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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 赵灵惜-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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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的办事速度真够快的!”骆尘鸢由衷赞叹了这么一句,扭头瞅瞅车厢,“咦,那个二当家的人呢?”

  “他出城之时留在那边了。他只负责送我们出城就行了。”钟书懒懒的答道。

  “哎,真是。偏偏我都睡过去了。出城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吧?”

  “没有。”钟书有点不耐的扫了她一眼,“你要是挺闲的,就再睡一会吧,没准等你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们就到山寨了。”

  骆尘鸢白了他一眼,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被人嫌弃。撅着嘴巴气呼呼的坐在窗子一旁,一面撩开窗帘看着外面的景色,一面四下望着周遭的路线。

  左右看了半响,疑惑道,“我怎么觉得这个小队伍在同一个地方绕圈子啊?”四周都是一样的花草树木,甚至连树的枝桠和高矮都一样,骆尘鸢忍不住有种坠入迷宫的感觉。

  “这里是迷魂荡,用来抵御外敌的。”钟书忍不住多看了骆尘鸢一眼,夜色这么重,她竟然也能够看得出迷魂荡的奥妙处,可见她的洞察和敏锐力远远超过一个普通人,不禁问道,“小丫头,你这身功夫从哪里学来的?你爹是谁?”

  骆尘鸢不耐的回道,“功夫是别人教的,我也不知道我爹到底是哪一个。”

  钟书忍不住囧了囧,竟然不知道爹是哪一个轻咳一声,捡个比较好深入的问题又道,“你的轻功算是极好的了,倘若没有名师指教,恐怕很难会有这样的成绩吧?”

  “你功夫谁教的?我那天见了真的非常仰望哎。”骆尘鸢被他这么一问勾起了那日被救的画面,想也没想就反问过来。

  钟书翻了个白眼,头一回发现这丫头装傻的时候总是很及时,闷闷道,“我是前辈教的。”

  “哦。”骆尘鸢点点头,是哪个前辈她倒是不怎么关心,她关心的是,“等你伤好了之后,能不能教教我啊?我虽然会一点逃跑的功夫,但经过这一次,我发现了,不学一点实学的功夫,实在不太好。”

  岂止不太好?连收住自己功力的法子都不会,简直

  钟书无奈的瞪了她一眼,“先等我好了以后再说吧。”

  “哦。”骆尘鸢应了声,继续扭头看着窗外。

  抵达山寨的时候,已经临近半夜,骆尘鸢下了马车忍不住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良田错落,风景怡然,葱茏葳蕤的花木丛后,掩映着许多亮着灯火的小院落,每一个院落都用差不多相同的绿竹作栅栏,在月光如练下,愈加显得清幽而恬静。

  “这是土匪窝吗?”骆尘鸢揉揉眼睛,“我没有看错吧?”

  钟书已经被手下抬到担架担架上,听见骆尘鸢这么一句怅然,鄙夷的瞥了她一眼,“你以为土匪窝都是建在荒凉的采石矶山上吗?”

  没听出讽刺的意味,骆尘鸢还乖乖点点头。

  钟书无语至极,正巧这时候山庄里跑出几个农家打扮的男人,径直向这边跑来,一口气迎到他面前后,气不喘,心不跳的道,“老大,军师让你来了就去他那里。”

  “知道了。”钟书道,“怎么会这么着急着让去。”

  来人疑惑的扫了骆尘鸢一眼,谨慎道,“是生意。”

  “生意比受伤需要休息还重要吗?”骆尘鸢见这几个人从来到现在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有,忍不住不满的叨咕一句。

  “你们仔细安排好这位姑娘去休息。我现在就去。”钟书听见骆尘鸢这声叨咕,不由心里一暖,吩咐左右道。

  来人之前已经收到了老大会带女人来的消息,没有多问什么,径直安排骆尘鸢到上房中去休息。

  钟书被直接抬到了一个高处的小竹院子里,还未进房间,就见一个身材矮小,双瞳精光如星的白发老头从屋子里迎了出来,一脸正色和严肃,开口便道,“他来了,我发现他的踪迹了。怎么办?”

  钟书眉头陡然深皱,下意识的从担架上要弹跳起,守在他身边的人见势忙将他按回去。可是背上的伤口已然崩开,鲜血直涌,而他浑然不觉,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双眸红似火燎,满脸的愤恨与暴躁之色,切齿呼道,“来的好!来的好!我等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等他出现在晨城,这个假面的叛徒!”

  老头忙将他按住,“老钟!你不要冲动,他此行的目的还不知道是什么,我们还不能盲目的动手,先找到主人才是最重要的。”

  钟书愤恨的握紧拳头,切齿的将头转向一边,“那你说要怎么样?可恨的是我竟然在这个时候受伤了!否则”

  “唉”老头重叹一声,“老钟,这件事情不是 咱们一时能急得来的。你先养好伤,我们先商讨那个关于晨城的事情。”

  钟书抬起头看着他,“是宫亲王的事情吗?”

  “恩。今天又遣人来了。”

  钟书冷笑一声,“铁矿山失利,看来真把他给逼急了。不过想要合作的话就让他趁早将玉函之匙叫出来,否则是晨城和铁矿,一样他也捞不着。”

  “若是按照以往,老夫也不会这么急着找你,这一次来使说,已将玉函之匙完璧返还,只待我们找到之后,按照之前的约定与他合作。”

  “哦?”钟书一怔,“玉函之匙已经完璧返还?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

  老头也捋着胡须道,“老夫也是刚刚才听说,但听来使的口气并不像是开玩笑。但玉函之匙既然已经归了山寨,但现在在哪里呢?”

  “搜。”钟书咬着牙关道。

  “搜过了。”老头看着他,无奈苦笑,“山寨这点地方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宫明既然有诚意与我们合作,总不会无聊的将东西在山寨中挖个坑埋上,故意捉弄着咱们去玩。”

  “玉函之匙于他于我们甚至对宫家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东西,它不仅是打开宫老皇帝的玉函之匙,也是寻找宝藏的必备之物。他若敢随便找个地方给我挖坑埋了,就算给我找到了,他也别想再得到我的任何帮助!”

  “那就奇怪了。”老头捻着白眉深思道,“使者是今天你来之前将信息传过来的,可是山寨近几日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啊?”

  两人蹙眉想了半响,依旧毫无所获。念钟书身上有伤,军师年老想了一会就将让人将他送了回去。

  等到次日带着药盒想去他房里仔细瞧他的伤势时,迎头却碰上刚替钟书收拾妥当的骆尘鸢,两人打了个照面,骆尘鸢就从他身边走开,回了房间。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和那种淡然疏离的气质,年老抚着胡须淡淡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身影很像一个人呢?”

  圆脸胖子一大早也回来了,此刻从屋里走出来,却巧听见年老的嘀咕,笑吟吟的道,“年老觉得她像谁啊?”

  “像一个旧人”年老说了半句意识到被人套话了,回头瞪着笑得一脸灿烂的圆脸胖子,“靠边儿站站,我还得给老钟瞧瞧伤呢。”

  圆脸胖子乐了,“老爷子这回可算是来晚了,陈姑娘刚刚给老大包扎好了,不是我夸,那技术确实比老先生您高多了。今儿人家还吩咐老大喝清粥,少吃肉呢!”

  “陈姑娘?”年老一怔,“就那个把老钟泡在水缸里的那丫头,刚才就是她吧?”

  “是啊!”

  “我说呢不对,你说她姓什么?”

  “陈啊!”圆脸胖子道,“怎么了?”

  年老蹙了蹙眉头,“没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你先去忙吧,我去看看老钟。”说着迫不及待的掀开帘子往屋里走去。

  干净利落的包扎,让人真的无从挑剔,年老叹了一口气,“就这样?”

  “嗯。”钟书道,“你从进门就问我,我怎么认识这个小丫头的,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老钟,你为什么想救这个丫头?”年老捋着胡须,正色的看着钟书。

  钟书一怔,“我也不知道,当时瞧见她一身乞丐服的向矿山赶就忍不住上去拦住她了。”

  “老钟,你觉不觉得这个丫头像一个人,我总想不起来她到底像谁了。”

  “像一个人?”钟书楞了楞,忽而道,“年老不说我还真觉不出来,一说我还真觉得那眉目之中隐隐透着让人难以琢磨的味道。”

  “老钟,你不觉得这个丫头懵懂之中很像主人?”年老突然道。

  钟书脸色一滞,随即道,“怎么可能,那模样相差也太大了吧?再说我这辈子统共也没见着过主人几次”

  年老叹道,“再容我想想吧,当今之计还是快些找到玉函之匙最重要。”

  “晨城那边又有新消息了没有?”钟书知道这两个问题都不是一时能够想透彻的。

  “你昨天住的那个小院子在你们刚走之后就被官府包围了,好像咱们留的那些标记也被人查出来,往后再行事,只能再改一改方案了。这次来到晨城的那个张大人手段狠辣的程度,远远超出你我想象,而且他调查和捕捉兄弟们的手法极为刁钻诡异,实在很令人费解。”

  “那个人之前干什么的你有没有查过?”

  

  第一百六十七章 土匪的勾当

  年老道,“你说是那张大人?”

  “那还能有谁?他师父是哪个?”钟书道。

  “那个人说来也奇怪,之前听说不过是一个乡下小子,教他的先生也是个疯疯癫癫的老秀才,倒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这个人似乎一进京赶考就得罪了亲王府,宫明屡次三番的将他逐出京城,后来借着太子的势力又再次爬起来,手段较之从前狠辣非常,想是这个人自小就有抱负,不过是之前太多坎坷罢了。”

  钟书叹了口气,“此人异常狠厉,得小心才是。铁矿的事情得从长计议了。”

  “老夫以为,还是趁早将那玉函之匙给找到,这样同宫明合作,胜算的可能会大一些。”年老捋着胡须道。

  “现在只能这么办了,即便如此,同宫明那样的人合作,咱们必须还得小心不要被对方吃掉。他野心之大,实在令人不得不警惕。”

  “铁矿自从被官府没收之后,整个晨城都笼罩在极大的压力下 ,不少男人都被抓去挖矿去了,哀嚎遍野,实在令人很是担心。晨城已经多少年没有再见这种惨象了。我们得想个法子削削对方锐气才是。否则晨城之中的旧民,很可能将咱们一起怨上。实在不利于以后的大事。”年老神色郑重道。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是我现在身负重伤,老二又必须在城中策应,李雄那个性子实在太过莽撞,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办是好。”钟书想到这几日在城中所见所闻也忍不住有些担忧。

  “这一次的行动旨在削削官府的嚣张气焰,并不是打击他们的势力。只要一个人带着几个轻功好些的兄弟去做就可以了。”

  钟书抬眼看着年老,“军师腹中已经有对策了?”

  年老眯着眼睛,捋着胡须笑着点点头,“只差一东风罢了。”

  “轻功好的人我倒是有一个,而且此人头脑灵活,行为做事都十分伶俐,只不过她不是山寨中的人。”

  说到这里年老已经有了点恍然,但尤有些不可思议道,“那个丫头”

  钟书点点头,“她的功夫确实不差,但是火候控制的还不是太好。年老要是觉得此人可行的话,这几日就多加提点提点她。虽然我不能够确定这个丫头到底是谁,但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贵之感,让我觉得她确实是一个可以栽培的人才。”

  “可是”年老犹疑一下,才叹息一声道,“罢了,那老夫就调教调教这个丫头吧,勉强让她替你这些时日,也让老夫查查那玉函之匙的事情。”

  “嗯。”钟书点点头,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算是把这件事情给定下了。

  而此时已经被内定的主角还在懵懂之中,端着一簸箕青豆子,坐在钟书的小院子里边哼着小曲,边剥豆子,发现现在过的日子一点都不像是在贼窝里的日子,这种怡然自乐的生活调儿让骆尘鸢不时还念起在落雁山的那些日子。

  不过这里的日子比那里还要闲适,骆尘鸢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树叶缝隙中那被切割成无数片小点点的阳光, 懒懒的打了个呵欠,低头继续剥着豆子,边想着回头再做出点什么好吃的给钟书送去。

  “小姑娘,你给老钟吃这些东西,不怕撑着他吗?”年老踱着闲散的步子,向骆尘鸢这边状似闲庭散步一般走来。

  骆尘鸢抬了抬眼皮,懒懒的瞄了他一眼,“我可以给他少吃点。”自己可以牺牲一下,多吃一点的。

  “老夫听说姑娘的轻功也不错,就是收合不能太自如。”年老走到她身边,捡了个小凳子在她对面坐下。

  第一次仔细看这个姑娘,虽然她身着宽松的男装,但是眉目清秀,唇红齿白,肌肤虽然刻意被抹黑,但是依旧能瞧的出,那灰黑之中透着可人的白皙。只是年老微微皱了皱眉头,只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太自然。

  骆尘鸢白了他一眼,低下头,端起簸箕,起身,扭头走了。

  年老还没反应过来,忙道,“嘿,你这小姑娘,老夫给你说话呢,你怎么就不理人的呢?你知不知道老夫是谁啊?”

  骆尘鸢端着簸箕,扭头看了他一眼,“若不是知道你是谁,我也不会走了。听说只要是被年军师找上门的,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好事。”

  “谁说的?老夫这次就特地受了老钟的嘱托,来给姑娘指点迷津的。”年老没想到这丫头这么直快,饶有兴趣道。

  骆尘鸢瞥了他一眼,小嘴巴瘪瘪,嘟囔道,“真是不讲究,不就是那天跑得太快没刹住闸吗?至于这么讽刺人么?还特意找人来给我指点迷津”

  年老岁功夫极为不济,但听觉还不错,骆尘鸢的嘀咕他听到大半,忍着大笑的冲动道,“老钟是为你好,这一次有他为你挡箭,下一次你若再闯祸,可不一定还会有人帮你了。”

  仔细想想并非没有道理,骆尘鸢道,“那你会轻功?”

  年老摇摇头,“不会。”

  “那你来指点什么?”骆尘鸢没劲的转过头,又要往前走。

  年老哪里知道她会这么难哄,平日在山寨除了钟书说话算数外,哪一个人不敬他七分?能同他说两句话的人可不多,现在倒好,倒贴都被人嫌弃,“小丫头,你反正也是闲着剥青豆,不如陪陪我这糟老头说说话可好。”

  “纯聊天行。”骆尘鸢瞅着簸箕里的大把青豆,忽然觉得多一个人帮他干活,也不错。

  “好。老头子我给你讲几个故事听听。”年老见她松口,赶忙应下来。

  骆尘鸢又坐回远处,打了一个呵欠,说,“你讲吧,我能理解身为土匪,你们的从前都是很有故事的。”

  年老汗颜,“老夫并非是逼上黑山的”轻咳一声道,“土匪不都是坏人,很多土匪都是被逼无奈的。”说完自己都觉得这前后两句都有矛盾了,看着那双乌溜溜的黑眼珠子正瞅着他迷茫的眨着,忙又开口,“黑山靠近晨城,虽然众人都说这里是个危险之极的土匪我窝子,但是我告诉你,其实我觉得这里比任何地方都要安静和正气。”

  “嗯。”故事开始了,骆尘鸢应了一声,低头继续剥豆子。

  “姑娘从前有没有干过劫富济贫的行侠仗义之事?”年老决定由浅入深,步步引诱之策。

  骆尘鸢摇摇头,“没有。”

  “想干过吗?”

  剥豆子,“看书的时候幻想过。”

  “其实入山为匪的人,很多都是被贪官污吏或者政局混乱给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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