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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无罪假设-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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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要么一来来仨呢?
没有错,桌上摆着的,正是关于黑魔防教授一职的三分声明——一份是来自莱姆斯卢平的申请;一份是他原本打算写给盖勒特的聘书;还有一份是魔法部指派给西里斯的任职书。
邓布利多原本为黑魔防清冷的求职现状打算,早在一年前就给卢平打好了招呼,但是他没想到盖勒特会因为哈利的关系决定再次出任黑魔防教授——对于此他当然是乐意非常——可是卢平怎么办?结果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和那位温和的狼人先生说明,魔法部一纸强横的任命书再次打乱了他的计划。
梅林啊,西里斯的个性他太了解不过了,这是个好孩子——理所当然的——可是要知道,并不是每一个好孩子都适合当老师的啊!
最终,邓布利多想了想,对着福克斯叹了口气——这只凤凰和盖勒特学的高傲极了,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当自己问“福克斯,我们要不要来点蟑螂堆配蜂蜜?”的时候优雅的转过身,用屁股对着自己——好吧好吧,他知道盖勒特不喜欢甜食,可是,他喜欢还不行吗?
邓布利多觉得有些委屈,他解除外形的魔法掩饰,看到面前的镜子里倒映出一个搭拉着棕红色发丝的中年男人——邓布利多龇了龇嘴,镜子里的男人也回应了一个同样的表情——啧啧,真是傻透了!
邓布利多想着,然后站起来,以一种决然的姿态离开了办公室,这个时候,盖勒特应该是在塔楼。
说起来,这个喜欢黑魔法的家伙却并不喜欢地窖一类阴冷的地方——这也是他为什么很少出现在斯莱特林学院的领地范围的原因——当然,这并不是说他就喜欢格兰芬多金红色系的温暖热情。盖勒特啊,喜欢高的地方,也十分喜欢能够飞翔的宠物,所以他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是在塔楼和猫头鹰们一起度过的。
当邓布利多来到塔楼的时候,便看见那个人穿着一套军服样式的中长外衣,敞开了露出里面并没有全部扣上扣子的雪白衬衫——显然,他并没有穿着霍格沃茨随处可见的巫师袍,事实上,在邓布利多的记忆里,这个人很少穿巫师界普遍承认的那种将人从头覆盖到脚的斗篷,他固执的喜欢立体笔挺的军服和潇洒的军靴,这让他显得英俊又极富掌控力。
“让人想匍匐在他脚边像他宣誓效忠。”邓布利多不只一次这样想过。
“你的工作做完了?”看到他过来,盖勒特一扬手,让停在他手臂上的猫头鹰飞开,随便的后撑着手半坐在塔楼的围栏上,看到邓布利多并没有用伪装,盖勒特心情很好的扬唇,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霸道而又理所当然,可有人甘之如饴。
邓布利多走过去,学着他的样子在他身边坐下,问道:“盖勒特,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当黑魔防教授?”
后者毫不犹豫的嗤笑一声:“对着一群只会瞪眼睛的阿尔巴尼亚巨蜥挥舞着魔杖……哦,确实是个有意思的活儿!”盖勒特毫不掩饰语气中的讽刺。
邓布利多噎了一下,他怎么没有觉得自己的学生那么差劲儿……
“那……”你是不是可以不当这门课的教授了?
“但是,”邓布利多还没问完,盖勒特接着说,“无聊的时候当当也不错!”
邓布利多:“……”
“你问这个干什么?”盖勒特瞟了他一眼,邓布利多沉默了半晌,最终在爱人的目光下败下阵来。
“好吧好吧,我说!”邓布利多有点沮丧的开口,“我遇到了一点麻烦,关于黑魔防教授的……”
接着,他把西里斯和卢平的事情告诉了盖勒特,然后在对方愈发沉静的表情中忐忑着声音渐弱……
“抱歉……”邓布利多以此结尾,尽管这个词他说的委屈的要命。
盖勒特其实并没有生气,他只是在思考邓布利多说的情况,陡然听到对方满含“悲愤”的抱歉,吓了一跳,奇怪的看了身边的人一眼:“抱歉什么?”
邓布利多看了他半晌,思考着对方说这话时的感情状态,然后他最终沉默了……
好在盖勒特也懒得理他这一时半会儿的脑袋抽筋,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有没有考虑过轮流当值?或者分类教学?”
邓布利多眼睛一亮,这道确实是个好法子,但是也不是没有缺陷:“这样的话……很难保证教学的连贯性吧?”他忧心忡忡的问。
盖勒特摸了摸下巴:“你觉得一年换一个黑魔防老师很能保证教学的连贯性?”
额,好像不能……
“说起来,我早就想问你了,”盖勒特想到了什么,微微皱了皱眉,“在你看来,什么才是真正的黑魔防?”
他这个问题不是没有原因,霍格沃茨从来不开设黑魔法,但是他们却又黑魔法防御课——这不是很奇怪吗?这就像是一场战争,如果根本不了解对方的武器装备以及战略部署,又怎么可能战胜对方?东方不是有句老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
当然,他并不是想在霍格沃茨开设黑魔法课程——这事儿对于年轻时期的他来说,或许会当成一个更进一步的契机,不过现在嘛……盖勒特可以预见邓布利多为了这件事忙着和魔法部那群蠢货交涉的局面,“到时候这家伙的心思肯定不会放在他身上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盖勒特知道,邓布利多实在就是这样的人。
“在我看来,你们其实是在用白魔法战胜黑魔法,针对的对象也十分明确——所谓的不可饶恕咒。”盖勒特说道这里撇撇嘴,黑魔法中能致人于死地的魔咒多了去了,那所谓的三大不可饶恕咒不过是最普通的种类,不过鉴于魔法界普遍认为这是最残酷的魔咒,他并没有把自己知道的事实说出来,“如果撇开黑白魔法不谈的话,进攻和防御本身就构成了战斗的核心。”
邓布利多慢慢的思考他的话,现在也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不去理会黑白魔法的区分,直接以对战的形式授课?”
盖勒特笑了笑:“然后你就可以聘请两位黑魔防教授,无论是将学生分成两批让他们分别教授,还是和在一起让他们轮流教授,最终的考核方式,都是学生间的自由对抗!”
邓布利多点点头,然后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是两位黑魔防教授?”难道不是三个吗……
后者半眯着眼睛睨了他一眼:“我刚刚想到一件不无聊的事情,所以黑魔防的事情,我还是不参与了。”
此时的邓布利多还没有意识到自家爱人口中的“不无聊的事”到底达到何种惊天动地的程度,所以听到这么一句话,也只是傻乎乎的乐眯了眼而已。
嗯,真是……傻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额,这一章小哈和教授都木有戏份,但是表示写老的两只真的很有赶脚啊啊啊啊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小天狼星的改变
西里斯和哈利他们一起回到英国本土的时候,距离霍格沃茨的新学期开学只剩下短短的三天,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他知道了自己不仅被撤消了通缉犯的身份,还被聘为霍格沃茨的黑魔防教授。
面对这样的情况,即使是西弗勒斯和哈利也没有料到,相比起他们的惊讶,西里斯却表现得丝毫不在意,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想追究这出人意料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看着手中的任职书,浑不在意的勾了勾嘴角,笑嘻嘻的蹲在哈利面前:“宝贝儿,想要教父去当黑魔防教授吗?”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哈利十分喜欢这个教父,虽然依他的个性来说,这么一时半会儿很难产生类似于亲人的依赖感,但是他并不反感以后有这么一个教父关心自己——而且西里斯大方爽朗,没有丝毫架子,和他在一起总是很开心。所以听到西里斯这么问,他立刻不加掩饰的点点头。
西里斯看了,笑着揉了揉哈利的头发,他的手很大,上面布满些许零碎的伤痕——这些伤痕证明了他在阿兹卡班这么多年并不是虚假的——但是却十分的温暖。
西弗勒斯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笑的爽朗的男人,却越来越觉得他看不透了——西里斯·布莱克,他和记忆里的那个人相差的太远了。
从表面上看,这个人爽朗热情又有些不拘小节,对于旁人的冒犯他一般都不放在心里,甚至是过去的嚣张和口无遮拦的缺点也都完全没有了——这样的个性,哪怕是西弗勒斯都觉得无所挑剔;可问题就在这里:他从来不认为一个在阿兹卡班忍受了摄魂怪十多年折磨的人可以保持这样的性格。
还有一点,虽然西里斯并没有刻意表现,但是他的魔力,确实已经十分强大了,那种隐隐充满压迫力的魔压,西弗勒斯曾在另一个人身上感受过——盖勒特·格林德沃,一位浸淫黑魔法多年的前黑魔王!
“哈利,时间不早了,去睡觉。”西弗勒斯淡淡的打断父子俩没营养的互动,将握在手里有一会儿的温热牛奶递给男孩儿。后者乖巧的接过来喝完,带着一圈奶胡子凑过来执着的要送给他一个晚安吻。
西弗勒斯无奈的弯下腰,任男孩在他脸上印下一个白色的奶渍。
“西弗,我们今天还可以一起睡吗?”男孩看起来期待极了。
西弗勒斯挑挑眉,西弗?他什么时候允许这个小家伙这样叫他了:“那么,我的小先生,我假设你还对你的教授保有起码的尊敬?”
哈利嘟嘟嘴,不情愿的换了个称呼:“好吧,教授,我们今天还能一起睡吗?”
西弗勒斯假假的勾了勾唇:“我记得……蜜月旅行已经结束了,小先生。”潜台词是“当然不可能!”
哈利沮丧的看着西弗勒斯,见对方没有丝毫动摇的模样,又把期待的眼神投向自家教父,西里斯噎了一下,回了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男孩于是耷拉着脑袋回房睡觉了——顺便一说,他们现在住在蜘蛛巷尾。
等男孩儿离开以后,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西弗勒斯不自觉的握了握拳,审视着西里斯:“你没有什么想问的,面对突然撤销的通缉犯身份和这一纸聘书?”
西里斯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和他这几天对着哈利的笑不一样,带着一种异样的冷漠:“那又如何?”他这样反问,“我只知道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通缉犯,而且还将是霍格沃茨的教授。”
西弗勒斯愣了一下,一时尽然没有明白西里斯话中的意思。西里斯看着他,眼神中竟然带上一丝狡黠:“谁也没有告诉我应该感谢谁,我又何必自作多情?”看着西弗勒斯恍然的眼神,他接着说,“而且,你以为这些真的就是对我的示好了?”
“什么意思?”西弗勒斯不解。
“格里莫广场12号,是布莱克的祖宅,但是,魔法部并没有把它还给我,现在依然处于封印之中。”西里斯说着,“按照正常程序,作为布莱克唯一的男性直系,又已然恢复清白之身,我理应是布莱克家主,完全有理由继承祖宅,而不应该是……去霍格沃茨当教授。”
听西里斯这么一说,西弗勒斯才发现个中奇怪之处,他皱起眉头:“如果我猜的没错,帮你恢复名誉,是黑魔王做的;而到霍格沃茨任职,则……”西弗勒斯本来想说是邓布利多,但是想到盖勒特又觉得有些不可能,于是话到一半便住了口。
而西里斯却将话头接了下去:“是凤凰社的手笔。”西里斯说着,突然轻笑了一声:“不过这一次却未必是邓布利多教授的所为……他知道的我的性格,并不是适合当老师的人,所以他绝对不会做出聘请我担任DA教授的决定——看来,凤凰社里也并不如想象中的太平啊!”
西弗勒斯完全没有想到西里斯竟然能有这样一段分析,且不谈过去的西里斯向来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做了再说”的个性;单是他身处阿兹卡班,竟然并没有和魔法界脱节这一点就足以令人吃惊了。
“你不知道,斯内普,你不会明白的……”仿佛看出了西弗勒斯的疑惑,西里斯这样开口:“在阿兹卡班,如果不做点什么,会疯的,不是被摄魂怪整死,自己就能把自己逼疯。”
刚进阿兹卡班的时候,西里斯挣扎过——他是无辜的,他没有背叛他的朋友,他迫切的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想要把那个该死的虫尾巴挫骨扬灰。他每天都在想办法离开,他甚至故意挑衅过摄魂怪——这事儿那时候的西里斯·布莱克做得出来,不是吗?
只有一个月,他的精神濒临崩溃,而身体更是处于前所未有的糟糕状态,他开始意识到这样做不行,他从来没有放弃过离开这里的决心,但是他需要换一种方式。
在阿兹卡班,每天都会有人被送来,有凤凰社的、也有食死徒,在这里,没有人能逃过摄魂怪的惩罚,每天都能听到有人疯狂的嘶吼和毫不自觉的喋喋不休。刚开始的时候,西里斯厌烦这样的声音,因为这些噪声仿佛是在提醒他,有一天他西里斯·布莱克也会变得和这些人一样,疯疯癫癫,意识混乱。
然而很偶然的,他突然发现很多人这样无意识的自语,其实透露着某种信息,他就是通过这些杂乱无章的只言片语推断出魔法界的局势变化——这个曾经那样意气风发、冲动自由的人,强迫自己龟缩在一间破烂的监牢里,集中精神分辨这些疯狂的自言自语或是破口大骂,还要不时忍受摄魂怪没有来的“亲吻”。
他知道自己变了,可是怎么可能不变?在阿兹卡班,过去的肆意和冲动是一种奢望,他想要活下去,只能让自己变得谨慎、变得理智——别小看这个词,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理智不过意味着在头脑发热的时候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对于他来说,却意味着在摄魂怪的亲吻下,分出精力聆听那些看似毫无意义的喃喃私语。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你面前说这些话,”西里斯苦笑,“你就当,我是在曾经的死对头面前炫耀自己离奇的经历好了,去睡了,鼻涕经。”这是他们见面以来西里斯第一次叫西弗勒斯这个外号,但是却不带丝毫恶意。
西弗勒斯并没有说出什么讽刺的话,他突然觉得自己不讨厌这个人了,虽然也谈不上喜欢:“布莱克!你在练黑魔法吗?”他最后问出了这个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
西里斯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不知道。”他回答。
阿兹卡班是另一个战场,这里没有你来我往的魔咒对决,却有着甩也甩不掉的摄魂怪,他们像影子一样笼罩着北海的这片海域。
在阿兹卡班,被摄魂怪折磨致死的人不计其数,没有弱者能在那里活下来。他不可能在那里练习魔咒,更没有机缘巧合的捡到什么效力一流的魔法卷轴,但是他知道,想要抵挡住摄魂怪的精神攻击,只能依靠强悍的精神力,这个时候的西里斯还并不知道他所谓的精神力其实就是巫师们追求的魔力,但是他至少明白,能够压制住摄魂怪那冰冷蚀骨的精神侵略的,也必然是同样属性的精神波动了。
西弗勒斯的问题证实了他一直以来的猜想,看吧,曾经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光明现在也消失了,就连真正的斯莱特林未必真的修习过黑魔法,可自己……曾经不惜背叛家族也要选择格兰芬多的狮院王子,却彻底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黑巫师。
这是代价,活下来的代价!
所以对于现在的西里斯来说,不管是布莱克家族也好,食死徒还是凤凰社也好,都与他无关,甚至过去一直如鲠在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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