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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考路上的那些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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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伤痕远胜剑伤,第一次是恐惧陈儒宿已经死了,第二次是被情哥哥结婚的消息炸得焦黑,这第三次,便是现在了。同一条心口之殇竟然反复三次挖开缝合,这下终于无法作假,无法修复,无法抵赖,无法幻想。刘长风跪倒在地,呕血三口,具是从心头而来。
商七少与寨中诸位只当他练功出了岔子,连忙将他搀扶到屋里躺下,去请顾名诊治。
刘长风曾在完成第一章“初日”之后,妄自进修数个招式,其中的后患,居然在此刻被心魔完全诱发,丹田之中淡金色的云雾嚣张翻滚,肆虐经脉,血液倒流,阳肢高竖,一柱擎天,金丹未成就似有破体而出的不祥征兆。
恰在此时,顾名堪堪滚椅进屋。他只看一眼,便把其他寨中兄弟都驱赶了出去,死死地合上门窗。然后把身体挪坐到床上,以沾水粗布擦拭,稳住刘长风泛着青色的鼓胀的经络。这才将左手搭上刘长风的小臂,细细把脉,内中气息之紊乱,已将把持不住了。
接近走火入魔的狂躁,让刘长风更加思绪紊乱,气血汹涌,热意难泄,如同置身于烈火滚煮的铜炉,更好似那西行记中的孙猴子大闹天宫,被充作炉鼎。
明明胸中有一头凶猛困兽四处乱撞,四肢却只能无序颤抖,完全无法控制———连自渎都是不行。
就在他苦不堪言的时候,一阵凉意清爽了他的身体,被灼烧的麻木的肢体竟然也开始回复了知觉,再然后,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搭上了他的小臂。
自救的本能就取代了理智,他猛地睁开充血的双目,“哇呀!”一声爆破衣衫,然后反手一扣,把人贯到地上。
身下之人反抗的力量颇为薄弱,刘长风举起他软榻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握住那个干巴巴的屁‘股,从中缝的地方将长裤一撕两半,变作裤腿。经过长时间的演练真经,刘长风根本无需仔细辨别小‘穴的位置,他犹如猛虎附体,双手捏住臀瓣,提枪而入。
顾名一声悲鸣,身体被利剑贯穿,劈成两半。他右手扣了一根金针,本来可以干脆一针毙了刘长风,顾名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这个手,一则,情知这是走火入魔并非故意;二来,虽然仅仅相交三年不足,这个黑皮娃娃却很是得他好感,聪敏豪爽,坦坦荡荡。
两下思量,顾名竭力挣扎,双腿却给分得更开,股间巨物一下一下打桩般地插入抽出,十数次之后,鲜血流出,润泽了干竭的甬道,那孽根只进得更深。顾名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强忍屈辱,丢掉了金针,十指扣地,用最脆弱的地方承接粗暴的侵犯。
不知多久,顾名的下肢完全麻木,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后‘穴之中有一点,那黑色长龙每一次冲撞都准确的击中,方才被剧痛掩盖的酥麻感从那一点蔓延到全身上下,双唇紧闭都压抑不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自身稀疏的草丛中那一根粉红,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待大黑龙终于喷射而出,顾名已经被他插泄了两次昏迷过去了。
这一番的发泄对于刘长风,好比烈日炎炎的沙漠中忽遇绿洲,饮水之后精神百倍,毫无困乏。他定睛一看,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可不正是军师大人!
他赶忙抽出还插在人家菊洞之内的大屌,白浊混合着血污在顾名的身下淌成一片,看得刘长风又是一阵心悸。打水,擦身,更衣,洗板,忙活到晚上才得歇。
好在顾名并非昏厥,而是精疲力竭的熟睡了,倒叫人安心。刘长风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合衣躺在旁边,终于得到机会理清思绪。
他心中泛起浓浓的后悔后怕之情,一大部分是对好高骛远的跃进练功,一部分是对于犯下这个大错,一点点是对旧情,还有一些——他不大想说出口的——类似于猪八戒品人参果的后悔。
最后这些复杂的情绪都化作豪情万丈,“好男儿,做了就认,认了就抗,有什么大不了的!”
如麻的乱情被这决定咔嚓剪断,烦躁再无。静下了心,此时才知道要检查一下自身的情况。
他凝目内视,经脉居然不理自顺,手阳明大肠经和手厥阴心包经这两条大主脉,包括他“自日”时顺便打通的四十二条毛细小脉,全部都扩大了一圈。
这可是真经上所述的,在进入“正田”境界之后,少则一年,多则十年才能达成的标杆。
果然是福祸相倚。刘长风平息激动的心情,再细细核查了一遍,这脉络果然是拓开了,只是稍有不稳,呼吸之间,一涨一缩,还需要巩固。再看内腹丹田,桀骜不驯的淡金色云雾被团银绿色的丝缎团团捆住,凶险已过。
这银绿的颜色难不成是……刘长风看着顾名熟睡的容颜,轻轻地说,“两次救命之恩,让我如何回报?”
不及他再喊第二句,已被一根长棍迎面击中,眼冒金星,晕厥在地。
刘长风和顾名有过亲密接触之后,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
顾名养好了伤以后,再没有主动找过刘长风。
长风弟弟则殷切起来。他几乎每隔一日,都会去寻顾名喝茶聊天过夜,谈论的内容,大多关乎《晶途丹道》。
按照顾名的性格,被那样的折辱——无论对方是否有意——都是绝不会再理睬或者原谅刘长风的。可稀奇的是,那次之后,顾名偶然发现,他的脚,居然能动一动脚趾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自己就是再高明没有了的大夫,他给自己断了“绝症”二字。绝症绝症,就是绝无可能有任何起色的意思,就是他早就绝望了的意思,便是这样轻微地让大母脚趾抬起,都本该绝无希望。
……那么或许真的会有那么一天,他顾名还能站起来。
刘长风来负荆请罪的时候,顾名的房门虚掩着。
入秋之后,刘长风去老林子里转悠了半个月,准备打点厚皮毛做个膝围,居然发现了一小簇野生的红线檀林,幸喜若狂。
红线檀,又名升仙木,木质极紧凑,五十年直径才长一寸,其重如金,却比等质量的真金贵重数百倍。这里总统只有三六一十八棵小檀木,根根都是能卖上千两银子的宝贝,还是有价无市。
升仙木何以贵重?
一般的木或竹,制成器具的时候都需要磨了又磨,因为结构过于疏松,等积的木料质量也不如铁物。升仙木,稳而重,幽而香,用快刀横地斩断,切面上光滑如镜子一般,甚至不用每日摩挲,就会自然包浆,看上去古朴无华,打磨拐杖那更是一等一的绝妙。
刘长风想要用这些木头,给顾名做一个更合意的轮椅——同时可以当做拐杖的轮椅。他小时候被二爹扔到一个熟识的巧匠家里,学过一手造器的绝活,如今练得绝等的内功一等的丹道,内视都很轻松,小小木工更是不在话下。
他很快画出了一张略显怪异的图纸,前后是一大一小两对轮子,都可以便捷的拆卸组装;正坐略小,椅背以脊椎方向为蓝图,坐上去,不用直直挺背,便是一身大气严峻,贵不可堪;扶手呈圆弧状,一端高些,转到背面,就能作助步的拐杖使用。
刘长风顺道请商七少帮找合适的轮子。
七少低头看着刘长风,眼神复杂,他伸出手,本来摸摸刘长风的头,最终还是落在了刘长风的肩膀上,重重的握了一下。商七刀大侠果真有人缘,只消十日,便找来了两个等大的古鼎铜圈,轮圈粗宽,大小刚刚切合,花纹处很能攀地。
然后他很自然的加入了制造。褪下皮袄和上衣的商七少,也有一身古铜色的肌健,肋下明明白白的八块腹肌,鼓风拉锯霍霍有声,体魄和眼神一般犀利,做这等活计半点也不含糊。
总共历时三月,得一奇物,行路无声,可疾走,可刹车,可攀爬极陡的山坡,下山是亦有保障。椅座深黑泛红,包浆完美,几乎光可鉴人;一对青铜大轮加一对紫檀木小轮配合完美,共重两百二十二公斤,转向便捷。
在顾名诞辰的那日,几个人小小的做了顿寿宴,长风弟弟蒙上顾名的眼睛,把他从竹轮椅上横抱起来,轻轻地把他放在了一个凉丝丝的座位上。
商七刀站在后面,手顺着木头流畅的曲线滑下来,最后落在他的膝盖上,眼睛里满是他自己也料想不到的温柔。
顾名转过脸,没有理会他,仔仔细细地抚‘摸这个天工奇物———如此质地,如此色彩,好像一个生来就属于他的专座。他当然明白,那个看似无用的“助步”,有着怎样的意义……哼,小家伙。
顾名侧过脸,挑着眼角,给了长风弟弟一个暧昧的表情。
“晚上”———他无声地说。
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刘长风疯了一样的拔高,十五岁的他,已经到商七少的肩膀了,和没有瘫痪之前的顾名比,也差不了多少。
长风弟弟走进屋子的时候,顾名正对着蜡烛迷着小酒,脸蛋红扑扑的,比起一贯冷淡严肃的样子妩媚了几分。刘长风笑着扑上去抱住顾名的腰,拱了两下他的胸,吐着舌头讨酒喝。
顾名给他逗乐了,故意把酒杯举高,凌空倒进长风的嘴巴里,看他揉着眼睛咋咋舌的样子,“小狗都没你这样会甩尾巴”,顾明笑着说,心里想,果然还是个孩子而已。
下一刻,这个小孩就把顾名拦腰抱起自己坐到了轮椅上,顾名一声惊呼,抱住了对方的脖子。刘长风最喜欢看顾名慌乱的样子,腆着脸瘫倒在新轮椅上,“到底是否不舒服,我造了那么久还没好好试过这椅子是不是好用……名哥,今天我能休息一下,坐着舒服舒服不~~”
顾名跨坐在他的腰上,马上就感觉到了硬梆梆的那根东西,笑意盈盈地在刘长风的脸上小扇了两巴掌,“小畜生……”
刘长风得了默许,耶乎一声,愉快地上下起手,衣服裤子到处扔,迅速地扒得一干二净。脸上露出饿死鬼吃大餐的表情,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面前的两个小小的乳‘头,伸出舌头欲行不轨……被顾名揪住耳朵拉回来,“脱得那么快?嗯?”
给这一拉,长风弟弟的五官都歪到一边去了,告饶道,“是扒狐狸皮子练的,是扒狐狸皮子练的……哎哟哟……疼啊……名哥,不是把你当狐狸使……哎哟唷……”
刘长风一脸憨厚,双手举起不作抵抗,暗地里挺了一下腰胯,顶得顾名一个踉跄跌在他怀里,还没来得及反应,长风弟弟就端正了态度,帮他扶直了腰肢,清了清喉咙说,“名哥,俺这三个月都没有练功,怕是精气都要散去了一成,今晚绝对不能荒废了。”
顾名看他这严肃的小样,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什么三月未练……明明不隔几天,就玩一玩颠倒凤鸾……虽然除去那次意外,并未真正插入,可是因为尺寸持久,顾名要花的功夫要远超数倍。
如此频繁的运动甚至让顾名感到,左边的大腿已经有了知觉,也不知是真的还是错觉。
经过几个月来的床事,刘长风内视时发现,虽然经脉未再扩充,收缩的频率已经缓和下来,丹田内绿线更浓,将不老实的淡金色云雾拘禁其中。刘长风觉得身体积蓄了力量,更加着迷“正田”的招式。
夜已深,人已裸,顾名不和这小鬼一般见识,扶着轮椅的光滑把手撑起上半身,让巨物顺着尽力自行扩张的小口,滑入体内。
长风弟弟一边呻淫叫好,一边鼓励他多吞进去一点点,搞的顾名好不尴尬。他的菊‘穴太小,承欢艰难,只能慢慢适应,可是每一次提臀都需要手臂的力量,然而每一次抽出的时候那种空虚感,都会让他浑身软瘫,哪里来的力气?
身体在叫嚣着要要要,心头却还带一点羞涩和抗拒,直肠或吞或吐,巨物上坎坷的青筋擦过内壁,好几次都差点让他把持不住,容得整根一次插入。
顾名越用越怀疑,刘长风在画图纸的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肮脏的玩意———那个高度,那个大小,不仅作为“助步”器材很顺手,连…的时候也极为便捷。
以他顾名这样一个上肢无力,半身瘫痪的残废,如何能演练现在这样的高难度动作?
顾名挣扎着抗拒欲‘望,心头气极,大腿一并,猛地夹了一下在他体内肆虐的孽根,刘长风爽得全身气孔开张,丹田内的云雾紧缩,喷泻出了阳元。
“我……果真能感觉到大腿了!”顾名狠狠地抱住刘长风,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屋里软香温玉,屋外天寒地冻。
商七刀在纸糊的窗子上戳了个小洞,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他从未如此鄙夷过自己。
月末的时候,西北边塞沉螺堡与扬威镖局起了冲突。
镖局与交好的方通坊联合,将沉螺堡牢牢围住,诗曼郡主不得不向商大当家令箭求援。商七少带上了老二,老五,老八,和小十七刘长风,快马加鞭,赶往边塞。
其实这件事说小也小,不过就是沉螺堡的一个外宅管家,与扬威镖局总镖头的一个远方侄女有私,两人在私奔途中被扬威镖局捉了回去。
但是往大了说,也是不得了。方通坊以其制药、工艺闻名天下,与扬威镖局也一向交好,当时恰好有一件珍贵的贡品由扬威镖局作保,往大京都运送。就在这对小鸳鸯私奔的当晚,这件东西从总镖头的书房里,人间蒸发。
自从郡马严其勒过世,沉螺堡就由诗曼郡主一手把持,这鼎鼎大名的诗曼郡主,不仅与皇家的关系渊源很深,还与江湖上的许多好汉非同一般的亲密。传言商七少就是她的裙下之臣,可惜因为种种世俗羁绊,两人只能遥遥相望,不能成婚。虽然没什么出名的高手驻阵其中,这沉螺堡也是一块硬骨头。
就一般而言,扬威镖局怎么也不会来讨这个没趣,只是遗失之物干系实在太大,不得不挑个软点的柿子捏。于是,扬威镖局扣着管家,要向沉螺堡讨个说法,他们其实谁都不想得罪,只盼有人能从中调和。
因此商七少一行五个人来到沉螺堡,完全没有受到什么阻拦。诗曼郡主一身白纱由侍女搀扶,等在吊桥口迎接众人,远远看到商七刀的身影,走下吊桥,亲自牵起了他的马。
虽然被武人围困,沉螺堡内照旧是歌舞升平,杯觥交错,郡主将龙虎寨二寨主,五寨主,八寨主,和十七寨主刘长风请至会客厅大宴,然后带着商七刀。刘长风贪嘴,桌上酒菜绝佳,寻思反正七少不会受什么迫害,最多是难消美人恩罢了,也就随心所欲地大吃大喝起来。
流水宴席小蝶供奉各桌,金丝酥雀、春清如意卷、绣球炸干贝、 八宝珍珠鸡、 奶汁鱼片、佛跳墙、 花菇鸭掌 、五彩牛柳,吃得刘长风满嘴流油,不亦乐乎。然而宴会进行到一半,有段蛇舞,三十个波斯舞娘头戴面纱,身佩响环,腕带铃铛,半遮半‘裸,妖娆出场。跳着跳着,就一个个的粘到客人身边去了。
刘长风埋头饕餮,突然间香薰浓郁,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背后搭了一下,惊得他喷呛出一口酒水。他僵直了脊背,那个舞娘绕着他摆动腰肢,将圆润的屁‘股在他的胯间摩擦,刘长风脸涨得通红,不得不挪开了一点。
那个舞娘轻笑一声,干脆在刘长风的腿上坐下,环住刘长风的脖子,声音有点嘶哑,“怎么?我不够好么?” 舞娘这样一坐,刘长风便明白他是个男的,胸前的那两陀肯定是棉花……
那舞娘把手支在背后,平坦的小腹像蛇一样的扭动,肚脐上钉了一颗金灿灿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刘长风觉得头都要爆炸了———那男舞娘用露在外面的眼睛妩媚地在刘长风胯间流连……这下连坐在旁边和人调‘情的五哥都大笑了起来。
这下可什么食欲都没了,刘长风推到了舞娘,假借尿遁,落荒而逃。沉螺堡太大,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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