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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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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允浩轻轻的摇了摇头,似是认定了自己命不久矣一般,突然露出了一抹宽慰的笑,“父皇圣医所制之毒只有他才有解药儿臣早前错事做的太多,死不足惜能在临死前再见父皇,儿臣已经心满意足再无遗憾了咳咳咳”
夏高抬手替他顺着气,有些不甘心的恨道:“父皇一定要将圣医找到,让其将解药交出来!”
顿了顿,他突然想到什么,随即又沉声问道:“你是如何从圣医手中逃脱的?他现在在哪,你可知道?”
夏允浩再一次摇了摇头:“儿臣是被一名女子所救放才逃脱圣医的魔掌”
闻言,夏高点了点头:“好了,此事父皇一定为你做主!如今你只管好生养着身子,父皇一定会想办法救治你。”
“谢父皇咳咳咳”夏允浩感激得似乎又要落泪。
夏高拍了拍他的手,严肃而沉冷的说道:“你暂且就在宫中住下,什么都别多想,一切事情父皇自会处理。皇儿受此委屈和折磨,父皇定是会给你一个交代,替你报这个仇!”
说完,他起身欲离开。
而这时夏允浩却出声将他唤住。“父皇”
夏高回头看向他:“皇儿还有何事?”
“父皇,儿臣在圣医手中受其凌辱和折磨,幸得恩人相助,如今儿臣平安回到父皇身边,父皇可否答应让儿臣将此恩人接到身边,免她再受颠沛流离之苦?”
夏高默了默,随即点头:“父皇准了就是。你好生歇着吧,父皇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儿臣谢过父皇咳咳咳”
承王府
听到消息的白心染险些从椅子上蹦起来。
“墨予,你说是福德王被人寻到,已经被送进宫了?”特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男人居然敢正大光明的回来?
偃墨予刚从宫中回来,此刻一脸的沉重,似是也尤为不解对方到底是何用意。
而一旁的殷杜却忍不住咬牙切齿的说道:“王妃,您不知道,这福德王好生奸诈。皇上派了不少将士搜寻大公子的下落,我们安插了不少人在其中,可是在一处别院发现福德王的踪迹时,他却躺在病床上告诉搜寻之人他的身份,且还将其玉佩示众,以至于我们没敢将人带走,只能看着他被送入宫中。”
闻言,白心染皱紧了眉。特么的!那厮也太狡猾了!
他们定是知道继续躲下去没什么好处,所以这才改变了策略?
她当然不会相信那厮回来是件好事,若是他真的想过安生日子,或许他从头到尾都不会出现,要出现也是早出现了,何必等到走投无路的时候再出现。
如今他这么一回来,不知道皇上那头是怎么想的。
“墨予,你去看过他了吗?”敛回思绪,白心染看向身旁面色沉沉的男人,那冷硬的侧脸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偃墨予微微侧目,那一双黑眸幽深寒彻,如霜冻一般让白心染都忍不住的脚底发凉,正想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只听到他低沉的说道:“福德王指认是被圣医所劫持,且被圣医要挟欲对我蜀夏国图谋不轨,还指认自己所受之苦乃圣医所为。”
“啊?!”白心染一脸惊诧。她没听错吧?那不要脸的混账东西竟然无端的把圣医牵扯进来,还给圣医这么大一口黑锅?
尼玛,那混账东西到底想要做什么?
“墨予,圣医不是回西云国了吗?为何跟福德王这混蛋扯上关系了?”
偃墨予摇了摇头,一脸的沉重之色,那漆黑的眸底像是布满了云雾般,显示着他此刻也对很多事尤为不解。
良久,他抿成直线的薄唇微微开启,嗓音格外冷冽:“若是我没猜错,奉亦枫此刻应该在他们手上才对。”
只有这样,才能将很多事情解释清楚。为何西云国皇族密毒‘红缨’会出现,就算是盛莫,也没有那个本事得到‘红缨’。奉亦枫虽说尽管离开了西云国十余载,可他却是西云国的皇子,这点就算是西云国皇族的人也不能否定的。所以他有‘红缨’很寻常不过。
再者,福德王被送入宫,他从御医那里打听来的结果是福德王的确是身中毒药以至于全身筋骨瘫痪。且对方又指认其毒是出自奉亦枫之手。如此想来,他能有八成把握确定奉亦枫在他们手中。
奉亦枫鲜少会制毒,但所制之毒定是无人可解。既然御医都束手无策,那他宁可相信此毒就是奉亦枫所制。福德王想必是手中有解药才是,否则他敢轻易试毒?
他心中有把握自己不会出事,如此笃定的行事作风,只有一个答案可解——奉亦枫被他们控制了。
想到这,他袖中的手不由得攥得紧紧的,眸色也多染了上一分嗜血的杀意。
该死的,到底这一年多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那厮不是说西云国看望自己临终的母妃吗?为何他派人去西云国打探消息,却打探不到他的下落?
奉亦枫难道真的在他们手中?!
若真是这样,那皇上在宫中岂不是凶多吉少?
这一次,他只是想把他们几人给逼出来,可没想到竟会逼出这样的结果!
“墨予?墨予?”白心染见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赶紧抱住他的手臂摇了摇。
偃墨予回过神,见她焦急的看着自己,遂收敛了几分身上的戾气。
“墨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才能确定是福德王抓了人?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也不能随意的下结论。如今福德王已经回宫,且不知道他到底安的什么心,我们肯定不能打草惊蛇。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死而复生’了,我们更是不好明面上针对他。”白心染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分析说出来。
偃墨予深深的凝视着她:“染儿可有好法子?”
白心染皱着眉,看了殷杜一眼,然后才说道:“我想将血影送入宫中,让她暂且留在皇上身边。”
闻言,殷杜险些跳脚:“王妃,皇上可是男人,您怎好让血影去服侍他?”那可是他的女人,尽管对方是个老头子,他也不会同意的!
白心染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急个什么劲儿啊?我只是让血影如同暗卫一般保护皇上,谁让她去服侍皇上了?”
殷杜脸色这才好看一些。“哦。”
不过一想到自己后面的日子,他心情就忍不住的低落起来。也不知道要让他们分开多久?
而且他也不能随便进宫,这万一要是想她了,那该怎么办?
这成亲都还不到一年呢,就让他们做牛郎织女?
当然,这些话殷杜自然不可能说出来,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楚。
看着他那样子,就如同自己的女人跟别人跑了一样,白心染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你别摆着这么个脸色,难看死了。大不了让王爷去宫中给你讨块腰牌,以后要是想血影了,你就可以去找他了。”
闻言,殷杜脸上一喜:“真的?”
白心染没好气的送白眼球给他:“还煮的呢!你赶紧去把血影叫进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对于她说的主意,偃墨予也表示赞同。血影本身就是皇上训练出来的人,让她去宫里保护皇上这再好不过了。况且只是做一名暗卫,就算被人发现了,也无人敢把她如何。
而福德王府
夏礼珣可就没那么坐得住了。
房间里,柳雪岚撑着头很是无聊的看着他在眼前走过来走过去,一圈圈的走得差点让她眼花犯困。
“我说你这是做何啊?不就是你哥回来了嘛,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柳雪岚忍不住的出声。
夏礼珣停下脚步,没好气的瞪她:“妇人之见!愚昧!”
闻言,柳雪岚突然拍着桌子站起来:“姓夏的,你再说一次!”这死男人,是好久没打架了,故意挑衅的吧?正好,她也好久没练拳脚了,敢骂她愚昧,看她不好好收拾他一顿。
夏礼珣也不是存心要惹她,只不过心中烦躁气闷而已,见她动怒,心知自己嘴快说错了话,于是赶紧闭嘴,然后又一声不吭、绷着俊脸再次走来走去。
他没想到那个明明死了的男人居然还活着!
今日父皇告诉他们这个消息的时候,可把他给震惊到了。
那混账,他怎么能够活着呢?
可事实就是他的确还活着。
而且听父皇的话,似乎对他以前所做过的事都既往不咎了,不仅如此,还语重心长的交代他们兄弟之间要和睦团结。
妈的!跟那种东西有什么和睦团结可言?!
早知道承王当初那把火只会将他毁容,他当初就应该在其后多加一把火,直接把那混账东西烧死算了。
看着他那样子,柳雪岚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认识这男人都八年了,他的心思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不就是害怕自己如今的地位又收到威胁吗?
他们兄弟之间,从小就水火不容,听说自己婆婆刚去世的那会儿,因为少了亲人庇护,好几次他都差点死在那兄长手中。
如今他恨,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换做是她,有人想要杀她,她也会恨死对方的!
重新坐在凳子上,她抿了抿唇,朝着走来走去烦躁不已的男人说道:“我说你能消停会儿吗?这根本就不是多大个事,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夏礼珣没理她,害怕自己不小心又说错话把这母老虎给惹怒了。
柳雪岚也没强制的要求他停下来,他走他的,她说她的:“那福德王如今不过就是个废物罢了,又何好紧张的?你不是说他连地都下不了吗?这样的人你认为还能当咱们蜀夏国的皇帝?就算皇上愿意把皇位传给他,他也没那个福气吧?”
闻言,夏礼珣总算又停了下来,冷眼斜睨着她:“‘废物’那是别人说的,我怎么知道他是真废物还是假废物,如今他这般出现,博得了父皇不少的怜悯。那混账东西从小就跟我有仇,这一次他回来定是不安好心。如今有父皇罩着他,还不知道他会如何在背后对我出手。可如今他在宫中,我又不能贸然将他弄死,你说我现在心中能不急吗?”
柳雪岚手指扣着桌面,听完他说的话,大眼转了转,突然说道:“你不就是怕他是装的吗,既然如此,那你就把他弄成真的废人,这样不是就永绝后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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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谁当了刺客?
听到自家女人说的话,夏礼珣突然一怔,随即黑眸一亮。
他几步走上前,一把将柳雪岚从凳子上捞起来,薄唇一张突然朝柳雪岚的嘴咬了下去——
末了,他舔了舔性感的唇角,笑得得瑟无比:“没想到我的女人也有聪明一天的时候!”
“”柳雪岚被他咬得一嘴都是他的口水,还来不及擦嘴巴,就听到他赞赏的话,顿时心里那个火大啊,“姓夏的,你敢再给我说一次?妈的,我什么时候笨过了?!”
怕她会扑上来似的,夏礼珣突然间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许是心情大好,所以有些不怕死的说道:“还说你不笨,笨得就跟猪似的,认识你这么多年,就今天才聪明了一回,怎么,还恼羞成怒了?”
“姓夏的!我要掐死你——”柳雪岚猛的蹦了起来,跟着就朝男人扑过去。
夏礼珣早就有所准备,闪得比风还快。但柳雪岚明显在气头上,压根就不想放过他,见他躲了过去,更是不甘心,赤手空拳的追着他身影跑。
“姓夏的,有种你就别躲,看老娘抓到你不给你狠打!”气死她了,这男人竟然说她笨,还把她跟猪比较!她是猪,那他又是什么?见过人和猪睡的?
许是太久没同她过招了,夏礼珣也不知道哪来的兴致,一时兴起,突然就跟猫捉老鼠一样的玩起来。是的,他的确是在玩,的确左躲右闪的兴致高昂。
可某个女人就不是了。看着男人脸上那一抹挑衅的笑意,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姓夏的!有种你别躲!”肯定是她这近一年来没有练武的缘故,导致武功都退步了,以前的话,她绝对能和这男人打个平手,而现在,怎么感觉追上他还挺吃力的?
这死男人,知道她比不上当初,所以存心的是吧?
明明女人都气得快冒烟了,偏偏某个男人还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
“来啊,追到本王,本王今晚随你处置。”男人狭长的眼眸一勾,眸光闪烁出一丝邪意。
一看那眼神,挑衅中还带着轻浮,柳雪岚差点吐血,不知道是因为追得太辛苦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面色绯红绯红的。这死男人,太不要脸了!就他那不要脸的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以为她不知道?
今日她非得给他一顿狠揍不可,让他就知道欺负她!
“姓夏的,你自己说的,抓到你就随我处置?”停住脚步,柳雪岚扬着下巴不甘示弱的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得意的哼了一声,“等我抓到你,你就去书房给我睡半年!”
“?!”闻言,夏礼珣突然黑了脸。这怎么能行?
以前是没成亲,她不让他碰,后来又是因为她怀着孩子,他也只是偶尔沾点油水,都没吃饱过,现在好不容易亲也成了,孩子也生了,还要让他当苦行曾,这怎么能行?
门都没有!
趁着他发愣的瞬间,柳雪岚猛的朝他扑去,但夏礼珣却突然回深,眼看着女人身子矫健的扑来,且当真还想对他下手的样子,他在柳雪岚扑过来拽住他手腕之际,巧劲一使,一个转身,快速的将女人反手扣在自己怀中——
“姓夏的,你卑鄙!”柳雪岚挣了挣,可哪知道男人把她扣得死死的。
一想到这女人提的要求,夏礼珣就气不打一出来,见她还想反抗,顿时冷哼一声,遂将其抵在了墙上,让她在墙壁和自己之间作困兽挣扎。
没有施手的空间,柳雪岚一咬牙,就准备用脚,结果某个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举动,在她还未来得及踹人时,突然一双大手覆在她腰臀上,紧接着将她往上一提,使她双脚瞬间挂在他腰间——
背后是硬邦邦的墙壁,前面是他结实如山的胸膛,双手腕还被他扣得死死的,唯一能用的双脚也找不到支撑点。一瞬间,柳雪岚又窘又气。
“放我下去,你怎么这么无赖啊?”死男人,不玩了行不行?现在大白天的,他就不能注意一下影响?不知道这个姿势很羞人吗?
“无赖?”看着女人脸上莫名出现的红晕,夏礼珣心口的那团火气突然消了下去,唇角不由自觉的扬得高高的,邪肆而又魅惑的俊脸突然欺近她红红的耳朵,轻呵了一口气,“跟自己的女人玩玩闹闹,我怎么就无赖了?再无赖的事都做过,连孩子都生了,你说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柳雪岚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满面羞红的瞪着他:“谁害羞了?你别说的这么无耻好不好?”
夏礼珣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出声。无耻?他还有更无耻的呢!
“岚儿,我们好像从来没有如此要不咱们试试?”其实每次弄得她脸红心跳的时候都是他最想的时候,他就喜欢看她手足无措的小样子。尽管这女人太凶悍,可归根到底是个女人,在情事上,依旧有着女人才会有的羞赧,所以每每这个时候,他都是最为动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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