着他,嗫嚅的唇因为没有得到红烧鲫鱼的安慰,而委屈的颤抖不已,连话也说不出口。倒是肚子还比较撑得起场面,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刻,咕噜噜的打起饥饿的战鼓,昭示着自己的怒火和不忿。

  “嗯临危而不变色,倒总算有一点可喜的地方。”黑衣人唇角淡淡一勾,修长的手有意无意的抚过那精致的寒月剑。

  骆尘鸢喉头难受至极的动了一动,悲剧无比的拖着千斤重的脚,气场无比脆弱的走到桌子旁边,似乎还没有从惊愕中清醒过来,条件反射的拿起那半个窝窝头,往嘴巴里塞着。直到塞完后,才抽噎噎的回过头看着颇有心性围着她新房转悠的黑衣人,“墨炎,呜呜我哪里招你惹你了?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啊。”

  “嗯,我祖祖辈辈十八代都这样。没有办法,墨家对正统的后裔,都是这般忠诚。”墨炎双手环于胸前,抱着寒月剑,满脸严肃道。

  骆尘鸢被他那冷若冰山,又庄严无比的表情,噎得半响说不出,无语的想落泪,终于凄凄哀哀哼唧了一声,“我不是正统的,我是妾生的。都给你说过你认错人了”

  “墨家人对主人有天生的朝圣感,不会辨认错的。”于是不给骆尘鸢回话的机会,转身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参天古树,“我以后就睡那里。”

  骆尘鸢一听,险些一个踉跄滑到桌子低下去,勉强支着胳膊稳住身子,骨灰一样的表情看着那冰冷倨傲的黑影,“你你说什么?!”

  墨炎冷冷抿着唇,不耐的挑起冷酷的剑眉,表情始终如一的冷酷,重复道,“我以后就睡在那棵树上了。”

  “你为啥要睡在树上?你为啥要睡在我家院子边上的那棵树上?你为啥非要睡到落雁山的那棵树上?”缓了口气,骆尘鸢悲催的继续放着连珠弹样的问题,“你睡哪里为啥要告诉我”

  “因为你也要学着在树上睡觉。”墨炎冷冷道。

  骆尘鸢眉眼都要挤成泪滴状了,耸肩无比痛苦道,“我为啥要睡在树上?我又不是树懒。”

  墨炎背过身子,雕塑样的面孔丝毫不因骆尘鸢百般扭曲的表情,而有丝毫的变化,淡淡道:“你有没有觉得丹田之处经常忽冷忽热?”

  骆尘鸢正在搜心刮肚想法子把这低气压的大冰块给轰走,听墨炎这么一问,一时没跟上他的思维跳跃,条件反射的点头,“你咋知道的?”

  墨炎淡淡一笑,刀削一般的唇角在笑的时候,竟弯出抹极好看的线条,“自然是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骆尘鸢一愣,下意识的调整呼吸,仔细体会,腹中那股时有时无的气息,就像一团棉花一般,忽冷忽热的环在其中,呼吸同以往一般,时而感到顺畅,时而感到压抑,顿时一阵紧张,“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疾?怪不得总时不时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墨炎笑容一滞,脸色顿时黑压一片,忽而脑中灵光一闪,沉声道,“嗯。兴许吧,我也不是太确定。”

  骆尘鸢忙道,“你还懂医术?”

  墨炎轻咳一声,“是。”

  骆尘鸢深眯俊眼,“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你到底是何人?”

  墨炎冷冷扫了骆尘鸢一眼,不由轻笑,看不出来是喜是恼的微笑,“姑娘聪明,看来在下不得不说了。”

  “在下受人之托,那日见得姑娘潭中嬉戏,方知你是他要找的人,所以,之后才屡次出现在姑娘面前,且许诺来日会再寻姑娘。我并无恶意,只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墨炎毫无谦恭之色,冷冷道。

  骆尘鸢抱着胳膊,略一沉思,反问道,“何人托你的?”

  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