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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家夫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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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看胸口吧!这手上的伤势没什么大碍!”太医边说边擦着脸上的汗水,生怕耽误了治疗,这位满朝闻名的草包王爷就这么夭折在自己手上。
“爷说看手就看手,费什么话?”老七也很固执,干脆发了火!
“还是先看胸口吧!”可能是刚才老七的“惨象”实在太令人印象深刻了,太医很有医德的拒绝了老七的提议。
“叫你看什么地方,你就看!”老七火气更大了。
太医似乎在桑拿室一般,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这”
最后,还是李勇实在看不过眼了,扯扯太医的袖口道:“王爷,让你包哪儿,你就包扎哪儿吧!”
“可是王爷的伤?”一边是强权的压迫,一边是职业道德,太医很是纠结。
“其实王爷胸口根本就没有事儿!”李勇低声道。
“啊!”太医惊讶的指着老七胸口那大团斑斑血迹,惊得说不出话来,王爷没有受伤,这血难道是“狗血”?
太医虽然猜测颇有失误,但是距离正确答案已经不远了,除了两只手是“实打实”的受了皮外伤,老七身上的还真不是人血,只是当初在吴国的把戏故伎重演,在身上装了鸡血罢了!
揣在怀里,可要比当初捏在手上,难度系数小多了,于是老七就干脆来了一个猛地,杀鸡无数啊!才造成了刚才“血崩”的巨大震惊效果,结果效果还真是蛮有冲击力的,把崔鸢吓个半死。
自从干下这“嗣子”的事儿后,老七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穿帮后的补救措施,鸢儿的脾气急,又固执,还爱转牛角尖,知道真相肯定不会轻易作罢!
可同时崔鸢也有个致命的弱点,她太善良了,对于伤害过她的雪珠,和吴国那些兵将们尚存怜悯之心,对于自己“所爱”的老七,她又怎能“心狠”下去,于是思来想去,老七觉得有必要,在最后关头使出这一招杀手锏——“苦肉计”。
这就是老七为什么大男人家家的,用“死”来威胁崔鸢,还扔什么宝剑,最后还来一个双手夺剑,直接刺上了胸口的“水牛皮!”。
嘿嘿!这家伙刀枪不入,当如用来逃避父皇的板子,今天又来“骗”老婆,这可以算老七的“独门秘籍”了,老七决定以后一定要将“功劳卓越”的水牛皮列为传家宝,代代相承下去!
太医惊得是目瞪口呆,然后擦擦汗,愣是消化了好一会儿,才开始为老七包扎,为求事件的真实性,老七手上的剑伤还是很深的,疼的老七吃牙咧嘴道:“要不是手里不好作弊,爷真想将水牛皮也做一双手套戴着。”
李勇听后,脸色不敢露出异议,心里却忍不住犯了一个大白眼道:“王爷,你已经够丢人的了,又是”自杀“又是”弄虚作假“的。弄这么一出只是为了挽留住王妃,哎!大丈夫何患无妻啊!男人做到你这个份上,要多窝囊,就有多窝囊了!”
老七浑然不知李勇对自己的鄙视,他还洋洋得意极了,这次的家庭风波,自己能化惊涛骇浪于和风细雨,自己的智慧还真如宇宙苍穹“浩瀚无边”啊!
虽然老七的胸口处无伤无痛的,但做戏做全套,怕被崔鸢看出破绽,于是在老七强烈要求下,太医最后还装模作样的给老七的胸口裹上厚厚的纱布才算作罢!
忙完了“戏码”,太医临出门的时候,老七突然想起没还没有和这个“重要成员”对过口供,要是他说穿帮了怎么办?便立刻问道:“一会儿王妃问起,你知道该怎么说?”
太医一愣,擦把汗,结巴道:“告诉王妃不要担心”
太医话还没有说完,老七的一只臭鞋子就飞驰而来,那太医身手不够敏捷,肩膀上挨了一下,更是傻愣了,不是安慰家人都是这话吗?而且王爷本来就伤得不重,自己这么说有什么问题吗?于是他很无辜和茫然的看着老七,结结巴巴道:“王爷,那我该怎么说啊?”
“你的说,爷伤的很重,很重,至于重到什么程度嗯,只要别说死了就行,越重越厉害!”老七歪了歪脑袋想了想如实吩咐道,只要鸢儿担心自己的伤势,一时半会儿就不会再说“离家出走”的话了!这件事儿就算暂时“压制”下去了!
太医面带忧虑的走出房门,崔鸢见状不由一惊,连忙跑过来,“太医,王爷伤的厉不厉害?”
“嗯,伤的有点重,嗯伤了胸口,嗯伤的不轻!”可怜的太医可能这辈子也没有被这般赶鸭子上架,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一边说还止不住一边擦着脸上的汗水。
“到底伤哪儿了?”崔鸢问了半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心急脾气自然也就不好了,忍不住怒骂道:“真是个庸医,给我滚!”
崔鸢骂完人,自然急匆匆的赶往屋子查看老七的“伤势”,而留下的太医,更是无辜之极,说实话,挨王爷的打,说谎话,挨王妃的骂,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
老七“受伤”的事儿,也传入了宫里吗,刚开始皇帝还是不相信的,虽说是皇子,但打小就皮,整天摸爬滚打的,舞刀弄剑的时间简直跟吃饭的时间差不多,怎么会“不小心”自己拿剑,把自己伤了?莫不是又想翘班躲在家里胡闹?
于是马上招来太医询问,这个太医还真是一根筋儿,老七让他骗崔鸢也就罢了!他还将所有人都一块儿瞒着,当皇帝询问老七的伤情时,无辜的太医再不想挨骂了,也不愿意当“庸医”了,所以早早的打好腹稿,也不像崔鸢问时那般支支吾吾吐词不清,反而条条款款,丝丝入理,连皇帝也觉得老七可能真的“伤的不轻”。也许就是走夜路多了,终遇鬼吧!皇帝在惊讶之余,还是心痛的更多。
这倒霉孩子,这些年没过过好日子,北疆差点没命,回了京师,还能自己拿着剑将自己伤了这种“千载难遇”的事儿!皇帝感伤啊!
于是大批的太医、药物、恩赐下来,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皇帝打了头阵,其余来探望老七“伤情”的人群也牵着串串,天天不分时段的骚扰,要不是碍于“崔鸢的法眼”,老七真想挑起脚尖儿骂人了。
不过托他们福,崔鸢倒是完全没有怀疑老七“伤情”的真实性!鉴于老七“伤势”颇重,整天有气无力的,崔鸢自然狠不下心肠和他“闹腾”,这件事儿就这样一日一日的拖了下来。
“孝儿,这是你的母妃,还不给母妃叩头!”老七半依靠在床沿上,看上去颇为虚弱的对一个三岁多的小男孩吩咐道,而崔鸢则是一脸无奈的坐在了旁边的“太师椅”上。
自己是不是太没有原则和立场了,又一次输在自己的心软上,又一次被老七的“悲情”牌给打到了!
老七受伤后,又旧事重提,。刚开始崔鸢还是不愿的,但老七却是苦苦哀求,让崔鸢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接纳这个孩子,一来成婚这些年,老七一向以硬朗示人,从未真正的哀求过自己什么事儿,看着“伤势颇重”的老七,崔鸢心有些“没出息”的软了软!
老七他又提到这孩子毕竟没了母亲,若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呆在府里,难免有人轻视,将来也是命运多舛,难为老七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说的煽情连连,让崔鸢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接着老七又开始美好的许诺,承诺崔鸢只需负担一个虚名,并不用照看孩子的一切生活起居,只要不愿,就可以不用面对孩子的面。
崔鸢虽然不知道宫里关于那条“中宫无子可废之,正妻无子可休之”的规矩,可是她心里却明白老七这般坚持让那孩子归于自己名下,是一心一意的想对自己好!
什么孩子的将来?老七和那孩子相处才几日,当日在花园里,更是不念父子的血脉关系,对孩子拳脚相向,崔鸢并不认为“当惯了”土匪的老七会对一个之前几年来素未蒙面的孩子感情有多么深厚,转眼就能变成一个“仁慈而多情”的父亲?
下人的轻视,更是不可能,老七有没有别的妻妾,自己又是这样一个情况,这孩子不管身份如何,都是目前老七唯一的子嗣,那些下人巴结还来不及,岂敢欺负?老七让自己来同情那个孩子不是可笑之言吗?
正是因为明白老七的一番苦心,又鉴于老七的“伤势”,崔鸢最终虽没有亲口答应孩子过继一事儿,却也没有再坚决的反对,事实上却是等于默认了这一事实。
那孩子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婆子身后,用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崔鸢,目光中含着与年纪不相符合的阴沉。
“你这倒霉孩子!”老七有些恼了,要知道为了劝说鸢儿接受这个孩子,他花了多大的功夫,如今这个“兔崽子”居然敢坏自己的事儿,若不是顾忌自己“伤势严重”,老七就想抓过孩子一顿暴打。
“王爷,小王爷还小,他对王妃又不熟悉,你别生气!”婆子像母鸡护着小鸡一般,将孩子拽到自己的身后,怯生生的看着老七讨饶。
婆子说话间,眼神还经常的还有意无意的朝着崔鸢这个方向瞟了过来,弄得崔鸢心里也不舒服,“你看我作甚?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至始至终我可是当木头一般,一句话也没有说,怎么着老七”吼“孩子,你还能怪罪到我的头上,难不成你以为是自己的”致使“”挑拨“的吗?”
老七还欲继续“强迫”朱孝跪地叩首,给崔鸢见礼,老七本来就是天生的大嗓门,一番呵斥下来,那孩子不但不跪,反而躲在婆子身后,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崔鸢蹙起眉头,心中极为不悦,本来过继这一件事儿,自己的身份地位已经很尴尬了,现在又上演一幕“逼着认母”,到底至自己于何地?更何况,即使自己和雪珠之前有什么瓜葛纠纷也好,那都是大人们的事儿,不关孩子的事儿,这么去逼迫一个孩子,她也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她站起身来道:“好了!不磕头就不磕吧!都是一些虚名,我不在乎这些!”
接着她又用手指了指一旁“紧张兮兮”的婆子,吩咐道:“你!带着小王爷下去,没事儿别来打扰我,免得你将我当做是老虎,会吃了你家小主子!”
那婆子被崔鸢一奚落,脸色一僵,干笑不已的赔罪道:“那里,那里,枉费您就是小王爷的母亲,哪能啊!”
崔鸢也不想和她废话,挥挥手让其带着“碍人眼球”的那孩子离开了,一次有头无尾的“认母”环节,就算这般过去了。
虽然崔鸢从内心来说和老七一般,对这个孩子并无什么感情,可是作为人的基本素质还是有的。自己既然挂着这个母亲的虚名,该自己本分的事儿,自己也一样也不少,从丫鬟婆子的配备,再到衣食住行,崔鸢倒是没有亏待过这孩子,每个隔几天也会去他的小院儿里瞧瞧,虽然不会“恶心巴拉”的虚套什么关怀,但是脸色还是尽量放柔,但那男孩儿还是对崔鸢不理不睬的,常常斜着眼瞟着崔鸢,可当崔鸢正面转过来面对他时,他又会将眼光收向别的地方,这让崔鸢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疙瘩,一个孩子眼神里怎么能有这些“阴沉”的神色呢?
不过崔鸢心胸还算宽广,也不去计较,好歹自己是一个大人,怎能跟孩子一般见识呢!
日子就在这般得过且过的岁月中慢慢流逝,直到有一天!
午后散步是崔鸢的一大嗜好,这日她照常在花园里慢慢行走,打发时间,突然听到花园深处传来一阵讨饶声,和孩子放肆的嬉笑声。
“这个时候,小王爷不是也应该睡午休的吗?怎的跑到花园里来了?”崔鸢惊讶的问春草。
而春草摇摇头道:“小王爷的作息起居都是由雪珠娘娘以前留下的婆子打理,她管得很严,我们插不上手,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崔鸢眉头深锁,她这是在防着自己的人靠近孩子,崔鸢明白这个婆子担心什么?心里着实生恼,当那个自己是什么人了?若是自己真心想害这个孩子,凭借自己在府里权势,你一个婆子管什么用?真是庸人自扰!
“走,咱们去看看!”崔鸢领着春草等奴婢就朝着声音传出的方向走了过去。
当走进一看,崔鸢差点没有将肺气炸了,自己好不容易移植的花卉被朱孝糟蹋的差不多了不说,更可气的是他居然骑在一个半百的老仆人手里,将那老人家当做是马来骑,手里更是握着一根牛皮制的小鞭子,正使劲的朝那老人的脸上、身上抽去,嘴里还发出“兴高采烈”的呵呵呵大笑声。
“你给我下来!”崔鸢柳眉一挑,脸色极为愤怒的呵斥道。
虽说朱孝不过三四岁的年纪,力气也不是很大,可是牛皮制的马鞭,打在人暴露的皮肤上,这一下去,就是一条红印子!作为现代人的崔鸢自然是见不得这种场景,人生来就平等的思想在她的心中根深蒂固,虽然自己也属于特权阶级,可是即使对于春草她们,崔鸢还是很少责打的,更不要说像这般欺辱一个老人,简直是践踏人的“尊严”,崔鸢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孩子看了看崔鸢,脸上笑容一收,和往常一样死死的望着崔鸢,身体却是没有动。
“春草,把他给我拽下来!”崔鸢心中更是火冒三丈,子不教父之过,虽然你不是我亲身的,但是路见不平,我还就的管管。
春草当然是不会迟疑,立刻就上前将那孩子从老人身上拽了下来,拖拉着,正准备往崔鸢方向走去。结果旁边原本站立伺候朱孝的婆子像被人抽了筋儿一般发疯的冲了过来,推开春草,从春草手里将那孩子“解救”出来。紧紧护在怀里
“你想干嘛?”崔鸢上前一步,长期以来居于上位的威势,岂是春草可比拟,威严的仪态吓得婆子不敢顶撞,她放开怀里的孩子,一下子扑通跪倒在地,哀求道:“王妃娘娘您息怒,饶了小王爷这一次吧!他还是一个孩子,他什么也不懂!”
崔鸢听后,冷笑着反问道:“他什么都不懂,你们也什么都不懂吗?”
崔鸢指着那浑身灰扑扑,脸颊上更是多处有伤痕的老者道:“你看看,对待这样一个年过半百,甚至儿孙满堂的老人你们也忍心像使唤牲口一样对待他?我们福王府难道就养了这些仗势欺人的狗奴才?”
“小王爷交给你,怎能让人放心,从今以后你去厨房帮忙吧!小王爷处我自会安排人手!”崔鸢冷冷道,这个婆子着实可恶,自己一忍再忍,现在对她的所作所为,已经忍无可忍了!
在崔鸢的眼里,朱孝不过是个孩子,他有什么样的举措都是可以饶恕的,毕竟他太小了,还不通人情世故,可是作为伺候他的下人却是不可饶恕,看见他有不当的举动,不但不加以规劝,还甚至“煽风点火”这样下去,以后福王府怕是要出“京城一霸”,朱孝如今还小,可长此以往下去,长大了还不欺男霸女,这还了得!
“王妃不要啊!雪珠娘娘身前要我好好照顾小王爷,我不能离开小王爷的啊!”婆子仰天长嚎起来。
婆子的“鬼哭狼嚎”气的崔鸢七窍生烟,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离开了朱孝,我就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不成?
崔鸢怒道:“放肆!来人啊!将这婆子拖下去,给我杖责二十板子,给她长长记性!以后看在主子面前还会不会这般口无遮拦!”
侍卫们应声而上,拖拉着那婆子就准备离开,婆子也是极力反抗,求饶声不绝于耳,崔鸢却是不为所动,今日不杀杀这股子“歪风邪气”,以后这府里还不一片“乌烟瘴气”。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婆子身旁不远的小男孩儿却动了起来,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小牛犊”一般,快速的冲了过来,朝着崔鸢的肚子就顶了过去。
“啊!”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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