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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夜无悔-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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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今天宫里都在说……”还没等夜悔回答,她自己立刻就想明白了。
  想来梅妃现在只怕是有多气急败坏了,那么好面子的女人。
  她猜的没错,梅妃现在像是被惠妃附体似的,整个玉齐阁如狂风过境一样,处处支离破碎。
  夜明麟被吓的连话都不敢说了。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见自己母妃这幅疯狂的模样。
  这几天他被梅妃教训的厉害,动不动罚跪罚抄书不说,居然还有好几次被饿着肚子,长这么大夜明麟也没有吃过这种苦,各种哀求发誓都用上了,偏偏梅妃这次心硬如铁。
  加上知道她让太医开的药,和时常看着她抚着肚子一脸期待的笑,夜明麟如果再不知道自己即将失宠,他也就是真傻了。
  如果梅妃真的放弃他,那他便也真的永无翻身之日了。
  所以这段时间夜明麟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努力的戒骄戒燥,学着克制自己,没有人知道他现在仍是恨着夜悔,但更多的却是羡慕他。
  他跟皇后明明不是亲母子,但是皇后却能视他如己出,用心疼爱,再对比自家母妃……夜明麟更觉得自己可怜之极。
  但通常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夜明麟现在的状况,这宫里谁不知道?
  他一向高高在上,看不起自己的皇兄皇弟,那同样的,他现在这种下场,他的皇兄皇弟们也只会像看笑话一样。
  不过看戏之余,却也不免唏嘘。
  连一向宠子如梅妃娘娘,却也如此,也难保哪一天自家母妃们不会效仿。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各家娘娘们都觉的,自家孩子好像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怪怪的,除了
  凤仪殿里的那两位。
  说起来玄国历代的皇帝里,夜浩天的嫔妃算是最少的,子嗣也是最少的,而夜浩天本人也是最不负责的皇帝。
  到不是说他对玄国不负责,而是他对整个后宫不负责。
  看历代争位之战里,哪些皇子到了十几岁的年纪,还是这么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夜浩天放任他们自己去争,却暗中折断了他们的羽翼,除了一个邱夫子每天的几堂仁德课,皇子们连自己的老师都没有,没有私下教授,没有暗中培养的党羽,那他们即使再争,也不
  过是小孩打架罢了。
  既然喜欢看戏,为什么又要做到如此地步呢?
  夜浩天的回答是:关在笼子里的鸟,学的都是一样的东西,一场争斗之后,再活下来的那个,才会是天赋最好的。如果把它们都放出来,那它们在哪里打,怎么打,看不到必然会少了太多乐趣不说,也会无法掌控。
  说到底,即使夜浩天再不喜欢这个皇宫,却也不曾想过让玄国皇室断送在他的手上。
  梅妃临阵才想着要换将,虽说应该还不晚,但是偏偏夜浩天既然答应了夜悔,那梅妃那里,便注定了希望是要落空的。


☆、皇后病倒

  理所当然的,宫里又开始死人了。
  无辜的宫女太监们,像莲儿一样,悄悄的泯灭在皇宫的角落里。
  华容园送去的膳食里,被查出来被人放了红花,还好齐水珊处处小心,还未食用便被发现了。
  夜浩天大怒之后下令彻查,这只是一个开头!本就是敏感时期,指使之人还没有查到,又传出皇后沈玉暇病倒的消息,也不知道是真的病了,还是被人算计了,一时之间皇宫里人人自危。
  沈玉暇是真的病了。起先只是有点小咳嗽,发展到最后却是卧床不起,太医诊断只说是风寒入体,开了一大堆的药,却收效甚微。
  一踏进凤仪殿内,听到的便是沈玉暇有些抑制的咳嗽声,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浓浓中药味,更是让夜悔皱起了眉头。
  “小五回来啦!”沈玉暇侧坐在床榻上,正在喝药,脸色有些苍白,看到夜悔便努力的绽放着笑颜。
  “嗯。”她一连病着好几天,始终不见好转,连带着夜悔也是面露愁容。坐在床边,帮她把被子掖了掖,夜悔问道:“好点了吗?”
  喝完了药,把药碗递给云霞,再用清水漱了漱口,沈玉暇笑道:“好多了,别担心。”看着夜悔眉目间的郁结,她伸手把夜悔拉进一些,抚了抚他的发,安慰道:“真的只是风寒而已,皇上也派人过来看过了,不是什么大病,过两天就会好的。
  “嗯,我不担心。”风寒确实不是大病,但夜悔却也知道,病能治,心难医。
  沈玉暇近日来是越发的沉默,除了在夜悔面前仍是强颜欢笑外,其他时间里,夜悔不止一次的看到她形单影只的坐着发呆。
  像是把之前的相处模式给反了过来,原来是夜悔发呆,沈玉暇拼命的照顾开解,可是现在连这个一向很看的开的女子也钻牛角尖的时候,夜悔却连安慰的话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第一次,他感觉到有些无措。
  他不想失去这个已经被他当做亲人一样的人,绝对不能失去!
  眼神坚定起来,夜悔站起身扶着她躺下,把被子帮她盖好,夜悔说道:“好好休息。”便转身出了门。
  沈玉暇总是说怕把病气过给他,除了让夜悔每天下学后过来看看她,她都不会让夜悔久呆。
  出了房门,夜悔问绿绮,“今天有没有什么人来过?”
  “回殿下,玉妃娘娘来说,说要探望一下皇后娘娘,娘娘让奴婢以身体不适,不便见客为由,回了她。”
  玉妃这个女人还嫌不够乱吗?
  夜悔脸色冷了冷,道:“下次那些女人再来,你不用问她
  了,直接说我说的,任何人都不见!”
  “是,殿下!”在这凤仪殿里,有时候夜悔的话比沈玉暇还有用。
  夜悔摆摆手,让她去照顾沈玉暇,脸色却一直不好看。
  容清一直没有来过。
  夜浩天说过,他们之间的事只要不太过份,看在夜悔的面子上他不会太过插手,而容清要找一个由头光明正大的来看沈玉暇,那是很简单的事。
  可惜他一直没有出现过。
  似乎从那天夜悔跟夜浩天说过要放他们离开之后,他对沈玉暇便开始冷淡下来。
  家仇比不上私情吗?那为何不一开始就断的干脆一些呢?
  晚饭的时候,夜悔见云霞送药进去再出来时,眼眶有些发红。
  他问道:“怎么了?”以为是沈玉暇有事,他连忙放下碗筷,就要起身。
  云霞拉住他,摇了摇头,“娘娘在哭,殿下还是等会再进去吧。”
  夜悔的动作便是一僵,“她在哭?”除了因为他那次,沈玉暇什么时候哭过?
  “娘娘心里难受,让她哭出来会好一些。”云霞叹息一声,“其实这几天娘娘一直看起来都是心事重重的,奴婢也问过,娘娘却什么都不说。”
  她知道夜悔和沈玉暇的感情好,有些事情她也不会瞒着夜悔。毕竟做为沈玉暇的侍女,她也会为沈玉暇感到心疼。
  夜悔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云霞松了手,朝他福了福身,“是。”退下之时,看到夜悔面前的大半未动的饭菜,又加了一句,“殿下还是好好用膳吧,如果被娘娘知道了,她又要担心了。”
  “嗯。”应着,夜悔再次举箸,却没有了胃口,还是如同嚼腊一样又吃了一些饭菜,才让人撤了。
  他吩咐景安道:“你去趟御书房,让他晚上过来的时候把容清带过来。”总不能一直就这么拖着,不管好坏,也该给沈玉暇一个结果了。
  “是。”
  结果那天晚上,夜悔等到半夜,也没有等到夜浩天。
  正想着第二天去问问夜浩天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宫里头却传出夜浩天受伤,容清被关入大牢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沈玉暇手里的药碗直接摔了个粉碎。“不,这不可能……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不可能……”她不停的摇头,全身颤抖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云霞看她神态不对,立刻扶住她,“娘娘,娘娘您冷静一点,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对,肯定是假的,我不慌,我不慌!”拍着自己的胸口,沈玉暇不停的安慰自己,
  可是脸上却明显已经是慌的六神无主了。
  从太学院一路急驰赶回来的夜悔,立刻上前抱住她,“别怕,他没事。”
  一看到夜悔,沈玉暇便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倚在他还不算宽阔的胸膛里,一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袖子,“小五,这是假的对不对?他怎么敢刺杀皇上?”
  夜悔皱了皱眉,伸手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却一直沉默不语。
  景安带回来的消息,夜浩天受伤的事是真的,容清刺杀失败被关进大牢也是真的。
  “小五?”见他一直不开口,沈玉暇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慢慢的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她看着夜悔,有些艰难的问道:“是真的吗?”
  夜悔不能骗她,所以只能点点头,“是真的。”
  “为什么?”沈玉暇凄绝一笑,眼中泪滴滑落,“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动手,我以为,他会为了我……”
  夜悔将她揽入怀里,她的笑看的人太心酸了,“别怕,我帮你保他。”而且依夜悔猜想,夜浩天也不会真的至容清于死地的。
  怀里的女子声声呜咽,“小五,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夜悔抱着他的手一紧,“不会!”心里有了几分愧疚,夜悔突然猜想,是不是也是因为自己那天的一番话,逼着容想做出了选择?
  他拍了拍沈玉暇的背,轻声安抚道:“先别慌,好好养病,一切都交给我,没事的!”
  沈玉暇在他怀里连连点头,“好,我不慌。”却紧抓着夜悔不愿意放手。
  夜悔也不催她,虽说是担心夜浩天的伤势,但是夜悔也知道以他的身手,容清应该也无法重伤他。
  良久,沈玉暇抬起头来,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夜悔笑笑,接过云霞递来的帕子擦了擦脸。
  她抚了抚夜悔的发,道:“去吧,我没事了,我等你的消息。”她相信夜悔。
  “嗯。”帮她把被子扯了扯,掖好,夜悔站起身来,却被沈玉暇轻轻拉了拉袖子。
  回过头,就见沈玉暇有些难为情道:“小五,换件衣服再去吧。”
  夜悔低头看了看自己濡湿了一大块的前襟,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利落的回房换了一件衣服,夜悔直奔夜浩天的寝宫,却在门口被人拦了下来。
  “五殿下,皇上不在寝宫。”
  不在寝宫?不是说受伤了吗还到处跑!
  微微皱了皱眉,夜悔转身,边走边问景安:“知道大牢在哪里吗?”想来,夜浩天也只有可能会在那里了。
  “奴才知道。”景安立刻前行带路
  。
  有些远,九转八弯的路只走的夜悔是很不耐烦。
  景安安抚道:“殿下,快到了,前面就是了。”
  远远的,就能看到前面几步一岗哨,守卫森严的样子。
  刚一靠近,就立刻被人阻挡,对方问道:“什么人?”
  夜悔还没有开口,景安就先亮出一道令牌来,所有守卫一见,便立刻俯首于地。
  景安问道:“陛下在里面吗?”
  领头的侍卫答道:“回大人,陛下在里面。”
  景安看向夜悔,夜悔抬了抬下巴,便直接径直入内了。


☆、容清死亡

  有些昏暗的地方,视线并不是很好,即使是白天,墙上也点着照明用的火把,松油的味道很是呛人。
  夜悔有些不适应,微微皱了皱眉,察觉到景安跟上来时,连走连询问道:“哪来的令牌?”
  “陛下给的,怕的就是不开眼的人拦了殿下。”景安如实答道。
  也没有再多问,夜悔一直朝里走。
  宫里的地牢不比宫外,不会有那么多要关的人,所以牢房基本上都空着,很是安静。
  里面的守卫并不多,偶尔与夜悔打个照面,也是立刻跪下行礼。
  地牢不大,没过太久,夜悔就看到了夜浩天。除了一条手臂被吊在胸前外,夜悔并没有看到他身上有别的伤口,他坐在椅子上,姿势懒慵,面前的墙上,容清则呈大字形被缚着。
  看到他,夜浩天也并不觉得意外,却仍是有些不悦道:“悔儿怎么来了?”
  景安自觉的守在门口,夜悔踏下台阶,看了看容清,虽然头发凌乱的披散着看起来有些狼狈,却不像是被用刑。
  夜悔道:“我去寝宫找你,你不在。”走近了,他伸手碰了碰夜浩天被吊起来的胳膊,问道:“伤的严重吗?”
  夜浩天俊眉一挑,看向容清道:“悔儿何不亲自问问他?”
  虽然夜浩天的神色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夜悔却还是在他眸中看到了一闪而逝的冷洌。
  不过,既然他只是把容清关进地牢而不是交给刑部,那也代表,容清还是有被保下来的希望的。
  夜悔走到容清面前,走近了才发现容清脸色白的有些异常,唇角似乎还有着血迹。
  他偏过头,问夜浩天:“你打伤他了?”
  “哼!”夜浩天一声冷笑,凤眸中一片幽暗,“他都敢伤了朕,朕没杀了他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夜悔点点头表示理解,他转头看着容清,问道:“为什么?”
  容清扯了扯唇角,笑不像笑哭不像哭的,看起来跟平日里的他相差的实在有些远。他反问夜悔:“殿下不是都知道吗?”那又何必再问呢?
  他毫不配合的样子让夜悔神色便是一冷,“你知不知道她哭的有多惨?”
  容清的身体微不可察的一僵,看了夜悔一眼,却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披散的发丝垂下来,遮
  去了他的表情。
  他当然知道她会哭,从小一起长大,他甚至能想像得到她知道这个消息时的反应。
  可是,那又如何?
  他们在这宫里已经呆了有十五年了,她进宫之时甚至连十六岁都不到,大好的年华的全陪他葬送在这里。
  有时候容清也会问自己,容家的人该死吗?该死!
  他们做过些什么,容清一清二楚,如果他不是容家的人,他也会跟着旁人一样,大喝一声‘杀的好!’但是偏偏,那些人却是他的家人!
  夜浩天问他为什么一直没动手,容清说:因为没把握。是啊,没把握,知道的越多,越没把握。
  跟在夜浩天身边十五年了,容清却连他的武功到了什么地步都不清楚,他看得到夜浩天的铁血无情,却也看得到他的仁政善举,如果换一个人,容清想,这玄国指不定早就乱成什么样了。
  众人都惧他怕他,却也尊他敬他,连容清在他身边呆久了,甚至偶尔都会忘记自己要做的事,听他的吩咐做他的属下习惯了,竟然也会想着,这样一辈子其实也不错。
  如果不是夜悔的那句提醒,如果不是偶然间看到她独坐时满目的惆怅,容清想,他也许会真的在夜浩天身边当一个安安分分的大总管。说不定将来青史上也会留下他的名字。
  放弃吗?这么多年的坚持,容清始终觉得不甘心,他姓容,因为他姓容,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的话,他怕夜半三更那些血淋淋的脸又会再次入梦来。
  容清想,他总要试一试的,试一试就会甘心,做不到就有理由说服自己放弃了。
  他当然知道他会失败,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他会成功。
  如果夜浩天会随随便便的就死在他的手里的话,也就不值得他这么多年的侍奉了!
  接下来的后果,容清当然知道,他这辈子只是对不起她,也一直都对不起她。
  只有她一个人,是他容清欠下的债,这辈子可能还不了了,那么,就下辈子吧!
  当夜悔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容清的头已经软软的垂了下来,以为他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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