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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春色-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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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章
申婆子小心的打开紫金木匣,取出了一个泛黄的纸卷,恭敬的递给“卫文绍”,她的恭敬不是针对“卫文绍”,而是她手中之物。
“卫文绍”接过来展开,举过头顶对着光线细细的看了几眼。
申婆子立刻上前,伸手要拿回,“我们圣女已经拿出了诚意,也请大皇子行君子所为。”
卫文绍眯眼看了看申婆子,递了回去,就在申婆子从“卫文绍”手中接过小心的卷起要收回紫金木匣的时候,田庄猛然闪了进来,“什么宝藏图,不过半张废纸,竟然来蒙骗我们大皇子”
田庄劈手夺过那纸卷一撕为二,又掌心发力,瞬间变成了碎屑,宝藏图如雪花般从指间飘落。
这突然的变故让申婆子的脸陡然变的煞白如雪,呆滞了片刻,她瞳孔紧缩,骤然跳了起来,凄厉狰狞道:“你敢毁了我们的圣物,我与你拼了!”
申婆子几乎气怒成狂,她目眦欲裂,手下生风,瞬间银光飞舞,漫天的绣花银针如细雨纷飞,更似天罗地网细细密密的罩向田庄和“卫文绍”。
没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老婆子竟然有这般恶毒的功夫,两人大惊,庐生只会化妆和仿声,手下功夫聊胜于无,好在田庄伸手不弱,扯开身上的披风凌空一甩,挥开大半的银针,反手攻向申婆子。
申婆子一击不中,见田庄下的又是死手,也不敢恋战,又虚晃了一招,夺门而逃。
田庄大喊一声,“快追,别让她跑了,捉活的”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申婆子又惊又险的逃了出去,一见到谢夫人。不待谢夫人开口,扑通跪地,拔下头上的金簪就要自刎,“属下失职,失了圣物,属下以死谢罪”
谢夫人志得意满温柔抚摸着脸颊血蠕的手重重的一抖,她颤声道:“怎么回事?”
田庄忍着手腕的痛楚不解的问向丹丹,“为什么要放了她。为什么要毁了那个纸卷,万一是真的怎么办?”那可是秘传富可敌国的前朝宝藏图啊,就是有一分的可能也不应该轻易的毁去,他觉得主子这次的决策有些冒失,可能是受了江瑾瑜重危的刺激吧,他心中有些小小的怅然,主子毕竟还是女子啊,心性没有男子沉稳坚韧,容易为情绪所控。
为什么不留下宝藏图再活捉了申婆子,严刑拷问申婆子自会招认那纸卷的真假。还能逼问出那隐藏的圣女丹丹摇头,淡声道:“那宝藏图就是真的!”申婆子那骤然的反应足以证实了那宝藏图的真伪。
“啊!”几人愕然。庐生吃惊道:“那宝藏图是真的?!就那样毁了岂不是太可惜了?”即便那宝藏真的存在,他们也发掘不出来了。
田庄忍不住道:“那主子为何还要属下毁了?”他们就躲在暗孔后,庐生高举藏宝图,他们看的一清二楚,主子笃定是真的,他万分的懊悔当时对主子的命令执行的太彻底,哪怕撕开三五瓣也好。拼接起来也不妨碍,他倒好,全身发力。粉碎的彻底。
丹丹轻轻的笑了笑,因想到江瑾瑜,又立刻揪心如焚,敛了笑意冷声道:“申婆子那一瞬的面部表情告诉我那图是真的”让田庄出其不意的毁图就是要观察申婆子的反应,人在突然的变故下出现的情绪才是最真实的。
“放了她是要追查那所谓的圣女行踪,毁了纸卷是要彻底让圣女与卫文绍反目,断了他们合作的可能”能够拿着宝藏图替那神秘的圣女办事,申婆子的身份不低,她亲自回去复命,圣女对卫文绍的仇恨值会更深。
“可是那图”藏宝图啊,就那样毁了,田庄恨不得跺了自己那双手。
丹丹挑眉嗤笑,“半张图尔,况且…”
她也不多解释,正色道:“从此刻起,“卫文绍”消失,这里不安全了,大家立刻转移,换上杨德力安排好的人手,你们随我出城”
听了这话,庐生是最欢喜的,他立刻躲到一旁卸了妆,又销毁了一切有关“卫文绍”的痕迹,再出现在丹丹面前时,是个清俊腼腆的翩翩少年,与卫文绍的气质想去甚远。
丹丹有些诧异他的出神入化,边让庐生给她化妆边问道:“你这张脸是真是假?”
对面接触女主子,亲手给她上妆,庐生心如擂鼓,他眼神闪烁都不知道往哪里瞄好,勉强稳住心神,轻声道:“是真的。”此刻以真面目出现,这是庐生的小心思,他想让主子知道他长成什么样,记住他几分。
“挺俊的!”丹丹随口赞了一句,就看着镜中的自己蹙眉道:“还是有些女气,轮廓再粗犷一些”
庐生却是心跳陡然慢了半拍,整个人面红耳赤,握笔的手都哆嗦了,激动的。
因卫文绍制造的恐怖气氛,进出城都受到很严格的盘查,连祥和吴先生早就打点好了,众人分散出城。丹丹和清影、庐生跟吴先生和连祥一起,扮成药商,后车拉了小半车的珍惜药材,也只有这个借口最合适。
吴先生是药商,丹丹和庐生是小厮,清影和连祥为护卫,还有一个相貌憨实的车夫。
连祥上前打点守城的将士,几人顺利出了城,田庄已经带了十几人化成镖师在五十里外的庄子上等他们汇合,只是田庄的情况有些不好,面色发青,唇色紫黑,额头满是汗珠,最严重的,左手臂失去了知觉,手背破口的地方黑淤一片。
大家都不知道田庄被申婆子的银针刺伤了手背,只是一处细小的擦伤,田庄自己都没注意,初起觉得刺痛灼热,尚能忍耐,待出了城却是身子骤然冷热交替,神智也有些模糊不清。
丹丹暗自一惊,“吴先生,田大哥怎么了?”
吴先生是解毒的高手,神色也有些凝重,他摸出金针封住田庄的几处心脉大穴,“他中毒了,要立刻解毒,连祥,把化毒清给他服下两丸,要快。”
不是申婆子的毒发作的迟缓,或者毒性小,而是伤口很小,几乎没有伤口,只是擦了一点点皮,针尖大小,就这一点点的接触,几乎要了田庄的性命,丹丹心底止不住的惊寒,就破了一点点皮,田庄就这样了,那毒岂不是见血封喉,她忽然有些担心府上的福妈妈和清水等人。
田庄的情况有些缓解,却是一时半会清除不了余毒,又不能将他独自留下,他的毒只有吴先生能解,只好腾出了一辆马车让吴先生在路上给他针灸逼毒。
丹丹一直心神不宁,田庄的情况又不适合快马加鞭,最后,她决定带人先行一步,吴先生和田庄慢上一两日也无妨。
连祥和清影坚决不同意,连祥有些神色复杂的审视他一直瞧不上眼的主母。
他没想到这个看似野蛮粗鄙、嚣张跋扈的女人,有勇有谋,有财有势。她竟然在爷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拥有了自己的一股不小的势力,就是这一股势力在关键时刻牵制住了几拨人的围攻,给了弟兄们脱身的机会。
他更没想到将京城闹的沸沸扬扬,连皇上的暗卫都惊动了,也没识破的卫文绍竟然是她一手策划出来的“冒牌货”,而恰恰是她这一招以假乱真,引爆了卫皇在大朱潜伏了多年的势力,彻底打乱了卫皇的布局。就在他们出城后,皇上已经下令全城戒严清剿,卫文绍即便侥幸逃脱了,也是大势已去,再也成不了气候。
这番不动声色的谋局,这些个个身负奇绝之术的江湖浪子竟然心甘情愿的依附于一个女子,这份魄力与手腕太让人震撼心惊。
大朱的女子,几人能与她争锋?
连祥再也不敢存了轻蔑不敬的心思,而是发自内心的敬畏,他恭恭敬敬道:“太太,没有消息传来便是好消息,说不定爷已经脱险了,我们人力有限,不能再分散了。”
连祥说的有几分道理,可是丹丹就是止不住的心慌意乱,恨不得一下子出现在江瑾瑜面前,确定他平安无事,她的心才会正常跳动。
他们一行人且急且缓的行了三天,一路上并不平静,甩掉了三伙人的跟踪、刺探,才到达连瑞秘密提供的地点,一处大户人家的僻静别院。
“太…你们怎么来了?”当着几个弟兄的面,连瑞嘴巴张的能放下一个鹅蛋,硬生生将太太两个字卡在嗓子眼,却是目瞪口呆。
他知道连祥要和吴先生一起过来,可是没想到太太竟然来了,这,这可如何是好?这误会可是闹大了,爷知道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连瑞正要解释,紧闭的一间房门忽然打开,里面出来一个老者冲连瑞摇头道:“不好了,又吐血了,老朽无能,官爷还是另请高明吧。”
丹丹的心头一顿,气血突的往头上奔涌,她脚下一软踉跄了一步,不待清影扶住她,一头扎进了房里。
连瑞猛的一跺脚,“快,快拦住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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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江瑾瑜,你怎么样了,江…”目光触及床上那张面孔,丹丹的声音猝然而止,脚步也停了下来,脸色却是瞬间煞白了。
看着丹丹震惊、苍白的脸色,大大的乌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他,里面甚至沁出了他的影子,冷君奕清冷的眼底先是错愕,随即缓缓的浮出一抹异彩。
“你…怎么…来了?”一句简单的话,他说的艰难无力,却试图要挣扎着坐起。
丹丹不自觉的揪住衣襟,颤声道:“怎么是你?”不是说江瑾瑜受了重伤吗,怎么变成了冷君奕,江瑾瑜又在哪里?
这会儿她已经分不清楚在担心谁了,只觉得手脚发软,身子虚做一团。
似知道她心有所想,冷君奕微微垂目,又淡淡的朝丹丹笑了笑,“他没事…已经…”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鲜血顺着他的唇角不断的往外流,更衬的他的脸清瘦苍白。
丹丹捂住嘴,“啊!你流血了”
冷君奕轻轻摇头,“没事,别怕…”
“别说了,你别再说了,来人,快来人啊!”丹丹高声大喊,声音发颤尖锐,全身的力气都随着冷君奕唇角的血抽空了一般。
唇角的血如细流绵延不断,冷君奕却含笑静静的望着她。
这样的冷君奕让丹丹心惊肉跳,手脚冰凉,她颤抖着手抓起帕子上前捂住冷君奕的嘴,试图堵住那从他口中往外冒的汩汩殷红。
冷君奕微微避开了头,柔声道:“没…事,咳咳咳”
“你住嘴,你不要命了吗?你不要命了吗?”丹丹冲了他大吼,眼睛瞬间湿红。
鼻尖的痛涩让丹丹难受的几乎承受不住,她扭头捂嘴跑了出去。
冷君奕望着她的背影僵在那里,久久不动。
“小姐…”“太太…”清影和连瑞几人正好大步进来,诧异的望着疾步往外奔的丹丹。
“快让吴先生进去。用最好的药,一定要治好他!”丹丹不看几人的脸色,垂目交代了,不理会几人快步走了出去。
清影一直跟在她身后,过了一段时间见丹丹的情绪平复了,才轻声开口,“小姐不要担心,冷世子伤势虽然重。有吴先生在一定会没事!”
丹丹在一株遒劲的梅树下站定,淡声道:“怎么是他?爷怎么样了?”
她尽量放松了语气,可是她的心却沉重的犹如巨石挤压,她不希望江瑾瑜受伤,同样的,她也不希望他受伤,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冷君奕在她心底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很重要的人。
清影道:“围攻爷的人太多了,皇太孙更卑鄙。非但不接应爷,反而伪装成卫文绍的人对爷下毒手。冷世子乔装成爷带了连瑞引开了那些人,爷顺利脱身回京了,冷世子却是受了重伤,正好庞大哥带人来支援,庞大哥以为是爷受了重伤,情急之下给我们传了那个消息”
对乔装成江瑾瑜的冷君奕下毒手的人正是皇太孙派来的死士,皇上对江瑾瑜的宠爱和信任让皇太孙心惊。让他不惜铤而走险的要除掉江瑾瑜,而卫文绍正是最好的借口。
原来江瑾瑜已经安全的回了京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丹丹说不出是暗松了一口气还是更怅然,她只觉的心中更堵,情绪不宁,连呼吸都透不过来,她下意识的不想去承认自己的纷乱心绪,可内心深处,她知道她很担心冷君奕的伤,也担心江瑾瑜对待烟萝和那个孩子的态度。
在徐阳那里受到的创伤,让她在感情上矜傲的同时又深深的对男人不自信,她理智上选择了相信江瑾瑜,相信他们两人的感情,可她控制不住女性天生的多疑和猜忌。
她想,她与江瑾瑜的感情远远没有达到水乳交融、心意相通、至死不渝的程度。
冷君奕失血过多,又伤口感染发起了高烧,吴先生虽然医术高绝却也仅有五成的把握,田庄还余毒未清,身子冷热交替,每发作一次都要承受极大的痛楚,庞虎虽然度过了危险期,还在昏睡没有醒来,这个时候,丹丹明知道江瑾瑜发觉她出城会大发雷霆,还是没有立刻听从连瑞和连祥的劝阻赶回去。
田庄和庞虎都是借口,她真正担心的是冷君奕,不能确保他好转,谁劝她也不会离开,哪怕是被江瑾瑜误会了。
“怎么办?”连瑞不停的搓手问连祥。
爷不光将太太当心尖肉,大吼一声都生怕惊吓了太太,他们却让太太冒险来了这里。爷还是个小心眼,特别是在冷世子的事情上,一滴醋都能当成一缸来喝。
因为他的失误,一下子触了爷的两处死穴,他死定了,死定了,上次倒霉的是连祥,这次就轮到他了。
连祥更歇了以往幸灾乐祸的心思,太太是他带来的,现在又劝不走,连瑞脱一层皮,他便会脱两层。
他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咬牙道:“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这样了”那女人固执的很,又有心计,只能来阴的了,在她饭食里下药,或者趁她睡着了吹一管迷香,连夜快马加鞭的送回去,只要她安然无恙的回到爷身边,或许他的皮能少掉一层。
远远的看了连祥贼眉鼠眼的样,丹丹蹙了蹙眉,对清影道:“你给我仔细的盯紧了那俩货。”不用细想也知道那厮打的什么主意。
所以,算无遗策的连祥接连两次失手后,气急败坏的站在冷君奕床前,瞪了冷君奕昏迷的睡颜恨不得再补给他一剑,这样,那女人再也没有借口留在这里了,再拖延一天,只怕爷想杀他二人的心都有了。
连祥有些愤恨爷的心胸太狭隘了,平心而论那女人虽然担心冷世子,却没做出什么失仪逾矩的行为,除了最初闯进去的那次,也没有再去看冷世子一眼,当然内心里的关心程度就不是他知道的了,但谁也控制不了人心不是,爷要是不管不顾的发作他二人,这醋劲也忒大了些,他连祥第一个深深的不耻!
江瑾瑜满身是血的去了皇宫找皇上复命,要是一般人这般不顾仪表的夜闯皇宫,君前失仪又夜惊圣驾,非砍了他的脑袋不可。
皇上看了他这模样,吓了一跳,“瑾瑜,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来人,快传太医!”情急之下,皇上真情流露,不光称谓变了,还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江瑾瑜身前,伸开手就要摸他身上的血。
一旁伺候的钟全震惊之后,眼皮重重的一跳,急忙垂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眼观鼻鼻观心的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江瑾瑜退开一步躲过皇上伸来的手,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沉默了一瞬才道:“不碍事,谢皇上关心,臣有要事禀报!”
皇上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沉了沉,挥手道:“都下去吧。”又特意看了钟全一眼,“你去大殿外亲自守着,任何人不准靠近。”
钟全惊的差点一屁股坐下,皇上竟是让他也出去,皇上已经不信任他了么?
他看了看至始至终眼风都没有扫向他半分的江瑾瑜,心底暗暗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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