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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考路上的那些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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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孬货…”春雨扯了一下嘴角,把刘长风摁坐到地上,屁‘股自觉地翘起,用菊洞试探性地吞下了半个龟‘头,然后又飞快地吐出来,“刘长风,我舔的舒服么?我下面嘴够湿么?” 

刘长风被他下流的言语和大胆的勾‘引刺激到了,一瞬间体会了冰火两重天,精虫上脑,理智被忘了个一干二净,把春雨抱在身上就开始操,硬屌被一个温湿的热洞包裹,恰到好处的紧致,菊瓣一阵一阵地蠕动刮摩。 

那根折磨菊‘穴的巨屌,一下子就准确顶到敏感处,空虚被贯穿,春雨一阵害怕,张口欲言喉咙却好全然哑去,视线都模糊了。然后他被人转了过来,刘长风吻去了他的泪水,面对着面地抽‘插他,折磨他。 

“养了那么久终于吃掉了满足么?谁在你身体里面?谁在干你?”刘长风在他耳边蛊惑,右手绕到前面去,慰抚春雨的小弟弟。 

“你……你在……啊……刘……刘……刘长风你混蛋!”春雨终于哭喊了出来,一口咬上了刘长风的肩膀,那一下又一下深入浅出的律动,不再像纯粹泄欲的兽行,骚洞吞吃大屌,在被插贯的同时,更多的是被填满被充实,痛苦并快乐着。



他自小养在祖母的屋子里,刚被生下来,亲母就被送去了外宅。祖母的怜惜,父王的宠爱,正王妃明里暗里的挤兑,嫡世子满心的嫉恨,下人们的表里不一,让他早早地学会看人眼色下菜碟。凭借出色的皮相,和超一流的演技,混得很是风生水起。 

这也都可以忍下来,低下的出身换得一副好相貌好头脑,这个交易也算得体。本以为就皇室的子嗣单薄,只要十六岁分了府,就可以熬出头了,谁知道……哈,够狠,厉害,他那蠢货大哥这辈子大概就这一个高招……只此一招,就把他生生地打下了十八层炼狱。 

神丹。 

神丹不是传说。 

距离他十六岁的成年还有不到三个月,那蠢货哥哥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颗神丹,从粉色的小瓶里倒出来,圆润光泽,异香扑鼻,滚落进青底双鱼龙泉瓷碗里面,滴溜溜地转个不停———成年礼。 

那蠢货掩饰不住一脸的激动,“这是现今世上仅存的一粒生子神药,儿用重金购得……” 

他冷笑,什么太子妃,他怎么不明白这里面的潜台词。 

传闻此药分阴阳两粒一对,假如这真是世上最后一粒神药,太子无望有子,这天下很可能就这样落在宗室旁支,小世子爆体而死为国捐躯,嫡世子得圣眷继大统,完美……假如另外的丹药出现,他从一个堂堂世子变成太子偏妃,或能生下名正言顺的皇长孙,王府一大“助力”……假如这药是假的,那更好了,他可能吞下去就死了。 

父王用手撵着胡子,什么也没说,一边是无关紧要的幺子,一边是生平大愿,荣登九五,名入青史。

他闭上眼睛,扬头,香丸滑入肚中…… 

小香丸大约是真的,他虽没死,却也和那蠢货哥哥期许的相差不远。 

左脸上盛开了一朵小小的紫色梅花,日渐浓艳,若有若无的带着香味沾染到了衣服上,身体开始渴求被插入被填满,父王让他与太子表哥“多多亲近”……大世子开始竭力体现弟友兄恭,那蠢货的脸上都带着“和你那个妓‘女娘一样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东西,至多也只能做个外室”的得意表情,王府里堂堂正正的女主人笑着说,“我早知道。” 

好吧,都给了你机会……没有一次弄死我,是你的失策,哥哥。 

他陪太子玩各种扮演游戏,上天赐予他一副完美的容颜,大概就是要他祸国殃民的。但是太子根本不能满足他,心中有一头饕餮……五年之中,他睡过的侍卫不知有多少,他将他们踩在脚下,绑在床上,以征服的姿态,被插入。 

刘长风身上有种奇怪的气息,鬼使神差的,就捡了回来,明明有要事在身…… 

原来直觉和本能……比理智更知道直觉要什么——他第一次,完全被满足。 

春雨看着刘长风忙碌地扫去各种痕迹,翻找伤药给他摸上,给他擦身,换衣服,裹进被子里,然后很无措地绕着瘫倒在地上的太子走了两圈。 

春雨扯着笑意说,“别折腾了,陪我睡到早上,然后把那个东西搬上来,你滚回床底下去。”




三月出头,西北漠外肆虐的沙暴缓和下来,气温缓缓回暖。初春的小雨柔柔的落了几场,染黑了大地。红螺堡细密地平铺着的青石板的缝隙里,有嫩黄的野草芽悄悄冒头,意图营造小江南的气氛。 

太子率领一批人马先行赶往都城,小世子收罗着沿途各地的上贡和大部队不紧不慢地地晃回去。 

不知从何找来了一张很细致的面具,刘长风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被招揽的武林人士,一个贴身的面瘫侍卫,小世子的新宠。 

青雨换上便服骑着一匹枣红骏马踱着步子在车队外围溜达,刘长风骑着大白马,无声无息地从后面靠近,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那红马一声长嘶,突如其来地快跑起来。 

青雨并不精通马术,被惊马吓了一跳,连忙抱住马脖子,双腿紧张地夹住马肚,左脚从蹬子里面滑出来,屁股略略撅起,有点滑稽的失措。 

那红枣马脱离了群众,跑进小林子的时候,青雨大半身子已经往右边倾倒,屁股滑出了马鞍,瓜子脸囧成了苦瓜脸。刘长风连忙着跑过去,把青雨捞起来,抱进怀里。然后牵住红枣马的缰绳,给那可怜的小马掉个头,又是一鞭子,赶着它跑回车队。 

青雨斜坐在大白马上,头发上插了片枯黄的树叶,惊魂未定,紧紧地搂着刘长风的腰。刘长风驾驭着马儿继续往林子里小跑。其实骑马一事,马儿慢慢走路的时候和马儿飞驰的时候,坐在上面都是很稳的,唯独小跑起来,上下颠簸的力度最大。 

刘长风熟知此道,操控得恰到好处,青雨给这起伏震得苦不堪言,后‘穴内里一阵焦酥,一口咬在刘长风结实的臂膀上解恨。 

刘长风憋着笑意勒住马儿,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我还道美人不会骑马,原来是昨夜的伤处还未好全?” 

青雨在他胸前狠挠了一下,叉着腰,一副骄横的样子,“呸!本公子就是不会骑马,没正经老子教。” 

刘长风哈哈大笑,上半身略略前倾,两膝夹紧,抽了身下的大白马一记,飞驰起来,青雨一身惊呼,几乎是挂在了这黑小子的脖子上。 

刘长风目不斜视,贴着怀中人的耳朵,“那我教你骑马,你教我骑你,可好?” 

青雨在他怀里大叫,“停下来停下来……刘长风!我快抱不住了!” 

刘长风急急勒住马缰,暧昧地笑着盯着青雨看。 

青雨平息了喘气捶了刘长风一拳,撕掉了他的面具,也不甘示弱,斜眼看着,言语带刺,“你行么?”说罢昂着头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他其实还没在马上做过,想到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身下一阵骚热,这种想要燃烧的感觉在身体四处蔓延,喉咙都开始发干。 

刘长风阻止了青雨脱去上衣的动作,将他的手拉到背后,用铁箍般的左手捏住两个手腕,贴着他的脖子舔着说,“上面不用多动,我先带你骑马……” 

刘长风说着,除去了身下的马鞍,三下五除二将两人的裤子褪下,再踢了一脚马肚子,让大白马慢慢地前行。他的胯下大黑龙早已坚硬,掀起长袍,抵着青雨的屁股瓣,随着马儿的走动在那缝边上摩擦。 

青雨的手还被反缚着,马儿一动,就不由自主地夹紧唯一的借力——大腿。身下最嫩的那块肌肤,被那孽根上粗糙的硬毛、凸起的青筋和身下的马鬃同时侵犯,前端的阳‘具更是全然插在马匹的长毛之中,瘙痒难耐,穴‘口的空虚感更甚。 

刘长风在他耳边嘀咕,“世子,是不是该教教我,怎么骑你了?” 

青雨面带春色地瞪了他一眼,“你就是吃定了我……”他想要扳回一局, 虽然自觉地撅起臀‘部,却是用顶顶慢的速度,一点点地吞下那巨物,得意地说,“那待我慢慢教导好了,你可不准乱动。” 

刘长风自从将这骚青雨抱进怀里,就有了感觉,有心戏弄才憋到现在,给这火热穴洞吞一吞哪里还忍得住,“坏心眼的小东西!”他狠狠一巴掌揍在马屁股上。大白马给身上的两具不安分的肉‘体折腾得很不耐烦,给这一拍,立刻边抖边小跑起来。 

青雨翘着屁股正在小口吞吐,马儿这突发的一颠,两人俱是后仰了一下,刘长风的阳根借力直接插进了青雨毫无防备的菊‘穴,那处洞口早就被肠液润泽,竟然顺利地一捅到底。青雨的小腹被顶得凸起一块,胸腹被按倒,两个乳‘头贴上了粗硬的马毛,而正在分泌液体的前端,也被顶得插入了大白马的鬃发,碰到了温热的马脖子。 

这两人爽得难以自禁,享受着擦耳而过的枝杈和凉风,在马背上疯狂做‘爱,大白马自由奔驰,跑进了一片林中空地,在那清澈的溪水中站稳了。 

一个灰衣书生在溪边生火烤鱼,被癫马踏灭了火堆,赫然发现这溪中马上,半身赤‘裸的两个男人,正无耻的忘情的纠缠。 

他脸色通红正要转身逃离,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心地回头,又看了一眼。 

这第二眼,让他完全呆愣住了,脑中一片雷鸣闪电,魂还没回来手就先动了,将烤了一半的溪鱼连同烧火棍一同扔了出去,砸在那两人身上。 

“不知廉耻的狗东西!”



这灰衣书生正是陈儒宿。 

青雨在中途就被插射了两次,支着身子转过来,脸上还带着红潮,喘息着说,“雏鸟小书生,瞧你那呆样,莫不是看得馋了想要我这情哥哥也让你爽爽?” 

刘长风闭着眼睛尚在高‘潮中回味,闻言笑着捏了把青雨的屁股说,“你怎么舍得?” 

他的眼角不经意地瞟过那口出狂言的小子,心跳也是停了一拍。 

经年不见,恍如隔世。 

白面团子生得一张娃娃脸,依旧一副童子样貌,眼角却带上了沧桑。婴儿肥不再,身形似乎稍稍拉长了些,皮肤仍然很白。一身灰色书生衣袍,大概是去赶考吧,挺好的……他自己,大概再也不会去走那条路了。 

刘长风想,他果真是一头栽倒这个白面团子手里了,多少个“初次”,都是在他的身上消耗的。第一次洞房,第一次恋爱,第一次杀人,第一次过家家般的拜天地,第一次认定一个人,第一次受伤,第一次被甩,第一次心疼……第一次懂得了生活的辛酸。 

彼时他还是个无知少年。 

青雨看刘长风在发呆,蔫蔫地叼起他的手,把他的中指放到嘴里用大牙咀嚼。刘长风被这酥麻感刺激得一下子回了神,揍了一下他的屁股,把手指拔出来。 

他利落地跳下了马,捏小鸡一样地拎起青雨扔到水里,将那菊花洞口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溪水卷了浑浊,顺着石头往下流走,淌过陈儒宿的脚边。 

青雨给他玩得发热,尴尬地扭动着,嘴上说是一回事,在外人面前这样又是另一回事,“够了够了,一会儿再说,溪水好冷,给我停下!啊……停下啊混蛋!刘长风!” 

刘长风给他擦干屁股,套上裤子,抱回马上,自己带回了面具,淡淡地说,“那书生不会介意。” 

青雨很好,够浪,够美,够真,会做菜,会爱他———他不想失去。 

~~~ 

陈儒宿心中一片冰凉。 

当初一起看月亮看星星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骑着马也一刻不停的到处乱摸;如今新人换旧人,叫人家“那书生”。 

哈,那书生…… 

这人一定不记得,四年前,他和他的最后一次做‘爱,也是在马上…… 

他听到这人声嘶力竭的呼叫他的名字,转脸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刘木良倒在地上,被补上了一刀,直插入胸口,钉在了地上。 

彼时如同五雷轰顶,若不是被一样醒来的老管家抱住打晕,他就扑上去了。 

他以为这混蛋死了,多少个夜晚难以入睡。他本想过去原地寻找刘木良的尸体,可是一直被各种事情牵绊。这些年来只能一直将劣马点点带在身边,聊作寄托,孤身上路的时候,骑着摸着点点的背脊,心里念着刘木良,一阵甜蜜一阵戚然。 

刘木良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劫难,原本一帆风顺的人生变得波澜万丈、坎坷艰险便是因为他……娶亲,分房,闲言碎语,父母的异样看待,禁闭,被剥离的继承权,儿子,被耽搁的前程……也都是因为他。 

若不是有儿子支撑,他几乎就熬不过去了。他有时候想,大概是欠了这人两条命,假如……这辈子还不完,下辈子继续还好了。 

哈,刘长风……什么刘长风!刻在骨头上烙在心里头的人,化成灰烬他也不会认错,那么多日月的相思,全然是枉顾。 

原来,三生相许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原来,他已经像抛弃旧名字一样地抛弃了他了。




连续好几天,刘长风的神情有些恍惚,他带着面具,虽然旁的人没有觉察,枕边人总是能发现的。 

青雨什么也没有问,而是刻意地找些话题,他让刘长风教他点穴。 

两个人光着身子点来点去,是件很有情趣的事情———青雨的本意也在于此。 

不知道是因为丹田真气的聚合到达了一个瓶颈,还是因为心情,忽然间,刘长风对于做‘爱,突然有点微微的抗拒。而且刘长风觉得,青雨增长些护身的手段也很好。于是,一个人相当认真地教,一个人渐渐开始用心学,配合“田”字诀双修,进展飞速。 

车队走了一个月,终于回到都城,浩浩荡荡地走了正门,车马货物铺陈了一整条中心街。 

归城之后,青雨好像开屏的孔雀缩起了尾巴,炭烧的铁蹄被放入冷水中,他的热情、放肆、随意如同水气一般迅速消逝,在人前带上了高傲的颜色,五官变得冷峻,举手投足也带上了贵气。只是私下与刘长风相处的时候,越发的脆弱、放‘荡、依恋,刘长风吻着他的额头心疼。 

更多的时候,青雨忙得看不见影,有些事私密而机要,于是刘长风自觉的回避,在府里和侍卫攀交情,他带着一张面瘫脸,也不多说话,粗鄙男人之间交往最是容易,有同样的兴趣,只要多多切磋,厮混在一起,马上就熟络了。 

他从这些侍卫的口中得知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商七少现在被关在诏狱,以盗窃重宝的名义,将于三日后处斩。 

~~~ 

骄阳似火,万里无云。 

廷鼓被人擂响,镗、镗、镗、镗,节奏响亮清晰,皮质的鼓面硬生生地被敲出金属的质感,鼓声高亢击响彻皇城,皇帝把手中杯往旁边重重放下,接茶的大监管心头颤了一下。 

皇帝正色端坐,“带上来。” 

这是嘉治朝开端至今,第一次,有人告御状。 

朱氏训,击响天下第一鼓的,首先杖责三十以示皇权之重,不可轻易冒犯。 

廷杖在殿外执行,来人被堵着嘴巴,绑在条凳上结结实实地打了三十个板子,监管站在一边,每一下木条重伤皮肉,一声闷哼,一声尖利的报数。 

三十下结结实实地打完,人拖上来的时候,已经满头冷汗,去了一层皮了。 

皇帝看着来人怀疑地问,“底下的可是朕嘉治三十九年的状元?” 

“皇帝陛下厚念,草民铭感五内。”来人双腿残废,正努力地支起腰作便回答。 

皇帝顿了一顿,叹气道,“赐坐。” 

那击鼓鸣冤的,正是顾名。 

“状元郎,你可有事上启?” 

顾名来时的青花长袍,早在杖责的时候,被剥下了。现在全身上下,只一件白色染血的中衣,披头赤足,坐在那古朴无华的轮椅上。他拭去满头冷汗,恭敬地作揖,“请恕草民下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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