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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河雪 by 玉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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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猜出他要做什么,但是我没有阻止。我禁不住这样的诱惑。
他用双手将我的欲望捧出,伸出粉嫩的舌轻轻舔弄。他的技巧相当娴熟,我自愧不如。我也曾用这种方式讨好完颜纯,不过更多的时候我是用身体迎合,我喜欢被他的坚挺贯穿、控制、驾驭,我为他奉献我的肉体和灵魂。
我以为除了完颜纯,没有人能够这么快就挑起我的欲火。但是阿凉做到了,那与我爱的人如此酷似的容貌使我的双眼无法移开。我低头看着他,我的欲望被他的口腔紧紧包裹,随着他吞吐摩擦,我的理智慢慢消散。
我揪住他的头发,让我的欲望能够进入得更深,在高潮的一瞬将精华射入。他没有抗拒,只是艰难地吞咽不敢流出一滴。我没有抽离,他便继续动作。如是往复三四次,我才把他推开。
我的心情很复杂很矛盾,我不能确定完颜纯如果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怪我。毕竟阿凉是他的儿子。虽然他不想认,虽然他只想把阿凉当作可以利用的工具。
阿凉仍然跪在我脚边,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捂住肋下伤处,压抑住痛苦的呻吟虚弱地喘息。缓了一会儿,他用沙哑的声音轻轻询问:“主人,还要继续吗?”
“不用了。”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责罚就免了。下面我教你个窍门,可以让你劈柴省些力气。你仔细看好。”
阿凉很聪明,我只教了一遍,他就能立刻掌握。他凝聚真气不一会儿便可挥洒自如,竹片在他手中就像一把锋利的短剑,用来切木头真是浪费了。
不过凡事要循序渐进,等他劈完所有的木柴,我再教他招式也不迟。
当晚,他竟然强撑着将所有木柴都劈完了。我没有给他夸赞或者奖赏,甚至除了那顿早饭,我一直没有再给过他吃的。他似乎也没有指望这些,得到我的允许之后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柴房。
我找出本门剑谱,这是一本图文并茂的卷册。完颜纯说过阿凉识字的,我想先给他剑谱看,之后可能教起来会容易一些。我拿着剑谱推开柴房的破门。
阿凉本来是蜷缩在简陋的地铺上,看见我便立刻挣扎着爬起来跪好,毕恭毕敬地询问:“主人,您有什么吩咐?”他的话语中夹杂着细细的咳嗽声,看来一天的劳作让他肋下的伤势更严重了。
他的身体必须尽快恢复才行,于是我对他说:“我明天要出门,三天后回来。米面就在厨房里你饿了自己去吃。”接着我把剑谱递给他,“这本书你仔细看看,我回来以后要按这上面的内容考你。”
他眼睛里写满惊疑却没有询问原因,只是恭顺地接受我的安排。
其实接下来的三天我并没有真正离开,只是隐身在附近,密切观察着阿凉的一举一动。如我所料,我不在的时候阿凉要过得轻松一些。但绝对没有懒惰或者放肆的行为。他仍然起得很早,打扫院落做完所有可以做的杂活,而后就回到柴房看那本剑谱。
我惊奇的发现他每天只吃一顿饭。是那种混合了草根树皮野菜还有一点点粗面的糊糊。厨房里的米面很充裕,他却总是小心翼翼地倒出很少的一点点再对些水和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烧开,做好了也就是只能盛一碗的分量。他会洒些盐在上面,抱着碗坐在树荫下津津有味地吃,脸上尽是幸福的表情。
我记得厨房里有鸡蛋和熏肉的,当时忘了告诉他,不过告诉他也没用吧,恐怕他从来都没有吃过,也从来不认为那是奴隶可以吃的东西。我暗暗叹气,光吃那些没营养的东西又吃得那么少,身体怎么能恢复得快呢?还好我不在,他无须为了伺候我做额外的工作,能多点休息的时间。
第三天晚上,我装作风尘仆仆的样子返回。他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为我沐浴。
这之前我曾偷偷看他在河边洗澡。他身上那些绽裂的伤口已经结痂,肋下的伤似乎也好了许多,行动已无大碍。在夕阳的余晖映衬下,他赤裸清瘦的身子从水中走出来的一瞬,脸上带着愉悦自然的笑容,那神态那姿势与我脑海中的完颜纯重叠在一起。我不禁怦然心动。
所以晚上我沐浴时,让他进来伺候。我命令他脱光衣服,为我擦拭身体。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不良居心。当他走到我身旁时,我没有任何征兆地一把就将他拽入浴桶。
浴桶内的水溢了出去。我以为会有更激烈的波动,水却很快平稳下来。
阿凉没有挣扎或者反抗,任由我把他抱在怀中。他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动,脸上浮现妩媚的笑容,双腿很自然地分开,将身体最隐秘的部分暴露出来。
我的欲望被轻易挑起,又因为他的摩擦而膨胀。他扭动腰肢将身体契合过来。
我再也无法压抑,一挺身刺入贯穿他的身体。
他小心翼翼地靠在我肩头,在我耳边细细地呻吟。我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转向我,而后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他忽然睁开眼睛,惊奇地望着我,充满困惑。我没有理他,熟练地翘开他的嘴,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我发现他接吻的技巧很差劲,难道从来没有人吻过他?不可能吧,他的身体和口交的技术都已证明他早已习惯与男人做爱。
我不再细想,欲火已经燃烧全身,我只是与他紧紧连在一起,疯狂的做爱。从浴桶到房间内的地板上翻滚纠缠,一刻也不分开。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享受,我尽情地宣泄,几乎忘记了时间。等欲火消退,已是深夜。
我从阿凉的身体抽离,又随便弄了一桶水清洗了一下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
“阿凉,我有点开始喜欢你了。”我这样说着看见他恭顺地跪好,仰起头,妩媚的笑容中多了几分欣喜。
我却忽然冷哼一声变了语气说道:“傻瓜,你当我说真的呢?你只是个下贱淫荡的奴隶罢了。今天就到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我在转身前看见他的笑容一僵,依然维持着却变得更加谦卑。
其实我离开浴房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跃上屋顶摒住呼吸,悄悄掀开一块瓦片,看着屋子里阿凉的动静。
我很好奇,阿凉现在会是怎样的表情呢。对于我刚才的恶意侮辱,他会否表现出愤恨或者委屈呢?
他见我离开,脸上的媚笑便收敛起来,表情很平静,眼神空洞麻木。他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抓起一旁破烂的衣裳围在腰间,竟然开始整理起屋内的狼藉。过了一会儿,一切恢复原状。他才步履蹒跚地走出去,在院子的角落用一桶冷水清洗自己的身体。
这一切都做完后,他默默地回到柴房,一路上扶着墙边,每走一步都很吃力。透过柴房破烂的窗子,我看见他疲惫地蜷缩起身体,昏昏睡去。
从我把他拉下浴桶开始到现在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过,除了为了讨好我而发出的淫荡娇喘和身体痛苦到某种程度难以压抑的细细呻吟,他安静地就好像一具没有灵魂任人摆布的木偶。
十九 完颜
算算日子我也该回去看看幽魂那里情况进展得如何了。这几天我又替幽魂接了几笔买卖,目标都是宋国江湖中人,无非帮派暗斗结怨买凶杀人。我打算用这几笔买卖测试一下阿凉的训练成果。
在测试正式开始之前,我把幽魂叫出来偷偷会面。幽魂说阿凉非常聪明,过目不忘举一反三,短短时间内已经把剑谱上的招式牢牢记住,只是缺乏实战经验。幽魂曾经逼阿凉过招,但是阿凉从来都只是招架,不曾有过反抗或者主动攻击。幽魂怀疑阿凉根本不可能杀人。
我心中有数。阿凉这种性格,不受到刺激是绝对不会改变的。而他内心的弱点恐怕就是一个情字。我要好好利用我与他的“亲情”。
第一场戏我是这样计划的。目标蒋氏兄弟是黑鹰帮的头面人物,得罪了岳阳门的老大,岳阳门的势力不如黑鹰帮,明里不敢报仇,暗地里出了一笔钱请人除掉蒋氏兄弟。蒋氏兄弟论武功在我手下撑不过一招,而且好男色。我把他们诱到这一带,再装成不会武功急着赶回主人家的奴仆,“偶遇”他们,我略施手段他们恐怕就会“色”迷心窍。如果此时此刻阿凉奉主人命令前来接我,看到蒋氏兄弟欲对我“施暴”的情景会怎样呢?
阿凉原本内功不弱,现在又学了本门精妙的剑法,只要我适时煽风点火,就是一根木棍到了他手里恐怕也能取了蒋氏兄弟的性命。万事开头难,只要阿凉杀了人,知道了自己的能力,他应该就会有第二次再想杀人的冲动。这是人的本性,谁也逃不掉的。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蒋氏兄弟在树林里等待所谓的“挑衅者”,正不耐烦的时候,我背着一个看似沉重的包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我浸淫男色,自然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最吸引同道中人。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我都做足功夫,虽然我并无倾城容颜,也非少年,但是身材清瘦匀称,眼神含媚,我就不信那两个色鬼会不上钩。
时辰掐算的刚好,当我成功地引诱蒋氏兄弟将我扑倒,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时,我看见阿凉焦急地跑了过来。
我详装挣扎喊叫:“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还要赶回主人那里呢……”我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听上去卑微得像是乞求,挣扎的时候却故意碰触摩擦撩拨蒋氏兄弟的欲火。包袱掉在一旁,我的衣衫散乱,模样应该是楚楚可怜吧。
阿凉已经跑到近前,却忽然跪下,竟然哀求道:“两位爷,请您们行行好,放过我爹爹,我家主人等着他回去呢。”
我偷偷瞥了一眼卑微乞求的阿凉,他赤着上身,下身只围了一圈破布,又是如此温顺的模样,可真是秀色可餐呢。我想蒋氏兄弟见了他,八成就对我失了兴趣。
果然,蒋氏兄弟立刻停了动作,眼睛转到了阿凉身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来了个年轻的……”
“……这个好像味道更好”
我怎会让他们轻易得手,我向前爬了一步抱住蒋老大的腿,喊道:“阿凉,快走,他们是坏人。别管我,带着主人的东西快走。”
阿凉看了一眼丢在一旁的包袱,又看了看正在被蒋氏兄弟“蹂躏”的我,当然不会就这样离开。
我见阿凉握紧了拳头,咬着嘴唇慢慢站了起来,走近两步。有戏,我心中暗喜,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阿凉看到我受辱,而欺负我的又是主人以外的陌生人,他应该会动怒吧。
“阿凉,他们都会武功的,会杀人的,你打不过他们,不要做傻事,快跑!”我怕阿凉想不起用武功故意出言提醒。
谁知我还是高估了阿凉。
因为他走近复又跪在地上,而且主动扯掉了身上唯一的衣物,就那样赤身裸体地跪在蒋氏兄弟面前,呈现妩媚的笑颜讨好道:“两位爷,我爹爹上了年纪不会伺候人,不如放了他,让我来陪您们。”
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蒋氏兄弟岂会不动心?他们立刻把我甩开,向阿凉扑了过去。
阿凉半推半就,娇声道:“您们让我爹爹先走开,他在一旁看着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你儿子还真他妈的贱啊!”蒋老大扭头对我喉了一句,“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蒋老二则是抑制不住欲火,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掏出家伙,对阿凉上下其手:“让爷好好疼疼你!”
我心中有气,无话可说。我拎起包袱静静地退开。走出他们的视线,再施展轻功偷偷潜回来藏身一棵大树上监视下面的情况。
我之前还心存幻想,以为阿凉是不愿我看见他杀人,才详装屈从,等我一离开就立刻动手,宰了蒋氏兄弟。我耐心等了半天,直等到蒋氏兄弟的淫词浪语都换成了做爱时的喘息。
阿凉用嘴和身子同时服侍蒋氏兄弟,卖力地讨好,扭动着配合,脸上居然还带着笑容,比淫荡下贱的婊子还不如。
我忽然想到阿凉也许天生就喜欢被人操,与他那个淫贱的母亲袁惜梦一样,脱光了衣服求着男人上。就这样的人,哪配拥有我们完颜家的高贵血统,想起来就是一种耻辱。我有点后悔让阿凉学剑法,还不如一早把他当礼物送给有龙阳癖的达官显贵,或许能换回更多的利益。不过测试目前只是刚刚开始,我不能轻易就下定论。且让蒋氏兄弟多活几日。
蒋氏兄弟年轻火旺,把阿凉反复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到尽兴才扬长而去。
或许是有内功支撑,阿凉经过那样一番蹂躏强暴,仍然保持清醒。他只在地上躺了一小会儿,就挣扎着爬起来,蹒跚地走到附近一处溪水旁,洗去满脸满身的精液污渍,漱口,简单处理了下体撕裂的伤口,再将之前那块破布围回腰间,遮住下身。
而后我看见他对着水中倒影调整脸上的表情,收敛起妩媚淫荡的笑容,掩藏好痛苦哀伤,换成一脸轻松。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慢慢站起来,向着我刚才离去的方向追过去。
我施展轻功赶在他前面,在路口等他。我还要继续扮演我的角色。
看见他出现,我向他招手,焦虑地问他:“阿凉,你还好吧?他们……他们没对你怎样吧。”
阿凉走路有些吃力,身子摇摇欲坠,却微笑着对我说:“爹爹,你还在这里等我?我没事的,他们已经走了。咱们赶紧回去吧,别让主人等急了。”
我扶住阿凉,哀伤道:“都是爹爹没用,保护不了你。”
“爹爹您不要难过,真的没什么的。”阿凉反而安慰我道,“反正这种事情我早就习惯了,只要爹爹没事就好。”
我咬牙道:“怎么能这么说,如果我有力气又有把刀,我一定要杀了那两个畜生,我不能见他们欺负你。”
阿凉听了这句很是感动,靠在我肩头幽幽道:“爹爹,你对我真好。”
“阿凉,爹爹不好,刚才爹爹不该逃走。或许咱们两个人一起可以反抗,不让他们欺负的。”我顺水推舟诱导。
阿凉却只是惨淡地笑了笑:“逃过了这次,下次未必有如此好运。反正他们只是想拿我的身子发泄一下,不会害我性命的。”
真是冥顽不灵无药可救,我心中暗骂,嘴上却敷衍几句。看来这步棋走不通,我必须改变策略。
我和阿凉回到幽魂的落脚点。我把包袱交到幽魂手里,与他一唱一和把戏接着演下去。
阿凉刚受了那些折磨,身体不适,但是没有幽魂的话不敢离开,只是强撑着静静地跪在一旁等待吩咐。
我看准时机,忽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又假装一阵剧烈的咳嗽,再闭住呼吸,压低脉搏晕厥过去。
“爹爹!”阿凉见状惊慌地扑过来,“你怎么了。”
幽魂早知我的计划,于是假装惊讶地走过来,俯下身子试探我的鼻息和脉搏。而后轻叹一声道:“阿凉,你爹爹他好像中了一种奇毒。”
“爹爹中毒了?为什么会这样,刚才还好好的。”
“或许是我的仇家暗算的,大约他回来的路上就已中毒,毒素潜伏了好几日,到现在才发作。”
“主人,我爹爹他还有救吗?”阿凉声音哽咽。
“这个么,他中的毒还是可以解救的。”
“求求主人,救救他吧。”阿凉跪爬两步抱住幽魂的腿,“求求您了……”
“虽然他只是我的奴隶,生死于我微不足道,不过要救他也可以。”幽魂慢条斯理道,“但是解毒极耗时间,所需药材价格昂贵。把你卖了恐怕连个零头都凑不够,况且我还有许多买卖要处理,没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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