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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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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反过来指责我的不是!”
季明峰低下头,但眼底所藏的恨意却更深。
季太夫人本就心怀不悦,此刻被季明峰点到了痛处,甚是恼羞成怒。索性起身,冷着一张老脸让丫鬟搀扶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季明峰的房间。
季明峰说的话,说点到了她痛处其实一点都不浮夸。明明她可以拿出身份去与承王府套近乎,可是她为何没有去?还不是因为她大孙子的事。
想当初,她去承王府想求助承王,可是承王却装作毫不知情,导致她大孙儿惨死在监牢的火海之中。
一想到这,她对承王府就有说不出的恨意。
更恨的是那个废物女人没早点清醒,导致她求助无门,才让她的大孙儿没有逃脱厄难。对那个废物女人,她同样是恨的牙痒痒。如今要让她去那个女人面前同她攀关系,她怎么都无法释怀,她就怕自己忍受不了心中的恨意到时候做出什么事出来,所以她一直都不曾再在承王府的人面前出现。
而今,被这个孙儿提醒着,她也知道自己有些窝囊,没有为季家尽到自己的力,导致季家和承王府关系一点都不亲近,反而一直都在便宜了白家。
如今想来,她也是有过的。要是她早点去见那个废物,跟那个废物把关系搞好,现在莫白最起码都应该有个四品官衔,都说娘亲舅大,莫白可是那废物的亲舅,她作为承王妃,岂有不帮之理?
如果她早点出手,现在的白家恐怕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那白家的小杂种也根本就没有进入铁骑军的机会!
这些,其实她自己心中都是有数的,都怪自己没把握好机会,怪自己太跟自己过不去了。
如果她现在去承王府,不知道还能不能博得那废物的好感?
承王府
自那次在烤鸭店后,白心染就窝在府里哪都没去了。就算有不少官家夫人前来问候,她也避而不见。如今的她算是看明白了,世事无常,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孩子,还是府里最为安全。
她的生活还算很有规律,平日里除了吃喝睡觉养胎外,实在没事可做就会去书房帮偃墨予磨墨,陪着他处理公务,要不自己就看会儿书练会儿字,一整天的时间对她来说过得也算快。
但最近几日,由于柳雪岚成天往承王府跑,白心染不得不改变作息规律,陪她。
在奉德王府里,柳雪岚被强制性的关了大半个月,终于得到某个男人的释放后就不断的往承王府跑。可白心染心有顾虑,根本不敢陪同她出去了。为了能让柳雪岚安分的待在一个地方,她不得已,让承王府的侍卫去削木头刻了一副72章的麻将,只有筒子和条子,顺便把血影给带上,三人围着成天到晚的搓麻将。
这赌博向来都是有瘾的,对于麻将这种新奇赌法,对柳雪岚来说,那更是瘾上加瘾,成天搓着麻将差点连家都不想回了。每天傍晚非得某个男人亲自上承王府来逮人才行。
对于女人们的玩法,偃墨予那是哭笑不得。可见自家女人喜欢,也没法,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们去,反正人在府里安然无恙就行。
这日,柳雪岚一早就奔到了承王府,开始了一天的‘混战’。
今日或许是手气不佳,一圈下来,都输了好几十两银子了。
“血影,你可真是深藏不露,不声不响的就赢了那么多,说,今早是不是特意去踩了狗屎了?”柳雪岚一边摸着牌,一边羡慕嫉妒恨的说着话,眯着的小眼神时不时的扫向血影的身旁,那里一小堆银子可都是她的
“”血影面无表情的盯着桌面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她脑门上那一溜的黑线。
看着柳雪岚那不服气的小样儿,白心染特别无语,忍不住的就替血影说话:“不就几十两银子嘛,瞧你那输不起的样儿,真是丢你家奉德王的脸。头两日你丫在我这里赢了差不多两百两银子去,我特么一句话都没说好不?”
柳雪岚撇嘴,顿时一句话都不吱声了。
白心染心里好笑,忍不住的继续逗她:“还真是奇怪了,前几天你丫手气超好,今日怎么的就一落千丈了?说,昨晚上是不是跟你家奉德王做了什么事了,哼哼,有些事做多了可是会犯霉运的哦。”
闻言,柳雪岚不知怎么回事,脸上突然就爬上了红晕,一双眼睛状似正经八百的盯着身前的麻将牌,嘴里不自在的嗔道:“我一个大肚子,能跟他做什么事?”末了,她红着脸朝白心染哼道,“你少唬我了,做那种事怎么能犯霉运,你当我三岁小孩啊!我就不信承王不碰你。”
白心染光看着她脸上心虚的两团红晕,差点笑喷。
实在忍不住,她咧了咧嘴角,大方的点头承认:“我家王爷是没碰我。”
柳雪岚大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斜斜的看着白心染,一脸的鄙夷相。“谁信你啊!你们都睡一块,承王会不碰你?”
白心染笑着挑了挑眉:“我大着个肚子,他怎么碰?你以为都像你家奉德王啊?”
闻言,柳雪岚突然伸长了脖子,一脸变得紧张起来:“心染,不是我说,你家王爷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还是他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所以才忍得下去?”
这太不合常理了!虽说那种事她和姓夏的不是常做,但隔三差五那男人铁定忍不住。承王这么在乎心染,哪有不碰的道理。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若是换成别人说这些话,白心染肯定会怀疑对方是在挑拨他们夫妻的感情,可是这话从柳雪岚嘴里说出来,白心染知道她没其他的心思,就只是单纯的好奇和关心而已。
打了一张牌出去,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笑道:“我身体底子没你好,加上肚子又显大,所以我家王爷没那个胆子碰我。”
她说的可都是实话。前几个月她反应大,墨予担心都来不及,哪有那个心思动她?这一两个月她算是稳定了,可肚子日渐长大,他担心伤到孩子,更没那个胆动她。
对于柳雪岚所说的身体有问题,她可以拍着胸口说绝对不可能。她家男人有多正常她清楚得很。至于墨予在外面会做什么事,她也绝对相信他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他近段时间都鲜少出去,就算进宫,那也不会耽搁太久的时间。绝大多数都是待在府里陪着她,就这几天因为她们打麻将,他不好参与才在书房里办公。成亲这么久了,他还没有单独在外留宿过。
男人之中,就她家墨予最顾家了,压根没那个时间做对不起她的事出来。
柳雪岚见她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更何况她也相信承王对心染是真的好。于是也没再继续纠结这种不利于友情的话题。只不过她心里却对某个男人生出了抱怨——
那死男人,成天到晚都想那档子事,也不跟承王学学,整天就跟个大野狼似地,她这还怀着孩子呢,他居然都搞得下手,若是她生了孩子以后,不得被他欺负死?
害得她打个麻将都胡不了,妈的,从今往后,绝对不让他碰半根汗毛了!
而在另一处的某个男人,突然间只觉得背脊似是被一阵寒风刮过,莫名的有些发凉
轮到柳雪岚摸牌了,一圈下来,总算摸到一张有用的了,喜得她一双大眼见缝不见眼,脸上两朵梨涡荡漾着,嘴角大大的咧着,乐得跟朵喇叭花似地,发出的笑声得瑟又得意。
“哈哈我终于听牌了八筒!”
“胡了。”血影面无表情的将一列麻将倒了下来,慢腾腾的将柳雪岚刚打出的八筒捡到自己面前。掀了掀眼皮,清冷的目光也不见多少喜色,直勾勾的看着柳雪岚面前的银子。
“”柳雪岚脸上的笑僵住。似是不相信般伸长了脖子认真的去数了数血影的牌,数完后一脸的丧气,还忍不住鄙视的念叨,“血影,你今日是专门跟我作对是不是?一个平胡你好意思倒下来吗?”
在血影直勾勾的目光下,她还是拿了一小碎银子扔给了血影。
血影接过,不急不慢的将银子在身侧放好,然后面无表情的将双手伸出去洗牌。
“我说血影,你家殷杜昨个晚上该不会也没碰你吧?要不然你手气怎的就如此好?”输了银子,柳雪岚整个讲话都是酸溜溜的。
血影目不斜视的洗着桌上的麻将,一双手似耍杂技般的将牌砌好,若不是白心染知道她是刚接触麻将这东西,多半都怀疑她那手是老千才会有的手了。
听到柳雪岚的话,她抬头朝柳雪岚看了过去,淡声说了两个字:“碰了。”
“?!”柳雪岚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刚砌好的牌差点因为她的手抖而倒塌。
“”白心染则是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要不要这么实诚?她敢保证,若是柳雪岚问她昨晚有几次,这丫头肯定都会如实的说出来。
为了避免预想中的尴尬事发生,她赶紧轻咳起来,没好气的瞪向柳雪岚。
“你也是的,不就是几十两银子嘛,你家奉德王又不是出不起,竟想着欺负我家血影,都快当娘了,你好意思不?”
柳雪岚嘟着嘴,不甘心的哼了哼。偏心!典型的偏心!
她就算欺负心染,也不敢去欺负血影啊
怪只怪头两天手气太好,她以为今天手气会同样好,所以压根就没带多少银子出来。现在才打了一圈,就输了几十两了,照这样下去,若是多打个四五圈,她估计连裤衩都会输没的。
输银子是小,可这关系到她能否出来的问题。
这两天她从心染那里赢了不少银子,回家之后得意的不行,那男人见她赢了银子才放她出来的,要是她输了银子,那死男人还会放她出来吗?
新一局还未开始,殷杜突然从院子外面走进来,并朝着凉亭下的三个女人走过去。
“王妃,外面有一老太太,自称是您外祖母,想求见您。”殷杜认真的说着话,眼神却暗自飘向了另一侧某个纹丝不动的女人。他敢说他家血影这几日打麻将绝对上了瘾!
因为今早她突然主动的对他说了一句话,她说:“奉德王妃来了通知我一声。”
他真没想明白,这几个女人明明是在赌博,爷怎么就不制止,还让这几个女人越玩越起劲,那奉德王妃从早上就会赶过来,天不黑绝对不会离开,还必须得奉德王亲自来接才行。
他家血影好端端的,居然都被带坏了
听到他的话,白心染从麻将桌上抬起了头,有些诧异。她差点都忘了自己好像是有个外婆的。只不过那老太婆来做什么?
算一算,她都好几个月没见到那老太婆了,记得那时自己还‘傻’着,那老太婆为了她长孙跑来承王府,还想贿赂血影来着。自从她孙子在大牢里死了之后,那老太婆就一直没出现了。对于她虚情假意的笑容,她可是记忆犹新的。
这一次,她又来做什么?
前两日听墨予说那季明峰被送出了铁骑军,难道她又是为了孙子而来?
季明峰的事,墨予已经给她说过了,据调查的消息称季明峰是自己心怀不轨想害白宇豪来着,结果人没害成,还把自己给弄断了一条腿,可谓是自作自受,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这种人,心思不存,在哪都是一个下场,活该被赶出铁骑军。
眼底划过一丝冷光,她朝殷杜说道:“你去告诉她,就说我身子不适,不便见她。”
殷杜皱了皱眉:“王妃,属下已经说过了,可那老妇人特别闹事,说什么都不走,还朝侍卫不停的嚷话,说她是您外祖母,还骂侍卫不该如此怠慢她,属下瞧着,她就跟一疯子似地,若是她再如此下去,怕是会影响您的名声。”
闻言,白心染面色一沉:“怎么,仗着是我外祖母就可以到承王府来撒泼了?”
她记得上一次好像也是这样,那老太婆逼着他们不得不将她请进来。
默了默,她朝殷杜挥了挥手,冷声道:“我身子不适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不方便见她难道还有错了?她若是再在咱们大门口胡闹,就给我拿棍子撵!撒泼谁不会,难道就她会?”
殷杜点了点头,应声:“那好,属下这就去将她撵了。”
“等等。”白心染突然将他离去的身影唤住,正色的交代,“此事不可告诉王爷。”
“为何?”殷杜有些不解的抓了抓耳朵。
“王爷这几日都忙得不可开交,别动不动就拿这些无聊的人去打扰他。回头我自己再跟他说去,你就不用去他那边多话了。”
“是,属下知道了。”殷杜转身前还忍不住的朝血影看了一眼,可惜某个女人的视线一直都停留在桌上的木头麻将上,根本就没正眼瞧他一眼。
暗自叹了口气,他才转身离开。
因为这么一件事,白心染玩乐的心思都少了一半。也不知道前身遭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些个极品亲戚。爹不像爹,奶奶不像奶奶,外婆更不用说了,那就一个势利眼。
有了贺兰氏的前车之鉴,白心染对季太夫人心生防备,自然不可能随随便便见她。
至于为什么不让偃墨予知道,其实也是不想让偃墨予操这些无聊的心。
就好比那白家的事,明明不该这么轻易的翻过去的,可就是因为她在中间,不得已他也只能退步,为了就是不要她难做人。
比如白宇豪和季明峰,明明他可以不屑一顾的,可就是因为他,他才违心的同意两家的请求。
尽管她不知道那所谓的外祖母到底找她有何事,但她可以百分之两百的肯定,绝对没好事。
仗着是长辈就敢来压她,以为她真是软柿子谁都可以来啃一口的?
想从她身上捞到好处?也不想想自己对她做过些什么。
殷杜一走,柳雪岚就忍不住的说话了。“心染,你家里怎么这么多老太婆啊?”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想啊?”
柳雪岚咂咂嘴,有些感慨道:“人家都说女人要靠娘家撑腰,我瞅着你娘家尽是些给你找事的。女人都想找个男人‘有田有房、父母双亡’,要是每个女人都有你这样的亲戚,我看以后的男人找妻子,也会要求对方‘有才有貌,父母死翘翘’。”
噗!
白心染忍不住的喷了一口水:“这话你要是敢在柳大人面前说,相信柳大人绝对会劈了你。”
柳雪岚摸了摸鼻子,赶紧吆喝转移话题:“比说其他的了,咱们接着玩,我今天非得把输的银子赢回来不可。”
大门外,季太夫人带着丫鬟翠竹还有一名小厮被拒之门外,怎么都不甘心白来一趟,见侍卫一点情面都不讲,气得险些都想破口大骂了。
见殷杜出来,季太夫人以为他带来了好消息,可没想到殷杜却对她说:
“老夫人,您还是请回吧,我们王妃怀着身子,不便见你。”
季太夫人的老脸顿时就难看了起来:“你有没有告诉你们王妃,我是她外祖母?”
殷杜面色有些冷:“老夫人,您是王妃的什么人小得管不了,但王妃如今怀着身子多有不便,您作为长辈是否该体谅体谅?”
季太夫人有些怒了,老眼瞪了起来:“你这是什么话?我乃你们王妃的外祖母,难道我见我的外孙女,还会来害她吗?知道她怀孕辛苦,想着她没有这方便的经验,我一把老骨头特意过来看看她,想让她安安心心的待产,难道还有错?”
殷杜吸了一口气,站在大门口笔直笔直的,冷面说道:“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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