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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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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她摸牌的时候,她这次是伸出手轻轻的把一张木头麻将拈了起来,然后两手捂在手心里像宝贝一样的护着,并拿到嘴边呵了两口气。
“麻将啊麻将,我不是要骂你的,你就原谅我一次吧,给我一张好点的牌吧。”
嘀嘀咕咕的念完,她将双手打开,顿时一张小脸乐开了话,只差没站起来拍掌庆贺了——
“啊?!还真是灵验啊!果然来了一张好牌!”
血影坐在她对面,额头默默的掉着黑线。
白心染坐在她下手方,差点五脏六腑笑抽筋。
这货没救了
书房里
夏礼珣黑着脸,坐在偃墨予对面,一双黑眸怨毒的就差把对面的男人给毒死了。
偃墨予坐在书桌后,神色平静,专注的看着手中的奏折,对于某双喷毒似的目光,仿若没注意到一般。
自己瞪了半天,人家连个正眼都没回一眼,某个男人表示很气愤,走上前一巴掌拍在桌上:“我说你怎么回事?眼下那混账东西摆明了回来是对付我们,你却要我按兵不动,你是何意思?”
偃墨予掀了掀眼皮,扫了他一眼:“皇上如今对他爱护有加,你此际动手,是想送死?”
夏礼珣抬了抬下颚,一脸的冷傲无情:“那种东西,留着他就是一祸害,本王现在就想把他给暗中除掉,免得终日里还得提心吊胆的!”
偃墨予暗自叹了一口气,蹙眉道:“你以为你除掉了他,皇上不会怀疑到你头上?你要动手,可以,但别把本王拉进去,本王还有妻儿,可不想陪你送死。”
“你!”夏礼珣黑着脸,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偃墨予冷冷的回瞪着他:“如今他在宫里并无亲近可信的人,要除掉他轻而易举,可你是否想过后果?他既然能沉得住气,为何你就不能沉着气些?”
更何况,那人怕是快要沉不住气了。
夏礼珣抿着薄唇,突然又回到椅子上,然后继续怨毒的瞪着对面。
他只是想早点把事情处理完,早点带某个女人回去,这阵子,住在宫里,那女人更是天天往长平殿跑,还动不动就拿她被他打屁股的事来说事,让他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早知道那天他就该忍着不打她了
那死女人,就是故意的!
晚上,麻将战场终于散了,一切归于平静。
偃墨予回房,就看着女人坐在床头数着银子发笑。
他还真是佩服得不行。这些个女人比男人还会找乐子!
见他回来,白心染立马将银子全都收入袋中,然后赶紧装进一只小箱子里。见状,偃墨予更是忍不住抽嘴角。
“墨予,我看也差不多时候收网了,这都困了他们十多天了。”收拾好一切,白心染这才认真的说着话。
偃墨予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她的话。
将她拉到美人榻上坐下,抛开正题,挑眉问道:“最近可是赢了不少?”
闻言,白心染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起来。“也没多少,都被血影赢去了,我就捡了一些漏而已。”
她那几百两银子跟血影赢去的近万两银票相比较,简直是不值一提。
偃墨予有些哭笑不得。她们天天赢,导致某个男人整日里给他摆脸色,他是不是该要求她分自己一份才是?
偏殿里,殷杜同样是哭笑不得的看着正在收拾财物的女人。
自从自己的女人开始赢钱之后,他总觉得自己都快不是男人了,这女人也太会赢了,让他这个做丈夫的情何以堪?
这一日,宫门外
一辆马车由宫内驶向宫外,在一条僻静的街道上停了下来。
从马车里,快速的走出一名身着宫装的女子,同马车内的某人笑着说过什么之后,就消失在了街角。
殊不知,在其身后,一辆普通的马车一直暗中尾随着。
那名从马车上下来的宫女左拐右拐,终于在某处简陋的民宅前停了下来,四下看了一眼之后,连大门都不曾敲过,就快速的进了大门。
拐角处,白心染朝血影使了使眼色,两人没从大门进去,而是飞到了民宅的房顶上。
窄小的院落显得有些荒凉,似是很久没住过人一般,院子里到处都长满了野草。
这是一处不算大的四合院,蹲在房顶,很容易观察到四处的动静。可两人蹲了半天,却没听到半点动静。
“血影,分开行动。”白心染动了动嘴巴,无声的吩咐道。
两道身影快速的落在角落的地方,一东一西的分散开。
白心染去的是东面的屋子,可破陋的窗户一眼就能将屋子里的一切看穿,压根就不需要她费什么力。连续将东面和南面的屋子都看了一遍,却是半个脚印都没发现。每个屋子里陈设都极为简陋,且从窗户里望去,到处都是厚厚的一层灰垢和蜘蛛网。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
回头看了看血影,见她正朝自己走过来,显然也是什么也都没发现。
眯了眯眼,白心染再一次将东南西北四处扫了一遍。
而血影这时候走过来,突然对她附耳说道:“王妃,哪间屋子有孩子的哭声。”说着话,她指了指其中一间屋子。
白心染眸中一亮,快速的奔了过去,趴在窗户上细细一听,果然,隐隐约约是有什么声音传来。可通过窗户朝里看,却是连毛都看不到一根,更别说制造声音的人了。
想到那一次地下搜索,她皱着眉,带着血影去推开拿到紧闭的房门——
“嗖——”
房门刚刚被打开了一条缝,突然一道破空的声音传来,肉眼可见有什么东西直接朝两人面门射了过来。
白心染一时没反应过来,而正在她发愣的瞬间,腰间一紧,突然间一道身影挡在了她前面——
“唔!”
“血影!”听到有东西刺入皮肉的声音以及血影的闷哼声,白心染瞪大了双眼,心中陡然惊骇起来。
“王妃我们先回去这里有机关。”嘴角溢出血水,血影的脸色开始泛白。
“好!”见状,白心染心都漏跳了半拍,眼眶顿时就红了,没有多停留,她赶紧搀扶着血影,快速的离开,“血影,你忍着点,我很快就带你回去治伤。”
她没勇气去看血影到底是哪受伤了,但她知道伤势肯定不简单。
想来,这一次是她失算。她没想到这里居然被人布置了机关,她就只是推了一下门而已
想来那些人因为上次被搜查的事已经起了戒心
回到宫里,血影嘴角已经泛起了青紫。
偃墨予让人速去请了御医过来,然后又让人去通知殷杜。
看着床上已经陷入昏迷的人,在偃墨予赶回来的那一刻,白心染像是看到救星一样,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题外话------
爱血影的娃子轻点喷啊,凉子锅盖不够用,先遁了~
一百二十八:你会抛弃我吗?
“墨予,血影受伤了”哽咽的话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心里乱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将她颤栗不安的身子搂在怀中,偃墨予蹙紧着眉头扫了一眼床上昏迷的人。
“我已经让人去请御医了,御医很快就来了。你先别着急。”拍着她的背,他低声哄道。
坐在床边,她的头只及他的腰腹,抱着他腰身,白心染将头埋在他腰间,一脸的泪水全浸在他身上。
是她太大意了,没认真的去看待那些人和事。她早应该知道那女人如今能回来,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殷杜风风火火的从外面闯进来,绕过两人径直扑向床边,看着床上纹丝不动的女人,那苍白的面庞、乌青的唇瓣,一颗心突然揪紧,险些让他窒息。
“血影?!”伏在床边,殷杜忍不住的叫唤了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白心染心虚加愧疚,连头都不敢抬。没有人知道她此刻有多胆怯、多害怕。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特别懂感情的人,特别是亲情和友情,这些自她出生,她都极度缺乏的东西,就算看着白家的人有何不测,她都能一笑置之。可是在对面血影的时候,她却油然生出了许多感情,在这么一个冷冷冰冰的人面前,她居然找到了所谓的亲情和友情的感觉。
看着血影那个样子,她感觉自己就是个罪人一般,这一切的一切追究到源头,都是她造的孽。
她要不是白家的人,也不会遇到这么多心狠毒辣又无情无义的小人,她要不是白家的人,血影就不会为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出头,她要不是白家的人,就不至于让人嫉妒很狂,而此刻她的血影就不会躺在这里了无生机
是,一直以来,她都太过于轻视这些小人了。总认为井水不犯河水就能相安无事,总认为自己放过别人别人就会感激自己,总认为多多少少别人会看到血缘的面子上心存一份善念所以她从头至尾没有真正的去恨过什么人。
原来这些都是她的错,她把自己、把别人都想得太简单了。
就在白心染心痛复加的悔恨着自己的不作为时,突然间听到殷杜震惊和慌乱的声音传来——
“王爷、王妃,血影中的到底是何种毒药,为何伤口会成紫色?”
他那带着颤抖不安的声音一响起,白心染也是诧异无比,连眼泪都来不及抹就回头看去。
可不是嘛,血影侧腰下方盆骨的地方被一把尖锐如小刀的利器所刺,此刻殷杜将那一处的布料撕了一道裂痕,那伤势跃然于眼中,受伤的位置一团紫色,甚至有蔓延的趋势,看得让人格外精心胆颤。
“怎么会这样?”白心染以为自己眼花了,赶紧抹了一把眼角。
曾经在工作中,她也接触过不少有毒的物质,但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中毒现象。
紫色!
不是常见的那种黑紫色,而是纯紫色,也不是那深紫,而是像紫色粉笔的那种颜色。
无疑的,这又是一种罕见的怪异的毒药!
殷杜划开的布料不大,只露出伤处,偃墨予因为他的声音本能的看了过去,待发现血影伤处是在尴尬的地方后,他随即移开视线。
只是在移开视线之后,他颀长的身子明显的一僵,紧敛的黑眸猛的骤放开,一抹震惊从眸中快速的划过。
曾经有一幕突然跃入脑海之中——
曾经某个人给了他一颗药丸,并且很得意的对他笑道:“我花了两年时间终于炼制出了这全天下都无解的毒药,虽说毒性比不上‘红缨’,但我相信这世间除了我无人可解。”
他当时看着手中紫色的小药丸甚是不以为意。
某人见他面露轻蔑,很是不满:“你这厮可别小看了你手中的解药,也别小看了我炼制的这味毒药,这炼毒容易解药可不易,全天下可就这么一刻解药。”
他当时为了不打击他的兴致,只能将其收下。他知道对方是一番好意,因为对方说世间就这么一颗,所以他才将其放在寒玉中保存——
“殷杜,那你速回承王府,将本王上了锁的木箱取来!”回过神,偃墨予立即朝殷杜沉声命令道。
“墨予?”白心染有些不解的回头望着他。
殷杜也一样。
“本王有解药,还不快去!”他单手拍了拍白心染的背,深眸却朝殷杜瞪了过去。
闻言,殷杜心中一喜,连眼眶都莫名的红了。
“爷,属下这就回府!”匆匆的应声,殷杜快速的消失在偏殿的寝房内。
“墨予,到底这是什么毒?你怎么会有解药的?”白心染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很明显她是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偃墨予将床幔放了下来,挡住了他和白心染的视线,随即牵着她的手走向桌边坐下。
“为夫猜想圣医是在用此方法向为夫求救。”知道他手中有解药,所以他才这么肆无忌惮的用那种毒。
白心染皱起了眉:“圣医真的在他们手上!”不是疑惑也不是怀疑,而是肯定。没有圣医,想必那对男女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出现。只是“墨予,你说圣医为何要帮他们?”
偃墨予俊脸绷的紧紧的,眸子有很深的黑气流露:“我想他应该是被人拿捏住了软肋,所以才会被人所利用。”
“软肋?圣医有什么软肋?”白心染想不明白。家人吗?不是说圣医受家族排斥甚至被逼迫走投无路差点丧命吗?难道那些无情无义的家人还能成为他的软肋?这会不会太圣母玛利亚了?
圣医虽说是回国探母,可他母亲应该住在宫里才对,白心碧他们怎么也不可能抓到他母亲吧?
偃墨予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这也是为夫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那厮的武功不输于他,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他受制于人?
他派去西云国的人早以将消息传了回来,圣医的母妃已经在他赶回去的当天就辞世了。
消息称他在其母入殓下葬之后就离开了西云国。
可是却在中途莫名失踪。
到底中间出了何事?
“染儿,你们去的那地方是如何一番情景,说于我听听。”敛回沉重的思绪,他侧目严肃的看着白心染。
白心染点了点头,将她和血影今日所见全都详细的道了出来。
心疼的看了一眼被床幔遮挡的大床,她吸了吸鼻子,抬头看着偃墨予痛声道:“墨予,这个仇我一定要亲自替血影报回来!我他妈的才不管她是什么人、是什么东西,我非亲手杀了她不可。若是我有半点心软,枉自我在世为人!”
她给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不懂的珍惜,她有想过要成全他们,让彼此安生,既然他们不识趣,那就别怪她彻底翻脸无情了!
别说有机关了,就算龙潭虎穴,她也要把这些人给挖出来——
既然他们喜欢住在地底下,那她就成全他们,对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挖了他们的心肺,找个深坑把他们埋了让他们一辈子都睡地底下!
偃墨予并没有反对她,只是沉凝了片刻之后说道:“此事只能私下行动,不可惊动了皇上。可是记清楚了?”
白心染只是默了默,就明白了他所说的意思。
如今的福德王‘死而复生’,且又是全身瘫痪的惨样出现,皇上自是会心疼他,且也不会随便相信这样的福德王还有本事去害人。
不得不说,福德王的这一招苦肉计用的很好。在皇上面前简直是一点破绽都没有。
就算他们现在去拆穿福德王,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他们的话,相反的,只会说他们太过分、不念亲情、欲置兄长于死地。毕竟福德王的情况是经过御医确诊的,皇上肯定是相信御医的。
所以这一次,就算他们要动手,也得想个万全之策,否则,动不了福德王和那该死的女人,反而还会对他们自己不利!
而且他们还不能露出自己的心思,或者是说有什么把柄被福德王他们抓住,否则指不定会被他们咬上一口。
白心染想明白了这些,就有宫人在门外禀报说御医来了,夫妻俩相视一眼,白心染朝偃墨予严肃的问道:“墨予,你确定你所拥有的解药能救血影吗?”
偃墨予抿着薄唇点头。奉亦枫会同他开玩笑,但绝对不会同他开这种人命关天的玩笑。
见此,白心染咬了咬牙关,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起身,她走向了寝宫外,吩咐宫人去告诉御医说是虚惊一场,不需要求助御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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