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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的宠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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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莉莎……爱莉莎晕倒了……”他带着哭音回答。路易其实很怕雷蒙德,在昏睡的这几天里,只要一看到他靠近,路易就会吓的蒙头躲入被窝打哆嗦,根本无法言语。只不过,现在这种时刻,他也顾不上害怕了。
雷蒙德瞟了一眼那个躺在地上的女人,伸手去拿摇铃。
“我摇了……没人……”路易瘫软的跪坐着,趴在他怀里轻声说道。他一点都不想碰到那个男人的肌肤,只不过,无力挪动身体。
雷蒙德拉铃唤来其他仆从,把爱莉莎抬走。
“她没事。只是累了困了……照顾你五天五夜一直没怎么休息。”他一面爱抚着路易一面安慰他。在那背部游走的手,慢慢探到了后庭……路易微微一抖,细细的哼了几声。
“痛吗?”男人问。
“恩……”漂亮娃娃含着泪回答。
“怕我吗?”男人又问。手指继续抚摩他的后庭。
“……恩……”漂亮娃娃犹豫了一下,战战兢兢的回答。
男人的手用力摁了下去。血,又浸在了那雪白的睡袍上。
“啊!”他叫唤了一声,“不怕……不怕!……不怕,阁下。”漂亮娃娃哭着违心的回答。
“这才乖……记得,下次见到哥哥不准躲。身体不准,眼睛也不准。”男人笑了,搂着他继续四处抚摩。
之后,那两个本应该随时等候路易使唤的女仆被人带进了卧室。她们是到花园摘玫瑰去了,据说是爱莉莎让她们暂时离开的。因为路易少爷老躺在房里很闷,所以想让他呼吸点清新的花香。
雷蒙德没接受这种辩解,他只知道他的小路易差一点因为她们的失职摔下床。于是,他命令那两人再去一次花园。
“跳下去。从窗口跳下去。”他怀抱着路易冷冰冰的说。
路易埋头看着那满地撒落的红艳艳的玫瑰,听着身后传来的凄厉的惨叫,和重物坠地的闷响……他剧烈的战栗着,直吓的脸色发青,手脚透心的凉。
“别怕,我的好弟弟……只要你乖乖听话,哥哥是不会要你跳窗的……”雷蒙德挥手喝退其他仆从之后,将路易的头按入了自己胯下,“乖孩子,哥哥知道你身体不能动,也知道你的小屁股很痛……所以,就用你可爱的红唇和粉舌为我服务吧。你会让我的‘宝贝’很舒服的,对吗?”
“……唔……嗯,嗯……”路易趴在他腿间无助的呻吟,……他喘息着,娇哼着,彻底慑服在了雷蒙德的淫威下。
又过了好些天,路易终于可以小范围的活动了。于是,爱莉莎扶着他到花园散步。
“爱莉莎,现在是秋天了吧?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玫瑰呢?” 路易看着满园盛开的红玫瑰觉得有些刺眼。
“少爷,这才初秋而已呀!要过段时间才会凋谢的。”
“哦。这样啊。”路易突然觉得走累了,就轻轻坐在了园中的秋千椅上。在火红的玫瑰花丛中,穿着一袭白衣的他格外醒目。看起来是那么的纯洁,柔美,惹人怜爱……
雷蒙德站在远处看得有些出神,顿了好一会儿,才领着身后的那个宫廷画师走上前去。
“路易,乖乖坐着别乱动。弗得先生要为你画肖像画。”他吩咐。
“是,阁下。”路易听话的坐着,坐了一下午。外加之后的两天,他都坐在花丛中被那个瘦瘦的中年男人画着。
再然后,画作完成了。路易看着那件成品,觉得那人画得真的很好。只不过,他总感到画中的自己好单薄,好苍白,像要被四周的玫瑰花丛吞噬掉似的。
隔日,路易大清早的穿着月白色的睡袍被带到了西翼二楼的一个偏厅。公爵正坐在沙发上等他,而那个宫廷画师也竖着画架站在一旁等候。在偏厅中间的大理石地面上,铺着一大片厚厚的玫瑰,红玫瑰。
“分开腿跪坐到中间去。双手握着放在身前。这次一点也不许动。除了眨眼,其他的都不行。” 雷蒙德品着早茶,饶有兴致的看着路易。
他按照吩咐坐在那重重叠叠的花朵上,先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正那样坐着也不累。但是,久了之后,才发现有些花枝硬硬的,好硌腿。而且,为什么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身上也会痛呢?脖子好僵啊……路易眨巴着水灵灵的双眼,望向正在看什么报告的雷蒙德。
“休息一下吧。”他看着路易,像是从他眼里读懂了他的渴求。
“是,谢谢阁下。”他高兴的爬起来,站在花瓣上揉着脖子,又甩了甩手和腿。
雷蒙德向他走过去,“很累吗?来,哥哥帮你按摩一下。”
路易愣住了,开始害怕。他知道,雷蒙德只有在把玩自己的身体或者是让自己为他‘服务’的时候,才会使用‘哥哥’这类字眼。
“弗得先生,请你到隔壁去。待会儿路易休息好了,我会通知你。”雷蒙德将那个画师支了出去……
他先将路易放倒在花朵上亵玩了好一会儿,然后把他抱向沙发,让他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膝头。其实,雷蒙德的脚也是张开着的。所以,路易的臀部就悬在了空中。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这种姿势很‘方便’。
“这是什么?”他把手里攥着的一大把花朵,伸到路易眼前。
“玫瑰,阁下。”
“香吗?”
“恩……”路易点头。
“那,哥哥用它帮你把你的小屁股也变得香喷喷的,好不好?”
“……不好……”路易怯兮兮的轻声回答。他不清楚雷蒙德究竟想怎么去‘变’,但是,他知道那个过程肯定会很难受。他依稀还记得那次昏迷之前,雷蒙德有将一些花朵塞到自己的‘那里’。好痛好痛的!
“不好?哼!……不好意思,这可由不得你!……”
“……恩,啊……哥哥,不要……”路易扭动着腰肢,苦苦挣扎。其实,雷蒙德考虑到路易旧伤未愈,所以还算比较‘温柔’。不过,久了之后,路易还是难受得开始落泪……
待弗得走进偏厅再次开始作画时,他突然惊奇的发现眼前的这个小孩,变得跟刚才不一样了!嘴唇更加性感,神情凄凉,楚楚动人……画师看了公爵一眼,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嘴角划过一丝轻笑……
……
几天后,这一幅画也完成了。画师请公爵过目,雷蒙德很是欣赏,因为这幅画实在是相当和他口味。
“路易,你也来看看。”他淡淡的笑着扬了扬手。
路易一看到那画就想起那日下体被雷蒙德玩弄的场景。他画得太好了,真真切切的画出了路易当时的心情,画出了他的际遇。如果按照画面的感觉给它命名的话,‘在强暴前夕’或‘被蹂躏之后’应该算是最贴切的题目。
“喜欢吗?”公爵问。
“不,不喜欢。不喜欢!”他皱着眉回答,声音一下比一下高。再乖的小孩也有叛逆的时候,何况路易正处在那个叛逆的年纪,何况他真的很讨厌那种感觉,不想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
“路易,注意你的语气。”雷蒙德有些动怒了。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路易挺想不明白的,为什么不喜欢要说成‘喜欢’;而自己明明很怕公爵,却硬要回答‘不怕’……
“弗得先生,请你出去,”他谴走了画师,然后冷冷的对路易说,“小鬼,现在由哥哥好好的调教你,什么叫做服从!顺带让你尝尝顶撞我的后果……”
……
路易被重重的摔在了玫瑰花堆中……他被迫将两腿张开,弓着背跪着,胳膊支在地上,随后腰肢被猛得按了下去,上身顺势向前一伏,在脸颊、胸脯不由得贴向那些花瓣的同时,那紧绷着的臀部也因此而高高的撅起,隐秘的私处无情的暴露在那写满欲望和征服快感的目光下,路易低声抽泣着,望着眼前鲜红的玫瑰,泪水又一次模糊了视线……
雷蒙德就这样从后面凶猛的强行进入了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没有任何前奏的,粗暴的,将自己完全充实于那不住抽搭嘶喊着的漂亮娃娃体内,不留一点缝隙……
时间缓缓的流动着,路易觉得自己已经濒于休克的边沿,下身在雷蒙德惬意的玩弄下几乎痛得失去了知觉,而长跪不起的膝部更像是被击碎了般钻心的痛,再外加那强健躯体的重压,他疲软的下体开始抑不住的瑟瑟抖动着……
“阁下,求……求求您……我,我,……好痛……不要——!阁下,哥哥,哥哥,求求您!求求您……哥哥,饶了我……放过我吧……哥——!”
他哽咽着无助的扭动挣扎,苦苦乞求施暴者的怜悯,但雷蒙德回敬他的却是又一次更加猛烈的冲刺……路易绝望的合上了双眼,惨白的指尖缓缓的曲起,紧紧的拽着四周香甜的玫瑰……
画师弗得默默的注视着这个赤身裸体趴在花堆上的小男孩,他双腿撑开着,白净的肌肤上部满了伤痕,最可怕的是,他的后庭‘摆放’着一小束玫瑰。大概有四五朵吧,花枝探进了那个xx,花朵则在洞口盛开……
那天看路易含着泪光坐在花面上,弗得就猜出这小孩一定是公爵大人的男宠,性奴。其实这也没什么,宫廷里这些龌龊事他见多了,哪个大贵族没一点小小的怪嗜好?只不过他没想到,雷蒙德的‘宠爱’竟会如此‘激烈’!
“傻看什么?画啊!”雷蒙德不满的催促着。
“是,是。公爵大人,小的一定尽快完成……” 弗得暗暗叹了一口气,算了,就看在钱的份上……
弗得作完这最后一幅人物画,乐滋滋的带着鼓鼓囊囊的荷包返家。未到半途,他就被人打劫,惨死在利剑之下。
“傻瓜,你认为公爵大人会乐意让别的任何男人赏看路易少爷的裸体吗?决不可能。不过,你是画师,不看怎么去画?但是,画完之后……只能去死。对不起,尊贵的弗得先生,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打劫他的蒙面男人,在远离案发地点之后,冷笑着将他抢来的钱袋抛入了急流中……
路易再一次‘卧病’在床。养伤期间,雷蒙德几乎每天都会去看他,甚至还常常在路易入睡前,给他弹琴,讲笑话……并且也没再对他动手动脚。其实,雷蒙德有时候还是对路易挺好的。比起前四年来的冷漠,忽视,路易也比较喜欢现在的这个哥哥——如果他不再‘惩罚’自己的话。
在那个天气较好的下午,雷蒙德轻轻横抱着路易,想带他到花园晒太阳。哪知,刚进入玫瑰园,路易突然开始急促的喘息,冷汗直冒,还捂着胸口不停的喊痛……
“怎么样?”雷蒙德坐在路易床前讯问医生。
“这……公爵大人,这不好说……大概,好象,似乎是哮喘或心脏的什么毛病……”
“饭桶!”雷蒙德一掌挥了过去,“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
路易侧躺着,不忍心的看着那个一脸恐惧的医生。他伸手轻轻拉了拉雷蒙德的衣袖。
“阁下……路易没事了,没有不舒服了……请您不要罚医生,好吗?”他恳求着。
“……”雷蒙德看着短时间内就安然无恙的路易,突然想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在花园里剧烈气喘,“好,答应你,不罚医生。你再睡会儿吧。”
“恩。”路易乖乖的闭上了双眼。雷蒙德帮他捻了捻被子,走了出去。
……
书房里,公爵唤来贴身侍从吩咐道:“去告诉花匠,今天之内把花园里的玫瑰全都铲掉。一枝也不许留下。”
“是,阁下。”侍从应了一声,他虽然觉得这种命令很奇怪,却不敢提出任何异议,“那,阁下希望改种些什么花呢?”
“随便什么都可以。除了玫瑰或长相类似玫瑰的东西。”雷蒙德知道路易的身体不适其实是自己造成的。玫瑰只是一个诱因,是路易潜意识的转嫁了对自己,对性爱的恐惧……
几日后,待路易勉强可以由人搀扶着行走时,雷蒙德决定返回首都。他已经远离宫廷很久了,若按照原计划,半个多月前就该启程。
听说公爵要走,路易挺高兴。这样的话,他又可以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了,不用整天都提心吊胆的怕被‘惩罚’,或是随时被迫用怪怪的方式‘服侍’他。
临走的那天,爱莉莎将穿戴整齐的路易扶到了楼下,雷蒙德已经穿好披风站在了门口。
“路易,右手给我。”他轻轻托起那只纤细的小手,将一枚红宝石戒指套入了他的中指,“很好,很合适。”
“恩?……谢谢阁下。”路易先开始有些迷惑,然后他突然发现这就是妈妈那套首饰的其中一部分。上一次公爵说要送给自己,后来一打岔,就被遗忘了,自己又不敢问他要……
这是临别的纪念吗?路易仰望着雷蒙德,突然开始觉得自己有些舍不得他离开。这几日,公爵待他很好,使路易四年来头一次尝到了亲情的温暖。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要走了……按惯例,雷蒙德要等到秋末狩猎时才会回的。秋末,好漫长……
正想着,一件红色的细驼绒斗篷,轻轻搭在了路易的肩头。斗篷的领口右肩装饰着改变了造型的妈妈的红宝石项链,耳坠……米白的日礼服陪上红色的斗篷,使路易显得格外可爱。
“阁下,这是……”他有些纳闷,外出才会披斗篷啊?
“你跟我一起走。”雷蒙德抱起路易将他放进了那个四轮贴金马车。
“啊?!我也要去吗……”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发问时,车,已经在向前飞驰了。
……
“阁下,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路易坐在颠簸的马车中望着正对面的雷蒙德。
“说。”
“那,您可以不生气么?”
“……”雷蒙德无语。居然还没问就怕自己发火……
路易觉得公爵好象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就大着胆子提出了请求:“阁下,到省城后我可不可以去找婶婶……”路易记得,四年前她就是在省城将自己交给雷蒙德带回庄园的。
“怎么,你想离开我?”雷蒙德伏下身子,一把拽住路易的领结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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