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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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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面前的儿子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嗓音,说的话在她听来,却是最为残酷的、让她没法接受的。。。。。。她若交出钥匙,那她处心积虑、辛辛苦苦几十年,岂不是白忙活了?

    “予儿的孝心母亲收到了,予儿不必为我担心,我也不过就是这几日身子抱恙,大夫说休息几日就好。”看了一眼白心染,邱氏突然慈爱起来,“染儿身子也才刚恢复,应该让她多休息才对,母亲又怎么能忍心让她劳累过多?况且她自小在山里生活,不曾上过学堂,这要是将账房的那些东西给她阅看,岂不是让人说我这做婆婆的是在有意刁难儿媳?”

    “。。。。。。”白心染嘴角有些歪。她倒是没想到自家男人有让她接掌大权的想法,还真是让她有些吃惊。看在邱氏转变的嘴脸,她心里就忍不住的冷笑。

    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掌管承王府?

    “母亲,你多虑了。虽然染儿自小没上过学堂,可是染儿也是好学的,自从跟王爷认识以后,王爷可是教了我不少东西。现在读书写字根本就不成问题!”说这些话的时候,白心染可是一点都不虚心。她本就不是文盲,有什么好怕的?

    邱氏皱眉,突然目光凌厉的瞪了她一眼。

    要她相信这个女人会读书识字,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被那得道高人医治好的?为何她会知道自己的秘密?为何她这般自信?为何她变化是如此的大?

    难道得到高人不是为她驱除身体里的妖邪,而是往她身体内注入了妖邪?

    否则,她该如何解释她的言行变化?

    她这才恢复几日,就赶着要来与自己争权夺势,且还如此信心满满,实在是太不把她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中了!

    岂有此理!

    缓了缓神色,她虚弱的朝偃墨予说道:“这事啊也不是小事,予儿不必担心母亲会不舍得交出钥匙。实在是母亲这几日身心疲乏。这交接仪式牵连到许多东西,怎么也得让母亲身子好转了以后才能和染儿做交接,予儿,你说对不?”

    偃墨予颔首:“母亲说得在理,是儿子心急了。儿子也是希望母亲能少些操劳罢了,希望母亲莫要多想。至于染儿,儿子以后会抽空多教她一些东西,以便以后更能熟练的接掌承王府大大小小的琐事。”

    闻言,邱氏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们能来看望母亲,母亲很是欣慰,若无事,你们就回去吧,毕竟母亲这里病气过重,不适合你们在此多留。”

    。。。。。。

    从梨院出来,白心染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两人相视,不由的勾起了唇角。。。。。。

    而梨院里,邱氏待人走后,顿时再也没有心情继续躺下去了。

    如今自己被儿子嫌弃不说,连手中的权利都快要不保了。这让她还怎么能平静得下来?

    那个女人肯定是有妖邪附体,所以才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她不能让这个女人继续待在承王府里,不,准确的来说她不能让这个女人继续活在世上!

    她知道她的秘密,不但如此,她还要抢走属于她的东西,这怎么可以?!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一番梳妆打扮过后,有丫鬟进来禀报——

    “老夫人,王爷带着王妃出府去了。”

    闻言,邱氏先是一愣,随即一喜,朝丫鬟问道:“他们当真出去了?可是有说去哪了?”

    丫鬟摇头:“听管事的说王爷并未说要带王妃去何处,只不过交待了今晚不用给他们留门。想必王爷和王妃今晚怕是不会回府了。”

    邱氏从榻上站了起来,手捏攥着手绢,突然在屋里来回的走来回去。

    这可真是个大好的机会!

    转了几圈,邱氏让丫鬟去准备笔墨纸砚,没过多久,她将一个信封交给了丫鬟,严肃的吩咐道:“你把这封信带到梧桐巷金乐赌坊去,交给一个叫盛子阳的人。”

    ------题外话------

    众妞先看,我眯会眼再起来抓虫子~

 六十: 这承王,可真不是个东西!

    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

    各色男女老少行走在喧闹的摊贩吆喝声中。

    一辆马车缓慢的行驶在街道上,虽然马匹不壮,车身也朴素低调,但在这人来人往的闹市街中,这辆马车还是成了别人关注的焦点。

    马车内,白心染透过小小的车窗,看着外面徐徐而过的景物和人影。

    一转眼,她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度过了两年之久。

    看着女人安安静静的样子,偃墨予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好像不盯紧点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他光芒强烈的视线,让白心染想无视都不行。

    敛回思绪,侧目看着那臭臭的俊脸、就跟掉进了粪坑似地男人,她忍不住‘哧’的笑出声。

    “怎么了?”

    见自己终于得到她的正视,偃墨予倾身将她捞到自己腿上,黑眸幽深无底,薄唇溢出的话低沉且带着几分抱怨。

    “你心中没有我。”

    难得今日两人一同出行,这女人居然一直都无视他的存在。外面的人难道有他好看?

    “”男人像是抓到她爬墙一样的表情,让白心染嘴角抽了抽。抬头,眯了眯眼,咧出一个笑容,“亲爱的,我怎么就得罪你了?给我安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一句‘亲爱的’,让偃墨予缓和了神色。

    低头抵着她的额头:“都不见你买什么东西,就知道看外面那些人,难道他们比为夫更能入你的眼?”

    “?!”白心染黑线。

    两手捧着他冷峭的两颊,一边恶作剧的搓揉着,她一边佯装咬牙切齿:“你可真够无聊的,是你说要带我出来的,难道我多看几眼还不行?天天都对着你看,再美也有腻味的时候。”

    闻言,偃墨予突然黑脸。

    翻身将她压在座榻上,强健结实的上半身重重的压着她,使她没法动弹,黑眸里泛着阴测测的冷光,直瞪进她的双眼之中。

    “把你刚说的话再说一次试试?”

    该死的,这才新婚一个月,她居然说腻味了!

    瞧着他骤变的脸,白心染好气又好笑的瞪她:“人家不过开个玩笑嘛,至于生气吗?大不了我认错总行了吧?”

    “不够诚心。”男人脸色依旧黑冷黑冷的。

    “那你想怎么样嘛?”挑逗似的在他胸口打着圈圈,眼角含笑的看着上方那小气的男人。“这里是大街上,就算我要主动献身,你也不可能要吧?”

    “我让殷杜返回府去。”

    白心染顿时将他嘴巴捂住,低声斥道:“你少一天折腾我不行啊?还说要为我花银子,我可是一两银子也没花,你就要回去了,你就是这么对我好的?说你小气你还不承认!”

    偃墨予哭笑不得。“?!”

    明明是她嫌弃他在先,现在居然反过来说他不是。

    她还能再无理一些么?

    似乎不想跟她废话,似乎很看不惯她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压着她身体,偃墨予突然攫住她红唇,大舌更是长驱直入,霸道的搅和着她檀口,弄得白心染忍不住嘤嘤嗯嗯起来。

    隔着一张帘子

    听着马车内的动静,殷杜耳根莫名的发烫泛红,就连视线都别扭起来,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回头去看了。

    自从爷成亲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听爷的床戏

    爷好歹该顾及一下场合啊,要真忍不住,那还出府做何啊?不如一直在房里滚被窝算了,这出来后又不正经的逛街,简直就是故意折腾他这个车夫!

    而且还让他跟一个女人同时一起听床戏

    尴尬的视线往身侧撇了一眼,殷杜险些从马车上摔下去。

    看着血影目不斜视,脸不红、气不喘,犹如一蹲石像般,殷杜彻底不淡定了。

    这还是女人吗?

    听爷的床戏,她居然还能如此镇定、如此认真?!

    反观他这个大男人,都想找道地缝钻进去了。

    而正在这时,前面不知道做什么,过路的人纷纷将一处摊点给包围了起来,刚好挡住了他们马车的去路。

    不得已,殷杜只好勒马停下——

    “爷,前方没路了。”红着耳朵,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朝马车内喊话,怕里面的人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他还故意拔高了嗓门。

    马车突然停下,车里暧昧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某爷偷了香,这时候心情还算不错。

    白心染都懒得跟他说话了,这不要脸的,心眼越来越小了,连一句玩笑都开不起。

    因为人群堵塞,马车无法前行,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两主两仆只好选择下马车。

    殷杜去找地方停放马车,血影则是跟在夫妻俩身后,自觉的保持着一段距离,既不打扰两人的兴致,也可以将四周的动静都收入眼中。

    白心染走在偃墨予身侧,时不时的东张西望,搜寻着街边感兴趣的东西。

    两人似乎都没有目的,只是很随性的走着、看着。

    今日出门,两人穿着打扮都极为低调,走在人群里,偃墨予除了身量高拔,气质难挡外,倒也还算平民化,而矮小的白心染压根就吸引不了别人的视线。

    面上,两人都把目光落在了别处,但并靠的手臂下,因为广袖的遮挡,男人肆无忌惮的将女人的小手紧握在手心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一路走一路都在把玩着女人的小手,从手掌到指关节再到指甲盖。

    白心染开始还没怎么在意,任由他牵着,但渐渐的,就有些恶寒受不了了。

    不要脸的,在大街上都在向她*!

    抬头斜睨了一眼那冷峭的侧脸,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眼眸一转,她反手将他大掌握住,学着他方才的样子调戏起他的大手来。

    “?!”偃墨予顿下脚步,愉悦的目光有些火热的看向身侧的女人。

    薄唇勾勒,他嘴角扬着笑,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两人就这么你‘调戏’我,我‘调戏’你的走到了一家新开张的酒楼前。

    偃墨予原本想带着她进去的,但白心染突然将他拉住。

    “还是找个人少的地方吧。”新店开张,一看门前进进出出的人就知道生意很火爆。偏偏,她这人不大喜欢热闹。

    偃墨予点了点头,带着她拐了一个弯去了另一家酒楼。

    两个人要了一间二楼的雅房。

    隔着一张矮桌面对面的坐在绣垫上。

    四目相望,白心染心里莫名的荡起了一层涟漪。

    此情此景,他们就如同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出来约会、吃饭、逛街、购物。说不开心,那是假的。

    上辈子没尝试过恋爱的滋味,没想到再活一世,居然在结婚后才享受到什么是恋爱。

    “笑什么?”看着她突然而来笑容,自然、纯美,没有一丝杂质,无疑她是发自内心的欢喜,偃墨予眸光轻闪,随着她嘴角迷人的笑意也同样勾起了唇角。

    “没什么。”

    她不奢求这次约会会有多浪漫,其实这样温馨的感觉就已经足够了,至少她觉得自己是知足的、开心的。

    偃墨予将一道精致的菜肴推到她身前,“尝尝这些是否合你的胃口,若是不喜欢,我再让人送其他的进来。”

    白心染不挑食,就着他推过来的一盘菜执起筷子夹了一块肉片,没有往自己嘴里送,而是伸长了手臂送到对面。

    偃墨予先是愣了愣,随即张口含住,墨黑的眼眸中瞬间多了一抹别样的色泽,看着对面的女人,不仅笑意温柔,而且还多了一丝满足。

    比起他优雅的吃相,白心染可就没这么讲究了。

    难得出来吃顿饭,她自然是要吃够才行。

    看着她大口剁食,偃墨予也没制止,由着她去,而他没怎么动筷,整个注意力和目光都放在了她的身上,仿佛看着她吃东西自己就能够填饱肚子似的。

    就在白心染吃的津津有味、特起劲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殷杜的声音——

    “小的殷杜见过奉德王。”

    “承王可是在里面?”一道磁性的嗓音传来,隐隐的带着一丝傲气。

    “是。我们王爷正同王妃在里面用食。”殷杜如实回道。

    男人没有再出声,只是很快的,门内就多了一抹高大的身影,华丽的服饰、矜贵的气质,从头到脚,就连脚上的长靴都镶金嵌玉。

    在白心染看来,这就是一骚包的土豪!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似地。

    没有好感,她顿时停下吃东西的动作,默默的起身绕过矮桌,走到偃墨予身侧坐了下去。

    看着她的动作,让刚进来的夏礼珣嘴角一抽。这女人是把他当妖魔鬼怪了?

    “本王路经此地正欲在此歇息片刻,没想到承王也在此,可真是巧了。希望本王没有打扰到承王和承王妃的雅兴才是。”

    对于这不请自来的人,偃墨予也没表现出有任何反感,反而朝夏礼珣抬了抬下颚,客气的说道:“都说想请不如偶遇,若是奉德王不嫌我们夫妻俩碍眼,不如坐下一同进食?”

    白心染规规矩矩的坐在偃墨予身侧,虽说她没开口说一句话,但心里却是把某个电灯泡给咒骂了好几遍。

    夏礼珣也没多客气,走到桌边撩开袍角在软垫上坐了下来。

    而这时,有小厮进来,手中还端着食盘,食盘里没有饭菜,只有一壶酒、两只杯子。

    将酒壶和酒杯取出来放在矮桌上,小厮恭敬的退了出去。

    看着这样的情景,白心染诧异了一瞬,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想必这位土豪王爷是有备而来吧?

    “今日难得与承王偶遇,本王可得敬承王一杯。”夏礼珣收敛了几分傲气,淡笑的说着话,并将两只空杯斟上了酒。

    “奉德王客气了。”偃墨予一如平常冷漠内敛的摸样,没有推拒,而是爽快的执起夏礼珣推到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一杯下肚,他面色如常,让人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倒是夏礼珣,今日像是唠神附体一般,一边为两人再次斟满酒,一边轻笑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承王居然还能有雅兴陪同承王妃出外游玩,如此从容不惊,本王真是佩服。来,这一杯算是本王敬二位,祝你们玩得尽兴。”

    闻言,偃墨予依旧神情淡漠如水。

    但白心染就有些听不下去了。

    这厮是故意跑来看她男人笑话的?而且她怎么听都感觉到对方是在幸灾乐祸般,特别是最后一句话,祝福的味道她没听出来,诅咒的意味倒是很强烈。

    不由的,白心染冷下了脸。对一个曾经占过她便宜的男人,她除了想拿鞋拔子甩他脸上以外,真的再没有其他想法。

    察觉到她的反应,偃墨予面不改色,但私下却将她小手裹在了自己手中,如平日逗弄她一样,轻柔的捏着她的指关节。

    第二杯酒偃墨予依旧喝下去了。只不过比起方才,他眸色略深。

    “我如今是非在身,奉德王还能如此这般同我亲近,真让我甚感欣慰。这第三杯,不如就由我敬奉德王?”

    执起酒壶,将两杯斟满,偃墨予目光深邃的看着右侧一身华丽矜贵的男人。

    “哈哈哈~”莫名的,夏礼珣仰头朗声笑了起来。

    这犹如神经病似的笑声让白心染更是反感。

    “承王不但荣辱不惊,且行事大气、从容,本王由心佩服这杯酒本王喝了。”夏礼珣也没客气,仰头将酒倒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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