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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想死 by天堂放逐者 (全息网游 boss攻 欢乐文 he)-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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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我说的是——”
  漠寒都有点稀里糊涂,仅存的理智估摸着要再来一次误会,让他心情坐次过山车的话,估计九州系统就要直接踢他下线。
  谢紫衣没吭声,就等着听漠寒说什么,神情里竟有了丝戏谑。
  “江湖小报其实说反了。”
  “嗯?”
  “他们应该传我跟梁先生的。”
  “”
  确实奇怪,谢紫衣等着看漠寒笑话的,听到后却又觉得怪异,果然有趣得很,于是有意冷声道:
  “你说这样的话,胆子确实不小。”
  “没事,我要是死了,这漆黑的鬼地方,梁先生要一个人待吗?”
  “”
  谢紫衣发现他还是看错了漠寒这家伙,真是随时随地,都会出人意料。
  等等,在南枫镇的第一眼,不就领教够了?
  水流的声音依旧空寂单调,不过谢紫衣一直隐约的焦躁不耐却消失了。
  忽然他注视前方的目光一顿。
  那片阴影,是一块突出水面的岩石。
  随着距离的接近,漠寒也看到了,而且这块岩石还不小,勉强够五个人站在上面,不过那只是站而已,按照现代的说法,估计三平米都没有,却难得临水微微倾斜的那面称得上平整。
  任谁在水泡了一整晚,还是那种地下暗河带有怪异滑腻说不清是啥的凉水,但是各种头皮发麻,恨不能赶紧爬上岸,现在没有,有一块岩石将就一下也没关系。
  此处水面只齐胸高,就算不会武功,爬到岩石上都不怎么费力,更别提轻功好的了,漠寒直接窜出水面,稳稳的落足其上。正准备招呼谢紫衣,却没看见人影,一愣后肩膀被拍:
  “难得有立足之地,别把你身上的水滴得到处是。”
  漠寒差点被吓得重新跌进水里去,苦着脸,这武功果然还是差太远,都不知道谢紫衣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
  嗯,名门正派的内功就有这点好处,掉到水里也没关系,附加功能有烘衣服这项。
  不过只能保证衣服干,那黏糊糊的不舒服感还在那里,衣服也一样脏兮兮。
  不知道能不能收回刚才的祈祷,这鬼地方待久了真的架不住。
  漠寒刚往岩石上一坐,准备歇口气,一只手却抓住了他衣襟,那手指灵活的随意勾带,就将他破得不成样的道袍拽下来一半,他差点跳起来,一把按住谢紫衣的手:
  “我衣服已经干了。”
  “你准备插着那两支箭头多久?”
  “但;这地方?”
  不晓得九州会不会因为伤口发炎死掉?
  “又说蠢话,你玄岳绵劲与涵元一气都是白练的?”
  “内功好还能防细菌?咳,我是说内功好,伤口就不会化脓了?”
  “你都泡了一天一夜,不挖出来,一样会要你的命。”
  那可不行,死了他到哪里去找梁先生,挖地三尺吗?
  于是漠寒很干脆的解衣服,脱到最后一件时,才突然想到关键:
  “昨天突兀发大水,我的剑也跟着被冲走了,这会要用什么?”
  说着很心痛的皱眉,梁先生唯一送他的东西,不不,是他跑江湖的吃饭家伙!没了混什么?难道要把武功练到登峰造极,落叶飞花伤人?
  “你趴下去躺平,管那么多做甚?”
  “啊?”
  这话怎么听着很不对味?
  微凉的手指触到脊背,漠寒跟着心情诡异了,然后就是那处伤口。箭头深陷在后背的那处肉里,别说碰到周围,就是偶尔动作牵扯到都要皱眉。等等,没麻药啊,真的要靠武功硬扛?
  冰冷的锋刃挨近的时候,漠寒还苦中作乐的想着也许是暗器,或者缠做腰带的软剑,武侠小说里都是这么说着,暗藏着武器,反正平常是看不到的。
  漠寒还没想完,眼前一黑,痛得差点被九州系统踢出去。
  这还是谢紫衣的动作极快,又并指急点了漠寒附近几处穴道的效果。
  “还有一处在哪?”
  “左肋。”
  太狠了,漠寒默默咬牙忍着。
  不知道是不是痛得过火的缘故,漠寒觉得那微凉手指碰触到地方,全都像火烧一样的烫,结果被摸到肋下时,他都要跳起来了,九州这也太拟真了吧,那处恰好是他一碰就痒得不行的地方,这种抓心挠肝的感觉,难道这就叫痛并快乐着?
  “噗咚。”
  又一根染着鲜血的箭头被随手丢进水里。
  “行了,也没得包扎,你撑着罢。”
  “”
  漠寒扭过头,看着谢紫衣在他身边坐下来。
  岩石并不大,他整个人一趴,空余的地也就只剩那么一小块了。两个人挨得太近,一不小心甚至有可能滚下水去,如果他下线,大约就会好一点,不过——
  漠寒继续扭脖子左看右看。
  “你找什么?”谢紫衣不解。
  “板砖是没有,有块石头也好,”
  “你不就趴在石头上么?”
  漠寒囧了一下,于是对谢紫衣说:
  “我晚上再来。”
  不等谢紫衣反应,瞄准眼前一块稍微突起的地方,一头砸上去。
  “”
  谢紫衣怔住。
  梁爽睁开眼的时候,如愿以偿的听到了那句:
  “系统提示:你的人物已经失去知觉十五分钟,现在你可以选择强行离线,并在人物恢复正常之后,可以重新登录游戏。”
  呼,要拿稳力道正好砸晕,果然也只有武林高手才能做到啊。
  梁爽脱下全息头盔,忍不住先跑到浴室去冲澡。
  嗯,是因为游戏里身上黏糊糊的难受,跟别的事没关系,就是这样。
  现实世界中阳光正好,天气晴朗,塞外也一样,只不过很多事情都悄悄在发生,噶沙部落里枭龙堂的人马来来去去,但包括所有人在内,都没谁敢去打扰暴躁易怒的弥护法,今日凌晨才到噶沙部落,怒喊着要最好的美人陪他喝最好的酒,估摸着现在肯定酩酊大醉。
  一处帐篷里,潞王正低声问一个异族装扮的女子:
  “皇姊,你的药真的可以值得住那混账?”
  “那家伙怕死,枭龙堂就是再有奇术,可也没办法解蛊。”那女子模样妖娆,又得意一笑,“早先这玩意在宫廷里可是很希贵的东西,你还能不知道?”
  “不是我不放心,只是皇姊,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还用你说,什么劳什子王妃,什么部落,不到一万人,看起来威风,时不时还去骚扰边疆抢掠财物,却这么窝囊要看草莽之辈的脸色,还要我给一个弥护法劝酒,塞外这地方我可不要再待了!”
  “会有我们扬眉吐气的那天,皇姊,你联络上万蛊教了?”
  “做为我朝所供奉的教派,我们没好日子过,他们还不是委屈憋在苗疆,这次可是千里迢迢赶过来的你昨日忽地出现在部落,可真吓到我了,好好的,平白掉一级”
  “若非这场意外,怕是还不能见到皇姊。”
  潞王说着,神色忽地阴沉,完全不复漠寒所知的那种平庸懦弱的模样。
  “对了,皇姊,你可知道,江湖上有什么高手,是姓谢的?”
  “别说江湖了,这塞外的事情,我都不尽知道,怎么好好问这个?”
  “无甚。”
  潞王想起那夜商队遇到狼群,他瞥见漠寒后故意大喊,并不只是指望漠寒救他,因为他知道这个道人对复国什么的实在兴趣缺缺,鼓动不了,于是自称孤好像吓呆了似的暴露身份,就是觉得那马上之人,是难得的高手,至少比漠寒的武功高,却完全没想到,对方全不感兴趣,甚至——
  他神色阴沉,微微握拳。
  这些小看孤的人,总有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这勉强算是告白成功了吧=  =
  然后那些所谓阻碍,会逐渐改变消失滴,这真的是HE;爬


  82、乱摸是会炸毛的

  人在无聊的时候,无非就是胡思乱想,如果这时候有个乖顺不得了,你怎么戳怎么摆弄都刽有丝毫反应的家伙在身边,那就勉为其难拿来取乐吧。
  暗河流动的水声不大,这里水也浅了,几乎没什么怪异鱼类,就像一汪死水似的静谧非常,谢紫衣盯着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漠寒许久,伸出手,漆黑的洞窟是不怎么能看得分明面容的,眼力再好也只是个大概罢了,用手指循着脸颊摸到阖上的眼廓,触感居然粗糙德很,还有几处磕破了,额头上更是鼓出来好大一个肿块,肯定是乌紫一片。
  你说,怎么就能有这么傻的人。
  难道忘记人身上有许多穴道都能使之骤然晕迷吗?
  ——真是完全没有武林高手的自觉。
  这就好像平日里在绝尘宫无趣时听侍女们说起的一个笑话,说是武当山下的镇子里,有个姓乔的富户,养了两个儿子,都还丁点大,一个会哭会闹,又经常做傻事,一个安安静静乖巧得很,结果阖家上下都对那个惹事是非的多看顾些,爹娘都多心疼些,这就叫做什么来着?
  哼,小儿无知,无可厚非,就怕有些人也是故意如此
  谢紫衣心中不快,手中一重,漠寒耳际一缕头发就被他扯下来了。
  “”
  俯身一看,漠寒还是动都不动的趴那里,别说扯掉他头发了,估计就是砍他几刀都不会有反应,谢紫衣定定看了一阵,后知后觉的想到,这小子算是命好,若这会在这的不是自己,而是湛罗真人天晓得漠寒醒过来的时候会是啥造型。
  挨得近了,感觉到漠寒身上冰凉凉的,这才想起先前挖箭头时点了他止血穴道、气血不通内息不得运转,再躺下去估计额头就要烫得不能碰。
  解开穴后,唯恐他内息不畅,却又因为所修的内功偏生是相克的,不敢灌输内力,谢紫衣只伸了手去轻揉活血的穴道,却没多久谢紫衣就察觉到漠寒呼吸稍微急促。
  此地虽不见天日,但粗粗一算,漠寒走了才不过一个时辰,根本就不可能已经是傍晚。
  ——那是当然,某人只是洗漱吃饭,把琐碎事情搞定之后继续上线了,因为这是周末么,这会的心情跟昨天中午见到李茂后回来时,可是一个天一个地截然不同。
  只不过装死没装好,呼吸漏了一拍。
  谢紫衣一顿,不动声色的移开手指,忽地直直一按某处穴道。
  “哈哈哈啊”
  漠寒笑得险些岔气,要打滚又怕翻下水去,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窜起来,岩石就这么点大的地方,他手足乱挥,起先谢紫衣还避得过,却不想漠寒窜到一半伤口处痛得抽搐又栽倒下去,这下力道失衡,漠寒还能辨得清方向就见鬼了,一头就摔在谢紫衣身上。
  于是等漠寒好不容易喘匀气,就傻了。
  自己半只脚已经落到了水里,歪七横八的姿势尴尬无比,那一只右手,没处使力的时候,正按在谢紫衣胸口,脑袋也挨在他脖颈边,这还不是最难堪的,最要命的是他一惊想挪开,结果没仔细想他们此刻是一横躺一竖趴几乎成十字的狼狈样,漠寒左手探出去没摸到凹凸不平的岩石面,却好死不死碰到了!!
  九州夏日里穿的衣服本来就薄,勿论谢紫衣的,更是最好感觉最轻薄凉快的衣料,哪怕隔着外衣里衣两三层,那触感也是分毫无碍。
  那浅淡悠长的呼吸,一时停滞了下,本能的略微深深吸了口气,抬掌就将漠寒掀到一边。
  谢紫衣从地上爬起来,神情说不出是恼怒,还是难堪。
  要不是之前顾忌让开后漠寒肯定会跌到水里,就没有避让,谁想到——
  定心,深呼吸,这是漠寒,不是随便哪个混账,不能一时气急,挥手要了他的命。
  谢紫衣还没定下神来,就听到那家伙不知死活的说:
  “咦,我刚才怎么了?“
  装,你继续装。
  “那个,梁先生,我们来商量下到底怎么出去吧。”
  漠寒觉得整个九州都没有比自己更苦逼的人了,就算没个风和日丽,哪怕穷山恶水也可以的啊,他倒好,不但在地底,喜欢的还是一个武力值暴表的绝顶高手,自从“共骑”之后,漠寒就突兀的察觉到那个从前没仔细考虑过,现在一定要认真无比对待的问题。
  ——不是他不想做啥,根本就是现在他有优势么?
  所以,动不动就需要转话题乱扯的人伤不起!
  “其实,也许我们该留在原地不动的,暗河的漩涡一旦形成,可能就是那古怪的湖会出现的地面的时候,只要被那漩涡卷出去”
  “你是说,要跳入水中,走回头路?”
  “呃,这只是一个想法,就算往回走,这里漆黑阴暗,连个标志物都没有,根本分辨不出来。想找到当初我们落入暗河的地方,只怕难如登天。”
  “知道便好,你若不想死,最好别让伤口沾上水。”
  还是地下暗河这般不见天日滑腻诡异的冷水。
  “那梁先生有何办法?”
  “等你的师父来。”
  “啊?”
  登高远眺,晚风携带着沙粒从一望无际的荒漠上吹过来,从城墙上往下望,进出大同的车马排成长长一列,这些都是运送的都是粮草与箭枝,在边疆重关,是没有百姓的,住的都是当地招募来的兵丁亲属,稍微做些生意,其余人等,一律是不得接近和居住的。
  远处的砂岩后,有几个风尘仆仆,不复妍丽模样的女子悄悄探头,然后又缩回来。
  她们还带着一匹马,浅栗色的毛发,正有些恹恹的踏着蹄子。
  “这样做,真的行吗?”
  一个穿着绯色罗衣的女子面带忧色,“这匹马是这次来塞外,临时才由关内带出来给主人的,湛罗真人根本就没有见过,怎么可能认得出?”
  “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想想我们是在哪里找到这匹马的。这茫茫草原上,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虽然说不需要为主人担心,但是放出去的猎鹰都回来了,却没有一只找到主人的,草原这么大”
  “是啊,如今情势不明,枭龙堂又欺人太甚,让我们姐妹都没办法出关去找,我都抹一次脖子了,这次再被堵上,只怕就那么容易能逃掉,他们将所有部落马场都牢牢看死了。”
  “且不说这个,你看准了,那边运粮草的是最靠近大同的那个马场苦役?”
  “没错,那马场的老头也在呢,估计是要来讨好舒朝大将军的,哼,这些墙头草都是风吹两边倒,真打起仗来天知道他们要站那边。”
  “这些事就不是我们管的了,放开缰绳吧。”
  几个侍女照着马背抽了一鞭子,那马顿时一声长嘶,放开蹄子往大同城门奔来。
  良驹自然非同一般,很快就奔到了近前,尤其城门边那些还有塞外马场养出来的马,都有野性子,顿时个个不安的跺着蹄子,有的还挣脱出去,一时城门附近乱成一团。
  正值傍晚巡城的时候,不少官职不小的将军不满的在城头大喝。
  很快就发现引起骚乱的是一匹无主的野马。
  城门口的士卒阻拦不住,被那马奔进了城。
  如果闯进来的是一个人,早就乱箭齐发射死了事,但行军打仗的人,难免天生爱马,而且九州是古代,不存在一匹马上放生化武器或者炸弹搞自杀性袭击什么的,舒朝的军队对此没有啥警惕心,倒是不少人起了好胜心,眼见着那马奔了一段距离,就大喇喇的停在路中央,昂首四顾,然后毫不客气的奔到一处拴着军马的马槽前,饿极了的大口抢夺草料,那些军马当然不满,才纷纷长嘶,就被这匹栗色的良驹一蹄子一个,全部蹬开了。
  “好马啊,看谁能降服得下。”
  从来烈马与美人,都惹得起男人的好胜心。
  不过一个个掳袖子的结果就是全部被甩落,或者干脆连碰到没碰到,就差点被蹬飞了,这还是这马饿得狠了,忙着吃草料没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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