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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的执念-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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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飞晓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啥?”
石三撇头装没听到,胤禩自然明白乐得哈哈大笑又给了石三一块肉干,他欢欢喜喜的接了偷偷藏在衣襟里。
于飞晓莫可奈何,沮丧了不到盏茶功夫又振作了起来:“你这人不错,我交定了!对了,你为什么要出来啊?”
“喜欢的人跟别人成了亲,我便出来散散心!”既然不认识,胤禩也不再矫情。虽说他也明白成亲是必须的,就连他自己日后也必须要成亲,可是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胤禛迎娶别人作为贝勒府的女主人,说的好听心里还是在意的。若果真不在意,他又何必故意在那几天误导胤禩?若不在意,他又何必固执的连临别时也不见他一面?若不在意,两个人也不会是现下的关系。
于飞晓看他神色就只此话不虚,因为他也是因为相同的原因,世界上最悲催的,不是我爱你你不爱我,而是我爱你你也爱我但你却不得不与别人成亲,顿时把胤禩从普通朋友上升到了知己的高度:“别不高兴了。我也是这样。唉,同是天涯沦落人。”
“相逢何必曾相识!今天我们就痛快的喝他一场!”胤禩虽说心有失落,却并不厉害,他倒是意外会是怎样的女子能对于飞晓的情意视而不见嫁作他人妇。
他二人一路嘀嘀咕咕,不知不觉中队伍就进了胡杨林,很快大家便下马架起了帐篷烧起了篝火。
一路上胤禩对人既不疏离也不亲近,因此这时便也没人来找他,他也乐得自在,再说现在有了于飞晓这个比阿布更加活泼的家伙,倒也不觉寂寞,相反,于飞晓走过很多地方见识很是广博。这种见识,不是书上得来的那种纸上谈兵,而是实实在在的真实生活。但他本身学贯古今,眼光之深远学识之广博见识之繁杂,非是一般人能比拟。顿时二人相见恨晚,连夜秉烛夜谈。
待第二天时,俩人已经互为知己暗自倾心。于飞晓把马车交给自己的奴仆自己跳上了胤禩的马车,见马车堆了很多稿纸便翻看了一番,越看越是心惊。
若不是早已知道对方家有长辈位居高堂,便要以为这人是细作来打探大清虚实了,待听明了胤禩是想编制一篇《大清风物志》,顿时心动不已。他自小跟着父亲跑商,去的地方多了解的也多,且记性颇佳,却从没想过编纂成册。
胤禩略作思考便让他把所知道的慢慢写出来。两个人比一个人总是要快很多。且于飞晓也不是浮夸之人,他的话倒是可信。
待到了库尔勒,马车中光是手稿便有一尺多厚,两人相视一笑,各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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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本章天雷滚滚!我就不信雷不死你们!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恶趣味!哇哈哈哈!
不过这是早就设定好了的!
都说了是四四情敌了!
乃们肿么还可以往其他地方猜?
现阶段,四四的情敌就是女人+知己啊。
放心,于飞晓根本对小八不屑一顾,人家有心上人滴。
记得多带几个避雷针啊啊啊啊!
在库尔勒,于飞晓便随胤禩一起住在了驿站。驿站虽说不如客栈舒服,但胜在沾了官府的名声虽说不大受欢迎,因着油水不多倒也没人来骚扰。
两人秉烛夜谈抵足而眠,真正是相见恨晚,不约而同的延长了在库尔勒的停留时间。
而随着两人停留时间增多,他们写下的手稿也更多。几乎每五天就要有将近半尺厚的文稿快马送往京城。
终于在把于飞晓肚子里的存货掏空之后也到了临别之际,虽说是依依不舍,但胤禩有自己的事要做,而于飞晓虽说很乐意去做这件几乎板上钉钉的名留青史的大事,奈何家族事业更大,他本人并非任性之人,否则又怎会任由心上人嫁给别人?在这库尔勒逗留一个月已是极限。于是俩人约好大喝一场为于飞晓践行。
他们这一个月来作息极不规律,时间紧任务重,几乎每次都是累极了才倒头睡,睡醒了继续编纂誊抄。一个月下来两个人都瘦得皮包骨。
此时金乌西沉玉兔东升,两人相互看着对方狼狈憔悴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夜色已深,俩人也懒得出去,便在驿站随意要了些小菜,酒还是夜里值夜的老兵珍藏的一坛十六年的花雕和两坛烧刀子,于飞晓非常大方的赏了张百两银票,乐得那残疾老兵乐哈哈的最都合不拢。在这驿站,油水最是稀少,也就碰着那个贵人心情好了能赏点或是丢了的小配饰,像这一赏就是百两的可从没有过,这百两白银,省着点都够他花上十来年了。
“我说应兄,待此书成册,你可真是要流芳千古了。”《大清风物志》的价值,以他伤人的眼光自然看得很准,不过想到自己也曾参与其中一部分就非常心满意足,他自得的想,哼,爷也算是要传世的人了,哼,爷比那些酸书生可是有用的多了,哼,待有了名气一定要想办法把小妹抢回来。只是转念一想又泄气了。这应祀虽说家有势力,但这编书若无官府支持,想要广泛流传那估计要千年后了,而千年后,坟包都不知道在哪里了,还怎么跟小妹双宿双飞?
“于兄也别忘了自己。再说了,这事我爹也知道,他可是很支持我的。有他帮忙,想来刊印出来不是问题。”
胤禩神秘一笑,仰头灌下一杯花雕,于飞晓也仰头一饮而尽,也是,悲春伤秋不如大醉一场。
“干!”这于飞晓是个豪爽之人,喝到后来总觉不尽兴,干脆抱起一坛烧刀子直接灌。
胤禩喝的兴起也抛开了矜持规矩,人生难得一知己,以话佐酒,更是美味,于是同样抱起一坛子。
两个酒坛相撞,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两人同时哈哈大笑,嘴巴一抹你争我抢把那剩下的烤羊腿一手抓起啃了起来。
俩人吃喝完已是凌晨,几天劳累一旦放松下来,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到最后俩人根本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胤禩是头痛醒的,等他皱着眉揉着脸睁开眼,顿时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只见他浑身赤|裸披头散发,于飞晓不仅如此还仅仅的把他圈在自己怀里双腿霸道的环着他腰。两个男人一起睡其实没什么,再说除了胤禛他也曾与阿布同塌而眠。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挤着他脸的那两坨是什么?
宿醉的痛苦让他很快呻吟了出来,而眼下的混乱更是让他脑子一片空白。
他醒来没多久于飞晓也醒了过来,于飞晓身体显然比他好多了,刚睁开眼同样吓了一跳,一把推开他猛的往后窜。
“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俩人异口同声质问对方,然后是诡异的沉默,然后俩人又同时开口:
“我以为你是我四哥!”
“我以为你是我小妹!”
俩人说完又是大眼瞪小眼,然后于飞晓‘噗’的笑了起来。
搞了半天一个断袖一个百合,而且一个断的自家哥哥一个百的自家妹妹。
“行了!你知道也就算了!别给我宣传出去!否则就算你爹是皇帝小爷也整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胤禩脑子还处于紊乱状态,他虽说对传说中的一夜情听说的不少,可轮到自己身上那颗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而且这于飞晓反应怎么这么奇怪?他迟疑的开口:“你……”
“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于飞晓弄明白怎么回事就放下心来,她满不在乎的赤着身子翻身下床,当着胤禩的面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穿起了衣服。
胤禩整个人呈疯魔状态。他就没见过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女人。不,于飞晓估计是大清第一个对自己的贞洁毫不在意的女人,还让他碰上了。
“你也别愣了!跟你没关系,是我把你当成我小妹了。她成亲也有一年了,这一年我都没敢娶见她,唉,相思成灾你不懂!”
只是她那摇头晃脑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害相思,胤禩听她这么一说冲口说道:“我懂!”
他苦涩一笑:“我四哥与我也算两情相悦,只是却不得不成亲。我家中规矩大,若是坚持拒婚,只怕我们两个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于飞晓咂舌:“难道你家是皇亲国戚?”
“大家族,不是也差不多了!”胤禩无精打采的挥挥手,提起这个话题就郁闷。
“算了,你的心情我理解!”于飞晓同情的拍拍他肩膀,“若不是你长的像女孩子个子又比我矮,性格跟我小妹差不多,我怎么会把你当成她?她可比你好摸多了!”
胤禩瞪眼:“就是你身高欺骗了我你还好意思说!没有哪个女人像你一样身上肌肉比男人还多吧?你居然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女人?”
“嘁。爷从来没当自己是女人过。”于飞晓对他的话嗤之以鼻,用一种很诡异的看了让人后脊背发亮的眼神上下打量胤禩,“小样,一看就是被你四哥压的货!”
“你!”胤禩气的说不出话来。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身为一个男人,被人当面指出自己是下面那个,面子上怎么能挂得住?
胤禩恼羞成怒,不管不顾的就朝她打了去,于飞晓一个侧身躲了过去,惊讶的大笑:“哎呀呀,被我说中啦?恼羞成怒啦?面子上挂不住啦?”
别看于飞晓是个女子,但她身手比胤禩还好,若不是初次破瓜身子颇有不适,胤禩早就被他打趴下了。
“行了行了,别闹了。擦,小爷腰酸背痛还要帮你撒气,真是苦命!”
没多久于飞晓便赶紧叫停,两人本是玩闹,胤禩闻言闻言住手:“今日便走?”
“是!跟你耽搁了一个多月,生意已经停了老长时间,再不回去我爹会扒掉我的皮!”
“你爹也真放心你一个女子在外面闯荡!”在胤禩的认知里,女子都是在家里绣花掌灶养养孩子理理家务,像这般豪爽自如的还真没见过。
“嘁,他有本事别花我赚的钱!”于飞晓不屑,看着胤禩意味深长的笑,“我说应兄弟,回头你四哥家的财政大权可怎么也得给弄到手里。男人啊,有钱就变坏!这经济大权,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
胤禩被她说的浑身不自在:“说什么胡话呢!”
“行!就当姐姐什么都没说!”于飞晓推门离开的时候回头一笑,“你这嫩草不错,你家姐姐今年二十有五,你还是你家姐姐头一个男人!哈哈!”说罢张狂的大笑而去。
胤禩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狠狠的甩上门。
难怪这厮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原来是女人!擦,他果然应该自插双目以谢天下!俩人也算同床共枕了一个月了,居然一点端倪都没发现!擦,不对,这厮哪里有一点女人味了啊喂?这女人根本就是披着女人皮的男人吧?
“主人!”石三偷偷把门打开一条缝探头探脑往里张望。
胤禩看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就想笑,但想起醉酒之事又笑不出来,按理来说应该是他占了便宜,可无论怎么看怎么想,明明都是他吃亏了才对,而且,他根本一丝印象也没有。再想起胤禛知道这事的反应,唔,胤禩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反正还有四年时间,胤禩苦中作乐的想,四哥不一定会知道呢!
“进来吧!”胤禩头疼还没过去,此时安静下来就觉得不舒服了。
石三闻言颠颠的进来,憨厚的脸上笑的比胜放的菊花还灿烂,手里还端着个盘子,上面有两个碗。
“什么东西?”胤禩现在吃什么都想吐,他郁闷的想,我又不是女人,又没怀孕,这么折腾是做什么啊?
“老袁头说爷昨夜喝酒太多,特意熬了碗醒酒汤给主人。说喝了会好一点!”说完开始犄角旮旯的四处看,“于兄弟呢?他也要喝的!”
于飞晓很喜欢吃零食,这也是她唯一有点像女人的地方,因此总是给石三很多好吃的,慢慢的石三对他的印象也从最初的流氓上升到了好人的地步,有什么好东西也惦记着给他一份。
胤禩现在想起某人就头疼,一仰脖子把两碗醒酒汤干脆利落灌下去,镇定的道:“于兄昨夜已经离开。”
豆大的泪珠从石三的牛眼中哗啦啦的滚下,他很伤心:“于兄弟走的时候居然不告诉我!”
胤禩算是怕了他了,就没见过比他还爱哭的男人,对了四海也挺能哭,不对,四海不算男人了,擦,他这都是想的什么,果然累的脑子坏掉了:“别吵我,我再睡会儿。这是于兄弟给你的礼物!”
石三顿时破涕为笑,喜滋滋的接过,是一套俄罗斯套娃,全木雕刻,憨憨的,看那脸型分明就是石三,大小总共六个,他惊喜的哈哈大笑:“于兄弟没忘记我!”
“他当然没忘记你!”胤禩很想讽刺两句,但石三根本听不懂,他泄气的想,算了,欺负傻子算什么本事,还是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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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千万人,我只看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弘旺小包子狗血坑爹的身世。
哈哈!
五年啦。小包子都三岁了!四四也有了好几个孩子了!
接下来会有什么,你们懂得。
表叫唤。
否则被锁了我不负责!
重庆多山,坐拥大巴山、巫山、武陵山、大娄山四大名山;重庆多水,横跨长江、嘉陵江、乌江、涪江、綦江、大宁河六条江河;重庆多帝王将相文人骚客,更难得是明末唯一一位被朝廷承认的女元帅秦良玉;但重庆更多的还是自己独特的文化艺术,声腔方面昆腔、高腔、胡琴腔(皮黄)、弹戏和灯戏,民间结社如天地会、哥老会、袍哥会等,饮食文化化出了麻辣、酸辣、椒麻、麻酱、蒜泥、芥末、红油、糖醋、鱼香、怪味等各种味型,无不厚实醇浓,但胤禩最喜欢的,却是到码头茶馆喝茶听书与人摆龙门阵。
胤禩脖子上骑个三岁的小娃娃,慢慢悠悠的往码头边上的滋味轩走去,滋味轩是他常去的一个茶馆,里面的说书先生这段时间正在说《说岳全传》,小家伙爱听,他便也由他去。一路上不断有人给他打招呼。
“应公子,又来听书啊?”
“是啊,小家伙哭闹的不行啊!”
他装作无奈的叹气,他脖子上的小家伙不依了,两只小胖手一把揪住他耳朵:“爹瞎说,明明是你自己想听还!赖我”
“哎哟喂,儿子,放手,你爹这俩耳朵可不能给你下酒吃!”
他装出疼痛难忍的样子,那龇牙咧嘴的搞怪样子逗乐了一批人,小家伙更是乐的前仰后合,害他不得不把他小胳膊拽紧了。
“我的小祖宗,您老人家消停点吧!”
“我是小祖宗,我不消停。你得听我的!”小家伙得意洋洋的一拍他脸,“那边,我要吃麻饼还有火腿肉包子。”
“得嘞,您类!小的这就给您小买去!”胤禩莫可奈何,只得往那小摊前走去。边上众人看得哈哈大笑。
他在这重庆落脚已有三年,小家伙也从软趴趴的一团被他养成了只小芝麻包子,才三岁,这小嘴可比他当年厉害多了,脑子中的弯弯道道更多。最喜欢的就是跟人砍价逗闷子。他父子二人,年轻的小父亲俊秀儒雅,年幼的小儿子聪明可爱,时间久了大家都喜欢跟这父子俩说话。尤其小姑娘们,粉面含春怯怯生生的跟他说上一句话便羞不可抑的扭身就跑。
只是这些街坊们都知道,这小年轻娘子因难产去世,小年轻思念亡妻誓不再娶,旁人虽说不解,却也暗自佩服,再加上这人学识渊博又平易近人,有事没事就教大家识字画画什么的,慢慢的倒也赢得了周围人的尊敬。
胤禩要了两碗豆花,一笼火腿包子一章麻饼,伺候着小祖宗吃喝。
其实小家伙早已学会了自己吃饭,只是在人前却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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