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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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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指着对方的鼻子把对方的妈狠狠的骂一通?

    是,她是很感谢他对她的维护,可是这种维护又能为她换来什么?

    安静的生活?

    若真是需要这样的生活,她自己也可以争取。何必接受他的庇佑?

    “可是很疼?”大手轻柔的抚上她挨打的侧脸,偃墨予由心的为她感到心疼。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沉默不语的时候,似乎有什么厚实的屏障将她整个人遮挡了起来,让他感觉她离他很远很远,远到让他心里莫名的不安。

    垂着头,白心染摇了摇。片刻之后,她抬头,眼底一片清凉:“王爷,我们分开吧?”

    偃墨予浑身一震,俊脸瞬间黯沉。面前的她,表情陌生,甚至被一种冷漠包围,她清凉的眼眸中带着疏离、带着认真,这么长时间与她接触,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严肃过。

    “休想!”他忍不住一声低喝,低头将她红唇封住——

    白心染闭上眼,没有挣扎,任由他狂肆的吻着。

    直到感觉到她呼吸不畅,偃墨予才将她放开,抵着她的额头,他阴沉的眼眸中带着某种坚定:“染儿,我们是夫妻,我们拜过堂,我们行过房,你以为这些都是假的吗?”

    “可是你母亲似乎容不下我。”

    “难道就因为母亲,你就将我随手打发?”他幽深的眼眸散发着怒气,将她下颚抬起,紧紧的盯着她的脸。

    无视他逼迫的视线,白心染微微扭开头,看着虚空的一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嘲讽:

    “你这样强迫我又有什么意思?”

    偃墨予板正她的脸,有些咬牙:“那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

    对上他盛满怒气的黑眸,白心染想将他推开,却被他按住双肩:“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如何,难道你感觉不到?你说,我到底还要如何做,你才觉得是最好?”

    “我没有要求你非要对我做什么!”

    闻言,偃墨予磨着牙,恨不得一口将面前的女人给咬死。就是因为她的无欲无求,让他觉得窝火,她看着好相处,可只有他知道,这女人一点都不好伺候。她的心就似那结了冰的湖面,用石子砸,都不会起一丝涟漪。

    看着他快要吃人的摸样,白心染叹了一口气,看着他,放缓声音说道:“我不想跟你吵架,你让我静一静可好?”

    这些日子,她从来没有好好的去想过以后的生活。她一直都在用鸵鸟的心态保护着自己,她觉得这样是最妥当的。可是,今天的一耳光,让她觉得,她把一切都想简单了。她不是个自私的人,她不会逼着男人选择到底是要妻子还是要娘。但最起码的,她要尊严。如果为了所谓的婆婆,就连自己的尊严都不要,那她只会觉得自己是在犯贱。

    所谓合着来,不合则散,一家人若是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那有什么资格说是一家人?

    人生还有几十年,若要她一直委曲求全,她肯定是做不到的。别以为那是她婆婆,她就可以容忍一切。她不是封建的古代女人,要以什么夫为大,孝为天。在她的人生观里,这些都是狗屁!

    前世的她自小没有爹妈,今世的她,爹不疼,娘早逝,所谓的亲情可以说是鸠酒毒药,能让人穿肠烂肚、痛不欲生,难道为了这些所谓的亲人,她就该遵从孝义去接受吗?

    同样的道理,如此不可理喻的婆婆,动则骂她废物,甚至给她耳光,说句不好听的话,他妈的她又没欠她什么,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对待和侮辱?!

    她的感情世界里,没有亲情的存在,‘情理’二字,她只有‘理’没有‘情’。

    这个男人对他好,她只会感激这个男人,她,还做不到为了这个男人去包容这个男人身边的人和事!

    她眼底的清冷和决然,让偃墨予心口一阵阵揪心的犯痛。

    她对白家的冷漠,他不是看不出来,相反的,他也支持她,只要是欺负她的人,他都不想放过。

    如今,欺负她的人偏偏是自己的母亲。。。。。。

    “染儿,陪你过一生的人是我,不是别人。”他要她知道,这是他们两人的事,无关其他人。哪怕就算是他的母亲,也不能阻止他要绑定她的心。

    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埋入水中,白心染转过身,背对着他,不发一言。

    婚姻如果真的只是两人之间的事,那在现代为何会有那么多因为家庭不和而离婚的?

    看着她的背影,偃墨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察觉到水温开始变凉,他将她身子从水里捞了出来,用干净的白巾将她包裹,拭干了那些水渍,才将她塞到被窝之中,从箱子里找出她的衣物,一件件的为她穿戴起来。

    整个过程,面对着她诱人的身子,他眼底没有一丝*,有的全是心疼。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让她消除今日所受的委屈,母亲的做法的确很让人难以接受,可是他又不能替她讨要回来。。。。。。

    他想,或许他是该整顿一下承王府的后院了!

    白心染犹如自闭一般,整整过了三日。

    三日里,偃墨予推掉了许多事,甚至有两日都未上早朝。承王府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王爷这几日几乎什么都不做,寸步不离的陪在王妃身边。

    于是乎,这谣言就开始蔓延了。

    有人说承王妃被婆母打得伤痕累累,原本就是傻子一枚,如今更是半身不遂。

    有人说承王妃不仅又聋又哑,而且还有失心疯,因为疯病犯了,所以承王殿下几日不出门,寸步不离的守着。

    有人说承王妃杀了人,承王殿下怕她再滥杀无辜,所以亲自在府中教导。。。。。。

    。。。。。。

    还有许多多各种各样的猜测,但不管如何猜,谣言如何传,都有一个共同之处——承王殿下很在乎这位新娶的王妃。哪怕对方又聋又哑,哪怕对方有疯病,哪怕对方是个傻子。。。。。。

    承王府主院里

    女人靠坐在美人榻上,冷着脸瞥着嘴,目光极为不满的盯着男人的侧脸。

    他居然就这么寸步不离的守了她三天!

    早朝没去,书房也不去了,就算是看书,也是让人将书册全都搬到房里。。。。。。

    他还有完没完?

    她知道,他是在等她消气,那些怨气、那些怒气,还有那些委屈。

    察觉到女人的视线盯着自己,同样沉默了几日的男人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将手中书册放下,转身将她横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垂眸看着她不冷不热的脸,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到底你要为夫如何做才能消下这口气?”

    人家都说新婚燕尔、如漆似胶,他们是如漆似胶,可是这才新婚几日,自己就被妻子冷落嫌弃,还有比他更可怜的丈夫?

    白心染扭开头,她心里气归气,可是经过这几日他对自己的寸步不离,她心里的气早就消了一大半。她只是想知道他到底能为她做到哪种程度。

    当然了,她也知道,不可能让他去把自己的老娘给揍一顿。

    这几日,他的耐心、他的细心、他的真心,全都被她看入眼中,记在心里,可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与他面对。

    忍不住的白了男人一眼:“我又不是气包做的。”

    闻言,偃墨予抽了抽嘴角,低头,将她耳朵卷到自己嘴里轻含着,“这都气了三日了,气该放空了?”

    “。。。。。。”

    “别再置气了可好?”板正她的小脸,薄唇覆在她红唇之上,“为夫答应你,以后定不会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和委屈。你可相信为夫?”

    “不信!”

    偃墨予眼眸微微一沉,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讨打!”

    “你再打我一下试试?!”白心染摸着屁股怒瞪着他。

    偃墨予哭笑不得。他倒是真想打她一顿,可若是那样,估计这女人怕是会气一辈子。

    将她压在美人榻上,他做了三日以来都不曾做的事——亲她。

    吻,温柔的落下,深情的缠着她,霸道的汲取着她的味道,彼此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

    大手轻车熟路的将她身上所有的繁琐全都卸掉,一头黑发如瀑般垫在她白嫩如脂的身子下,黑与白的对比,性感又撩人。

    一切水到渠成,*一发不可收拾——

    事后,白心染还没明白,自己是怎么顺从他的。她只知道他要的很狂野,狂野得让她声音支离破碎,连求饶的话都没法完整的开口。

    他一遍又一遍的要着她,吻着她,将她推向那美好的巅峰之上。

    尽管她没有刻意迎合,可是却特别享受,虽然过程也有疼痛,可是却充实得让她只想沉沦。。。。。。

    。。。。。。

    翌日

    安抚好了家里那只小野猫的心情,偃墨予终于放心的去上了早朝。

    由于前两日的告假,早朝后,偃墨予被夏高叫去了御书房。

    “承王府最近有何事需要承王亲自操劳的?”同以往一样,夏高坐在龙椅上关切的问道。这些年来,承王处理事务都极为稳妥,比起太子来,都稍胜一筹。可这几日居然无故告假,这可算是稀奇了。

    许是经常被夏高过问自己府中的事,偃墨予也没表现出丝毫诧异,不卑不吭的回道:“谢皇上关心,臣府中一切安好。只是近日贱内身子有所不适,臣不得已,才告假留于府中照料。”

    见偃墨予如是这般说,夏高不由得蹙了蹙龙眉:“那白氏如今可有好转?是否需要朕派御医前去帮忙诊治?”

    “谢皇上关心,已无大碍。”

    “那你母亲呢?那白氏如此这般让人怜悯,你母亲可有说什么?”

    偃墨予眸光略沉:“皇上,臣母亲替臣掌管整个承王府,每日也颇为劳累,贱内有疾,自是不敢惊动母亲,何况身为儿媳,又怎敢让母亲照顾?”

    夏高一听这话,突然就有些不乐意了:“都说婆慈媳孝,自然是婆婆慈祥在前,儿媳有疾,她这做婆婆的自然也该表示关心。更何况那白氏对你有恩,本就是个让人怜悯之人,她自然不该如平常婆婆对待媳妇那般对待白氏。”

    不难听出夏高这番话里对邱氏有着明显的不满。

    就连偃墨予都有些诧异。哪有人教导别人让婆婆伺候儿媳的?

    站在一旁低眉垂首的老公公德全险些失笑。皇上爱子心切不说,还爱屋及乌,寻常人家里,只有儿媳孝敬婆母,哪有婆母伺候儿媳的?

    察觉到德全在偷笑,夏高有些不悦的瞪了一眼过去。有何好笑的?别人不懂,难道他也不懂?

    那邱氏,也实在太过分了!听说自己的儿媳这次养病就是因为她而起。

    那白氏他虽然没有见过,可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儿媳,那邱氏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妇人,居然敢对他儿媳不满,还动手打人,简直就是没把他这皇帝放在眼中!

    平日里,她对自己儿子严词苛刻也就罢了,他就当她是在认真的教导自己的儿子,可是如今对待一名弱小的女子,居然还如此狠心。实在是让人看不过去!

    偃墨予紧紧的抿着唇。与其说他不赞同夏高的观点,不如说他此刻心情复杂。

    看着他突然沉默不语,夏高认为他是在替妻子担忧,于是接着说道:“你母亲好一段时日没有进宫了,皇后也颇为想念她,得空时,你让她多到宫中走走,陪皇后说说话。”

    他也好趁机敲打敲打那邱氏,让她以后收敛点!别不把他们皇家的人不当一回事!

    偃墨予点了点头:“臣记下了,待臣回府,定会转告母亲。”

    夏高颔首。

    站在龙案前,偃墨予却并为急着离开,深邃的眼眸不知为何,突然黯沉起来,看向夏高:“皇上,臣有一事不明,想问皇上讨个答案。”

    夏高挑了挑龙眉:“有何不明的尽管道来。”

    “皇上,臣想问的是当年您和臣母亲是否是旧识?”

    闻言,夏高突然挺直了腰板,威严的目光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你这话是何意?”

    将他的神色收入眼中,偃墨予垂在袖中的手悄然的握紧,脸上却是极为平淡的说道:“臣幼时得到过一幅画,经臣辨别,此画应是皇上您的墨宝,只是不知为何皇上的墨宝会在承王府出现。。。。。。”顿了顿,他缓声说得意味深长,“且那片桃花臣也极为喜爱。”

    顿时,夏高全身僵硬起来。“你、你是说那幅画在你手中?”

    桃花。。。。。。他这辈子只画过一副有桃花的画,那是他为他的盈儿特意画的!

    还记得那年,他外出巡游之时,在那片桃花海中,遇到了那个让他痛了一生的女子。。。。。。

    她的娇美、她的温柔让他深深的迷恋,可是她的倔强、她的任性却让他痛苦不已。。。。。。

    “咳~”看着夏高情绪失控,德全忍不住的轻咳了一声。

    偃墨予将两人的神色全都看在眼中,不由的轻蹙浓眉,袖中的手握得更紧。

    他已经能确定那副画就是皇上所画!那幅画他虽然只说了有桃花,可是看皇上的反应,想必应该知道那画中还有何人。他为何激动?是为那画中的女子吗?

    可是那画中的女子不就在承王府么?

    脑袋里有什么闪过,偃墨予眯了眯眼,突然瞪大。难道。。。。。。

    “皇上,臣想起府中还有要事需臣去处理,臣告退回府了。”他想,或许他已经找到答案了!

    看着急急离去的儿子,夏高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解的看着身旁的德全:“德全,你告诉朕,承王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他知道他刚才有些过激了,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啊,为何承王连答案都不要就走了?

    德全叹了口气,恭敬的回道:“皇上,承王殿下已经不小了,有些事他迟早会知道的。”

    夏高皱深了眉,有些懊恼:“都怪朕,刚才一听到那幅画就有些失控,唉~”

    “皇上。”德全也忍不住的陪着叹了一口气,“承王如今定是有所怀疑了,以承王的聪明,奴才觉得这事肯定瞒不了多久的。”

    夏高眼底涌出一抹痛色:“朕也知道这事不能瞒他一辈子,朕又何尝不想听他唤一声父皇,可是他会接受那样的事?”

    德全沉默不语。

    良久,他突然想到什么,不禁小声问道:“皇上,那邱氏您看。。。。。。?”

    “哼!”夏高突然一拳头砸在龙案上,眼中浮出一丝厉色,“那邱氏自以为聪明,不断的背着朕耍手段,以为朕不知道?她欲想操控承王,简直是异想天开!朕容忍她留在承王府,不过也是为了承王能得到一份母爱,她倒好,不但不施于爱,反而处处算计着承王,如此有心计的女人,朕真恨不得立马下旨将她给斩了!”

    “皇上息怒。”德全赶紧出声安慰,“那邱氏再如何算计,承王也不是她能控制的,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警告邱氏才对,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夏高点头:“你所言甚是。如今邱氏独霸承王府,朕的确该给她一些警告。”

    。。。。。。

    回到承王府,偃墨予就将自己关在了书房。

    白心染听说他一直待在书房里也没觉得奇怪,但转眼天都入夜了,且血影说某人从上午到晚上都还未吃一口饭、未喝一口水,白心染这才意识到貌似有些不对劲。

    这得多忙啊?

    让血影提着灯笼,两人去了书房。

    殷杜守在门外,看到主仆两人靠近,他朝白心染抱拳行了一礼,许是知道她听不到,所以并未出声。只是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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