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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弃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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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且慢,本殿今日的确有事相商,请公主移步客厅。”
“不用了,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这里空气好,胃里也好受些。”她轻蔑的斜睥着他,话中的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逸楚渊似是没有听见似地丝毫不以为意,转身轻撩衣袍坐到池边的石凳上,淡淡的笑着说道:“既如此,那便在这里聊吧。”
花解语面向水池坐道一颗光滑的青石上面,抱着膝盖,冷冷的望着水面,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他接过侍从送来的凉茶,递到她的面前,柔声说道:“公主,请用茶。”
她将身子向一边移动了一下,嫌恶的皱着眉头,说道:“不用了,本公主不渴,睿王有话直接说吧。”
他慢条斯理的轻呷了一口茶,悠悠的说道:“想必公主已经知道贵国三皇子要出使天凌的事情了吧?”
她目光一凝,黑瞳微缩,有意无意的瞥了他一眼,心道,果然是因为这件事情,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现出惊喜的表情道:“哦?三皇兄要来了,这可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公主先不要高兴地太早,贵国三皇子在临行之前向父皇递交过文书,据说他是专为你我的婚礼而来,不知公主对这件事怎么看?”
她拢在衣袖中的双手猛颤,心中骤惊,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她的担心要成真了。她目光犀利的盯着逸楚渊的眼睛,似笑非笑的说道:“睿王殿下今天邀本公主过府,并不是和本公主商量对策的吧?想必殿下心中早有想法,不如说来一听?”
他的眼中飞快的掠过一抹赞赏,这个女子果然心思通透,这么快便猜出了他的意图。
他仰头哈哈大笑,许久才停了笑声,转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似真似假的说道:“公主真是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这么快便洞悉了渊的意图,既如此,渊便直说了。”
他轻呷了一口茶水,偷眼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慢条斯理的说道:“渊想要同公主假成亲,只要公主不同意,渊便绝不会动公主分毫。这样做,一来不会影响两国邦交,以堵悠悠众口,二来我们可以拥有自己的自由,日后也可挑选自己真正中意的伴侣,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她机灵的大眼睛咕噜噜的转动着,脑中飞快的想着对策,脸上却依旧平静,没有一丝惊讶,仿佛早已料到一般,安静的坐在石凳上思索着。如今,她占用的这具身躯怎么说也是沧月的和亲公主,自己恐怕是不易脱身。方才屋中的一幕让她震惊的同时也略略有些安心,他是个断袖,不会对自己这样一个臭名昭著的女人怎么样的,就算他会对女人感兴趣,那也是对明水瑶,自己完全不必担心,等到时机成熟,让他给自己一份和离书,自己就彻底自由了。
打定主意,她美丽的脸上绽出一抹愉悦的微笑,心情大好的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爽快的说道:“好,只是,半年后你要给我一份和离书。”
逸楚渊显然没有想到她会答应的如此痛快,不由微微一愣,接着便有些不悦。她竟如此急切的提到和离,难道觉得他堂堂睿王殿下配不上她吗?要知道,盛京的想要嫁他的女子可以派到城门口了。她居然不愿意?他的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思想也矛盾挣扎着。
沉吟片刻,才高深莫测的盯着她绝色的容颜,幽幽的说道:“好,只要届时你愿意离开王府,我随时都会给你签下和离书。”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眸光闪烁着。
急于离开的花解语没有注意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诡异和他话中的隐晦的深意,只是想快些离开这里,便急急忙忙的点点头,转身绝尘而去。
------题外话------
已经掉入陷阱了,就快成为排毒工具了。
第十六章 怪异的温柔
花解宁的出使队比花解语预想的还要早几日到达。逸楚渊作为这次迎接使臣的大臣,早早的便已等候在城门外,望着远方尘土飞扬的车队。
花解语静静的侯在他的身旁,两人各自乘坐一匹雪白的千里马,两匹器宇轩昂的白马并排而立,两人不怒自威的王者气息,淡漠疏离的冷酷神情,优雅从容的脱尘气质,沐浴在阳光之下宛如金童玉女一样般配。身后的倒影缠绵在一起,仿佛天地间唯他二人遗世独立一般。
一乘豪华精致的车撵缓缓而来,车前的珠帘在太阳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白光,驾车的马夫面色深沉,毫无表情。只是扬鞭不时的抽在空中发出刷刷的响声,沉沉的轱辘声軋在地上,似是在沉重的叹息,带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由远及近而来。
车子行进到离他们半里远处嘎然停止,一名长相娇媚的侍女走出车撵,挑开轿帘,伸出手去,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搭着侍女的手,弯腰从车中走出来。只见他一身紫色长袍,袍上用金丝勾勒出耀眼的海水纹,梳得一丝不苟的墨发束于金冠中,蓦然抬头,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呈现于众人面前。都说沧月国的三皇子俊逸非凡,今日一见,传言非虚,只是,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却隐着暗暗的精光,但凡这样长相的人,多数城府极深,奸诈阴狠。
他一手执扇,满脸含笑的向着迎接的队伍走来。顶上的束发金光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金芒,一如花解宁此人一般,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易被人忽视。
逸楚渊和花解语对视一眼,互相微笑了一下,同时翻身下马,快走几步,迎于半途中。
花解语看着前方那耀眼的紫衣男子,心中忐忑不安,从小月的叙述中,她便知道他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城府极深,如今一见,更加确定了她心中所想。此番见面,她不敢奢望两人把酒言欢,共叙兄妹情深,但求和平相处,互不干扰即可。
花解宁略显阴婺的眸子飞快的瞥过花解语,俊美而略显阴柔的脸上缓缓绽开一抹违心的微笑,虽然,在大家看来,他的笑是那样真诚,那样的发自内心,但花解语却分明从他闪烁的眸子中看到了对她的一丝鄙夷和憎恶。
他摇着折扇,优雅的踱着方步,来到逸楚渊面前,拱手施礼道:“久闻睿王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幸会,幸会。”
逸楚渊疏离又不失礼数的拱手客气道:“宁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两个各怀心事的男人在那里虚与委蛇,看在花解语眼中竟是那般讽刺。她微微的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才上前施礼道:“皇兄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作为一国公主,基本的礼节还是不能少的。
花解宁看了一眼她,脸上的笑容有一瞬僵化,眸中隐隐有些不悦,须臾才勉强的笑着回道:“还好,还好。”
两厢一番见礼之后,花解宁重新上了马车,车马队沿着官道浩浩荡荡的进了城,围观的群众恭敬的立在两旁,不时的小声议论着。
“听说了吗?这是沧月国的三皇子到了,专门为了睿王和九公主的大婚而来,看来睿王是非娶九公主不可了。”
“是吗?像九公主那样臭名昭著的女人,怎么配得上睿王殿下,真是苍天不公啊。”
“是啊,是啊”
花解语静静的坐在马上,虽然相距尚远,无奈她听力卓然,竟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到,这样的议论她已经听过多次,但是,作为一个尚未婚嫁的女子来说,这样的言辞总是太过恶毒,她强撑着一副神情淡漠,与己无关的样子,心中却早已晦涩难耐。
与她并驾齐驱的逸楚渊显然也听到了这些话,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似是若无其事的用眼角余光扫了她一眼,接着便如没有听到般继续赶路。
大街小巷热闹非常,人潮人海,接踵摩肩,似乎全盛京的百姓都挤到了街上,只为亲眼目睹这位风姿绰约的沧月三皇子一眼,许多春心荡漾的姑娘们,还特意早起,站在行进道路的两边,不时羞涩而热烈的看着这两位黄金单身汉。
忽然,前方人群出现一阵骚动,数十个身着黑衣的蒙面刺客手执长剑向着花解宁的车撵冲去,事发突然,当大家意识到问题时,已有五六个冲到了车前,举剑便刺。
随行的御林军急忙救驾,两方激烈的纠缠在一起,由于官军人数众多,黑衣人丝毫占不到便宜,便听一声长啸,似是撤退的信号,黑衣人便迅速向外围退去。
所有的人均以为刺客是冲着花解宁而来,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车撵边,没想到,撤退的刺客在退经花解语身边时,转而将目标定于她的身上,对她群起而攻之,御林军均守在轿撵附近,离她尚有一段距离,未等冲杀过来,数十把剑便如剑林一般,将她环在中心。
身周险象环生,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花解语大惊,急忙甩出手腕上的天蚕丝奋起迎敌。自穿越而来,她每每在梦中忆起一些武功的招式,常加习练,倒也舞得有鼻子有眼,无奈实战经验欠缺,玉女心经未成,自身功力仅能发挥出三成。
她的身子如灵巧的飞燕,左躲右闪,穿梭在刺客之中,手中的天蚕丝狂甩,仗着招式精妙,竟也能勉强支撑片刻。然而,以一人之力应对数十人毕竟不是易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渐渐感觉力不从心,气力愈见不支。正在她疲于应付之际,几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她狠命刺来,她缠掉其中两柄,却分身乏术,无暇应付其余几柄,闪着幽光的长剑毒蛇般向她胸口袭来,再躲已然来不及,她的心不由咯噔一下,眸中充满了绝望,眼前似又出现随月楼那玩世不恭的神情,好想见他,她心中默默的念着,认命的闭上眼睛,等着那穿透肉体的声音响起。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她柔软的纤腰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环起,身体也随之腾空而起,跃离马背。
温暖的气息环抱着她,一时间,她竟以为是随月楼再次救了她。她惊愕的抬起头,却见逸楚渊环抱着她,从空中穿行,潇洒的身姿,翻飞的衣袂,如墨的发丝,无一不那么吸引人的注意。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握剑与敌缠斗。突然,一名刺客从背后跃到近前,快如闪电的刺出一剑,顾着前方的他毕竟没有三头六臂,被刺客狠狠刺在肩头,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在空中铺洒出片片红雾,些许喷到她素色的衣衫上,绽开朵朵炫目的红梅,在白色的丝织长袍上缓缓绽开,耀眼诡异。那刺眼的红灼了她的眼,也惊了她的心。
逸楚渊身体蓦然一颤,紧接着便无事人似地抱着她轻轻的落于马上,嘴角噙着傲然的笑,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惊魂未定的她蓦然睁大眼睛对上他鹰隼般的亮眸,沉静的幽湖泛起微澜,清冷的脸庞不再镇定,她定定的看着他,喃喃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那样拼命的救我?”
两人共乘一骑,他将她紧紧的拢于怀中,那宽厚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丝丝温暖透过单薄的衣料不断传来,她感到热血冲头而上,素来聪颖的大脑,此时却不很灵光。
他一手环着她,一手此马而行,一些都做的那样自然,似乎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在野外策马扬鞭,欣赏湖光山色一般,他俯首看了看她的脸,伸手将她在打斗中散乱的发丝轻轻拢于而后,温柔的贴着她的耳朵答道:“公主即将成为本王的王妃,在这样性命攸关的时候,本王难道不应该保护公主吗?”他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深情,真诚的无懈可击,在那一霎那,她甚至以为他是真心关心自己的。
她呆了呆,一时间忘了回应,平静的心湖似是被丢进了石子,荡起层层涟漪,她呆呆的望着他深邃的眼睛,想要从中找到问题的答案,然而,里面除了平静,还是平静。
由远及近的冲杀声响在耳边,被刺客挡在外围的御林军终于冲了过来,与刺客杀到一起,他们安全了。
------题外话------
亲亲亲们,给点鼓励吧。
第十七章
睿王府,轩阁
逸楚渊躺在床上,微露的肩膀上缠着绷带,上面隐隐有血迹渗出。
无尘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药瓶,淡淡的吩咐他说道:“近几日左臂不要用力,刀口较深,如果再次崩裂,怕是不容易愈合。”
无月担忧的看着他的伤臂,语气略有埋怨的说道:“无非是做戏,何必搞得血淋淋的,险些废了一条手臂,为那个女人,值得吗?”
无尘不赞同的说道:“非也,非也,那个女人不是普通人,不来点儿真格的,怕是骗不了她。”
无月不以为然的嗤笑道:“你也太抬举她了吧,一个轻浮放荡的女人,会有那么多心机吗?”
无尘不屑的瞟了他一眼,不置一词的走近床榻,掀开逸楚渊的衣衫便要为他上药。
逸楚渊欠起身子,靠在锦被上,若有所思的抚着下巴,似是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侍卫在门外大声的喊道:“王爷,九公主来看望您了。”
逸楚渊一怔,脸上浮现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无月耸耸肩,识趣的躲了出去。
无尘将手中的瓷瓶放在塌边的木桌上,意味深长的说道:“好好把握机会。”说完还狡黠的眨了眨眼睛,笑着踱了出去。
花解语看着先后出去的两人,蓦然想起那日看到三人在床上暧昧的动作,心中又是一阵翻腾,险些将迈进门的脚又缩回去。她稳了稳心情,强忍着恶心,推门进去。
逸楚渊慵懒的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着面露难色的花解语,开口说道:“公主今日为何有空过来看渊?”
她无奈的抬起眼皮,冷淡的说道:“王爷因语而受伤,语过来探望是应当的,不知王爷今日感觉可好些?”
逸楚渊似是无意的动了一下胳膊,倒吸一口冷气,嘴角抽着,看起来极疼的样子,然后又接着伸手去探桌上的瓷瓶。
她皱了皱眉头,不情愿的走上前去,将桌上的瓷瓶递给他,复又走到桌边坐下,随手拿起一只琉璃茶杯端详着,漫不经心的说道:“看起来王爷气色不错,似乎伤情并不重。”
他并没有搭茬,只是艰难的脱下外衫,一只手解着绷带。
看着他那笨拙的样子,她忍不住开口去问:“王爷为何不叫婢女帮忙?”
他笑着答道:“本王府中没有婢女。”
“那随从呢?”
“他们昨日一晚未歇,本王遣他们回去休息了。”
她心中不由微微一动,略显诧异的望着他,没想到这个阴冷嗜血的王爷竟还有这样温情的一面,居然会这样体恤下属。复又一想,那些下属可都是他的男宠,心疼男宠无可厚非。想到这里,心中又不由一阵冷嗤。
“咝”他嘴角抽了抽,白色绷带上复又渗出的血渍。
她想到那日他那奋不顾身的样子,心终究软了下来,不带丝毫感情的淡淡问道:“不如语来帮王爷上药吧?”
“求之不得。”逸楚渊眸中飘过异彩,似乎心情大好的样子。那痛快的表情让她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是断袖,不是说断袖极是讨厌女人碰触吗?
她小心翼翼的为他解开衣衫,尽量避免手指碰触他的肌肤,灵巧的将缠在肩上的绷带轻轻解开,一个血肉翻腾的血窟窿呈现在她的面前,那深深的箭伤宛如一个狰狞的漩涡,隐约见骨。若是再深一些,这条手臂怕是要废了。
她心中一颤,颇为疑惑的看着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第一次有了一丝难以觉察的挣扎。幽幽的叹息从樱桃似地小嘴中逸出:“为什么?”
“嗯?”
“为什么那样拼命的救我?这样的你让我感到陌生。”她毫不掩饰的袒露心扉。
“没那么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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