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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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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礼珣咂咂嘴,索性不说话了,只抱着她一个劲的拿自己的脸蹭她的脸。
“?!”柳雪岚只觉得全身一震恶寒。
刚要说什么,就听到外面宫人来报,说承王妃来了。
柳雪岚赶紧冷着脸将他脑袋推开:“心染来了,你赶紧给我出去!”
夏礼珣拿眼角瞪她:“来了就来了,让她等着去,凭什么要我出去?”他觉得眼下这气氛挺不错,还没歪腻够呢。
“姓夏的,你刚刚打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别不识好歹,趁我没发火之前,赶紧的给我出去!”柳雪岚磨了磨牙,凶巴巴的回瞪着他。
见状,夏礼珣赶紧将她放床上,不过离开前,也没忘狠狠的咬了她一顿,算是泄愤。
白心染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柳雪岚正趴在床上哼哼歪歪的叫着,手还在揉着屁股,顿时没忍住,笑了。
“看看,看看,这都发生何事了啊?怎么弄得这么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绝对不会说自己有些幸灾乐祸,也绝对不会说她自己是个过来人。
“呜呜呜心染,快来帮我揉揉。”柳雪岚眼泪汪汪的看着她,现在只想在这个好姐妹身上找点安慰了。
白心染笑着走过去坐在床边,手落在她屁股上,故意按了按。
“啊疼”柳雪岚张着嘴叫了起来。
白心染顿时没好气的喷她:“知道疼了?昨晚做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闻言,柳雪岚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你都知道了啊?”
白心染叹了一口气,没理她,起身去外面唤了宫人打来热水,她让柳雪岚脱了裤子,看着她只红肿了一边的地方,险些又差点笑了。这奉德王是故意的吧?打屁股居然打一边!
谴退了宫人,她一边给柳雪岚热敷着屁股,一边没好气的说道:“你也是的,活该被打,这可是在宫里头,又不是在外面,怎么能随便跑?这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吃亏的还是你。这么大个人了,做事都不想想后果,难怪奉德王会揍你,我在听到昨晚发生的事的时候,我都想揍你了!”
柳雪岚朝她挤出两滴眼泪:“心染,你该不会真打算来揍我吧?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能忍心吗?”
昨晚被发现之后她就知道自己不该轻举妄动了。可是她已经行动了,又能怎办?
再加上今早听说皇上加派了人手到泗水宫,她就更加后悔自己的行为。她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皇上的举动会让他们以后更不容易接近泗水宫,所以在被打的时候,她才没吱声。
敢做就敢当,做错了事挨打是理所当然的。
况且让那男人打一顿,没准她还因祸得福呢。看他那心疼的劲儿,哼!
白心染拿手戳了一下她额头,一脸的鄙视:“别对着我装可怜,要找安慰去找奉德王去。”
柳雪岚顿时就扁嘴了。“他才不会安慰人呢,只会气人!”说几句话哄她的话都能把她气个半死。谁稀罕他安慰了?
见敷在她屁股上的布巾已经凉了,白心染又给她拧了热的,重新敷上。
“说说,昨晚是如何被发现的?”她认真的问道。柳雪岚的身手她是知道的,若是没其他意外根本也不可能败露行径。
对她,柳雪岚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就将昨晚经过从头到尾说了。
听完之后,白心染哭笑不得,顿时没忍住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你还真是活该被打,居然把自己男人给点了!”
要是她这么做的话,估计他家墨予都会狠狠的修理她,更何况奉德王那厮脾气本就不好。只打肿她一边屁股这都算是轻的了。
“啊”被白心染拍了一下,柳雪岚立马尖叫起来,又赶紧挤出两滴眼泪,嘴里还不忘喊着,“心染,我恨你我恨你”
白心染哭笑不得,又给她换了一次热敷。
柳雪岚扁嘴:“我哪知道我会失手。本来我打算溜到泗水宫去把那男人给狠揍一顿,顺便再卸他一条胳膊一条腿的,然后给姓夏的一个惊喜,可哪知道自己会这么背。”
白心染嘴角狠狠一抽,随即,认真的看着她:“以后做事别这么冲动了,毕竟这里是皇宫,咱们好歹忌惮一些。免得到时候出了意外,不但没帮上什么忙,反而给他们增添麻烦。”
柳雪岚点了点头:“我知道,大不了以后我不单独行动就是了。”免得再被打,虽说这点皮肉之痛没什么,可却丢脸的很。
两人在寝宫内说着话,没一会儿外面传来殷杜故意伪装的太监才有的尖嗓子声音——
“承王妃,奴才有事禀报。”
闻言,白心染蹙了蹙眉。她知道若是没有事,殷杜肯定不会来打扰。
“雪岚,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些时候再来找你。”
哪知柳雪岚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一边提裤子一边说道:“心染,我跟你去,这地方闷死了,我才不想一个人在这里。”
白心染默了默,随即点头:“那好吧,看你挨打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带上你。”
反正大家共同的目的都是泗水宫,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
谁知柳雪岚整理好服饰,突然问了一句:“心染,这宫里能打麻将吗?”
白心染险些一头栽地上去。这丫的赌瘾是不是太大了?输了那么多银子,奉德王那厮都不管一管的?
白心染这会儿压根就想不到,柳雪岚今日这一顿挨揍正是为了以后能正大光明打麻将铺上了有银子可使的道路。
宫门口
白心染和柳雪岚状似赏景一般行到此处,两人身后还跟着一名高大威武的‘太监’。
对于殷杜的伪装,柳雪岚一边走一边还提了几点意见。
“殷杜啊,回去把面修干净些,别让胡渣冒出头了。”太监要是被人看出长胡子,那还叫太监吗?
“还有,你走路别挺胸抬头的,要学会弯腰弓背,你看有那个太监像你这样,走路带八字、挺着胸膛的?明明是个‘太监’,你非得像个将军,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小心拉你去验身,别到时从假太监变成真太监,那可就完了,你家血影后半辈子就得守活寡了。”
听到这些,殷杜险些吐血身亡。他敢保证,这奉德王妃就是故意的!
因为打麻将输了钱,所以把对血影的仇恨转嫁到他身上来了!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昨晚跟血影在一起,今早是没来得及修面,一会儿回去就修修。
至于弯腰弓背,这奉德王妃肯定是因为自己长得矮,故意刺激他的!
白心染在一旁听着,笑得险些抽筋。她倒是没注意这些细节,原来要做名太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宫门口,一名宫女正在接受守门侍卫的查阅,递了腰牌看样子是要出宫。
“站住!”看着前方的情景,白心染收住笑,扬声冷冷的喝道。
“小的参见承王妃、奉德王妃!”见她们两人走近,把守宫门的一列侍卫赶紧朝两人行礼。
“起来吧。”走近,白心染抬了抬手,目光却冷飕飕的盯着正要出宫的宫女看。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在御花园碰见的那名自称是在泗水宫当差的宫女,听说还是新来的人。
“奴婢见过承王妃、见过奉德王妃。”那宫女见白心染一直盯着她,赶紧蹲身行礼。
“你这是要去何处?”白心染没让她起,而是严肃的问道。
“回承王妃的话,奴婢是要出宫,替福德王买些东西。”宫女低着头回道。
“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妃的话,奴婢叫段雪。”
闻言,白心染眯了眯眼,抬头让她起了身,又接着问道:“宫中有专人负责采办,为何福德王还让你出宫?”
“回王妃的话,这些日子都是奴婢在照顾福德王,所以福德王对奴婢较为信任罢了,才让奴婢出宫办事。”
白心染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听说福德王是被一女子从圣医手中救下,看来就是你了,对吗?”
“是。”宫女点头承认。
白心染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本王妃很好奇,你是如何从圣医手中将福德王救下的?”
“这”突然,宫女显得有些紧张,尽管依旧低着头,可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握了握。
将对方的一切尽收眼中,白心染突然突然喊了一声——
“看招——”
她故意在喊完后才伸出一只脚踢向了宫女的肚子。
“唔——”那宫女似乎根本一点都没反应过来,捂着肚子连连退了好几步。
踢完人,白心染收住脚,朝一众侍卫看了过去,突然笑道:“没事没事,本王妃只是想知道能从大名鼎鼎的圣医手中救下福德王的人到底有何能耐,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这就要靠众人自行理解了。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众侍卫也只有纷纷侧目,别说承王妃是想试探对方身手,就算承王妃故意要给这名宫女难看,他们也只能装作没看到。
那宫女的脸色顿时忽青忽白的,捂着肚子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白心染转过头看向那隐忍而不怒的宫女,突然冷冷的笑了起来,一点也没掩饰自己的嘲讽:“实不相瞒,本王有幸见过圣医一两次,其身手远远在本王妃之上,你一个没半点功夫底子的人,本王还真是好奇,你是用什么法子对付圣医从而将福德王救下的?能否传授本王妃几招,下次本王妃遇到对付不了的人,也可以采纳你的法子。”
闻言,那宫女的脸更加难看起来,但她却是低着头一直都不说话。
白心染目光深深的多看了她两眼,随即一脸严肃的看向一旁的侍卫:“宫中采办向来有专人负责,怎能让一名小小的宫女私自出宫?难道你们就不怕这其中出什么问题吗?本王妃今日不是要越权指责你们,而是昨日宫中才传出有刺客,你们应该谨慎行事才对,否则皇上怪责下来,你们一个个都难脱干系。知道吗?”
对她严词厉声的话,众侍卫纷纷变得紧张起来。
其中领头的侍卫赶紧朝她抱拳行礼:“谢承王妃提醒,小的们今后一定严加盘查。”
白心染这才温和的点了点头:“本王妃知道你们辛苦,但为了皇上安危,本王妃作为皇媳,不得已才多嘴几句,还望各位莫要记恨才是。”
听到她突然带着几分歉意的话,众侍卫赶紧齐齐行礼回道:“小的们不敢。”
临走前,白心染再次看了一眼那面色惨白惨白的宫女,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想出去?门都没有!
有本事就从宫墙上飞出去!
回去的路上,柳雪岚一脸的不解:“心染,那宫女有什么问题吗?”
据她对心染的了解,她并不是个喜欢张扬的人,更不会随便拿身份压人,看她对承王府下人的态度就知道了。可对于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宫女,她干嘛要这么严肃?
难道就因为那宫女是泗水宫的人?
白心染叹了一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柳雪岚解释。她能说她怀疑那宫女的身份就是那个人吗?
昨日在见过那名叫段雪的宫女之后,她就让偃墨予去查了一下,是福德王带入宫来的,且对外还称是福德王的救命恩人。
什么救命恩人,怕是地下情人还差不多!
别人不知道福德王的底,他们可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能跟在福德王身边且被他带入宫中的,能有谁难道还要多说吗?
她不会忽略殷杜带回来的那只小婴儿穿的绣花鞋,她也不会忽略楚皇后失踪,正是因为想着这些事,所以她才让人多留意着那名宫女的动静,没想到还真让她猜中了,这才入宫多久,就赶着要出宫
想出去,除非她能像柳雪岚一样会缩骨功钻狗洞!
否则,就把他们困死在宫里,看他们能得意多久。
如果他们是正大光明的回来,她倒可以不去计较以前的事,就当发善心成全他们,可他们却偏偏选择这样的方式回来,那就休怪她狠心了
泗水宫
看着去而复返的女人,躺在床上的男人很是不解,皱眉不悦的问道:“出何事了?”
女人脸上带着恨意,坐到床边将宫门口的事说了出来,说道最后,她心里的恨意更深。
“那女人实在是欺人太甚,竟然教唆侍卫不让我出去!”
男人脸色也冷了起来。
“现在如何是好?出不了宫门,不知道你母后怎么样了,而且我也不放心孩子,那盛莫本就不甘心被我们控制,若是知道我们出不了宫,会不会对付他们祖孙俩?而且你这毒必须在半个月之内服下解药,否则就有性命之忧。”
这都要怪那该死的圣医!早知道,她就该逼他将解药交出来才进宫,现在出不了宫,也拿不到解药,要是耽误了解毒的时机,那可怎么办?
想到这,女人眼底涌出一抹杀意。这些人,她早晚会将他们杀得一个都不留!
男人面色同样布满了阴戾,沉默了片刻,他才冷声道:“既然暂时出不去,那我们就只能缓一缓,待我认真想想,看如何安排你出去,还有半月,我们也不必操之过急。”
女人一脸的纠结和紧张:“我想那该死的女人已经怀疑到我头上来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
男人皱眉打断了她的话:“怀疑了又如何?他们并没有证据不是吗?既然现在出不了宫,你且暂时就在泗水宫里待着,哪也不去,就算他们想对付你,也不可能冒然跑到泗水宫来闹事。你只要避开着他们就行。”
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点了点头。她脸上的面具可是出自圣医之手,绝非一般人能看穿的,就算那些人怀疑她又如何,只要她死咬着口不承认,他们也奈何不了她。
长平殿
一张小桌,三个女人,搓着从承王府带来的麻将,玩得不亦乐乎。
“妈的,为何我手气就这么背呢?”柳雪岚摸了一张牌,一边心有不甘的骂着一边将牌打了出去。“又是二筒!这死二筒怎么老跟着我啊?”
血影在一旁没吭声,赢得不声不响的。为了陪某个女人打麻将,她的工作由殷杜代替,为此,殷杜吐血不已。可是奈何这几个女人赌赢太大,该管的人却偏偏不管,任由她们在宫里胡来。
白心染赢得不温不火,见柳雪岚又开始输不起了,就朝她笑道:“其实麻将这东西也很邪门的,你越是骂它,它越是不会听你的,你看人家血影可是从来没开口说过麻将半句不是,所以人家才总是赢钱。”
闻言,柳雪岚眼中一亮。还有这种说法?
血影冷硬的嘴角抽了抽。“?!”这关她何事?奉德王妃技不如人罢了
“心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要是我不骂人了,是不是我手气就会好转?”柳雪岚星星眼看着白心染问道。
白心染忍着笑,点头:“应该会吧,不过你骂了好多次了,不知道麻将神会不会原谅你?”
这女人越输越赌,真亏她是嫁给了奉德王,要是嫁给了别的男人,估计早就被撵出门,要不然也的将对方家业给败光。
偏生这女人还总是说奉德王对她抠门,试问,有哪个男人会舍得动不动就上千两银子的拿给女人去输的?
听到白心染的话,柳雪岚顿时紧张起来了,睁大眼还四处看了看,好像自己身边真的有什么在微观她一样。
轮到她摸牌的时候,她这次是伸出手轻轻的把一张木头麻将拈了起来,然后两手捂在手心里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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