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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不到的殿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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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不是最狠的术法,因为还忌惮此人是华姬的朋友,可是九凝没想到来人根本没有半点停顿,利剑刺破空气的声音有着和刚才一样速度,快而狠。
  糟了,难道他是——九凝心里大叫不妙,看来是横竖躲不了这一招了。心一狠,猛然后退,只望能少受点伤。
  “住手!”横空喊出来一声,九凝忽然觉得被人推了一把,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没回过头来,便听见一声闷哼。
  “哥!”华姬惊得的大叫,一下子冲到华言跟前,睿溯的长剑从胸口刺入,后来急转了方向,只在划向左边坏开了一条血口。可是他来势狠,只见伤口鲜血涌出却不知到底有多深。
  “没事,只是划了个伤口。”华言按住伤口,脸色有些发白,“姬儿,她是九凝啊。”九凝瞳孔放大,猛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下子恨死了自己,她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月家兄妹受到半点伤害。华姬哭的收不住泪,睿溯望了一眼九凝,眼神里千变万化的,却绝没有一种是友善的。
  “少爷!”仆从们刚刚听到打斗声赶过来
  ,一见这场面吓得倒退几步。
  “去把徐太医叫过来!”睿溯知道自己下手不轻,马上喊了随行的侍卫去徐天得府上。徐太医昨日才刚从外面回来,还未来得及进宫。睿溯吩咐完人,抬眼瞪了一眼九凝,“帮他止血!”
  九凝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右手伸到袖子里摸出金创药,咬掉塞子,毫不犹豫地全倒在华言肩头。全然忘了这可是从薛明那里讨了多久要到的,平日里受了点小伤都有些舍不得用。
  “吾以术者之身操控你,火焰,消除一切痛楚。”
  九凝学的术法治不了伤,只能干着急。
  “没事的,伤得不深,不要自责。”华言抬起未受伤左手摸摸九凝的脸颊,擦掉上面的泪珠。
  “骗人,流了好多血。”九凝说着说着便忍不住又要哭。
  “先带他回房间。”睿溯将华言半只手的穴道都封了,想要将他抱起来。
  “不用,华言不劳殿下费心。”华言抬起未受伤的右手阻了睿溯的动作,再见时已是一脸疏远。
  “姬儿,扶我去房里。”
  “是,是。”姬儿已顾不得哥哥的态度,全身力气都用了将华言带回了房。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受的伤?”月鸣雨慌忙跑过来,见到的却是肩头一片殷红的华言,眼前发黑,竟然径直到了下去,下人们赶忙扶了一把,立刻让人送到隔壁的房间,直待徐太医过来。
  “徐太医,我哥哥怎么样,会不会很痛,什么时候能好?”华姬看着坐在床头为哥哥把脉的老太医,华姬怎堪忍受自己最爱的哥哥竟然会在自己眼前受伤。平日里面对外人和气悠闲的样子早已不见。
  大皇子睿溯在中庭之时便也收了剑,现在这个时候,他竟然也半步不被允许上前去,和九凝两个,站了足足有三步远。
  睿溯面无表情,心中却是不解。月华言的态度不同寻常。
  他所知的月华言,从来都是懦弱和无趣的。
  “殿下,月姑娘,公子伤势并不重,调养半月足以大好。”徐天得回过头来,此时刚好他带来的弟子从隔壁回来,报告了一下月鸣雨的情况,说只是年纪大了,受了些惊才昏倒,并无大碍,醒了喝些压惊的药便无碍了。
  旁边的九凝就明显的沉不住气了。虽然很想来回走两步冷静下自己,可是一想到可能会让姬儿心情烦躁,可是半步都不敢移动。直瞅着华言,生怕他再有什么闪失。
  睿溯也是眉目深锁,再两月不到,便是大宴。他不想姬儿因为这件事和他不开心。姬儿自小,最是护着月华言
  。
  “这两张方子,一张是治伤口的,另一张是治风寒的,太子你命人去宫里取药吧。”徐天得将药房递出,侍卫忙上前接过,也不敢耽搁,道了声退便直往太医院方向去了。
  “月小姐不必太担心,伤口还好未伤及大处,只是月公子身体比较虚,要养。”
  “多谢徐太医。”华姬红了眼眶,眼泪是眼看便止不住要落下来。
  华言睁着眼睛,望着姬儿,再望望九凝。九凝一脸哭相,真恨不得一剑刺死了自己罢了。握紧了一双手,现在是上前也不是就这样站着也不是,眼里的关心与焦急怎么都藏不住。
  “伤口的金创药是谁洒的?”徐天得转过身来。
  “我。”九凝掏出药来,心头一紧。难道是她的药没有用?薛明和她开了玩笑么!
  “你和崖落祭司是什么关系?”徐天得接过她手中的药,仔细看了一番,没错,这药他认识,只有莫慧神殿才有的圣药。
  “药是薛明给我的”
  “是他。”睿溯低语了一句。他在盛京时,崖落的大弟子也就是他的师兄便是薛明。
  “药极好,撒多过头了。”徐天得笑了一句,将药又递给九凝,“一半的用量都绰绰有余了,薛公子知道你这样糟蹋他的药,怕是下次不给了。”徐太医讲了些轻松的话缓和气氛。
  “这位小姐,如果老夫没猜错的话,你是四家里的小姐吧。”
  “是,我是东方九凝。太医,华言他真的没事了吗?我,我再去问他要点别的药好吗?”
  “薛公子他难道在东都?”徐天得一阵惊喜,他向来极其佩服薛明的医术,这个薛明比起崖落来,绝对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在——”九凝脑子猛然想起来哥哥与他的关系,猛地把“我家别院”两个字吞了回去,徐天得见她脸上表情怪怪的,摸了一把胡子,便也不再多问下去,“东方小姐,若是下次再见到薛公子,可否帮老夫带个话?”
  “徐太医请说,你救了华言就是我的恩人,有什么话我一定帮你带到!”
  “老夫常年在太医苑,薛公子哪日有空,不妨来太医苑逛逛,老夫我定备好了茶等薛公子过来。”
  “一定。”九凝应了下去,虽然薛明脾气怪异,可是自己这次说什么死缠烂打也要让他去太医苑,实在不行,七哥那边也要去求。徐太医救了华言,自己是说什么这句话都要带到。
  “多谢东方小姐。”徐天得拎好了药箱,“太子能否随老夫出来一下?”
  “太医,难道哥哥他——”华姬一下子站起来,以为徐天得当着她
  的面不肯直说哥哥的伤势。
  “月小姐不必激动,是宫里的事。”徐天得朝华姬点点头,华姬见他真的不像是瞒了自己的样子,心里才放心下来。
  徐天得关上房门,带着睿溯走了一段路到了华姬方才练剑的中庭。
  “殿下,月公子的剑伤养些日子便好了,他还年轻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这个风寒有些麻烦。老臣斗胆问一句,月公子在宫里有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睿溯皱眉,却没有开口说半句话。
  “唉。”徐天得长长叹了口气,“殿下也许不知道,殿下刚去盛京那一年月公子生了一场大病,拖了大半年才转好。”
  睿溯眼神不变,心中却有些诧异。他从不知道这样的事情。
  “罢了罢了,皇宫那种地方,出来了也就出来了。”徐天得摸了摸一把胡子,和睿溯辞了行,提着药箱,自己慢慢走着离开了月府。
  只留下睿溯站在原地,竟有些错愕。
  他也许,不该那般漠视月华言。
  


    ☆、祭主

  “七哥。”九凝沮丧地从月家回来,虽然华言醒了也确定没事了,华姬并未说出怪她的话,可是心里总是难受的紧。
  “怎么了,这副表情?”东方扬刚想出去,便在门口见到了九凝。
  “没什么,七哥,薛明在哪里,我有话和他说。”九凝耷拉着脑袋,走路也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
  “怎么了,你受了什么伤么?”东方扬紧张地拉过她,平常九凝没事绝对不会去找明儿的,上次去找他便是讨药,这次东方扬见她神色不对,难免心急。
  “没事,就是有话和他说,”九凝强打精神,朝东方扬挤了一个勉强的笑,“七哥你有事就去吧。”
  东方扬以为她心里有事不肯和自己说,九凝很小的时候他因为自己的身份,所以并不宠她,后来他当了家主,九凝也回家了,可是这层隔阂却是怎么都好不了:“六哥在大厅,你若是有什么事尽管去找他。明儿在房里,你,好好注意身体。”东方扬转过脸,默默地出了门。九凝因为满心华言的事,没有发现东方扬落寞的表情,只是应了应,便去了薛明的房里。
  “薛明,你在吗?”薛明闻声开了门,见她一脸阴霾,漂亮的眉毛动了动,不忧反笑:“怎么,在外面惹祸了?”
  “薛明,你跟我去看个人行吗,我今天,伤了他。”九凝嘴唇下弯,憋着似乎要哭出来。
  “出了什么事,说清楚。”薛明进屋倒了杯茶给她,九凝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哦,原来那人真是月华姬。”薛明似是而非地笑了笑,九凝不明所以:“你说什么啊?我明明在说华言的事。”
  你说的是华言的事,可我听的却是睿溯的事。
  “没什么,既然徐太医都看过了,该没什么大碍,你担心得多余了。”
  “可是——”九凝话说了半句又咽了下去。
  “你若真不放心,我明日再陪你去一趟便是了。”
  “好。”九凝得了他应允,才放心下来,殊不知薛明真正想去见的人却是月华姬——那个能让冷漠的睿溯在盛京念念不忘的女子。
  “哥,你好点了没啊,要不要再找徐太医来看一次?”华姬坐在床边,端着碗一口口地喂着药。她这样细心的样子也只有对华言才有了。
  “又没什么大事,况且喂药这种事情叫下人去做就好了。”
  “那不好,我要亲自喂给哥哥。”华姬眼角上扬一笑,华言眼见她双眸中生出一股火红色,一下子呆住了。
  “哥,你怎么了?”华姬见他忽然不说话,神色又有些怪异,还以为伤口
  痛,忍不住急。
  “姬儿,你的眼睛——”
  “眼睛怎么了?”华姬摸摸自己眼睑,一个眨眼,那抹红色随即消失不见。如果说第一次是错觉,那么这一次说什么也不可能是自己看错。华言心里忽然慌起来。
  “大小姐,东方九凝小姐和薛明公子来访。”
  思绪骤然被打断,华言听闻九凝来了,心里高兴。自然让下人把他们带进来。
  九凝站在门口,觉得自己进来也不是不进来也不是。脸色的表情让华言禁不住要笑出声来。知她在想什么,华言望了一眼姬儿,华姬扁扁嘴:“站在门口干什么,还不进来。”华姬故意说得没好气。九凝顿时变成苦瓜脸,见她果然变成了这幅模样,姬儿顿时笑出声来。
  其实他昨日已经听哥哥说了事情的始末,虽然还有点气,但是毕竟是青梅竹马。哥哥又说是他允许九凝跟她比剑的,伤势还好不重,姬儿便答应了不生九凝的气。
  九凝见她笑了,才知自己被耍,望望这对兄妹,真是又想哭又想笑。
  “这位是——?”华言意指九凝身边白紫色外衣的男子,见他目光奇奇怪地一直盯着姬儿看,心中忽然变得警戒起来。
  “啊,这位是薛明,也是神殿的大弟子。”九凝忙介绍,明明和她说是来见华言的,可是怎么一直跟着她到了姬儿这里。华姬虽然不说,可是九凝看薛明一直盯着自己的好姐妹看,急得那个差点跳起来。
  薛明他不是要移情别恋吧!
  虽然一开始看他是很不爽啦,可是他最近对她也算不错了,论辈份,她还该叫他一声七嫂!坚决不同意!
  “神殿。”华言喃喃自语,薛明却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喂,薛明你怎么走了啊?喂!”九凝想去追他,却又顾忌着华言的伤势。
  “别追了,你不是来看哥哥的么?不看我可要赶你走了。”姬儿故意说得生气,九凝“啊”了一声,乖乖走过来了。
  “你好好陪哥哥,我去拿点茶点过来。”
  “嗯。”九凝应了声。姬儿缓步走出了门。
  门外烈日刺目,晃得人目光摇曳,姬儿定了定神,脸上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淡然表情。薛明果然已在不远处等着她。
  “薛公子有什么话要问小女子么?”华姬虽然是女孩子,可是比起九凝却沉稳许多。他也知道薛明若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断不会贸然来找自己。
  “你——”薛明欲言又止,她那双眼眸,已是一半都染上了红色,别人也许还看不出来,可是他又怎么会看不到。
  “上任祭主已经仙
  逝。”薛明低低叹了口气,为何偏偏是她。
  “哦。”华姬淡淡地应了句,却并不慌张。祭主是作为神明保佑大洛国的存在,对大洛来说是绝对不可缺少的人。
  “您——”转瞬间,称谓都已变了。华姬还是笑,却打住了他再要说下去的话:“我知道了。”薛明沉默了,毕竟是自己身体的变化,她怎么可能会一点都不察觉。
  “还有多久?”
  “两个月。”薛明知道,时间一到,谁都会看出来她的变化了。
  “那我想再留一个月,公子可否成全?”华姬只是不着痕迹地问,却给了薛明毫无由来的压迫感。
  “祭主的吩咐自然是遵守。只是之后,必须出发赶回盛京。”
  “谢谢。”华姬站起来,忽然间又变回了那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子。
  她放心不下的,是她唯一的哥哥吧。
  这期间,太子自然也召见了四家的家主,南宫复寒之事,还有西门与东方之间的事也多有交流,不提。
  华言自受伤已然过了大半月,无大碍。
  九凝则是接了琉璃谷的信件,早些日子就离开了东都。
  今日大宴。
  席间身份最为显赫的便是四家之人。
  睿溯封太子,作为伴读也是将来的皇亲,华言说什么也本该随在睿溯左右,只是他郁睿溯的关系——华言不愿惹自己难受,便独自一人挑了个僻静的角落坐着。
  既不饮酒也不与人交谈。
  偶尔抬头,也只能隐约见到最前头坐着的睿溯,意气风发。每望一次似乎就越发的遥远。华言知道,宴会盛时,顺帝当朝宣布的太子睿溯的婚事。偶尔有眼尖又不识趣的家伙跑来跟月华言搭话,却见他一脸怆然欲泪,不明所以,悻悻而去。
  华言终于忍不住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辛辣的味道辣得整个胃都难受却不想停下来,不如就这样醉死也好。
  恍恍惚惚,周边竟忽然都安静起来,没了半点嘈杂之声,华言抬头,只瞥见一袭白衣从眼前闪过,直往殿前而去。
  见那背影,华言忽觉有股相似之感,却在脑中抓不准。
  “神殿大弟子薛明见过皇上。”
  啊,是他,那日九凝带过来的人。华言意识渐渐清明。
  “起来吧。”顺帝摆摆手将他招致身前,不知问了什么话。未过多久,只见顺帝不着声息地叹了口气,薛明行了礼便从殿前退了下去。
  再待下去,盛时必是要宣布姬儿与睿溯的婚事,华言想及此便觉得头疼欲裂,他不想听,也不想靠近,不知是喝了酒还是怎的
  竟不知礼数的中途离席。
  再灯火通明,再喧闹的声音,走得远了,便也渐渐看不见了。如今在自己眼前的,只是茫然的一片黑暗。
  浑浑噩噩,不知方向。
  及到回家,华言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回来的。
  进了门,却见姬儿独坐在八仙桌前。华言不想开口唤她,转身欲走,华姬却已经出声喊了他。
  “哥哥,陪我说说话好吗。”华姬未是平常那般轻快的语调,说话间竟有些沉稳。倒有些不像平常的华姬,只是并不望向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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