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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的执念-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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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立下赫赫战功,便连让他头疼许多的葛尔丹也是被他生生逼死。可如今这孩子却落下残疾……
不知过了多久,康熙低声道:“李德全,去熬碗参汤来喂八阿哥。你今儿就在这里守着他。醒了叫我!”
“嗻!”
李德全低眉顺眼。他对这八阿哥也佩服的紧。不说平时八阿哥对他们这内侍无半分不敬反倒是温和有礼,就说能一肩担下几十万大军的军粮,硬生生让大军粮草能拖到两个月,这个手腕这份魄力这份能耐,便叫人佩服不已。
胤禩醒来已是三天后,李德全在他眼皮子微动将醒未醒之时便去喊了康熙过来,因此待他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在眼前放大的一张脸,不由吓了一跳,两个月来养成的警觉性让他反射般啪的就给了眼前的大脸一个耳光,紧跟着身子一错一脚朝人胸口踹去,那人便稀里哗啦摔到了地上。
李德全大惊失色赶紧奔上前去把康熙扶起来,他本以为父子相见必是欢笑颜颜,哪里知道却是父子相残?
“皇上……”
康熙脸色黑了大半,他这已经是第二次被自己儿子打了,第一次的记忆更加惨痛,怎么每次他想关心这小子总会出现一些意料外的状况?
他用力揉着自己胸口,这小子别看长得瘦,这力道不小,他胸口都隐隐作痛,至于脸上的巴掌印,压根忘了。再看,罪魁祸首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康熙脸色完全黑了下来:“这就是醒了?”
李德全心惊胆战。可怜兮兮的看看康熙又看看胤禩,刚才那巴掌那脚,他看着都隐隐作痛,只是皇帝的问话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康熙懒得再看他:“等他完全清醒了再来喊朕!”
他一走,胤禩便从被子里伸出了脑袋,他鬼鬼祟祟的偷窥了半天,一阵头疼。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竟然给自己惹了这么大的祸根,不知道皇阿玛会不会记恨自己给自己穿小鞋?
“诶?”李德全刚目送康熙离开回头就看胤禩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由目瞪口呆,“八阿哥你醒了?”
胤禩嘿嘿讪笑摸自己鼻子:“李谙达早。”
“你你你……”李德全指着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呈痴呆状。
“嘘,李谙达要帮我保密啊!我可不想挨打!”胤禩笑嘻嘻的掀开被子跳下塌穿起衣服来。
李德全还没反应过来。尽管胤禩在皇宫里已有多种怪异行为,但此时李德全依旧想想不能。
68、小别胜新婚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故意卡这里的。汗死。再说没打算让四四吃到嘴里。小八是安全滴。毕竟还小。 待胤禩与李德全从后面出来,主帐已经满满当当站了一堆人,康熙见是他来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吓得胤禩一个激灵赶紧低头,这才发现所有人都肩膀耸动低着头偷笑。
他蹭蹭蹭蹭到常宁边上捣了捣他胳膊:“五叔,大家都怎么了?”
“大家没事儿!”常宁一本正经的低声回答,“有事的是万岁爷。不知道皇上哪来的兴致居然在自己脸上画了个掌印,还一点点大。小八,你说是不是啊?”
“呃,我不知道!”胤禩缩了缩脑袋不吭声了。这时候谁吭声谁找死。
胤禩昏沉沉的听着就差睡着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只知道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皇阿玛正站在他面前眯着眼睛斜眼看他,吓得他差点又是一个拳头过去。
胤禩快恨死自己这该死的警觉性该死的条件反射,打人都不看人,皇帝也是能随便打的?
康熙见他醒了从鼻子里重重的哼出一声,白眼一翻,自顾自坐案桌后面看军报去了,胤禩讪讪的摸摸鼻子,这祸闯的大了点。看皇阿玛脸色都知道他正在生气。
胤禩乖乖的走到康熙后面,捏起拳头开始给康熙捶肩。
康熙这几天又要批奏折又要商讨眼下境况且马上要班师回朝一大堆事情,早已累得不行。平时自由李德全给他锤敲拿捏,但自己儿子给自己这么伺候着还是头一次,明明经验不如李德全,偏偏没来由的觉得浑身舒坦,他懒洋洋的放下手中笔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享受来自儿子的孝敬:“左边,再往左。对对,就这儿,力道轻了,要重一点,哎呀太重了,稍轻一点。”
康熙就像只大猫似的蜷缩了起来,胤禩看的好笑,按着他的指挥挪动着方位调整着力道。
两辈子加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和皇阿玛这么接近,近到他可以数清楚他的眼睫毛,可以看到他的眼角又多了几条细纹,可以看清楚那闭上的眼睑下的黑眼圈。
果然,这辈子远离皇位是正确的选择。如果做皇帝都像皇阿玛这样没有丝毫乐趣,还不如不要。
一时间,整个帐内都弥漫着脉脉的温情。
不知何时胤禩的双手已经移到了康熙的太阳穴上,他的思绪也不知飘飞到了何处。康熙享受着难得的父子亲情,一直没开口,就是不想打断这不曾有过的享受。
“小八,你想求什么事?”胤禩正魂不守舍冷不丁康熙突然开口,宛如一道炸雷响在耳边,顿时惊得一个哆嗦手上一紧,捏着康熙后颈的指甲一不小心在那脖子上划了道血痕,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身如筛糠‘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康熙差点气死,他不就突然开说话时声音大了点嘛?这老八在想什么怎么每次倒霉的都是自己?这都第三次,第三次了。第一次被套脑袋,第二次用脚踹,这第三次直接用指甲掐?这小八不是成心想害死他吧?
“行了,不怪你。回话,你想求什么事?”康熙摸了摸脖子,还好,没出血。
胤禩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心中暗自揣测他的用意:“儿臣斗胆,请父皇莫要动怒!”
“说。朕恕你无罪!”康熙见胤禩如此郑重,心中一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勉强压抑住着诡异的感觉正声道。
“儿臣请皇阿玛赐儿臣婚姻自主权,儿臣想自己挑选心仪的女子。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离分。”
康熙死死压抑住心中的火气,胸口起伏不定。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有问题。看吧?他爱新觉罗家居然又出了个痴情种?痴情,痴情!
他的眼睛渐渐的模糊了起来,恍惚间仿似回到了五岁那年,那时候董鄂妃早已独宠后宫,父皇眼中只有董鄂妃一人,便连皇祖母,也经常不得见。
当时年幼,对这些后宫的勾心斗角不了解,但有皇祖母精心护着倒也无忧无虑。记得那天天气很好,真的很好啊。天色一水儿的碧蓝,鸟语花香,福全哥哥不知从哪里得了个小泥人给他玩,胖乎乎的,很是可爱逗趣。
小孩子有了好东西便忍不住去炫耀,一岁的五弟正是好玩的时候,胖乎乎软丢丢,小胖脸一戳一个小肉坑,只会傻乎乎的笑。他急匆匆去找人,路过转角的时候没注意撞到了人,小孩子身轻,一下便坐在了地上,攥在手里的小泥人便落到了地上咕噜噜滚了好远,然后便见一个大宫女一脚上去,小泥人碎成了一堆干土。他一下傻了眼。
便在这时,父皇扶着董鄂妃迎面而来,小孩子见了亲人总会脆弱许多,玄烨也不例外,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就拽着父皇的衣袍要让那大宫女赔他的泥人。
父皇眉头只是皱了皱便把他扶了起来,还伸手抹去了他脸上的泪,就在他以为父皇会为他主持公道的时候,董鄂妃柔柔一笑:“皇上,也是玉珠不小心,臣妾这里有串翡翠,不如便给了三阿哥吧。”
父皇一听便笑了起来:“一个泥人也值得你用翡翠珠串来赔?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不过小孩子玩意儿。碎了便碎了。”
玄烨一听更加不依,哭闹的更大声,那是福全哥哥给他的啊。他还没给小弟弟看呢。
许是玄烨的哭闹让董鄂妃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恶劣,便见她黛眉轻皱低声道:“臣妾有些不舒服,这便退了!”
父皇顿时紧张的要命,连正在哭闹的儿子也忘了,亲自扶着董鄂妃往回走。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原地。
便是从那时起,他最恨的就是皇家出现情种。情种,代表着眼中除了那一人,再无他人;代表着深情也代表着无情。所以他登基后凡是与他亲近的兄弟,无论亲疏,总是赐婚或者赏赐美人。
“不——许!”两个字,康熙说的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胤禩不明所以也不敢抬头说话,只猛的磕头,额头很快便红肿一片。康熙听的那咚咚的磕头声便如脑子里有人在擂鼓:“你若坚持,这条件便作废!”
胤禩心里翻个大白眼,金口玉言到您这儿怎么都成了豆腐渣了?只见他面上神色变幻莫测,最终咬牙道:“那那……请皇阿玛准儿臣于四哥大婚后外出游历五年!”
“你……”康熙脸色变了又变,“你行,你有胆,居然算计起朕来,居然敢算计你老子!”
“儿臣也是迫于无奈。”胤禩挺直了身子苦笑,“儿臣此行杀戮过多,回去必然掀起轩然大波,儿臣自问问心无愧,实不愿理那些迂腐之人。但身在朝堂,谈何理与不理?不如离得远远的,听不见看不见便不会心烦。”
“唉!”万般思虑都化作一声长叹,康熙从没想过,这个看起来玩世不恭吊儿郎当大部分时候稳重偶尔脱线的小八居然能想的这么远,他此举,恐怖仅仅是为了避开朝臣的诘难,更是不想卷入老大老二老三的纷争吧?
想起这三个不省心的,康熙心情就好不起来,本以为老三醉心书画是个懂事的,谁知这几年竟也有了心思,下绊子拉拢玩的是不亦乐乎,老大与太子更是恨不得掐死对方才好。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生出这么些个儿子?
唯一欣慰的,老四与老八感情一如既往,老七也安安分分,九十十三十四倒是很听话,但九十是听老八的话,十三十四是听老四的话。
康熙不敢再想下去,他怕再想下去是不是又要怀疑老四和老八有什么勾结,把这天家难得兄弟情谊也给抹杀了。
“朕——准了。你退下吧!大军后天开拔,你也好生准备着。”
康熙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多岁,胤禩看的鼻子一酸,眼眶中的泪差点掉了下来,死命的忍住了,轻声道:“皇阿玛,您也好好休息。奏折永远批不完的。不急在一时。”说完便转头出去。
大军开拔不是件简单事,胤禩等不得便提前跟康熙告辞,左右他一个小孩子在这边也没什么用,康熙很爽快的放行,布耶楚克也沾光跟着提前走了。一路上兴奋不已。
其实说来布耶楚克比胤禩还累,他刚南下就北上,紧接着又跟着胤禩几乎跑遍了整个准噶尔草原,只是他比胤禩大两岁,胤禩不吭声他更不愿意示弱。这倒是存了较量的心思了。
胤禩一颗心早就飞到了胤禛身边,从出发时便开始胡思乱想,不知他伤好了没,不知他事情处理的顺利否,不知他现下是在江南还是回京的路上,不知他有没有思念自己,搞的最后整晚失眠,快到京城时终于成功熬出来两只乌青眼,他皮肤又特别白,虽说过于劳累有些暗黄,但比起普通人依旧白皙很多,因此那两只乌青眼也就特别显眼。
一路上不知被布耶楚克取笑了多少回。但胤禩急着回去也懒得跟他计较,只暗暗把这笔账给记了下来。
胤禛回到京城第二天便接到消息,八阿哥率两千精骑逼死厄鲁特蒙古准噶尔部首领葛尔丹,同时妄杀无辜百姓一万一千三百二十八人,蒙古各部人人自危,朝廷上下议论纷纷,胤禩还没回京,大家便早已准备好了奏折要参胤禩一本。
小小年纪便心狠手辣,若是长大还得了?
胤禛忍不住发愁。他自然不会以为胤禩故意杀人。他对他了解的很,若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会采取如此极端冷酷的手段,联想临走时胤禩的话,再结合事实,相比当时情形已经到了十分危急的时刻。
他太清楚胤禩,这些年来胤禩唯一孜孜不倦的便是毁坏自己名声,如今既然有机会两者兼得,他又怎会舍得放弃?只是,胤禛心疼的想,不知这小家伙做噩梦了没?夜里能睡的着吗?
他是知道胤禩行踪的,因此一早便独自出了城外十里处翘首而望,在这里,他便可以第一个见到他。
远远的急促的马蹄传来,人数不多,仅仅十来骑,但步伐整齐,倒给人一种千军万马之感,胤禛强按下心头激动,面上更加肃穆冰冷,暗地里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胤禩早已看到路边马上的那个身影,两个月不见,思念早已入骨,如今见到人再也忍耐不住,马鞭拼命的甩,马儿吃痛长嘶一声放蹄狂奔。
快到跟前的时候胤禩也不管马还没停,甩下马镫纵身便往那个身影扑去。
胤禛看他神色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早已翻身下马张开双臂等着他投怀送抱,两个月不见胤禩实沉了许多,胤禛虽说早已做好了准备,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双臂收紧把想了两个月的小孩紧紧抱在怀里,便听小孩在自己怀里闷闷的低喃:“四哥,我好想你!”
若不是地方不对,若不是这么多人,若不是两人都是男人……胤禛深呼吸好几次,才算是把体内翻腾的欲望压下去,死小孩简直是找死,难道他不知道这样软绵绵的情话有多要人命吗?
布耶楚克落后一点,但也很快赶了上来,见兄弟两个紧抱在一起跟生离死别似的,不由嘲弄道:“八爷,你抱的是你四哥不是你额娘。”言外之意您还没断奶吗?
胤禛恶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布耶楚克一个哆嗦,擦,竟然忘了这个冰山四比不要脸八更难缠。
胤禩示威似的又紧紧搂了搂胤禛的腰,抬高了下巴骄傲的耻笑他:“你羡慕也没用,你大哥恨不得跟你是两家人。”
于是布耶楚克再次被气到。他冷哼一声扬手一鞭,纵马朝城门奔去。
胤禩看的呵呵大笑,后面的亲兵无语的看着他。
话说这还是那个‘笑面修罗’八阿哥嘛?这根本是个离不开哥哥的小娃娃吧?
胤禩那话其实也没错。伊桑阿的两个儿子虽说年龄差距较大,但也不像别人家一样为了个家产你争我夺,只是布耶楚克好武,伊都立喜文,阿布每每被这位大哥逮到不是听他教训便是被唠叨,久而久之便愈发不与这大哥亲近了。
每次看到胤禛对胤禩的宠溺说不羡慕是骗人的,但他也知道他学不来胤禩撒娇耍赖各种无耻,而他哥哥更不是胤禛能对他百般包容,因此也只能羡慕着嫉妒着毒舌着,只每次被气到的必定是他。
“今日先别回宫了,到我府上吧。”两人并肩前行,胤禛突然开口,胤禩略作考虑便点头答应。
他二人自定情不到一个月便被迫分离两个月,此时正是小别胜新婚情浓时分,自然能在一起便抓紧一切时间。
两人均明白,等到康熙回来,两人若想再在一起,那几乎是没可能的。
胤禛早已有了自己的府邸,只是因没有大婚便一直在阿哥所陪着胤禩没搬出来,如今即将大婚,却不得不搬出来了。不过胤禩也到了分府的年纪,倒也不用担心分别太久。
此时胤禛还不知胤禩早已跟康熙求了远游的要求,否则不知会气成什么样。
两人两月不见,积存的思念在洗澡之时便化作熊熊烈火,两个人自从单独在一屋开始便没有分开过,洗澡时更是在一个浴桶中亲热不已,待到了床上满腔情欲便如火山喷发,再也忍耐不住。
69
69、最销魂那一声长‘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不是虐!是恶搞!
胤禛半压着胤禩,细碎密集的吻从额头一直延伸到颈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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