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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春色-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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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髯男名为兀术,年纪不过三十有余,却精通奇门遁甲之术,八门吉凶、三奇应克、天盘九星、行军布阵诸般奇幻之术无一不精,说他有夺天造地的本事也不为过。
他的先祖就是大朱开国皇帝的军师,功成名就后悄然隐匿,兀氏一族也再不出世,兀术不知是他传了几代的嫡孙,本事是实打实的,众人皆尊称他为先生,传言他们兀氏一族可以通天彻地,却是背负诅咒,永远只能辅佐帝君枭杰,不可自立为王,否则,便是无尽的灾难报应。
兀术的表情从来没有如此凝重过,众人不免心中异动,难道真的是主上出了大事?
兀术将手中的信细细折好,收入怀中,沉了片刻才答非所问的道:“让你们准备的事情如何了?”
众人井然有序,一一汇报,忽然沉重的乌金铁门被突兀的推开,一女子现于众人面前。
银红色短襦,宽摆长裙,深紫色的金纱束腰,身姿曼妙,玉面芙蓉,大步走来,气度英飒妖娆,她径直走向兀术,霍的伸手一指兀术,一双风情妙目满含愠怒之色,“兀术,你对主上到底做了什么?你要以下犯上造反么?”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丽娘对兀术的态度,更因为丽娘的话,室内虽然静寂无声,一股气息却是骤然涌动。
兀术风清月明的目色微微闪了闪,神色怡然的看向放肆指向她的女人,轻笑了一声道:“丽娘,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此刻,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上,为了主上的大业!”
丽娘正是醉香院的老鸨丽妈妈,她避开兀术陡然灼热深邃的目光,重重的冷笑,“为了主上?你知不知道主上最在乎的是什么?可以拿命去保护的是什么?你这不是为了主上,是在要他的命,更是为了你自己的一己之私!”
兀术的脸色一变,眸光收紧,再也不似之前那番淡定自若,第一次有一种不确定、不自信。
可是,事情已然做下,大丈夫何患无妻,待主上大业已成,醒握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什么样的女子主上得不到,求不来?就是这个女人已为人妻人母,只要主上依然喜欢,再收到身边又何妨?
话虽如此,怀里揣的书信却是生出一股魔力般,让他隐隐忐忑,是不是他真的决定错了?
他精通面术,却看不透那女子的命格走向,但他知道那个女子是特别的,穷其千百年再也不会出现第二个她,所以,主上是有眼光的,这样的人才配成为他的主上。
可是,再特别,也还是一个女人,任何人也不能阻止他扶持主上的决心,而那个女人已经不是主上的助力,而是主上的软肋和羁绊。
(PS:晕,因为是现码党,估算错误,下章江花花才能出来,对不起大家了!)
☆、第004章公开招婿
此次机会,兀术等了十余年,与其说是为了主上,不如说更是为了他自己,为了先祖。
没人知道,当年他的先祖不是功成身退卸甲归田,而是功高震主,遭了皇帝忌惮,兀氏一脉险些被秘密的斩尽杀绝,只有幼子侥幸逃命九死一生,凭着残留下的古籍卷册和天生的兀氏子孙特有的灵异,将奇门异术代代相传,他一定要灭了朱氏江山,为先祖报仇雪恨。
一念至此,兀术握拳站起,垂目不看丽娘却语气坚定道:“主上不是一般人,岂会儿女情长,那女人若真是对主上情深义重,便更要成全主上才是!丽娘,你莫要妇人之仁,她是主上的大劫!”
那个女人是主上成就大业路上的最大劫数,若不是主上一再严命要他们保护好她,他早就出手除了她,怎么可能任由她继续蛊惑主上?若是真有朝一日主上为情所困,这个女人便万万留不得。
兀术的话让丽娘大怒,继而冷笑,唇角是深深的自嘲凄楚,这就是那个男人,曾经在她耳边低吟浅唱,情深缱绻,却蓦然消失,十几年之后才霍然出现,对她没有任何交代和解释,仿若他的生命里从未有过一个她。
可恨又可笑,今日他还有脸对着她义正言辞的说着大业,说着抱负,说着女人是男人的劫难,女人应该成就男人,而男人却不可有情有义、儿女情长。
那,他之前对她的那些又算什么?
休相问,怕相问,相问还添恨!昔日种种在心头翻涌,丽娘咬紧朱唇稳住情绪,再望向兀术,目色冷然嘲讽。她娇声冷笑,“兀术,你一派胡言,装模作样,不过是为得掩饰你自己的野心和私欲,我不会让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得逞!”
她看向众人高声道:“想害死主上的就留在这里,否则就跟我走!”
众人再难镇定,神色复杂的看向兀术,有几人则是不约而同的高声质问:“先生,到底怎么回事?主上到底如何了?”
自己都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的某人终于睁开了眼。茫然了片刻才叹息了一声,重新闭上眼温习醒来之前的梦境,莹莹的泪珠。娇软的哽泣,对着他的伤处嘘寒问暖,嘟起粉嘟嘟的红唇帮他呵吹,看的他心猿意马,控制不住的伸开双臂抱住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倾压到两片瑰丽芬芳的柔软上。
抬手摸了摸唇。曾经的柔软触感在心头温柔荡漾,是他枯燥铁血生活里唯一的慰藉。
因抬手臂扯痛了胸口的伤处,江瑾瑜不由闷哼了一声睁开眼来,无声的苦笑,那丫头,怕是永远也不会如梦中那般温柔多情。
帘外有脚步传来。有人急切私语,“怎么办,兀术先生也是一片赤诚。为了主上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诏书已经在路上了”
“先稳住丽娘,爷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吴先生的药用的不轻”这是连祥的声音,连祥和连瑞是他的贴身侍从。一直称呼他为爷。
“谁在外面?”江瑾瑜蹙眉问道,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喑哑撕痛。满嘴苦涩,还有涨涨麻麻的感觉。
连祥急忙跑进来,看到床上抬目望他的爷,唬了一跳,不是惊喜而是惊愕,“爷,你,你醒了?”
那个分量,爷不可能如此快的醒来啊,吴先生说了会等诏书到后再醒啊?
江瑾瑜凤眸微眯,眼底犯沉,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适才谁在外面?”
连祥一怔,垂目掩去心虚,“是艾将军派人来问候爷情况的寒副将,已经回去了,爷伤口感觉怎么样了,再让吴先生给爷看一看吧?”实在不行,再给爷加点分量,再睡过去得了。
吴先生吴子昂是兀术给江瑾瑜推荐的贴身军医,医术非凡,很是了得,几乎能从阎王手中抢人,虽然羽灵公主有解毒的法子,若不是吴先生在侧相助,江瑾瑜这条命保不住。
“爷…”连祥还想再说,迎上主子冷如寒霜震慑人心的眸子,连祥心中一凛,顿时住口噗通跪地,额头冒汗,背后浸湿,嗫喏回道:“爷为冷世子挡箭后,一直昏迷,情况危急,冷世子闯敌营活捉了羽灵公主为爷解毒疗伤”
他顿了顿,虽然心如擂鼓,可是事已至此,所有一切兀术先生已经布置妥当,万事俱备,只欠那一纸诏书,皇太孙居心叵测,大家都是为了爷好,那个女人除了让爷牵肠挂肚、英雄气短,哪里配得上爷半分?
再让吴先生对爷施针下药已经是不可能了,看爷的眼神,瞒是瞒不住了,想到这里,连祥豁出去道:“两国和谈已毕,大军正整装还朝,皇上已颁旨羽灵公主和亲与爷,诏书正在路上”
连祥垂首不敢看爷的面色,只想一口气将已定的事实说出,然后承受爷的惩治或雷霆之怒,却猛的听爷问道:“今日七月初几?”
七月?连祥一抬头,“已经出了七月,今日八月初一”他话还未说完,更没来得及看到他家爷的面色,只觉得一股疾风扑面门而过,连祥心中骇然,知道此番力道他必性命不保,白了脸色闭目等死,却是等了半晌也不见爷的掌落下来,睁开眼一看,哪里还有他家爷的影子?
连祥虚惊一场,面色死灰的跌坐在地,忽然又想到什么,陡然变了脸色,疾声对外道:“不好了,爷醒了,快,快给兀先生报信,快,快拦住爷”因为惊惧,声音尖锐高亢,似正被人按在身下死死强|暴了一般。
在大朱,再没有比艾家小姐艾春丹的亲事更轰轰烈烈的了,几番是非曲折,想低调,想不让人关注都难。
先是高调的与明德侯府的世子冷君奕订婚,传出了缘定三生,天作之合,就是多年不孕的太子妃忽然有喜也是因为冷家的这门亲事大吉大利,给太子妃锦上添花带来了祥瑞。
可是,好景不长,一场冬日狩猎,太子妃小产,冰兰郡主丧命,艾春丹与冷君奕两人的亲事告吹了,皇上亲自棒打鸳鸯,理由竟然是两人命格相犯,这相当于皇上亲自驳斥了无为大师的话,不少人就将太子妃的小产隐射到艾春丹身上,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太子妃完全是被艾春丹给方的。
与冷家的亲事解了,冷君奕没有任何反抗十分顺从的十里红妆、轰轰烈烈的纳娶了沐国公府的庶女沐冰芝为贵妾,将艾春丹置于了一个尴尬的境地,就在众人以为春风难二度,等了看艾春丹笑话的时候,却是同一天定安王府的世子锦罗玉缎、香车宝马的高调向艾府下聘,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艾春丹还有这等造化,这着实惊跌了众人的眼珠子。
于是所有人感叹,艾家女儿真是个好福气的,福分一次比一次大,不知羡慕掉了多少双眼珠子,让多少女子妒恨的抓心挠肝。
可是,祸从天降,准夫婿竟是成了活死人,还是为了救前准夫婿,虽然艾春丹坚持不毁亲嫁入定安王府,让不少人赞一声这姑娘重情厚义,品性高华,内里却是无一不嘀咕:这个艾春丹果然是个命硬克夫家的,方了冷府,又克定安王府。
这段八卦还没熄,又有了新的沸点,皇上第二次棒打鸳鸯,艾春丹的第二个准夫婿又被皇上和亲给卫国的羽灵公主了,艾春丹再次被人夺婿,二度嫁不出去,竟是连嫁个活死人为妻的福气都没有。
其实也不是没有,却是与那个沐冰芝一样的命运,可以以贵妾的身份入定安王府,否则婚约作废。
京城的百姓,叹之有,愤怒的有,击掌称快的更有,再次等着看艾春丹如何抉择。
艾春丹果然没有让全大朱的老百姓失望,给了大家更爆炸更刺激的一击:八月初六是艾春丹的十五岁生辰,艾府虽然没有证实,但是确信的消息已经传出,艾夫人叶氏要在这一天三度为女儿择婿,上至一品勋贵、百年世家,下至七品小吏笔墨书生,只要品貌端正,才情不俗,艾府都会考虑,欢迎广大人士上门提亲,公开招婿,公正透明。
最最让人咋舌惊愕的,这一条竟然是艾春丹本人提出的择偶条件,姑爷人选最终也是她亲自来定,但是,凡是上门的,不能空手,一两银子不嫌少,万两黄金不嫌多,全凭心意,一旦送出,概不退还。
这简直是太惊世骇俗了,旷古绝伦,闻所未闻。
到此,众人只有一个想法,莫不是艾府的这位小姐几番嫁不出去,羞愤愈加刺激的疯傻魔障了不成?正常人家的姑娘,谁能做出这种闻之便让人毛骨悚然惊掉下巴的事?
话虽如此,还是有不少人看出了艾府的门槛将会随着艾天佑的凯旋大归再提升到更高的档次,就是真的疯傻了又如何,艾府的乘龙快婿还是让不少人趋之若鹜抢破脑袋的。
☆、第005章名声算个屁
八月初六,艾府的门槛被挤到爆棚,许总管登记入册收银子收礼品收到险些嘴歪眼斜手抽筋,望着长长的一眼忘不到头的队伍,对大小姐的勇气和魄力佩服的五体投地,对大小姐的敛财手段更是叹为观止,经此一遭,老爷十年不拿俸禄,艾府也不愁没有银子花销了,他可要好好的规划规划在哪里再建一个库房才成,礼品银两多的几乎都堆不下了。
艾府大大的发了一笔,财源广进,只进不出,无本万利,叶氏却是尴尬欲死又羞又气又痛,差点犯了心绞痛,可是看着始作俑者的女儿,消瘦的只剩巴掌大的小脸,虽然一脸甜美的笑,却是从没达到眼底,她多说一句,女儿便一脸无谓的对着她道:娘若不让我如此,那我便一辈子青灯古佛好了。
叶氏的心便又痛又恨,疼的滴血,女儿心底的苦她怎能不知晓,她又如何忍心责备女儿?她只恨女儿命苦,恨皇上薄情寡恩,艾天佑为皇上浴血疆场,皇上却对她的女儿不仁不义。
叶氏不忍心责备丹丹,自己却被叶老夫人和两位兄长劈头盖脸一顿好训,“胡闹,简直胡闹,你心疼小丹,可是,却不是这么个纵容法!她不懂事,率性而为,你这个当娘的就能这么由着她?她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闹出这种自毁名节的事,以后还怎么嫁人?你看看,你看看那些上门的都是什么货色,好人家的子弟还怎么敢提亲与她?”
右相气的面色铁青,二舅老爷性子更直爆一些,也不管这个妹妹有多大了,女儿都要出嫁了,指着妹妹的鼻子大骂,虽一方面是考虑了叶府的颜面跟着受损。却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心疼丹丹。
可是,二舅老爷这话说的也着实太过极端,虽然今日上门的大多都是臭鱼烂虾,不求上进,混吃等死,拿不出手的货色,还有便是身价颇丰的暴发户,看中了艾天佑的官身,想抬了身价做官老爷的女婿。
但是。在这些人中却是真有几个人中龙凤,别人家求也求不来的青年才俊。
先不管他们家中长辈是个什么意思,但是。他们上门,却是怀着一颗赤诚的心,踌躇满志,满怀期待的能够获得丹丹的青睐。
第一个上门的是谢鹏飞,第二个上门的是冷君扬。第三个是詹惜雪的哥哥詹鸿文,还有一个,年纪比丹丹小一岁,竟然是沐国公府最小的嫡子沐博隽,但他不是来应征的,纯粹因为好奇。他早已在嫡姐沐冰兰咬牙切齿的口中多次听到艾春丹的名字,耳朵都起了老茧了,索性偷偷溜出学府。跟了詹鸿文来看热闹。
谢鹏飞送的礼物是比鸡蛋略小的海蓝宝水晶球,虽然价值不能与叶老夫人给的那个相比,却也价值不菲,有钱也要有人有门路才能买的到,这番暑热盛夏握在掌心泛着淡淡的清凉舒爽。连人心里的燥热不安都消弭了几分,因为大小适中。正好被掌心包裹,丹丹爱不释手,当即不客气的占为己有,让谢鹏飞很开心。
詹鸿文送的是描金花斛,官窑御制,颜色鲜丽造型精美,插了鲜花摆在厅里一看就很有档次,如一美人搔首弄姿俏立婉约。
沐博隽送的是一只双耳玉熏炉,块头不小,翠玉雕琢,精致不俗,也是厅里的摆件,只是不知道沐冰兰知晓她兄弟这番大手笔给自己送礼会不会气的吐血,丹丹特意让人将其放在显眼的位置,又很礼遇、郑重的与人将他介绍了。
平心而论,沐博隽相貌不俗,气质清隽,很有书卷气息,待人也谦和,甚至有几分小心翼翼的保守胆小,看着没有长歪了,丹丹实在搞不懂这只小白兔怎么有胆子来凑热闹。
其实,沐博隽好奇大名在外的丹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与詹鸿文打赌输了,不得不被詹鸿文拉了来,却不知是詹惜雪要替丹丹长脸,特意怂恿哥哥设计了沐博隽。
这三位送的礼物都很厚重,又磊落大方,不怕呈于人前,丹丹看的出来,谢鹏飞看着她大眼睛晶晶亮,满目期待还有窘迫。
若不是她这一段时间风头太盛,叶氏管的严厉勒令她不许出府,谢鹏飞早就红了脸搓了手来安慰她了。
詹鸿文一半是对她好奇,另一半是詹惜雪让他来友情赞助的,沐博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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